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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靈與老鞋匠》優秀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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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讀了《小精靈與老鞋匠》這個故事,故事的經過大概是這樣的:有個老鞋匠,做了很多鞋,生意也沒有差錯,可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窮到做鞋的材料都做完了,一天,爲了做到最後一雙鞋,他認真地把一張皮子裁剪了一下,然後他才上牀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鞋子已經做好了,不過每天早上起來,都有做好的,他很好奇,想知道是誰幫助他的,於是他和妻子熬了個通宵,看看誰來幫助他,午夜十分,有兩小精靈走了進來,幫他做好了鞋。他的妻子給他們做了兩件毛衣,兩件背心,又給他們織了一雙小襪子,鞋匠又給他們做了一雙小鞋,終於在晚飯之前做好了禮物,午夜十分,小精靈又來了,看見了兩套衣服,高興得穿上了衣服,然後就走了。

《小精靈與老鞋匠》優秀讀後感

我讀了這個故事,懂得了一個道理,當你有了困難時有人幫助了你,當別人有困難時,我們也要幫助別人。

蒼老的臉和蒼勁有力的手,構成了他的另類風景。

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他,是那個有風有雨的黃昏。秋日的黃昏。

那時,天有些陰冷。

他修完好最後一雙鞋,正準備離開,突然,遠處來了幾個大-蓋-帽。是城-管。他們沒說什麼,真的什麼也沒說,便將他的鞋奪下,又去搶那駕縫線機。他慌了,趴在機器上求饒:

“你們可以處罰我,但別拉機器,好嗎,我求你們了,求你們了。”

機器,還真的沒被拉走。或許,在那些個大-蓋-帽看來,從他身上得不到什麼,故“網開一面”了。但我看見,他的虎口上滲出了血。黑紅色的,是雙方拉扯時留下的液體。

網上網下的城-管形象大致如此。

此後,他沒去那擺攤,來到我居住的院子的門前,在一個牆角邊駕起了那臺和他一樣有些歷史的機器。此外,還有兩張小板凳,一個工具箱。如此而已,簡單得如同一餐兩碗。

“老人家,我的鞋掌脫了。”我說。

其實我只想借機接觸一下這個老人,說不清爲什麼。

“哦,讓我看看。”他答。

這就是我面對面接觸他的開始。兩個平常的不相等年齡的社會人相識的第一次。

他從他的老花鏡的上框投來目光。且很自然地對我一笑,算是打招呼。同時,還挪了一個小木凳,讓我坐下。從我手中接過鞋,他認真仔細地看後,便從工具箱裏取出幾樣傢什,用極其嫺熟的`動作拔釘、揮銼、刷膠、縫線。看得出,老鞋匠儘管腿腳有些不便,但他對修鞋這個行當,可稱得上是個行家裏手。

“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哦,我,浙江來的。”

他答話時,連忙頭都沒有擡一下,是個說話不耽擱手頭活的那一類。

“你們那,可是經濟發達地區,怎會到我們這……?”

我說到這,趕忙將話打祝我的意思是: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到這老區的一個老得掉牙的小縣城來,幹起了沒有多少人願意幹的活。

“咳,老弟,不瞞你說,講是經濟發達,可也有窮光蛋呀。”

老頭當然聽懂了我的話外音。他這一聲短嘆,有幾許無奈,不也有幾分揶揄?

“嘆”過之後他擡頭、歇活,再一次從他的鏡框之上向我發來一種被歲月的風雨打磨得有些渾濁的目光:

“我這輩子只會這點活,十多年前就從廠裏退休了。”

“呵,那還是‘老革命’了!”

他聽後笑了,是不經意的笑。

“一個每月只有百十來塊錢的‘老革命’?!你老弟會說笑。”

“這點錢在你們那是不夠,但在我們這,還是蠻不錯的。”我沒有向他解釋有很多下崗職工,他們就連這點生活費也不能及時發放。

“是啊,可我旁邊有老,下邊還有少。”

“你,下邊有少?”

旁邊有老,好理解,是他老伴。下邊有少,莫非,他還有末成年的子女?我疑惑不解。

“你是說還有末成年的小孩?”

“不,不,”老鞋匠急了,趕忙更正:“我說的少,是我還有兩個小孫子,他們的爸爸原先也在廠裏上班,後來下崗了,每月,才發一點生活費。現在孩子們連學費都交不起。怎辦,我總不能看到不管吧?趁我還能動,能幫就幫他們一下。”

原來如此!我從他的那張蒼老的臉上讀到了新的內涵。到此,我也就明白了那天他之所以抱住機器死死不放的原因所在。

鞋,經過他的手之後很快就修好了,不用說,絕對的保證質量。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五元的票子,塞給他。

“給”。其實,在我的口袋裏還有兩枚一元的硬幣。之所以會這樣也許是他的精神感動了我,否則,我是不至於這樣慷慨大方的。因爲,我不是大款、亦非白領、官員。只是一個連到菜市場買菜也要討價還價的普通人。爲了他的兩個等着學費的小孫子。算是獻點愛心吧。

可他知道我的好意卻並不領情。他在工具箱翻騰了許久,從中尋找到了一牧硬幣和一張兩元的紙幣找給我。

我有些驚訝,也不能不驚訝:“你還要找零?”

“不好意思,我只能收兩元。你的好意我領了,但,作爲我,多一分錢都不能收。這是我的原則。”

“其實你需要錢,當然,這五元對你來說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可是,有,總比沒有強呀。”

“當然,缺錢是一回事,靠自己的勞動賺合理的報酬是另一回事。我這人一輩子就這麼過來的。”老鞋匠說着說着有些激動。

看得出,他貧困卻不乏自尊,愛錢,則取之有方。

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一個畫家筆下捧麻碗的滿臉褶痕的父親。想起了生活中千千萬萬個這樣的老者!他們身處逆境卻沒有悲天憫人,而是用勞動和汗水,用自己的雙手去抗爭,去追求自己生存的空間。

這以後,我們幾乎成了忘年交。

當然,家裏凡有要修補的鞋我都找他。他依然是按勞取酬,不亢不卑。我也是按修付款,不多不少。閒談時,鞋匠還向我說起過,他原來在一家集體所有制的鞋廠時,曾被評爲市裏的勞模,還上過報紙。

“老弟,你也要算個文化人了,”有一次他突然間問我:“過去我幹個體,結果挨批挨鬥最後還是給‘集體’了。當時我想不通,手工藝人要集他幹嘛。到後來想通了,讓兩個兒子也‘集體’了,沒幾年,卻突然又重新個體。那麼好的一個廠子,也被他們的頭給賤賣了,幾十號人一夜之間就那麼失業,也不知倒底是爲什麼?其實,我們那鞋廠又不是沒有效益。”

“呵呵,”面對這突然提出的問題我只能打哈哈:“這大慨是形勢的需要,過去是計劃經濟,現在是市場經濟嘛。”

說實話,這個問題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如此,我不能不打哈哈。確實,在同一種社會背境下,絕對的公和絕對的私似乎都讓人難以理解。不光我、老鞋匠,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也的確迷茫過。然而,讓我始料不及的是,老鞋匠以他那麼大的年齡和他卑微的社會地位,仍然在思考着許多問題,這不能不說是極其難能可貴的。

“話說回來,你公也好,私也罷,這我們都不反對,但,既然允許人家幹個體,總不能今天說妨礙了市容,明天又說污染了環境,我每次完後都要將現場打掃得乾乾淨淨,我倒底污染了什麼?這還不包括收稅的,要票的;敲錢的,以及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大-蓋-帽對我們這些人的態度。難呀,老弟,不瞞你說,我就在昨天,被街上一個小流氓敲走了二十。這,你找誰去?”

老鞋匠說着說着,眼眶中溢出了一行淚。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落淚。

這淚,飽含了他多少辛酸和無奈。

我再也無言以對,默默地離開了老鞋匠。

由於其他原因,我離家有一段時間了,當我再次回到住地,想看看這個久違了的老朋友,然而那裏卻人去場空!我向人打聽他的下落,有知情者告訴我:同樣是一個陰冷的下午,有幾個大-蓋-帽將他的木箱砸了,還拎走了他的那架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