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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的童話》的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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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央求爸爸買了一個菠蘿,擺在全家面前,卻沒有人知道怎麼吃。第二天,姐姐回家興奮的宣佈她知道怎麼切菠蘿:先切掉菠蘿的葉,剖開成兩半,皮,切塊,入盤。全家人坐齊,陸續把菠蘿肉放入口中。姐姐們的臉由興奮變爲失落:原來菠蘿並不如想象中美味。

《歲月的童話》的觀後感

班級棒球賽後,喜歡妙子的男生在夕陽下的衚衕裏追上她,站在她面前,羞澀的問:雨天、陰天和晴天,你更喜歡哪一種天?妙子愣住,沉默了幾秒,答:陰天。男生無比雀躍:啊!我也是耶!隨後興奮的跑開,消失在巷尾。回家的妙子(以及回憶起這一幕的年長的妙子)開心的在牀上翻滾。

老師教全班女生什麼事生理期。在一個男生集體好色的年齡,他們掀女生裙子,嘲笑因生理期不能上體育課的女生的月經會傳染。

妙子想要彌惠姐的黑色亮皮揹包。飯桌上和姐姐拌嘴賭氣說不要了。晚上全家人要一起吃中華料理前,她堅持要她之前宣稱不要的亮皮包。捨不得包得彌惠在母親的催促下樓上取下包包扔給她。妙子任性起來,說不吃料理了。已出門的爸爸進屋問她怎麼不。她堅持:就是不。爸爸在門口停了一小會兒,妙子沒有正視他,心裏希望爸爸過來哄哄她。哪知道再一擡頭的時候,爸爸已經關門走了。妙子這才驚覺不妙,她追出門:我也要!爸爸轉頭,生氣了:“怎麼這麼任性?”接下來,她聽到響亮的一巴掌。妙子大哭,她不明白:爲什麼會捱打呢?

妙子的分數除法100分中只得了25分。姐姐教她:第二個分數分母分子顛倒相乘不就好了嗎?妙子還是不明白:如果有四分之三個蘋果要分成四分之一,該怎麼分呢?年長的妙子笑着說:班上有個女同學,平時也不怎麼出色,但是分子除法總得滿分。現在已經順利嫁人生子,是兩個孩子的媽媽。據說做好分子除法的人人生會一切順利。

一次話劇演出,只有一句臺詞的妙子被大學劇組看中請她客串。最後卻被爸爸一句話:“我家的孩子不當戲子”否定。高中加入劇團的妙子發現,演出還是不適合自己。如果當時能客串演出的話,現在的自己會不會不一樣呢?

髒兮兮的轉學生同桌最後臨走的時候和全班同學都握手了。輪到妙子的時候,他卻說:“我纔不要和你握手呢!”妙子耿耿於懷: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呢?敏雄嘗試告訴他,那個男生一定是喜歡你。妙子搶着回答:但是他喜歡的人副班長小林啊。他和所有人都握手了,但卻跟我說:“我纔不要和你握手呢!”敏雄無奈:你們女生啊?(怎麼這麼死腦經呢?!)

爲什麼會不斷的想起五年期的事情呢?躺在火車上的妙子想。五年紀是女孩子破蛹成蝶的時候。如今帶着五年級回憶旅行的妙子是再次遇上尷尬的破繭期麼?已經工作的妙子變化許多。但是五年級的記憶揮之不是不是意味着她應該回首往昔,準備重新飛翔?

你呢?你有什麼揮之不的記憶嗎?

小時候在家時,我每天看一集《櫻桃小丸子》。每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便奔向門口,看媽媽的菜籃裏都有些什麼。夏天最期待荔枝。不過媽媽很少買,太貴。高考前的數個晚上,媽媽會敲門,然後給我端上剝好的荔枝。這次暑假回家,媽媽給我剝山竹,放好牙籤。剝開後肉少的可憐。臨走前,她特意在飯盒裏面給我裝上山竹和桂圓放進行李箱。爸爸說:日本又不是沒有桂圓?媽媽橫了他一眼:他們就是沒有!

小學時有一次西南書城看《哈利波特與火焰杯》,回家天已經黑了。還沒就家門,就聽見某個女人的哭喊,似乎整頓樓都跟隨着在顫抖。過了一會兒我才認出那是我媽媽的哭聲。難道我家誰世了?被搶劫了?我怯怯的開門,我媽看見我哭得更大聲了。我爸看見我鬆了口氣,問我吃飯沒。後來我才知道我是罪魁禍首。我媽以爲我被拐走了,正鬧着要播110。

小學時我幾乎沒有零花錢。某次爲了要買一個什麼東西,但是沒錢。於是我在放學回家的郊外拾啤酒瓶賣錢。某天和我一起回家的一個同學告訴我說我在撿瓶子的時候我的班主任老師騎車路過正好看見。我很害怕她會和別人提起,而我會被人笑話。那一週班主任老師在班會上表揚我(不記得是說勤儉節約還是愛護環境),告誡全班同學要向我學習。課下只有一個男同學笑話我。我很詫異我小學同學的集體素質。

大概五年級時,一個女同學走我桌前過。看了看我的破舊的鉛筆盒,問:“你怎麼還不換鉛筆盒啊?”我不記得我有沒有回答。

初中時我最怕體育課。因爲每次跑八百米我總是最後一個。

初中看《唐吉可德》,看到最後,我纔看到他的金子般的心。我想,我寧願他不明真相的死,而不願看到他拋棄自己一生的信念,無奈自己一生的瘋癲。

高中時,有一天放學回家天降暴雨。我和晏如淡定的走到停車場騎車回家。一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川大附中外的那條小道上,風雨咆哮。騎到九眼橋的分叉口的時候,她建議說先她家避雨。我執意要回家。不知爲何,她開始哭了。是因爲關心我嗎?

高二還是高三時,某次考試後,數學老師評講試卷。講到最後一題時,鄧老師說全年級有一個同學用了cos/sin解題,雖然她最後沒把題解出來,但是那種方法卻是老師都沒想到的。那個同學就是我。那也是我第一次(唯一一次)覺得自己原來可能有點數學天才。

高考之前,我是家裏的皇后。我說我每天早上要吃不一樣的早飯。於是媽媽每天給我做不一樣的早飯。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媽媽給我買了肉鬆麪包,我最愛吃的肉鬆麪包。那晚的我卻咆哮說不想吃肉鬆麪包。第二天一早起牀發現麪包上的肉鬆被小心翼翼的颳了,剩下稀稀拉拉的玉米粒和火腿腸粒。

大三時五月的一個傍晚,我跟一個喜歡的男生表白。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總覺得這是天意。他說:我不是不喜歡你,但是沒有喜歡你到你想我喜歡你的程度。我覺得沒有比這更委婉的拒絕方式了。我脫口而出:你會後悔的。我這麼說不是因爲賭氣,而是因爲我覺得我們如此合適,錯過多遺憾。我想他知道我的意思。他回答說:我已經後悔了。他送我到宿舍樓下,我轉身的瞬間,眼淚很狗血的涌上來。當晚,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沒。我沒有大哭,也沒有我想象中的傷心。只是在隨後的半年還是頻繁的想起他,提到他。

讀研究生的我每天都覺得自己不夠好。我每天都在嘗試實現自己的期望,每天卻都在失敗着。像妙子一樣,答案都在過。妙子的過幫她做了一個人生重要的決定。但是每一個人的過有着不一樣的影響。

有時候follow your heart這句話更像是follow your past。你的過決定了你是誰。你的過也決定了你的未來。無論我們是在嘗試跟隨過的指示,還是突破過的束縛。我們始終都繞不開這個原點。何必要繞過呢?現在回想過,快樂的,痛苦的,都是copyright屬於我的過。如果我哪天要寫劇本,我一定把這些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