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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菊花週記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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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太快,讓人猝不及防,轉眼一週又過去了,一週的經歷,可以助長我們的閱歷,現在的你想必不是在寫週記,就是在準備寫週記吧。可是怎樣寫週記才能出彩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野菊花週記,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野菊花週記

野菊花週記1

我喜歡野菊花。也許,它並不引人注目,因爲它只不過是普通的小野花。小時候,我住在外婆家,我經常在山坡上玩耍,山坡上,盛開着許多金燦燦的野菊花,它那小小的綠色葉子襯托着可愛的黃色花朵,好看極了,像鋪了一地的金子。秋天,一旦開花,它就很美,美得自然,美得樸實。它沒有茉莉迷人淡雅的芳香,更沒有牡丹的豪華富貴。但它生命力很強,到了深秋冬初的季節,百花謝了,它卻依然開放。

野菊花還有消毒止血的功能,有一次,我和小夥伴們比賽賽跑,正當我遙遙領先,得意忘形的時候,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手上流出了鮮血,我急忙摘下幾朵盛開的野菊花,擠出汁,滴在我的傷口上,頓時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涌了上來,涼颼颼的,舒服極了,不幾天傷口就好了。

野菊花的用途可多呢,不僅能消毒止血還能清熱敗火,治感冒。外婆經常把野菊花洗乾淨曬乾泡茶喝,我嚐了一口,只覺得沁人的清涼直入肺腑,這真是綠色的生態好茶哎!

野菊花土生土長,無所需求,卻默默地向人們奉獻。我喜愛它的平凡,它的樸素,它的頑強。我們應該向野菊花學習,它不求索取,只是默默的給予人類自己的一切。要知道“給”永遠比“拿”愉快。

我願化做一朵小小的野菊花,默默地奉獻着……

野菊花週記2

又一年,看野菊花開,開在小河邊,開在田埂上,開在農家的園籬下。一朵朵,香香的,圓圓的,黃黃的,彷彿一枚枚小金幣。這麼多的金幣,足夠買到裝滿心中的喜悅和臉上的笑。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忽然想到,老陶當年在東籬下所採之菊,應該就是這種野菊花。老陶沒有寫明,我說我的理由。老陶不願爲五斗米折腰,跑回老家採桑種田,喝喝酒,寫寫田園詩,他可能是把好手,但種莊稼肯定不行。有詩爲證:“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地裏只見草而難見豆苗,肯定不是個好莊稼人。這一點,就不及蘇東坡了,他在黃州,可是徹底放下了太守的架子,認認真真地種着東坡十畝地,收成不錯,他還記過一筆:“今年東坡收大麥二十餘石”。老陶種不好莊稼,自然更種不好菊。何況種菊不是件容易事,李漁在《閒情偶寄》中寫到:“菊花之美,全仗人力,微假天工”,從治地釀土開始,到花朵開出,可得花不少的`心血。這樣,“其爲花也,始能豐麗而美觀”。老陶本來就是個不愛繁文縟節之人,種不好莊稼,怎又肯花那麼多的心血,種些豐麗而美觀的菊花呢?

再說。如果那菊是家養之菊,應該養在陶盆之中,至少,也該做個菊圃,豈可隨便種於東籬之下?等到菊花開時,直接把那個養菊的陶盆搬到家中去,隨時可以欣賞,又何苦跑到東籬之下?在這樣的秋日裏,老陶走到東籬下,看到這些野菊花,便想採下一束回家,就在擡頭之間,南山老朋友般地入眼而來,這時的心情是怎樣的悠然?還有一人也可以爲證,李清照也,還記得她寫的《醉花陰》嗎?“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人比黃花瘦。”花是黃色,且很瘦,肯定寫的就是野菊花。我看過人家養的菊花,大麗菊或波絲菊之類,花團錦簇,都是些胖子,且顏色各異。一個多情善感的女人家,丈夫不在家裏,本想以賞菊喝酒銷些愁緒,怕是更添愁緒,怎不叫“人比黃花瘦”呢?

這些野菊花,雖瘦,卻開得如此繁密而茂盛。它們可是不賴人力,全仗天工,開得多麼不易,像一個人,心中肯定有很多苦,只是不說而已。難怪杜牧會如此喜愛這些野菊花,他雖出身世家大族,但到他這一代,家道中落,可憐他與弟弟“令野蒿藿,寒夜無燭”。雖然得了功名,但身處晚唐,宦遊四處,終不得志。他寫過很多關於野菊花的詩,“籬東菊徑深,折得自孤吟。雨中衣半溼,擁鼻自知心。”他知野菊花的心,野菊花又何嘗不知他的心?杜牧就在池州當刺史,老朋友張祜來看他,又碰上重陽節,兩個人便帶着酒,到齊山去登高。“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是呀,人生在世,總有這樣哪樣的不如意,多麼難得盡情地笑上一回,這樣漂亮的野菊花,應該插得滿頭而歸。

寫寫詩可以,但真要那麼做怕是不行,堂堂的一郡刺史、一代文豪,弄得花裏胡哨,池州的老百姓會怎樣看呢?其實呀,可以學學蘇東坡,蘇東坡也曾寫過“人老簪花不自羞”,白天肯定不行,還是老老實實到衙門裏上班,月夜裏跑出去,沒有人看見,把酒喝得七八分醉,把竹杖拄得咚咚響,把菊花插滿頭,好好地瘋上一回。“黃州定惠院東,小山上,有海棠一株,特繁茂。每歲盛開,必攜客置酒,已五醉其下矣。”想一想,只一株花,他就醉了五次!

去城郊走走,採幾枝野菊花,回來供在一個清水瓶裏,自以爲很美。夜裏洗過了澡,臨睡前,聞一聞手,似還有野菊花香。

野菊花週記3

黃昏,夕陽的餘暉越過牆檐,斜落下來,寧靜得灑在院子裏,淡淡的,像和煦的風。九月的夜漸漸來得快了,光線一步步偏移,終於,落到了花盆裏,秋風中菊花開得正好,那一片黃呀,金燦燦的,映着日頭兒,愈發顯得耀眼。

———是那棵菊花嗎?

惦念起來,該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吧......

那年秋天的一個週末,還是小學生的我被送到外婆家,暮色即至的時候,外婆帶我到村口地邊挖野菜,秋的節奏漸快了,地裏的雜草也隨着枯盡,葉脈的四周多已鑲上了金邊, 一些甚至早已折落,碾作塵土了。“這真不是挖野菜的好季節!”我嘴裏叨唸着。但外婆好像沒聽見,還是抓起地上的一棵草給我看,告訴我找的就是這種野菜,我識記了草的模樣,便找起來。

找了很長時間但也沒找到幾根,心裏悵寞久了就覺得無味,我隨之坐在地頭一塊石頭上,侍弄着手中的草,不知怎得,竟覺得淒寒乍冷,一種莫名的被拋棄似的寂寞涌上心頭,想想剛剛過去的考試,想想自己被送到外婆家,“母親肯定不要我了”感至深處,我竟哭出聲來,外婆趕忙從遠處跑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啜泣着告訴她,母親不要我了,外婆看着我,用手絹爲我拭去眼淚,安慰我不要哭了。她指着遠處對我說:“你看,那是什麼?”我朝遠處看了看,嶺邊的高地上一片金黃,像一團火,在褐色的土地映襯下,格外美麗。外婆告訴我,這是野菊花,在百草凋敝的時候他們總是開得很好。“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外婆看着我,“因爲它們樂觀,而不是選擇屈服,你也要向它們一樣做個樂觀的人!”

我迷惘得看着外婆。

去年秋天,伴着秋葉凋逝,外婆去了。從外婆那兒回家的時候,猛地在外婆家的牆角看到一片金黃色。

———是那棵菊花嗎?

舅父告訴我那是幾年前外婆種的,如今已經長成一片。我跑過去挖了一棵,握在手裏,隨母親歸家了。

回家後我把它栽到院中的花盆裏,培土、澆水......殘陽如血,我靜坐在院子裏望着菊花發呆,想起了外婆的話“做個樂觀的人”。想着想着,早已乾澀的眼裏,淚還是不覺得流了下來,滴答、滴答......我在嘴裏嗚咽着,“做個樂觀的人?做個樂觀的人?”

日落了,夜來了,外婆走了,菊花還在。

前不久,正是秋意正濃時,適值黃昏落日,我執着剛結束的期中考試試卷,背倚在院子的長廊上,沉鬱得低着頭,想起老師的話,想起母親的話,我幾乎絕望了,唉!

夕陽的餘輝越過牆檐斜落下來,寧靜得灑在院子裏。當光亮落在菊花上時,異常的色彩是我猛地注意到它的存在,多美的花啊!

即使現時使萬木凋零,它仍靜靜、燦爛得挺拔在那兒。

縱然連這夕陽也要離它而去了,它卻依然不改高潔的姿態。

“要向它們一樣做個樂觀的人”。

會的,會的,我就是那棵菊花!從那以後菊花和話一直在我心中。

心中的野菊花啊,伴我長大!

野菊花週記4

一個明媚的下午,我遇到了“她 們”。

“她 們”不愛喧鬧,“她 們”只住在偏僻的小山村和草地。

遠遠望去,並不能看見“她 們”,必須要走得很近很近,甚至要俯下身子,才能看見“她 們”

“她 們”聚族而居。其中有些柔嫩的花瓣纔剛剛生起,卻已被人破壞。

“她 們”活的時間很短,一不小心就會死去。

“她 們”經常用那並不修長的枝葉撫摸,像盲人一樣,以確大家都在。每當狂風勁吹,把“她 們”連根拔起時,“她 們”卻無可奈何,只能聽天由命,但“她 們”卻還是希望在一起,無論生死。

我感到這裏纔是我真正的家,興許我將忘記我的另一個家吧。這些野菊將會逐漸接納我,而爲了配得上這雅意,我學會了應當懂得的事:我已懂得看待人生,我已懂得仰望浮雲,我也懂得了守在原地不動。我幾乎學會了沉默,我只想將“她們”寫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