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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過年抒情散文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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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回家過年,是一種民俗,更是一種文化情結,家和親人,是永恆不變的主題,下面是關於回家過年抒情散文,歡迎欣賞。

回家過年抒情散文2017

  篇一:回家過年抒情散文

一到農曆的臘月,空氣中驟然多了些年的味道。過年的氣氛,也一日濃似一日,老少男女,都在談論着過大年的種種趣事;特別是那些常年漂在外養家過活的人們,都在計劃着回家過年的事。謀生是大事,淘金追夢也是大事,回家過年,更是大事。

這些如鳥兒一般,離開了鄉土在異地他鄉生活勞碌的男女,又要開始一年一度的遷徙,這樣的遷徙,義無反顧,跟燕雀南飛幾乎毫無差別;再累再苦,旅途再長,也擋不住回家的腳步;有雨有風,鄉關再遠,也熄不了心中企盼已久的熱烈。

回家過年,是長久的等待,是抑壓在心裏的渴望,更是一年漂泊後的心靈慰藉。行走得太久,漂泊得太遠,掙扎的太累,壓抑得太苦,回家過年,正好可以撣去兩肩的重壓,在濃濃的家居氣息裏,安然睡一個好覺,可以敞開情懷,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把真實的生活,把日子的濃釅拿捏得恰到好處,把心中的情、心中的愛揮灑得酣暢淋漓;回家過年,就是跟家人團聚,就是天各一方的親戚朋友,又能集中在一起,姐妹兄弟,又可以集聚在父母的羽翼下;父母欣慰,夫妻和悅,兒女開心,閤家歡暢!

傳統的中國年,賦予人們很多難以言表的光陰韻味。聚居在一起時,有時候真的少了些天各一方的刻骨和企盼,甚至是按捺不住。過年成了向心力,活躍於每個人的心頭,隨着時間的流淌,又會產生不可抗拒的凝聚力。是故,在每一次過年的團聚中,人們都把親情,友情,愛情,夫妻情,兒女情,演繹得迴腸蕩氣、洶涌跌宕,因爲聚的背後就是再一次的分別,再一次的離開,又是再一次的守候和期待。過年,無形當中成了一種紐帶,成了一種媒介,或者說,一種不遠千里萬里奔向一處的契機和動力。正是因爲有一次一次的分開,纔有了一次又一次相聚時的滿心歡喜,也因爲一次次守望已久的團聚,更讓人們對生活、對光陰,有着太多的銘心刻骨和念念不忘。

每年的春運都會因爲人滿爲患、被不同的聲音質疑和詬病,即便如此,每年的春運中,都會有那麼多的人不顧擁擠,不顧一票難求,不顧路途遙遠,毅然決然踏上返鄉的路。質疑和詬病的聲音,只關注了人流滾滾對客運所造成的莫大壓力,卻忽視或者說起碼不夠關心,過年對許許多多謀生在外的人們對鄉情的眷戀,對故土的魂牽夢縈,對家園的念念不忘,對親情的依賴和嚮往。如今的城市,離不開這些羣體,但是這些羣體未必真正融入到城市的生活中來。在他們的心裏,城市依然是別人的城市,他們骨子裏的鄉音鄉情,民情風俗,還完整保留着鄉土的印記,回家過年,就理所當然,天經地義;似乎也只有回到了那一方天地,才能真正的自在,才能真正的坦然;財富,不一定就是首要的因素,更重要的、更在乎的,是身心的放鬆,是俚語村言裏的稔熟和隨意。

有錢沒錢,回家過年,是一句俗語,更是遊歷在外的人們心裏邊的某種自我安慰。許許多多的人心裏,都有這樣的觀念,家在哪裏,根就在哪裏,回家過年,也是對自身根本的一種認同和重溫。做人,斷斷不能忘了自己的根本。所謂水有源,樹有根,人定然有自己的根本。回家過年,從某種意義上,也是這種根本認識的形象表述。

現如今,也有許多人由於種種原因,留在工作和學習的地方,不能回家過年,這並不是說,他們沒有回家的願望,少了這樣的念頭,確是由於條件限制,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在他們的心裏,怎麼能少卻過年回家的想法,他們何嘗不想同絕大多數人一樣,帶着滿身年的氣息,走上那一條縈繞於懷的回鄉路,無論是誰,無論是哪一年,回家過年的念想都會讓人心潮難平,迫於現實,取取捨舍罷了。

回家過年,是一種民俗,更是一種文化情結,家和親人,是永恆不變的主題,也會在每一年,衍生出新的風味,新的意境。

  篇二:回家過年抒情散文

歲月的腳步邁進了寒冬臘月,古城西寧過年的氛圍漸漸濃厚起來。此時此刻,回家過年,成爲我年復一年的一種期盼。凝望着窗外飛舞的雪花,翻閱着辦公桌上的檯曆,恨不得將日子一下子掀到大年三十,便可打包起一年的辛勞,收拾起一年的思緒。丟開沒完沒了的工作,與妻兒一起懷抱赤誠孝心,奔向夢牽魂繞的土鄉小村,奔向生我養我的那片熱土,奔向慈母溫暖的懷抱。

離開彩虹的故鄉,奔波鬧市,已有二十幾度春秋。每逢臘月,回家過年,這內心深處難以釋懷的厚重情節,就像一罈飄香的互助陳年青稞老酒,繾綣的鄉愁就以流動的方式,在我的血液裏輕輕淺唱,給風風雨雨的過程,增添一抹想要撫平但卻無法癒合的傷痛。

我出生在土鄉一個美麗的小村莊,在我的記憶中,每逢臘月,濃濃的年味氤氳在村野的上空。殺豬宰羊的熱鬧此起彼伏,做油餅、炸饊子、貼對聯、掛燈籠……年的味道在帶着泥土氣息的空氣裏醞釀。

在記憶深處,“有錢沒錢,光光頭兒過年”,生活再拮据,也要殺豬。一戶殺豬,全村熱鬧。下午三四點,小孩們帶着請人吃肉的任務忙碌在村東村西,一家不到,第二三天也會誠摯邀請,凡有老人之家,還要送一碗送過去;過年拜年,家家互拜,不將客人灌醉,實屬待客不周,雖說酒水只有廉價的互大、黑老二,但一切情誼凝聚在酒水裏,舉手划拳,在推杯換盞中,在“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的豪語中,往昔的矛盾與隔閡,一概冰釋前嫌。那濃濃的年味,一直延續到二月二的歲月裏。

曾幾何時,“年味淡了”的感慨,不僅僅在城市,也擴散到我那思念的土鄉。回鄉過年,回家團圓,除了親情的黏合,也少不了舌尖上的誘惑,土鄉獨具特色的美食,那獨領風騷的年俗、永不褪色的年飯味道,鄰里間的歡聲笑語,十幾年來,成爲我漂泊鬧市時難解的濃濃鄉愁。

在兒時的記憶中,“過冬至宰聾子(羊),過臘八宰瞎娃(豬)”。的青海俗語成爲故鄉孩子們的期盼。每逢冬至,村莊便流淌着一絲絲榨油餅、炒油飯、饊油攪團的甜味,以示慶祝豐收和團圓,過完團圓的“冬至”後,鄉村就開始忙碌起來了。臘八粥也豐富了鄉村年的味道。記得老舍的《北京的春節》中也記述了此習俗的難忘與隆重。青海的臘八粥就是麥仁飯,有句順口溜:“吃了麥仁飯,天天忙過年”。在臘八,青海人還有獻冰、吃冰的習俗。臘月初八,正當三九,天寒地凍,河牀堅冰如鐵,天亮前人們便到河牀,取來如白玉水晶般的冰塊,供獻在糞堆、地頭、院牆、庭院中心、槽頭棚圈中、果樹樹杈間,以示來年雨水充足,風調雨順。這天,村裏男女老少不怕牙冷舌凍,如吃冰糖一般,“嘎巴嘎巴”嚼下幾塊冰下肚,寓意消病除災。喝着那麥仁與牛羊肉共舞的麥仁飯,嚼着甘甜冰涼臘八冰,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飛舞的雪花將我記憶的影子拉長變粗,在這影子裏,在臘八冰的回味中,我渴望過年的思緒融入了淡淡的憂愁。多少年來,鄉愁,是童年記憶裏盼望了一年的豐盛年貨;鄉愁,是那久別的鄉土、鄉俗和鄉情;鄉愁,成爲我內心最柔軟最憂傷的情愫。

窗外的雪花飄飄灑灑,片片如翎,彷彿是漫唱在鄉野的花兒穿空而來,悠揚着一顆心的嚮往,也溼潤了雙眸的眺望!此刻我的心中升騰起一種“飄落異鄉心獨潸然,掰起一片清冽村前純潔的河冰,溫潤濃濃戀鄉的心田。深情翹望藍天雲端,聆聽孃親長長的呼喚,傾瀉那滿是回家過年鄉愁的記憶。”的寂寞思念。

隨着生活水平的逐步提高,時至今日,工業化生產爲生活提供了更多便捷,但也讓大量傳統手工製作的年貨慢慢消失了蹤影。吃油攪團、吃油飯、吃臘八冰也逐步成爲歷史,一種符號。而如今每遇“冬至”、“臘八”,食之無味的大魚大肉替代了往日難忘的油飯、油攪團……雖然吃的還是那些食物,但已經不是原來的味道,那些傾注了農民們一年勞作下來之後的欣喜和情感的食物,在工業化生產的衝擊下,失去了濃郁的芳香。我們懷念的是食物,是誰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年味,藏在其中的,是潛伏在內心深處的那份鄉愁。往昔的甜甜年味,往昔的情調與味道,只給人們留下淡淡的記憶,如煙似霧,逝去在心底的盡頭。

翻着辦公桌上的檯曆,“除夕”赫然跳入眼簾,喜紅的對聯、春意無限的窗花、忙碌挑水的身影、此起彼伏的笑語,掩耳點炮的膽怯,上墳請祖過年的忙碌,打醋罈除邪的神祕。詩意着我的久違的記憶。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忙碌的一天。這一天家家戶戶在臘月二十四掃房的基礎上,再次清掃庭院街道小巷,人人換上新衣,喜紅對聯貼滿庭院,加上農村婦女心靈手巧的剪紙,庭院琳琅滿目,處處見紅,平添了無限春意。在這一天,家裏家外、角角落落要清掃乾淨,從大年初一子夜時分一直到初三不得打掃院裏院外、室內室外衛生。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農村家家戶戶飲用甘甜的地下水,自來水一度是城市人的專利。所以在大年三十這一天,家家戶戶將盛水的大缸清洗乾淨,儲備好初一至初三的生活用水,在這三天裏,不得到泉裏挑水吃。老人們說大年初一至初三是鬼洗腳的日子,泉水不乾淨……

突然,窗外一聲爆竹聲,驚醒了我的回憶。“東風夜放花千樹”“一夜魚龍舞”,這些帶着強烈地域文化色彩的年俗,曾賦予故鄉“過年”隆重的儀式感。年年有餘的期盼、來年祈福消災的嚮往、一年辛苦耕耘的犒勞……傳統的年俗給了大家物質和精神的滿足。望着高樓林立的都市,鞭炮聲漸少,廟會變身商業促銷平臺的憂愁悄然潛入,住在樓房的年輕人甚至不知竈神爲何物,這些年俗成了留在我們這一代記憶深處難以再現的影像,也成了我們這一代心中稠稠的年愁。

在濃濃的年愁中,我打開收音機,聽着一個關於“過年”的話題。話題之餘,一首《另一種鄉愁》飄然而至,“沒有哭泣的那一種滋味,那種使人刻骨銘心的鄉愁,如果深深經歷那種感受,纔會明白爲何佔滿心頭……”聽着曲子,我不由的淚流滿面……

曾幾何時,除夕夜,一家人圍坐小火爐閒話家常的記憶;曾幾何時,踏火追風跳茅火那美不勝收的感覺;曾幾何時,除夕祭祖莊嚴凝重的痕跡。現如今,卻剝離了“祝福”的年俗只剩下吃吃喝喝,不鹹不淡的客套,那初一至初三不得打掃衛生、不得挑水吃的習俗只給人們留下悠悠的年的回憶,心中也只留下那淡淡的惆悵。

望着窗外的一切,思想着山那邊的故鄉,月亮之上升起一縷藍色的鄉愁。

思緒中,我的心顫了!

回家過年,勾起了一縷淡淡的憂愁。

此刻,心底突然疼痛着那一句縈繞,“我在這裏,而你在遠方……”耳畔響起父輩的嘆息:“唉!村莊還是不佔的好……”我的家鄉在東部城市羣發展的浪潮下,也走上了城鎮化發展的道路。望着消失的村莊,望着正在興起的“千城一面”的海東臨空工業園居民生活園區,我回家過年的期盼情緒夾雜了一絲稠稠的失落,以至於不敢回家的念頭潛入心頭。

想着着即將消失的村莊,想着我再也不能在靜靜的夜裏,坐在山頂,傾聽大自然的聲音,我的心不禁顫抖起來。望得見山,看得見水,記得住鄉愁,成爲我的渴盼與焦慮。鄉愁喲!是我們過年時的“集體狂歡精神”,也是我們最樸素的“審美精神”和最原生態的“祝福精神”。那回家過年的鄉愁,成爲我們心頭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

村莊在夢裏老了,嘮嘮叨叨唸個沒玩完了,鄉愁堵住了冬天的嘴,使我無法咀嚼脆那生生的思念與鄉愁……“披星戴月地奔波,只爲一扇窗,當你迷失在路上,能夠看見那燈光……”收音機裏《異鄉人》那讓人心酸的歌詞酸酸地觸動着我的心絃。

多少年來,擠公交車、包出租車、拼私家車,山一程,水一程。畢業初的隻身孤影,結婚後的二人相伴,帶着孩子的歡歡喜喜,風一更,雪一更。成長了年華,豐富了思量,沉甸了親情,只爲這我們心中始終隆重不變的春節,只爲這一家人期待一年的團聚,爲這周圍鞭炮聲裏左鄰右舍燉雞煮鴨,只爲着親朋好友一聲問候,只爲着那股親情飄溢的青稞美酒,心海的每一寸空間瀰漫着誘人而害怕的年味。

“何處是歸程?長亭連短亭”。

心靈踏上回家的旅途,在雪花飛舞中,在《異鄉人》的旋律下,一種說不出的愁緒縈繞在心間,“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漂泊在外,打拼使我成爲一個自我異化的都市人,也逐漸成爲故鄉的“異客”。歲月更迭,十幾年的異鄉漂泊,曾經的悔恨,曾經的希望,一次次地交替佔領着、飄浮着我這個異鄉飄客的心,一次次的回家過年,是飄飛在我心頭歸鄉的思絮。每每心底好累的時候,那溫柔的鄉愁便會霎時涌起,猶如潮水沖洗着孤寂的心海,埋沒煩惱,輕輕地舔舐着傷痕累累的心痕,撫慰疲倦的心靈。這時的回家過年,鄉愁彷彿是避風的港灣,好是溫馨……

每每過年回家,踏上了路,就喜滋滋的,聞到過年的味道,因爲親情永遠只是一句簡單的話,或者照面,用不着太多負累,人不需要等待攜貴方歸。人生,若只一境,則只願天天回家,日日過年,閤家歡聚。雖然父母可能是我們繁忙生活的一部分,但你我卻是父母的全部。忙活了一年,盼望了一年的父母們心中早已開始暗自竊喜,如果鄉愁真的是那一張小小的郵票,父母期盼到家的方式就是特快。

心靈旅途被一聲聲手機鈴聲打斷,“兒子,哪天回家過年……”,手機那頭白髮母親的牽掛使我淚眼婆娑。手在異鄉的口袋還沒捂暖,雪花漂白了漸近的年關,北風把樹彎成了弓,帶着鄉愁回家過年成了一支蓄勢待發的箭,我一遍遍擦拭思歸的鞋面,故鄉就在腳尖的那一邊,擠成一張窄窄的車票。

在嚴冬的末尾,我將帶着繾綣的鄉愁踏上歸途,我期待着如坐春風,而不是“人在囧途”,我期待常常回家看看,而不是子欲養而親不待。團聚,歡笑,然後再次離別。

回家吧!哪怕是歷經顛簸;回家吧!哪怕是囊中羞澀;回家吧!哪怕回家情更怯……回家吧!讓我們踏上植根於文化的朝聖之路,帶着最美的剪不斷的鄉愁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