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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愛情的悲傷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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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像潑墨,伸手不見五指。

關於愛情的悲傷日誌

極度的平靜,銀色的光芒照耀這一切,偌大的牀上,兩人睡的正香。祝子沫趴臥在溫耀陽懷裏,枕在他的胸膛上,睡的正熟。男人高挺的鼻樑,俊美高貴的五官,薄薄的嘴脣,緊閉,修長的手指與胡辛的頭髮交纏,肌膚相親。

他仰臥,一隻胳膊環保着祝子沫。一隻胳膊隨意放在牀上,佔去了大半個牀,還露出麥色皮膚,幾塊性感的肌肉,被子只蓋到他腰下,整個胸膛到肚腹暴露在外,完美的體型,不似明星演員,都是在健身房裏練出來的,他就像天生的完美,天生的貴氣,天生的王者。睡的一臉安詳,性感,讓人想入非非。 "唔..."許久,溫耀陽才眯縫着緩緩睜開眸子,看着早已醒來一絲不掛的祝子沫笑靨如花,心中猶如晴天霹靂。他碰了女朋友的閨蜜。

大腦依舊是昏昏沉沉提不起一點精神,祝子沫還厚着臉皮往他的身上不停地蹭,惹的他慾火無處發泄,他含上祝子沫的嫣紅,再一次覆上祝子沫的身體......

像是發泄般,他狠狠的在她體內衝刺,像是要把她撕裂般,沉重的喘息伴隨着陣陣呻吟,跌入雲端。

"呯--"白色的門赫然被打開。隨即而來的便是女子冷若冰霜的面孔,朱脣輕啓:

"打擾了,你們繼續。"是她太天真,是她還在做夢,是她以爲溫耀陽真的會愛上她,她真是世界上超級大笨蛋。什麼都不是的木家養女,怎麼比得上風情萬種公主一般的祝子沫。

"暖暖!"溫耀陽隨即呼出聲。重重的甩開祝子沫,穿好衣服,揚長而去。留祝子沫一人看着牀上的一抹妖豔啜泣。溫耀陽,我費盡心機,你終究還是要離我而去。

"暖暖,對不起對不起,暖暖,我不想碰她的,她把我灌醉了--"

"我看你不是也挺舒服的麼?"

"暖暖,我。。"

"好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氣現在立刻滾。"

"暖暖,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木槿暖譏笑般的問他,他還值得她生氣嗎?

"我..."溫耀陽不由得窘迫。

"你不走,好,我走!"木槿暖甩開溫耀陽,若無其事的走開。

"還有。"木槿暖像是想到什麼停下了腳步。

"分手吧..我累了.."盼來的卻是一句分手吧,呵呵,她不愛他了。

木槿暖還沒得到他的回答,開着跑車揚長而去。

呵呵,小太陽,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溫耀陽找到了最近的酒吧"BOBOMEE",不由多說便是"咕咚咕咚"一瓶伏特加下肚,不停地喃喃道:"暖暖...溫耀陽... 暖陽...呵呵"不知喝了多少瓶,不知呢喃了多久,直到口齒不清。溫耀陽才掏出手機,按下一串熟悉的號碼:"璽...你來BOBOMEE...我在這...."

電話另一端的上官璽莜不悅的皺了皺眉,他喝酒了麼?還喝的這麼多,木槿暖呢,怎麼不在他身邊?不容思索, 上官璽莜便匆匆忙忙的來到"BOBOMEE"推開門便看到吧檯上喝得爛醉的溫耀陽,陽?他不是不碰酒的麼?

醉醺醺的溫耀陽看到那個修長的身影,不由得苦笑一聲,原來他只剩下璽了。

"璽...分手了...我們分手了...暖暖不愛小太陽了..."溫耀陽無力的靠在上官璽莜的臂膀,不由得苦笑。

"理由?"俊秀的眉毛又皺在了一起。

"我碰了祝子沫..."

"會消失嗎,愛了那麼久,她會消失嗎?"

"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木槿暖這次傷到了,你最好別指望她能自己想開。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吧,忘記今天有個叫溫耀陽的人,忘記安暖,一醉方休。"上官璽莜伸手抓住了一瓶威士忌,像是想起了記憶中的某個人,冷若冰霜的臉上也有了一絲色彩,恆古不變的眼神也盪漾着往日的回憶,只是他不願提起,那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他都記不住是什麼時候了......

他看着溫耀陽醉醺醺的側臉,哀慼已經到了沒有任何表情的程度:"陽,你可曾知道,縱使木槿暖多堅強,她也只是女人,女人只是希望自己愛的人也能以同樣的心愛她,“愛”是要說出來的,一句愛可以挽回終身的遺憾,生生世世的錯過,生生死死的折磨......

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 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

有些人就是說不出哪裏好,但就是誰也替代不了。

一個人,一座城,一場空,亦如夢。

你還未嫁,我怎敢老。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大多年少事,一般無疾終。

.....

當夜晚降臨繁星滿天,木槿暖靜靜地靠在長椅上,靈魂的影子拉在牆上,沒有愛也沒有心臟,在長安街上像朵蒼白的花,她傾聽着靜脈裏血的流淌,就象那昨夜漫長而冷漠的細雨,睜着眼許多門在面前緊閉。

溫耀陽,現在我只有去幻想才感到一絲溫暖。

溫耀陽,我的.腦海裏回憶着過去的幸福。

溫耀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恨你好還是繼續愛你好。

溫耀陽,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是選擇我還是選擇她

溫耀陽,可我需要你

溫耀陽,可我還想再愛你

哪怕你,不愛我了...

......

"晚上的計劃知道了嗎?"

"放心吧,沫老大,那個女人我早看她不爽了。"

"就是,老大,放心吧,晚上的事辦好後,我們發信號,你再來。"

"恩,就這麼辦。"

......

走在曾經一起走過的小巷,巷子又黑又窄,卻記錄了他們曾經美好的曾經,木槿暖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昏暗有點臭的地方,再把眼睛睜大點,面前站着幾個女生,這,是以往跟祝子沫經常混在一起的女生。

"你們要幹嘛。"木槿暖動動身子,吃力地倚靠在牆壁上,

"勾引老大的男人,你膽子不小啊。"一個短髮女孩諷刺地說道,

"胡說八道,誰勾引你們老大的男人,你們老大又是誰?"腿好酸啊,她們剛纔幹了什麼

"反正你也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老大是祝子沫,你,木槿暖,這個勾引了她的男人溫耀陽。"另一個扎着馬尾辮的 滿臉青春痘的女孩過來踢了一下安暖。

"誰是誰非,你們看清楚了嗎?是誰爬到溫耀陽的牀上甘願當萬人騎的?"聽到這句話,木槿暖就想笑,到底是誰勾引誰啊。

"你等着死吧。"叼着一根菸,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把女廁的門給打開了,進來的是祝子沫,對,就是她。

"我親愛閨蜜,好久不見。"祝子沫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臉,

"呵呵,我們來敘敘舊好不好。"此時的祝子沫已走到木槿暖面前。

"呲。"她八公分的高跟鞋一腳踹上安暖的肚子,揪着木槿暖的長髮,上去就是幾個巴掌......

此時的另一端....

上官璽莜撥通了安暖的手機,卻傳來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他微微嘆了口氣,罷了,讓他們都好好想想。

喝得伶仃大醉的溫耀陽早已不醒人事,卻還是支撐着搖搖晃晃的身子:"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今天剛好是14號情人節呢,只是,誰來陪我,過這個情人節,木槿暖,卻已不可能了。"他清楚她的性子,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走吧,我讓管家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我要去醒醒酒,你不用管我。"溫耀陽掙脫開上官璽莜的鉗制。不顧一切地向繁華的街上走去。

上官璽莜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跟着他。看着他面如紅坨,聽着他的呢喃。曾經幾何,他和他一樣,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痛不欲生。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已經過去三個小時,溫耀陽逛遍了他們曾經走過的路,經過的岔口,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

而上官璽莜只是不語,悄無聲息地跟着他。

他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感慨萬千,他也曾是這麼年少輕狂,放蕩不拘。

人這一輩子最難得是有一個自己愛而且愛自己的人,他早就無情無愛亦無恨了,他不能讓他的兄弟再次步上他的後塵。

路燈漸漸昏暗,他們走入了一個昏暗的巷子,溫耀陽看着周圍的一切,不禁啞然失笑,這裏,記錄了他們太多美好的曾經,想着想着,他脣瓣微微上翹,笑得像個孩子。

" 嘔--"空腹喝酒,胃裏忍不住的翻騰,翻江倒海,好不難受。

上官璽莜緩緩地扶着他。

" 璽,附近有一個廁所,在那,帶我去吧。"他揚手指了指附近的矮小建築,聞言,上官璽莜攙扶着他進洗手間。

隔音效果不好,雖是隔了一堵牆,卻也能聽到隔壁女人的咒罵和皮帶抽在身上的"啪--啪"聲。

鮮血淋漓的木槿暖苦笑了一聲,不知道小太陽怎麼樣了,他會不會和自己一樣想念着彼此。

不會。也不可能,她只是他唾手可得亦可以拋棄的人。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發了瘋似的跑遍大街小巷來尋找我嗎?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緊跟著與我相似的背影,只爲確認那是不是我嗎?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走遍我們曾去過的角落以拾起那曾經屬於我們的記憶嗎?

小太陽,如果有一天,我從你的世界消失了,你會像電視裏演的那樣記著我一輩子嗎?-

小太陽,我想你不會,因爲我不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一個,也不是你不可缺少的一個。你的習慣,你的固執,是我不能改變的,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

小太陽,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消失了,我會痛哭流涕,就像迷失了自己;

我會發了瘋似的跑遍大街小巷去尋找你;

我會緊跟著與你相似的背影,只爲確認那是不是你;

我會走遍我們曾去過的角落以拾起那曾經屬於我們的記憶;

我會像電視裏演的那樣記著你一輩子。

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也許,一輩子也沒那麼長。

他曾是她一個人的太陽,一個人的光,只可惜,那個人,那個體溫,那個擁抱,那個脣,那個嗓音,那個安慰,再也不屬於她了。

眼皮好重,就這樣,睡了吧,睡過去,從此長眠。

"啊--"昏昏沉沉的腦袋被冰涼刺骨的水澆醒,血淋淋的傷口像是再被撕裂般,血水不停的滲出,疼得她咬牙切齒。

"祝子沫,你等着,若我在一天,你必定沒有安寧之日!"邪魅的眸子狠狠的盯着祝子沫,像是要把她看穿般。

"木槿暖你去死吧!"

"假如我死在這了,我就沒有機會跟小太陽說我原諒他了,我就沒有力氣跟他說祝他幸福了,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此時此刻,隔壁衛生間...

" 璽,你聽到了嗎,那是暖暖,是暖暖,不會錯的,不會。"溫耀陽欣喜若狂的抓着上官璽莜的臂膀。

"走,去看看。"上官璽莜淡淡的點了點頭,那聲音,他聽着也很熟悉,不會聽錯的。

"吱--"破舊的門緩緩打開,溫耀陽愣住了,他看到了一羣花枝招展的女人,還有滿身是血的木槿暖和滿臉猙獰揚鞭準備打下去的祝子沫。 祝子沫怔住了,他怎麼會找到這裏的。

"小太陽--"木槿暖嘶啞的聲音響起。 "你對她做了什麼?!"溫耀陽疾步上前,隻手掐着祝子沫的脖子,步步緊逼。

"放開老大!"一個大膽的小太妹欲上前把他們拉開。

"咔,咔--"一羣小太妹被身後的上官璽莜切中脊椎,倒地不起。

上官璽莜不屑,好歹他也是上官家族未來的繼承人,黑道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蟬聯好幾屆H省年度散打冠軍。這些女人們還真是弱爆了,真不知道溫耀陽怎麼整了這麼多麻煩給他。

祝子沫原本皙白的臉頰變得漲紅,呼吸困難。卻還是楚楚可憐的盯着溫耀陽。

"陽,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她們出的主意。"

"你以爲我會信麼。"冷若冰霜的聲音讓祝子沫跌入冰窖。

"小太陽--放過她,先幫我鬆開。"木槿暖暗啞的聲音傳入耳畔。 木槿暖現在放過她,不代表以後就會放過她,她對他的侮辱,她所受的疼痛苦楚,她會一筆一筆十倍百倍千倍的要回來! "好,今天看在暖暖的面子上我放過你,下一次只會死!"溫耀陽怒視着祝子沫,隨手把祝子沫硬生生的摔到牆上。

祝子沫咯出一口血,掙扎着爬起來,狼狽逃開。

溫耀陽慢慢的扶起安暖,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安暖的傷口。

木槿暖掙扎着想要鬆開他的鉗制。

"愛它不會消失。"她笑了,這就是溫耀陽的答覆,

她握住溫耀陽的手,

"它都不會消失。"酒窩頂在木槿暖的雙頰,溫耀陽也笑了,他抱起她向門口走去,上官璽莜卻沒跟上去,給他們一個私密空間吧,也好。

只是,上官璽莜啞然失笑,多少多少年前,他和她就像他們一樣,只是那時候不懂得珍惜。

亦不懂得那是愛。

當一切都明瞭的時候,

早已來不及了

.........

毫無生氣的醫院裏,一個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女孩掛着點滴躺在病牀上卻滿臉掩蓋不住的欣喜。

他的小太陽,回來了。

天知道當她看到祝子沫和溫耀陽在牀上的時候心裏有多痛,卻還要強顏歡笑,裝作滿不在乎。

她以爲自己很堅強,卻忘了自己只是個女孩。

現在才知道,她早已

離不開他。

"我回來嘍~" 出現一個男孩,他手上拿着盒飯,有宮保雞丁,有沙拉豆羹,有皮蛋瘦肉粥,都是女孩愛吃的東西。

"小太陽--我餓了。"

"好好好,馬上就來。"他把盒飯拆開,把筷子遞給木槿暖。卻觸及她插着輸液管冰涼的手掌。 "手怎麼這般涼?"

木槿暖不悅的撇了撇嘴:"還不都是你,我都說過不要打點滴不要打點滴,我從小到大都沒打過這東西,點滴是涼的,輸到血管裏跟血液融合在一起涼颼颼的,手當然會涼嘍。" "好啦,趕緊吃吧,吃飽飽的就不感覺涼了,暖手寶又沒有帶,讓我想想辦法。"他寵溺的揉了揉安暖的青絲,陷入沉思。

片刻,他默不作聲的搬來一個椅子,坐在垂下的輸液管旁邊,兩隻手捂着冰涼的輸液管,用自己的體溫讓液體慢慢恆溫。

木槿暖也不阻攔,一夜未眠,便沉沉睡去。 這一輸,便是三個小時。

天知道溫耀陽這三個小時是怎麼熬過來的,他不敢捂太緊,怕液體不好流通,也不好捂太鬆,怕暖不到,就這樣僵持着,手不自主的慢慢麻木,失去知覺。

...... 木槿暖如期的出院了,她爲的不是自己,爲的也不是溫耀陽,也不是祝子沫,

而是那句話,

愛,它不會消失。

暑假來了,天氣悶騷得,知了在樹上叫。 "熱嗎?"溫耀陽用手扇扇安暖四周,好讓她減少熱氣, "熱啊,小太陽,我想吃雪糕。"木槿暖坐在大樹下的一個板凳上, "好啊,還是木瓜味的嗎?"溫耀陽蹲下來,向木槿暖吧唧吧唧地眨着眼睛, "還是你最懂我。"翹起一根手指,往溫耀陽的鼻子上按了一下, ...... 於是,溫耀陽就滾去買雪糕了,由於這裏是郊外,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 "木槿暖。"熟悉的女聲,扭頭,是祝子沫, "有什麼事麼。"好像,木槿暖對祝子沫那次的事件並不討厭,因爲八年的閨蜜情。 "不妨告訴你,我把溫耀陽拐上牀那天可以算是我最幸福的日子。"祝子沫自嘲的說,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你很恨我嘍?"木槿暖回頭看祝子沫,笑了一下, 好像和小太陽合好後,一切都不那麼討厭, 連自己以前挺討厭的祝子沫也開始漸漸喜歡起來,難不成是她母性氾濫了? 兩個酒窩倚在嘴旁,真的可以說,木槿暖她笑起來很好看, 這就是自己永遠比不上的地方嗎? 溫耀陽看上的就是木槿暖這種有氣質的女生嗎? 自己無論改變多久都不可能達到溫耀陽心裏那個她。 "他很愛你。"祝子沫說着說着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知道。"這是不變的事實, 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那叫心有靈犀, 同年不同月日生的人那叫與子攜手, "我只想告訴你,即使沒有我,你的幸福還是到達不了。" "因爲站在你旁邊的是溫耀陽。不是看在你是曾經閨蜜的份上,而是我愛他。就這樣,我走了" 其實看在溫耀陽那麼愛你,我也放手了,

可是恨你那麼久,突然感覺我的生活中就沒出現過閨蜜這個詞組,

我想叫就叫不出,

長大了,時間讓我知道他不愛你的那種不叫愛,

閨蜜閨蜜,心裏叫吧,下次我從英國回來,看到的不是你哭泣的樣子,

而是你和溫耀陽的幸福。

我只是他無奈的選擇,你纔是他真心的抉擇。

.....

那天后,子沫去英國了,我這個做閨蜜的連再見都沒說。

飛機失事,無一人生還。

....

今天溫耀陽打電話說讓木槿暖去蘇特爾酒店吃飯,說什麼要接一個人。

出門前,猛地想起昨晚子沫臨死前發的短信:

怕了嗎?要小心了嗎?

小心?小心誰?那個人?

總而言之,到了酒店再說。

"伯父,她到了嗎?"溫耀陽看起來有點激動,那個人對他很重要嗎?

"她......"

"原來我家的陽陽這麼想我啊。"還沒等安家老爺說話,門外便想起了一個清甜的蘿莉音,

這聲音和子沫都屬於一種音,不同的是,子沫是本性,她是裝出來的。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直覺,只有女人最清楚。

"阿魅,你來了啊。快點坐,從機場到這,一定很累吧。"溫耀陽趕緊站起來,給那個他口中的阿魅移椅子,

"小太陽,人家有腳啊。不用你這樣的。"木槿暖吃醋了,任憑哥哥木槿軒在旁邊怎麼拽她,她還是不站起來,場面頓時尷尬。

從剛纔,木槿暖就很生氣,你說溫耀陽不願坐她旁邊也就算了,

你說男朋友不坐女朋友旁邊,她也忍了,

溫耀陽沒爲她做過這種動作,小時候也沒有,

原來就是這個叫阿魅的,

溫耀陽,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不願給我相信你的機會。

"槿暖,你先坐下,阿魅是和我海外多年的合作同事。"

木槿暖這才注意到,那個阿魅是外國人,金黃色的捲髮自然紮起,藍色的眼珠在深深的眼眶裏打轉,有點小麥色的皮膚,不過,她的中 文很好啊,而且,還裝的那麼好。

"Hello!Helen Meebie(海倫 魅比),Long timeno see(好久不見)。"溫爸爸開始說話

原來,溫家、木家和海倫家是有聯繫商業合作的。

"溫伯父,我聽得懂中文的。"原來她叫魅比啊。

"呵呵,沒想到你中文這麼好啊。"木爸爸誇讚她,"都比我家軒兒的語言都好了。"

"就是,比小暖這個高材生中文系都好啊。"

等下,什麼意思啊,看不起我和木槿軒啊。

瞧那木槿軒,也氣得不青啊。

他"嘭"的一下,放下筷子,"我有事,出去一下。"說完,就走了出去。

"爸,我去追他。"槿暖也匆忙跑下去。

"槿軒。"一出去,就看見木槿軒坐在那,紅撲撲的臉,天知道他氣得。

"槿暖。是不是所有外國女的都這樣。"木槿軒把木槿暖拉到旁邊,木槿暖躺在木槿軒懷裏。

"嘿嘿,是不是我最好啊?"槿暖開了玩笑。

"當然。"槿軒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條手鍊,那手鍊很簡單,白色的繩子上繫着一個黑色的小鈕釦。

"黑白的誒。"他知道她最喜歡黑白搭,他把手鍊系在木槿冉那細細的手上。

"我好吧?"

"肯定的。"

【這不叫劈腿,這叫同仇敵愾,曉得不。】

.............

氣消了過後,回到酒店,剛想開門,就聽見魅比的聲音,

"陽陽,剛纔那女的,是不是特別拽啊。看起來長得不怎麼樣啊。"

"你就彆氣了,那是我朋友。"

"就她那樣還你朋友啊。"

"打住打住,我知道,她沒你漂亮,沒你有氣質。"

旁邊的兩位伯父也只能尷尬地笑笑,

他們能做些什麼呢?

難道要大聲斥罵這個多年合作的老友的寶貝女兒,說他們罵自己的寶貝女兒?

這下完了,槿暖越聽越氣,

溫耀陽,真有你的,她你誰啊,你主人還是什麼?

你那麼殷勤幹嘛。

對,我是你朋友,不是你女朋友,

你從來都沒有像我告白過,我怎麼可能是你女朋友呢?

你前跟子沫上了牀,後就勾搭上了這個外國女人?

戀愛的女人,你可是惹不起的。

槿暖打開門,直奔魅比,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抓起她,直接上去一個巴掌,

好一個響聲,讓在場的人都呆了,連槿冉自己都呆了,

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木槿暖,你幹什麼?"溫耀陽站起扔掉木槿冉的手,把魅比護擁在自己的懷裏,

或許是自己的聲音真的有點重,門還敞開着,把服務員都給引來了,

"暖暖,那個,你聽我說,我......"溫耀陽剛想解釋。

"不用了,我瘋了。"槿暖紅着眼眶,忍着把眼淚硬硬塞回去,慢慢地繼續走,直到消失。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來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和你搶奪溫耀陽的女人,竟然是溫耀陽家裏撿來的女孩。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來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木家、溫家、海倫家是合作多年的老友。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來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溫家撿來的女孩竟是外國海倫族的繼承人。

可爲什麼溫耀陽不說清楚,非要說是同事呢?

你不會知道他的心,你也不想知道。

愛情是需要雙方協調的,不是強迫的,如果一味地付出,換來只有痛苦等的淚水。

這個道理木槿暖不懂

溫耀陽亦不懂

........

站在燈火珊藍的大街裏,現在應該10點了吧,

打開手機,裏面是溫耀陽的電話和木槿軒的信息,

電話12個,信息34條,

暖暖,生氣了麼?

槿暖,彆氣了,你快點回家,他們都在擔心你。

暖暖,我現在不能陪你。

槿暖,我現在在賽車。

槿暖,彆氣了,來找我吧,我在蘭登摩托場。

......

每次孤獨的背後,總有一個人的陪伴,

每次寒冷的背後,總有一個溫暖的太陽,

每次傷心的背後,總有一個翻版憨豆,

木槿軒,你能告訴大家,你爲什麼對木槿冉那麼好嗎?

大概,你現在回答的還是那一句話吧,

你愛她

不對,應該是太愛她。

......

來到蘭登,那裏有好多看起來像地痞子的人,

"美女,這裏可不是你來的地方哦。"一個染着黃頭髮的人打量着木槿暖,

真不知道木槿軒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的,

"我......"該死的,你直接說你來找木槿軒不就好了,口吃什麼啊,木槿暖你真沒用,

"我來找木槿軒。"說完這個木槿暖就後悔了,要被誤會了。

"我就說嘛,現在的美女有事沒事來這幹嘛,唉,木老大的魅力可真是大啊,連未成年的小美女都能勾搭。"一個銀色頭髮的男人吹着哨, 眼睛瞟向那個賽道。

那個賽道很冷清,仔細看,就知道,賽道只有一個人在飈車。

"杞子,老大也是未成年好不好。他不也只有17。"一個化着濃妝的女人,踏着高跟鞋過來,捏起木槿暖的下巴,"是塊好料,皮膚好,頭髮好,氣質好。不過,小妹妹,趕快回家,這裏真的不適合你待。"

"放開她!"一個聲音嚇得所有人縮在一角,不得不說,

好好好好好囧的畫面!!!

"槿暖,你來了。"木槿軒寵溺地摸摸槿冉的頭。

好吧,他們錯了,那美女是木槿暖。

木槿暖他們又不是沒聽說過,老大名義上的妹妹,木家的養女,老大深愛的女人,上次老大心碎,就爲這個女人喝酒喝到胃都吐血出來了,不過人沒見過,只知道老大喝醉後一直在喊槿暖,這個女人對老大來說一定很重要,

這裏是蘭登,是木槿軒在外面創辦的一處大型娛樂場所,有賽車,格鬥,K歌,酒吧,夜會,別看他一處小受樣,其實他還是一個妖孽。

這裏是蘭登,木槿軒自然是老大,你不想得罪他,你就先別得罪他的女人。

你要知道,得罪他愛的女人比得罪他更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