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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女子非主流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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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乏力,開始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打不出那種華美而夢幻的文字,我只平靜的走,或者說只寧靜的看。

指尖女子非主流日誌

打開論壇的後的第一件事不再是看溫版面或者北郵,或者第一次。連自己都不會相信星座聯盟我會進了一次又一次。

一個喜歡借月光取暖的女子什麼時候喜歡上天空中的星星?星子和愛情有關,是這樣麼?累,不去想,只不停的點擊又點擊。

時光讓你遇見我在哪裏?還會再次相遇麼?最想去的是魔羯,卻從來不留痕跡的離開,也許吧,就算千層足跡覆蓋魔羯小路,你也只能遙遠又遙遠。

世界上沒有一道天梯可以讓我摘下天空中的星星,如同流星註定了消逝。所有擁有都在它離開後變的慘白。牙齒緊咬下脣,其實這樣打字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要打出什麼樣的文字。慘白的記憶,不透氣的沉悶氛圍,我十指輕碰文字與文字結誼的冷漠。

我要比你們冷漠,一次次這麼告訴自己,一次次的學不會沉默。一個連沉默都學不會的女子,怎麼學得會冷眼待人。

相識你在流失的歲月,想忘記你在剛好雨過天晴的東莞。沒有將腦袋探向窗外,但我很肯定白天無論如何會比黑夜少一點恐怖。我思你不在白晝,我念你只是一種習慣,我想那些曾經的種種早已開始被我冰封。

解釋不清某種潛意裏的行爲,那隻戴在我脖子上的蝴蝶,我說,你只在週六出現在人們的眼前。戴它不是給人們看,戴它可以是給你看,更多是給自己看。戴着蝴蝶的脖子總會伸向蝶谷,你還記得麼童話裏說蝴蝶滿天的時候我愛的王子就會到來。

漂洗一種心情吧,直至純白,此時的`我無需和你言語,感覺是一個人的事,愛才是兩個人的事,你清楚,我也清楚,我們只是年少時相遇的風撒下的花影,都說亂花意欲迷人眼,同樣都醉了吧,但同樣都會走出。

你不是俠客,我不是魔女,我們是現實世界裏靠工作維持生活的兩個人,我們的詩淺擱在七月河畔的基石上,我們的情,你說沒有愛,所以我說那就不必要流失了。如果有一天我再次遇到你,只請你對上我的眸光,我們不再是從前的少年,我們總該學會了坦然。

誰比誰想像中的完美,誰又比誰過得更好,蝶蝶飛舞的時候我在想任盈盈,輕輕敲下她的名字,你還在等待麼?記得她是你的哈妮,記得在一篇帖子裏得知哈妮就是親愛的意思。你曾經是我的親愛,也許明天也是,只是那是我一個人的苦守的箴默。

沒有人能像我一樣在離你很遙遠的地方,獨自渴望地老天荒!

是這樣麼?時光的河任海流,我不是一尾魚,我不會枉想跟着江濤直入滄海。心中念着滄海這名字有種隱忍的痛瞬時萌生,就算我真的是一隻蝴蝶,我也不再飛越滄海。有些情已經隨風而去,有些感覺再也回不了頭,你走遠了,你走遠點吧,我們既然不再有言語,何不……

太多的不捨凝結在指尖,卻不冷澀,大概是因爲夏天再沒太陽也讓人感到溫暖。伸手想觸摸鏡片前方的屏幕,那些剛剛打下的字像螞蟻一樣爬滿了我的眼眸。它們的擁擠沒有給我帶來絲毫溫暖,當然也不煩悶,只是手指真的已漸近無力,只是真的不想再打下去。連文字都不能訴說心懷,還有什麼可以把握?

靜眼看了下文章的標題,這算是哪門子的標題,也許只有我這種行屍走肉的女子纔想得出。異地他鄉今天不冷也不熱,我們大家都請安好。

如果有一朵花兒此刻綻放,我要撕一片花瓣託在掌心,我要輕輕一呵氣讓它隨風而舞,我要看清自己曾舞清影千迴百轉的樣子。愛情逝去了,春天不見得就會消逝,我是一隻爲愛而舞的蝶,無論沉吟還是呆滯,紫衣總在荷的中央若隱若現。

看夢想的愛情還在歌舞,聽紫蝶喉嚨掙扎出撕心的期盼,你問我愛你有幾分,月亮代表我心。

對同事說玩論壇也是玩遊戲,有些事不用想太多,浮於文字中的我很可能和現實中的我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其實也只是個喜歡玩弄文字的遊戲狂而已。

愛,盛開在極致

愛,到底是什麼?走在熟悉而清冷的街頭,心中反覆問自己,難道愛到深處真的就是無慾無求了嗎?是否當愛已深入生命的骨髓,就再無奢華的企願?

我曾走過一路繁華,曾一度爲愛肝腦塗地,我曾見過最美麗的海市蜃樓,也曾經歷最曲折的傳奇故事。那些夢想都會開花的歲月裏,我的心它一直很飽滿……

我想,那時應該是我一生中最最美麗的時刻。像一朵爲愛而盛開的白蓮花,開放的一瞬,已是將多年的企願與積蓄的力量全部綻放,一生釋放一次已足夠。或許只有相伴相生的皚皚白雪,纔會明白這關於一世的期許吧,也只有它能鑑證一朵白蓮純美的愛情。

關於等待的故事,似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可是並不是每一朵白蓮都能等到她所期待的美好!

但我知道,愛情對於每一個事物,都有其不同的註解。

蒲公英的愛是與大地親密接觸,有土壤纔會有愛的萌生;牽牛花的愛是一生的糾纏,纏綿悱惻方能將美麗開放到極致;太陽花的愛是向着溫暖的守侯,終生相隨纔會有飽滿的結晶;小螞蟻的愛是一起吃苦的幸福,忙碌一生只爲一個安穩的家;小魚的愛是不離不棄的廝守,水世界纔是它永恆的歸宿;就連一滴眼淚,也會在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