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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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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故事是從主人公渡邊的回憶展開的,一首60年代甲殼蟲的挪威的森林讓我的思緒又回到了18年前患有精神病的直子和活潑堅強的綠子之間的感情糾葛。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經典語錄,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經典語錄

“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爲生的一部分永存”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時間經過就是一種不可挽回的事

當週圍一團漆黑的時候,只能靜等眼睛習慣黑暗。

我倆就像在無人島長大的光屁股孩子,肚子餓了吃香蕉,寂寞了就相抱而眠。

我漸漸能意會到,深刻並不等於接近事實。

我們總要這樣或那樣死去的,你也好我也好。

我覺得自己是一個污穢不堪的人。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裏,總會在那裏。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 即使是你最心愛的人,心中都會有一片你沒有辦法到達的森林。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乾的勾當。

我們總要這樣或那樣死去的,你也好我也好。

我們的正常之處,就在於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希望你可以記住我,記住我這樣活過,這樣在你身邊呆過。

我幾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無所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 同指尖保持一點不可觸及的距離。

只要有時間,我會憶起她的面容。

世界一天變一個樣兒,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裏。

哪裏會有人喜歡孤獨,不過是不喜歡失望。

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忘記,會忘記的留着也沒有用!

只有在開始忘記的時候回憶纔會漸漸出現。

少年時我們追求激情,成熟後卻迷戀平庸,在我們尋找,傷害,背離之後,還能一如既往的相信愛情,這是一種勇氣。

沒有人喜歡孤獨。只是不想勉強交朋友。要真那麼做的話,恐怕只會失望而已。

孤零零一個人,覺得身體就像一點點腐爛下去似的。漸漸腐爛、融化,最後變成一窪黏糊糊的綠色液體,再被吸進地底下去,剩下來的只是衣服。

你總是蜷縮在你自己的世界裏,而我卻一個勁兒“咚咚”敲門,一個勁兒叫你。於是你悄悄擡一下眼皮,又即刻恢復原狀。

我揚起臉,望着北海上空陰沉沉的雲層,浮想聯翩。我想起自己在過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卻的許多東西——蹉跎的歲月,失去或離去德人們,無可追回的懊悔。

春天的原野裏,你正一個人走着,對面走來一隻可愛的小熊,渾身的毛好像天鵝絨,眼睛圓鼓鼓的,它這麼對你說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塊打滾玩好嗎?”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順着長滿三葉草的山坡咕嚕咕嚕滾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說棒不棒?

一切都清晰得歷歷如昨的時候,反而不知如何着手,就像一張詳盡的地圖,有時反倒因其過於詳盡而派不上用場。但我現在明白了:歸根結蒂,我想,文章這種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納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記憶和不完整的意念。

正值青春年華的我們,總會一次次不知覺望向遠方,對遠方的道路充滿憧憬,儘管忽隱忽現,充滿迷茫。有時候身邊就像被濃霧緊緊包圍,那種迷茫和無助只有自己能懂。儘管有點孤獨,儘管帶着迷茫和無奈,但我依然勇敢地面對,因爲這就是我的青春,不是別人的,只屬於我的。

“最最喜歡你,綠子。”“什麼程度?”“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春天的熊?”綠子再次揚起臉,“什麼春天的熊?”“春天的原野裏,你一個人正走着,對面走來一隻可愛的小熊,渾身的毛活像天鵝絨,眼睛圓鼓鼓的。它這麼對你說到:‘你好,小姐,和我一塊打滾玩好麼?’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順着長滿三葉草的山坡咕嚕咕嚕滾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說棒不棒?”“太棒了。”“我就這麼喜歡你。”

在此以前,我是將死作爲完全遊離於生之外的獨立存在來把握的。就是說:“死遲早會將我們俘獲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獲我們之前,我們並未被死俘獲。”在我看來,這種想法是天經地義、無懈可擊的。生在此側,死在彼側。我在此側,不在彼側。

我揚起臉,望着北海上空陰沉沉的雲層,浮想聯翩。我想起自己在過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卻的許多東西——蹉跎的歲月,失去或離去德人們,無可追回的懊悔。

無論諳熟怎樣的真理,也無以解除所愛之人的死帶來的悲哀,

無論怎樣的哲理,怎樣的真誠,怎樣的堅韌,怎樣的柔情,也無以排遣這種悲哀。我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從這片悲哀中掙脫出來,並從中領悟某種哲理。而領悟後的任何哲理,在繼之而來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樣的軟弱無力——我形影相弔地傾聽這暗夜的濤聲和風響,日復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

始終百無聊賴,以後也一個樣,並非對此不滿,只是無奈罷了。

記憶到底還是一步步遠離開去了。我忘卻的東西委實太多了。在如此追蹤着記憶的軌跡寫這篇東西的時間裏,我不時感到踹踹不安,甚至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連最關鍵的記憶都喪失了。說不定我體內有個叫記憶堆的昏暗場所,所有的寶貴記憶統統堆在那裏,化爲一灘爛泥。但不管怎樣,它畢竟是我現在所能掌握的'全部。於是我死命抓住這些已經模糊並且仍在時刻模糊下去的記憶殘片,敲骨吸髓地利用它來繼續我這篇東西的創作。

我拿着聽筒揚臉,飛快地環視電話亭四周.我現在在哪裏?我不知道這是哪裏,我全然摸不着頭腦.這裏究竟是哪裏?目力所及,無不是不知走去哪裏的無數男男女女.我在哪裏也不是的場所的正中央,不斷地呼喚着綠子。

他背上自己的十字架,匍匐在生命的征途。

我想起自己在過去人生旅途中失卻的許多東西--蹉跎的歲月,死去或離去的人們,無可追回的懊悔。

人理解某人是水到渠成的事,並非某人希望對方理解所使然。

全世界的細雨落在全世界的青草地上。

我已成爲過去的人。你眼前存在的不過是我往日的記憶殘片。我心目中最寶貴的東西早在很久以前就已壽終正寢。

有時我覺得自己似乎成了博物館管理人——在連一個人也沒有的空蕩蕩的博物館裏,我爲我自己本身負責那裏的管理。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裏,總會在那裏.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也會再相逢。

生在此側,死在彼側.我在此側,不在彼側。

我們一邊把死當作微塵般吸入肺裏,一邊活下去。

People are strange when you are stranger.

我仍願作一流的火柴盒,也不作二流的火柴棒。

是啊,我在哪裏?

在好端端的青春年代,居然凡事都以死爲軸心旋轉不休。

我的房間乾淨的象太平間。

她所要的並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個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體溫,而是某個人的。我覺着有些愧疚,爲什麼自己要是自己。

我努力讓自己不深刻。火紅的晚霞讓人置身在火紅的絢爛之中,置身在遙遠的童年那天真爛漫的憧憬之中,置身在那從來未曾實現也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憧憬之中。

我幾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無所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 同指尖保持一點不可觸及的距離。

如果讀和別人雷同的東西,那麼思考方式也雷同。

我隱約感覺到,深刻未必是接近真實的同義語。但無論我怎樣認爲,死都是深刻的事實在這令人窒息般的悖反性當中,我重複着這種用永不休止的圓周式思考。

我不是那樣的強者,也並不認爲不被任何人理解也無所謂,希望互相理解的對象也是有的。只不過對除此以外的人,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即使不被理解也無可奈何,這是不可強求的事。

因此,我並不是像永澤君說的那樣,以爲人家不理解也不關緊要。

我在別人身邊到底在追求什麼?別人又在我身邊追求着什麼?我說過要等她,卻在最後的最後放棄了。死亡離得如此之近。帶着宿命的悲哀和鉛灰色的沉重。或許我,不該問,讓你平靜的心再起漣漪。你在我身邊陪伴了一年的時間,對此我以我的方式表示感謝,這點無論如何請你相信。你沒有傷我的心,傷我心的是我自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