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花落的散文

一整天的太陽高掛在灰色的雲層上，那片碧藍的雲海，無論你怎麼去尋覓都不是我從前見到的藍天。

一個地方發展了工業，富裕了起來，可他卻減少了自己的生命，每天呼吸的是帶毒的灰塵，喝著是至癌自來水，吃下的是打過農藥的食物，所以越多的人生著稀奇古怪的病，可悲的是知道的時候以是晚期了。有錢的用金錢來換時間，不是一般小康生活付得起的家庭。那些窮困的一線工人就更加沒得說了，我為自己的加入而感到悲哀，原本是生活在藍天下的田野裡，一直唱著的泥娃娃。

在我十六歲半那年，命運帶我進入這個陌生的都市，它的美麗、繁華都是一個吃人的陷井，我才知道真正致命的是人類的貪婪，想起小學裡學過的一遍課文，不是二年級裡的就是三年級學的。課名叫《猴子摘桃》它最先摘的是桃子，一路上見到什麼就摘什麼，最後是摘了個西瓜，因為西瓜太重它背不起掉在地上碎了，天黑了是空手而歸。

其實生活裡這樣的人往往很多，尤其是對事業的不能堅持，失敗了沒有勇氣爬起來，有句對聯我覺得說得蠻好的，大家不煩聽聽古人留下的箴言，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二百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償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第一句講得是西楚霸王項羽背水一站戰的事項習本來就不是個有謀略的軍事家，背水作戰本來就放了兵家之大忌，凡做事物的為自己找條退路，尤其是在戰場上，沒有百分百的成功，退路是為了萬一的失敗將來好作東去山再起的餘地，縱觀項羽的一生是位可悲的霸王，寧肯自盡也不肯過烏江。

但是，作為越王的勾踐，戰敗後心甘情願做吳王的牛馬，那時候而言，吳國是個大國，越國是個小國家，兩國作戰無疑是以卵擊石，作為強國的侵略只好作以死的抵抗，我不知道那時勾踐是怎麼求吳王的，那種低三下四求人是要有些無賴的行為，一面忍辱負重，一面暗渡陳滄的在國內招兵買馬，最終以三千越甲滅了吳國。對歷吏我知之甚少，讀過些吏書，因為自己的記憶力差，忘得剩下一片朦朧的影子。就此說到這吧！

炎熱的窗外，到食堂吃個午飯弄得汗流浹背，食堂裝的空調不知啥時能開，有說下星期，有說下個月，這個午飯是吃的心煩意燥。早早地走進人類製作的冷室，一點也不願到自然底下補足面板裡的紫外線。

今天是月底的算工資的最後一天，廠裡的演算法是上月的二十六號到本月的二十五號，課裡全都休息。用指紋在門口處刷上下班卡，一個大食指頭的小視窗，你按下右食指，然後鬆開手指，顯示頻上就會顯示你的姓名、工號，比起刷卡片要高明多了，遲到了，早溜的想找人打卡是不可能地。那裡能像過去一個人能打下全班的卡。兩個口袋裝的鼓鼓的，好像是嘴饞的兩袋瓜子。不知道怎地好懷念過去的地方，這裡的工作不知比那要累多少了。我只有無語的沉默，等下於說我又在報怨，早知你就別來了，自己選擇了就該好好地做到底，鄧子，樂樂，美春，我不敢想想他們能做得下這份工作，從一個那麼舒服的地方，一下子變成了那麼辛苦的工作。

生活就像變法術，經歷了越多，法術就越高。從下班的那刻就能睡到上班的那刻我的心都涼了一節了。尤其是那個快到的夜班，走的下班路在我眼裡都是顛倒的。

昨天夜裡一位友人打來電話，他說想來這工作，我說你千萬別來，這裡的薪水不是介紹所裡說的高。上班的辛酸是你想想不到的，一個人整整站個通宵，手裡還在不停的幹活，眼睛盹兒都不打下，進來的人不到三個月就走了一大半，唯獨介紹所裡賺破了腰包。

廠裡吃過晚餐，回家的天空還是這麼炎熱，想找於打盤檯球，上次是多久我忘了，那次打到後面我輸三盤，電話的那端在忙碌中，想是在加班了。

昨天的早晨自行車壞在出門不遠路邊的交口處，上下班之際，路上的行人是川流不熄的，我的前後各開來一輛摩托車，車在中間打住，好在腳可以放到地上使車子保持不倒的穩定，急殺車讓他們虛驚了一下，有個車主還說我這地方那能停車呢？我指給他看，不是我想停，是車子車輪壞了轉不動了，是什麼問題我也不知道，想著這裡又沒修自行車的，上班間是有限的，看樣子，只能推回家了。與其說推回家，不如說是揹回家，前輪卡的死死的，背的兩隻手臂好酸，新買來才一個月，不忍心扔了。先放在家裡，等那天不加班去修好了，賣主不是包修嗎？他人是很合氣，可這自行車的'質量真不敢恭維。

上班兩個月頭次搭摩托車上班，清涼的晨風裡吹走了剛剛流下的汗水，感覺是蠻好的，就是車費貴了點，不是怕耽擱了上班的時間，遲了到是要扣半天的薪水，我還是喜歡走路的。

傍晚裡，天一下子落的快，東腳上趕來了一片烏雲，心想不會下雨吧！這壞車乍弄到那裡去。路邊上隨手一揮一輛摩地就來了。師傅能載這破車嗎？他瞧了瞧，說上來吧，擱在了腳板上，你一隻手扶著，扶穩點別倒下來了。

傍晚的泠風如晨風一樣的清涼，摩地因為載著沒有捆緊的自行車，只好緩緩而行了，到了那家賣自行車的地方，老闆是一位和善的本去人，但他賣的車子我是不敢恭維，瞧了瞧那破車，然後說你先到鎮上逛逛，等下回來就好了，我到時老闆坐在門口的矮凳上吃晚飯，手裡端著一個大盆子，白白的稀飯，添了些清淡的素菜。本地人對吃挺講究的，做起來卻簡單，尤其是包的湯是很好喝的。廠裡上班有有兩個月了，鎮上還沒好好走過，白天要上班，晚上累了就不想出去走走了。鎮上沒多大，沿著水泥路的邊上一條街。

以前想著是鎮上的偏僻，就否定了鎮上的熱鬧。見著散步的陌生人這麼多，看起來買東西的不多，走走瞧瞧的。晚風好似來的太猛，夜空有雷鳴，遠方是開山的閃電，夏雨好像又要來臨，我的自行車修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