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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六年級作文:我的爺爺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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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爲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那麼,怎麼去寫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小學六年級作文:我的爺爺,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小學六年級作文:我的爺爺3篇

小學六年級作文:我的爺爺1

如果您在外邊看到一位70多歲,矮矮的、胖胖的,滿頭白髮,眼睛細細的,臉上堆滿彌勒佛式的微笑,身上的衣服不是領子俏皮地躲在脖子下不出來,就是長長的褲帶不願老實地待在褲腰釦裏,耷拉下來左右晃盪的老人,那可能就是我的爺爺——我家公認的“迷糊老爹”。請隨我的文字,看看發生在他身上,至今只要一講起來就讓我笑得停不下來的趣事。

一次,我和爺爺回老家,在每人啃完一個大蘋果後,準備回家,結果爺爺找遍全身的口袋也沒找到鑰匙串,還是我一拍腦袋,提醒他“爺爺,它是不是跟着蘋果皮扔進了垃圾桶?”爺爺聽完我的話,急急忙忙跑向跑向垃圾桶,然而可憐的它,已隨着垃圾將軍被一起扔下河了。爺爺趕緊向親戚借了小船,三下五除二把船撐到河中,用竹篙的鐵鉤撈起了鑰匙串,自己竟一不小心,翻進了河中,幸好他自己會游泳,重新爬上了船,站在橋上的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還有一天,我突然發現爺爺的肚皮上多了一塊疤,我好奇地指着它問爺爺:“爺爺,您這是怎麼回事?”一開始,爺爺吞吞吐吐不願說,只是不停地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後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爺爺才十分不好意思地告訴我,那是他燒開水時,由於迷迷糊糊,提起熱水壺向暖瓶灌開水時,壺身抵到了自己的肚皮上,一開始不疼,後來疼了,才發現蛻皮了,所以留下了一個疤。

再有一次,爸爸午覺起牀,準備穿衣服上班,發現自己的襯衫沒了,奶奶在家中找到了爺爺的襯衫說:“肯定是讓你那迷糊老爹穿跑了,昨天穿走了我的褲子,前段時間穿走了孩子大姨父的皮鞋,今天又穿錯了你的襯衫。”

這樣的迷糊事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介紹了,如果您對我爺爺有興趣,歡迎到我家做客,他除了迷糊外,還能燒一手好菜,嘗過的人都誇好呢!

小學六年級作文:我的爺爺2

我的爺爺是一個樸實,堅強的一位老人。滿頭銀髮,圓臉挺鼻,由於歲月打磨的眉毛已剩下不多了,一雙明亮的眼睛裏流露出慈祥的目光,從爺爺那愛嘮叨的嘴裏可以常聽到一些老掉牙的故事,他老人家看電視時總愛把聲音放到最大,都可以擾民了,才覺得正好,說明爺爺耳朵不也靈了。雖然爺爺左腿有殘疾,可他還是堅持鍛鍊身體。這就是我的爺爺。

我的爺爺很愛我,在我小的時候,我們還在離市區較遠的鐵西區時,有一天我對爺爺說:“爺爺我想吃西瓜,”可那裏沒有賣的,爺爺就拄着柺棍從鐵西去很遠很遠的市場給我買,回來時我看見爺爺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深情,我看了,心裏面覺得爺爺對我真好,如果我長大掙了錢一定多多的給爺爺,我在大口大口地吃着西瓜,爺爺的眼睛裏露出慈祥的微笑,顯得和藹可親。

在一次劈柴時,我對爺爺說:“爺爺,我幫您吧!”爺爺給了我斧頭,從我接過斧頭的一瞬間摸了一下爺爺的手,手背結實粗糙,手掌上磨出了老繭,我放下了斧頭,摸着爺爺那雙結實的大手,好像一塊木頭,頓時我的眼淚溼潤了眼眶。

過了兩年後,爺爺爲了我上學從鐵西搬家到了市區裏。沒過幾年爺爺因爲腿上的病情惡化要做一個大手術,要把左腿截肢,也就是說爺爺不能像我們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我感到很傷心。

在一天上午,爺爺被推進手術室,手術過程中,爺爺一聲也沒叫疼,即使麻藥過後很疼,爺爺也沒喊一聲,那時我心目中的偶像不忘初心凌、張傑,而是躺在手術間到爺爺,我在心裏默默地說:“爺爺加油,堅持住。”

手術做完後,我問爺爺疼不疼,爺爺卻微笑着說:“不疼沒事,你們不要爲我操心,”我知道爺爺爲了不讓我們擔心說的是假話。爺爺的微笑像春天般的溫暖,把別人那緊張的心暖的熱乎乎的,可是我卻看見爺爺頭上在冒着虛汗。

自從爺爺做完手術後,人就憔悴了許多,可是我發現我每天回家,爺爺都拄着雙柺在窗戶跟前等着我,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我天天都可以看到爺爺在等我,我每天回家都不用鑰匙開門,是因爲爺爺已經爲我把門打開。

雖然爺爺已過不惑之年,可他對我的關愛沒變,我們有時會因爲觀點不同會爭論的面紅耳赤、有時會捧腹大笑。我和爺爺的感情真是爺孫情,海底深。……

小學六年級作文:我的爺爺3

我想您,爺爺!雖然是人世陰間,永難相忘,但孫兒對爺爺的思念,卻像溝底的小河水,永遠在流淌。

您還記得嗎?爺爺?在我小的時候,冬天的早晨,您總是用您那凍的冰涼得手和那扎人的鬍鬚把我從睡夢中喚醒;晚上,我常常坐在您的身邊,聽您講不完的“古朝”,臨了,您用那結滿老繭的雙手撫摸着我的`頭,把我送入夢鄉。夏天,您出山回來,總是代謝我喜歡吃的、玩的,逗着我叫爺爺,當我奶聲奶氣的喊您爺爺時您就會高興的把我抱在懷裏,吻着我的臉,說:“娃,真乖”.在您的娃聲中和撫摸之下,我漸漸長大了,上學了。您還記得嗎?爺爺?您時常坐在我的身邊,叼着煙鍋,眯着眼,一個字一個字的盯着我的作業,誇我那歪歪斜斜的字寫的“真端正”,其實,您不認識字.您還記得嗎?爺爺?那年,我上了初中,往返四十里。走讀於鄉鎮中學,遇到下雨天,長淋着雨回家,您總是絮絮叨叨,問寒問暖的,臨行時,您總要把我送到村外,知道我走出好遠好遠,爬上了村對面的山坡,回頭望,您還在村頭屹立.......

您還記的嗎?爺爺?最後一次見您,是在醫院回家,我去上學的路上,看您躺在架子車裏瘦弱的身體、憔悴的面孔,我的眼淚直涌眼眶,而您卻依然那樣剛強,掙扎着做起來,用您那枯柴般的手,纏喲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您知道嗎?爺爺?孫兒跨上自行車,在沒有勇氣對您回望,而淚球似斷了線的珠子流淌......

您之道嗎?爺爺?兩週後,當孫兒懷着急切而焦慮的心情再次回到您的身旁,爺爺,您已靜靜地躺在冰涼的地上,永遠睡着了。我哭,我喊,我哭幹了眼淚,我喊啞了喉嚨,爺爺呀!爲什麼不再看我一眼?爲什麼不在應我一聲?!

您知道嗎?爺爺?您種的麥子已泛起麥浪;您種的南瓜已扯開了漫秧;您總是的禿山頭已長滿了淥油油的青草;您餵過的小羊羔已漫山坡歡跳;您常去挑水的泉水井,依然細水長流........

您走了,爺爺。我卻好像處處都能、聽到您、感到您。爺爺我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