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除險加固的壩上散文

曾記得我剛進入除險隊那段時光，爲了防洪除險加固水庫大壩，我第一次加入這工程行列。“水庫”象徵生活中的一座大糧倉，農家過日子的一所大樂園，凝聚着千千萬萬勞苦大衆的汗珠，其中也夾雜愁雲慘淡帶來的險境。爲了除險加固免除後顧之憂，說實話，當我第一次跨入這行業，對一個似懂非懂的人來說，難免少不了有點棘手，不屬本行的工程如瞎子點燈，希望在新的環境中能走出困境，迎來智者樂山吧，既然選擇翻開這本書，我就想起“地無缺人之路”這句尋覓格言，再大的難題必有師求，只要願啃這塊姜，管它個半斤還是八兩。

當時我們住在山腳下的一個村莊，因爲村莊離施工現場不遠，在各方面也比較方便。回想剛進入那個村莊時，大夥從車裏一出來，各自忙着搬卸所帶的行囊，手提的提，用肩扛的扛，村民對我們突如其來這場面，不知底細覺得有點好奇，聽不清她們在嘀咕些什麼話題，只聽其中一位女士說，“村長來了，問下他就知道”。因爲只有村長才知道我們爲何而來的目的，見他還在五米開外忙着把手伸了過來。

你好！聽說你們今天會來，讓我等了個上午，估計下午你們一定會到，所以就在家等你們，這回你們幫我們重建大壩，真是久旱逢甘霖，舊壩吐芳華。謝謝你們啦！等你們忙完這事，我再帶你們去壩上看一下。

謝什麼呀，這是我們的職業生涯，又是政府項目的規劃，初來乍到，今後還望老村長在各方請多關照下，爲此，我代表全體人員深表謝意！

噯！這萬萬使不得，你們前來重建這大壩，對我們來說是件天大的好亊，能不歡迎嗎？水源就是莊稼人的命脈，什麼事也比不了生命重要，遠的不說，就拿我們全大隊農戶來說吧，最大的村幾百戶人家，少則也有好幾十戶人家全吃着這大水庫，如這座壩不整修的話萬一倒塌了？哈哈！別說想種田飯吃，連屋帶人也不知衝到那裏去啦。當今政府捐款整修這大壩，真是喜亊難得呀，鄉領導叫我幫你們安頓住處，那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如你們在施工中遇到什麼阻力，我會出面協商爲你們解決。

這老村長說話輕聲細語，出口笑容眉目傳情很有風趣，讓人深有感觸聽而不厭，確是一位知書達理的鄉書農夫。

一番初潮情言相慰之後，隨他一同前往去查看那座大壩，也算是難得的一位好向導吧。因爲當初修建這座壩，將近二十多年了，前去查看這大壩只能得知表面上的東西，關於隱患方面確實是個難題。好在老村長當年曾經參與其工程，身爲負責現場勞工之一，親眼目睹現場這一切，和他一同前去最好不過了。

當我們來到大壩的山腳下，出言隨行苦笑着往上爬，只有林中開心的小鳥，爲我們伴奏柔美的絃音，可貴的是那堅挺翠芽小草，佩戴秋裝的陽光，支撐不知多少行人的腳步聲，隨着天空飄去的朵朵白棉，消失在空氣裏。

在觀察壩情中，老村長說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所見，從覺察中分析了當時建壩存在的疑點，是個樸實厚道的農民工，有一說一，深奧之處透徹，牙縫中從不留渣言，他講的井井有條，讓我們聽得也不無道理，不過他說的話也是憑個人對當時的看法，題中帶笑並沒有責怪他人的意思，對我來說就當是個人脈故事加以修改而以吧。

我來到大壩的頂端，仰望山谷西景的方向，見山頂的彩雲緊抱着一輪大紅圓盤，儘管秋風卸下黃裝可怎麼追也追不上，唯有滿山青松綠裝亂無頭緒招喚着。在這壩堤上，我願做一棵樹，根越扎越深，枝，葉延伸緊密相接，爲這座大壩遮擋狂風暴雨的襲擊，在這秋色的湖面上，培育優美的五穀雜糧締造座新的水鄉。

我一個人走到壩下水面臺階上，臉朝壩壁進行查看，突然噼裏嘩啦一聲，速如潛水艇失航，在這驚悚片刻，巳被大片水花把我貼在壩壁上，可能是和它初遇間，一場誤會的驚嚇吧，要是與它有緣不走的話，多麼想靜下來和它聊聊，在這夢寐以求壩底的深處，用那深沉的愛，成爲築基永堅牢不可破！

唯見那些知情的小魚，隨我觀察的腳步，零敲碎打點綴玻璃花，把我淺入山林清湖倒影的天境，伴隨那些追趕彩雲的魚兒們，托起一片紅腮晚霞，朝着大壩的逆流出口，踏上湖泊涵箱排着碧浪的長隊，在除險加固的路上，用汗水灑下一片星雨。

當我思緒如夢徘徊不定，壩頂傳來老村長的呼喚聲，伸手看了下，才知下班時間早巳超過課外，走上前看他們圍在那等不及待的樣子，只好叫他們原路先回駐地。爲了進一步瞭解大壩的，我與老村長朝着流水出口的走向，踏上盤山如龍的渠頭，看着涵箱井壁蒼老的面容，見幾處裂紋流着滄桑的淚滴，不停地唱着滔聲依舊的歌，奔流不息漂盪每個角落，直到海不復回。

回去的路上，我和老村長邊走邊聊，走出那片山林，來到一片開闊地，兩邊的小山坡懷抱着富饒的田園和農莊，山坡上稀散的牛羣，伴着大片花花的羊羣，幾隻烏鴉騎在高大的牛背上，隨着牛揮動自身的長鞭，活蹦亂跳似如放羊的小牧童。我覺得有點好奇，撿起一塊小石頭拋了過去，接着而是老村長的聲音。

別拋了，你是嚇不走的.，它們已經習慣了，不會離開的，你就把它們全趕散了，它們照常還會團結在一塊。

我問老村長，“它們也知道齊心嗎，爲什麼呢”？

這我那知道，有道說，人畜人畜所差不多吧，大概是經常在一起巳成爲習慣了，總的來說跟人與人之間產生一種凝聚力，其中也包含着一種愛吧。

我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因爲“愛”是亙古長明不變的燈塔，在晴朗凝聚的天空，時刻守護着狂風暴雨的偷襲！雖然它們說不出話，憑心感觸會領悟得出，老村長說的這話確實讓人深思。我從來的路上到返回的地段，一路欣賞這悅詩風吟的鄉土氣息，是他們用勤勞補拙的精神，一路莫失莫忘精雕細啄，忍氣吞聲一路灑下的風情。在這片土地上，我要用美妙的筆文記錄它們，用優美的詩歌讚揚這裏的人們，因爲，這裏的人們每當夕陽西下，隨之月光相互映錯，無怨無悔播出一番又一番的韻律。

在這座大壩上，有它濃厚的情，藏有人們深沉的愛，在建設中，盡我們的一切所能，早日完成這專項工程，讓大壩脫胎換骨永固長存！澆灌龜甲的肌膚，紮根，發芽，開花，浴農秀果，流露出人間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