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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杏花微雨涼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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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三月的杏花在風中輕顫,疏影和雨落寞經窗。誰的筆尖輕輕劃過紙上,流年深處的記憶悄然綻放。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整理的那年杏花微雨涼散文,歡迎閱讀。

那年杏花微雨涼散文

那年杏花微雨涼散文 一

四郎,那年杏花微雨,你說你是果郡王,也許從一開始便都是錯的”;看過《甄嬛傳》的朋友,對這句臺詞並不陌生,自己喜歡其中,在深宮裏慢慢堅強的女子,最後終了,給這個曾經愛過恨過的男人,一句真情告白,也許是生命最後的一絲情意,也許是對半生的託付的無奈感慨;終究還是這樣,用一句錯了,終結!

人生有幾次這樣的託付,若錯了,錯付了,誰可待得起,生命有多長,耐得起這般錯了;從來是走過,回首之際,才感言,曾經交心的人,如今的形同陌路,不僅長嘆,東水一去不復返,年華向晚,唯有夢裏萬水千山;花謝了,玉碎了,若能承歡相見,清心離別,那該多好! 一場杏花微雨的浪漫,添置了緣份,匆匆那年,梨花帶雨,嬌滴如玉,用最美的守望,叩響了遇見的門扉,開啓了詩一樣的相識;莞爾之際,只爲傾心的一見,交了心,付了情,於是看雲是雲,看山是山;月下是夢的味道,踩着露珠晶瑩的清喜,見那個深思的人兒,陌上綠茵悠悠,心底開了花般,婆娑起舞。

你曾經吹拂了一扇窗,微瀾了一池春水爲你修籬了一幀靜好,繡下驚鴻一瞥,顛覆一座城池,只爲與你秀麗一座園子;從此靜許,僅有我們兩個,渡橋邊,合歡樹下,時光對吟,月色添衣,淨水洗面;清水漪瀲癡癡目光,靜靜的,脈脈的,坐落在靜默中,談及那年那月,相遇時杏花微雨,相見時的清歡,相識後的歡喜,那樣的日月,是美好的! 晚秋的天氣,變得很突然,像極了,如今的心情,忽冷忽熱;總是伏案,點點幾筆,想寫盡所有,但終歸是,去了,走了,什麼也未曾抓住,僅僅抓住了一襲的涼薄,一指瘦瑟......冬天近了,春天不會遠了,是嗎?我還是我,你是否還是你?這裏,如一始終,不知你那裏怎樣?是否也是念想的天空? 唯願,在這衆字詞裏,沿着月光岸,溫潤素年錦時的一簾暖陽,讓長滿青藤的記憶蔓延,生花,收穫;從此在細緻的唱詞裏,理出閒窗增生的心曲,成文與否,然卻用心至深,重溫暖水暖山,捻詩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紅舞霓裳,只爲一人傾城傾國;就此鬧了一季又一季,只是希望一曲唱罷,熱衷的聽衆僅是你一個。

當最後的秋葉,在枝梢拂過,飄飄而下,也許風裏飛舞的是這季的記掛,記念着舊年時,那窗滿目明媚,純純的輕歌,和曾經的蔥榮歡顏;這種根植了唸的情懷,越發帶着色彩,斑斕每處,忽而之間,便會萌發一些小情緒,黯淡着天空的雲朵,往事的畫牆,生生消瘦了幾分,葉落,情闌珊,風幾許,雨打窗,靜靜落成了一地的秋水! 那年,杏花微雨,盈香了兩個人的記憶,暗香浮動,在恰好間,未必終老,記憶猶存,亦是最好;還是那個素顏安靜的女子,輾轉流年渡口,淺淺盪開一廂心苑;只許,舊年的你依舊,心念依舊錯落有致在岔路口,不曾淡忘,不曾間斷,這樣的期許,一直糾結在午夜後的沉靜裏,時常把月言歡,獨酌問天;能否,能否眷顧那個不忘初衷的人兒,一次花好月圓? 那年,杏花微雨,往事猶存,記憶猶新;不離不棄的執念,一直繞心,而行而息,不曾停歇,搖曳着溫暖!

那年杏花微雨涼散文二

春三月, 昨夜的一場小雨浸潤了記憶,夢中的杏花繽紛, 鋪天蓋地。

我小時候,整個村子裏只有兩棵老杏樹,其中一顆在奶奶頹廢的老宅西牆處。 老宅早已沒了蹤影, 只有四周的殘垣依稀可見。每年春三月,一場夜雨後,滿樹的杏花驚豔的.綻放, 然後在我童年日復一日的期盼中落花成蒂,結出小小的綠色果實。

接下來果實日日見大的日子裏,裹了一半小腳的奶奶就忙碌了,每天在園子裏移動着笨壯的身軀,不辭辛苦的繞來繞去, 監視着村裏的小孩子,以防他們偷吃糟蹋它們。

就這樣一直捱到麥黃季節, 那時滿樹探頭探腦的杏子也黃紅淺半,老奶奶就招呼半大年歲的小叔叔爬上高高的大樹,用長杆將杏子一一打落。我和奶奶、還有十五歲的小姑姑忙着在地面上一個一個的撿,用衣襟兜着, 然後裝到筐子裏,擡回家,給周圍的鄰居們分一分。

我清楚記得包杏子的印花大藍手帕,由扶柳搬的小姑姑拎着,領着我捱家地送。

收杏子的過程很讓人興奮。

杏子很酸,狠咬上一口,眉毛牙齒都酸倒了。

那時節, 那顆大杏樹就是我童年整個的夢想。

終於有一天我的夢想在自家生根發芽了。

那是偶然的一次,我在父親蓋的大瓦房新家後的水溝裏, 發現一株剛破殼而出的小杏苗兒, 於是興奮的帶殼拿回家,小心的栽到後院,澆上水。

杏苗兒帶着我的期望一天天成長,終於有一天,我欣喜的發現它長過我的頭頂了,立馬高興的奔跑去告訴爸爸。

第二年的春天, 父親將它整個圻斷,在根部嫁接上一根小枝條,然後又將它移栽到前院,。小杏根在我滿懷的失落中又重新一點點開始成長。

接下的一年,是開花結果的收穫, 麥子熟黃時,杏樹細長的枝條挑着十幾個杏子, 紅紅黃黃, 又大又亮, 咬一口, 香甜多汁,帶着幸福到骨子裏的甜蜜吞到肚子裏,一面心裏讚歎父親的聰明能幹。

而走過奶奶的老杏樹園子時,心裏更有一種驕傲的感覺,並且從此怠惰了對那顆老樹花期的期盼。

我家院子裏的這顆杏樹,在此後的歲月裏見證了我整個人生的青蔥歲月與成長。

在我日漸豐盈的人生季節裏,我遇到孩子的父親,那時我二十歲,在讀大學,他高我一級。

第一次到他家時, 在門外西牆處, 我看到三顆壯壯的杏樹, 在三月末的春風裏, 綻放了一樹的花兒, 使我的情愫越發滿溢到流淌。

杏子熟時, 高高帥帥的他帶了慢慢一籃子給我, 圓滾滾的紅杏羨煞了女同學們的眼睛。

當杏花的記憶漸去漸遠時, 我每天滿碌在城市深處的一個角落,老公、孩子、工作擠佔我全部的生活,我收穫着我一生中最豐美的果實。

當杏花的記憶完全褪去的時候, 忘了是哪一天,也許這一天,是我刻意忘卻的一天,我的生活從此因一場車禍不再完整了。

失去丈夫的那年,我帶着兒子回老家,見到父母彷彿一夜間蒼老。

院子裏那顆老杏樹不知爲什麼被移到門外, 不經修剪的枝幹丫丫叉叉,肆意生長了一樹邋遢。

幾年後, 六十四歲的父親因病去了。

又過了兩年,九十多歲的老奶奶也告別了她晚年喪子的悲苦。

以後的日子,我時常沒事兒的時候擡頭望望天,記憶中的那些事,那些人就紛至沓來。

兒子今年十幾歲,已經是大男孩了。

我常常不經意的問他,你奶奶門前的杏樹還在不在?

兒子淡淡的說:“都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