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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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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經典散文1

往昔經典散文

往昔像一首衰怨的詩,時時拿來讀,在夏夜初涼時。那是怎樣的日子呵,遊蕩的雲,起伏的海。而今雲依舊,海依舊,只是人已天各一方,抑或是咫尺天涯,形同陌路。逝去的日子,是隔年的日曆。雖然淡淡已發黃,可依然顯示出它獨有的風采。

往事如煙,歲月如流。煙消雲散時,時間露出是長了青苔的古木,一葉竹筏往來於今朝與昨夜之間,而今卻已索斷杆折,不知去向,也許它本不該負有使命,然而,往昔與今日卻是斷了藕;情思綿綿依依不斷。悠然升起的月亮正是噴薄燃燒的太陽餘暉。

往昔是忘不了的記憶,是消而不散的精靈,它潛伏着,在你心靈的最隱蔽處,在你不經意時,便鏡子一般反射出你的背影,所以,還是不要把過去當作一張已廢棄的車票吧。它應是你走向明天途中的一雙手,時時給你扶助與提醒。

不要讓那把鎖生鏽,要時時開啓,把往事一件件擺出,拿到太陽底下曬一曬,看看是否生鏽,是否發黴,是否蟲柱。哦,那些閃光的碎片,是你一生不斷積累的財富。日子呵,所有逝去的日子,請別丟棄,把它們一一展平,夾進你的日記,那麼它會像茉莉一樣時時散發出淡雅的幽香。

往昔經典散文2

現在00點00分我在此敲下文字。

我對自己開始產生了懷疑,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心裏總是產生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承認我需要被承認,我害怕孤獨,像花開在一世,卻怕被人冷落,脆弱敏感的心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我真得要發瘋了。

耳邊塞着的音樂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單調的節奏,已經沒有什麼能再觸動我,麻木的神經麻木到死,平靜的氣氛讓人窒息。沒有張力的我,生活在要崩斷的世界。背景是這樣的,交錯不斷地,若隱若現地,彷彿如落日的灰,晨曦的白。

如此的落魄,如此的懷念,是始料未及的。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物,虛構的情節,一天天上演,無止無休,當做一種消遣,一種事不關己的瑣碎

只爲保護自己,只爲讓內心的痛苦不再那麼明目張膽,我小心翼翼地找出那些完整卻模糊的記憶,又把它狠狠地摔在心底。呵呵,破碎了倒好,不用再去每天拿出來看看。可是,卻讓那碎末飄蕩在每個角落,太好笑了,原本無心之舉卻成了最絕望的答覆。

渾噩的世界到底什麼時候纔是盡頭,我蜷縮在那陰霾中,守着光亮,守着透過迷霧的你的影……

現在啃着麪包,時間落幕

沒有人會料到這一幕,視線模糊了,時間刻下了。無論如何,她會哭泣,爲了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情愫,揮霍不止,光影佈下,不再見杜鵑的痕跡,空留一曲殘血泣歌——我們共同的作品。

亂墨獨染一襲華麗,殘蕭孤憐半生流浪。有時候,註定分開後再也無法安定,一個人會寂寞,兩個人踏着不同時段的同一段路,更會難以承受之煎熬。無法撇開,卻又無法銘記,只在某時某地,不能拒絕地想起,此時此地此人已成爲生命中那段記憶的標籤,不能撕下,否則就成了可以隨意替換複製的,它是細微的,是透徹的,是最清楚不過的。

也許,深夜寫東西是很無奈的一件事。沒有辦法,內心深處藏匿的東西,也只有在如此靜謐的時刻纔會浮現。害怕喧囂,害怕沾染塵跡,只留在這樣的時刻照映自己,沒有全身而退的從容,只有謹小慎微的惶恐。也許就像Amy說的,自己幸福自己,自己榮耀自己。

在愛情這份契約書中,一些條款始終存在,那麼這就自始無效、當然無效。儘管那署名仍然是你,但卻模糊了,沒有原因,共同訂立的卻無法始終遵守,怨不得,恨不起,只有歲月會記得,那潔白之上的自語——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往昔經典散文3

別誤會,我說的可不是遊戲的那種麻雀,而是家居最常見的一種小鳥。

麻雀形體不大,與蘇雀彷彿,輕盈靈巧,鳴叫清脆;色雜,灰褐、黑白、棕紅無序相間,冠頂常見的是棕褐色的爲主。家鄉人叫老家賊、家晨子。那時有個說法,若誰能見到家晨子一步一步的'行走,將來必是大富大貴之人。你看荒唐吧,當時我卻對此篤信不疑,曾常常專注於家晨子的步態。可是很失望,它總是極敏捷地跳躍前進,從未見過悠閒踱步,由此判斷覺得自己與什麼富貴之類無緣了,現在覺得真幼稚可笑至極。做個平常人有什麼不好麼?非昐着大富大貴?看來富貴心是人人向而往之的,連一個孩子也不能免。

麻雀這傢伙別看小,脾氣卻不是一般的剛烈。偶爾捉到只活的,別指望養活它,弄來螞蚱、小米之類,即使再好的美味送到眼前,它也不屑一顧,不吃不喝,一夜暴斃,真有些寧死不屈的氣概呢!在小鳥類裏它可能是最倉的。對人時時持高度的警覺,看到人遠遠的就飛走了,它最知道與人保持距離越遠越安全吧。冬天裏在雪野上滾蘇雀,一兜兒一兜兒的,可誰也沒見滾着一隻麻雀。

不知爲啥,小時候——上世紀70年代初吧,對打麻雀興味那麼濃,那麼樂此不疲。當然與“大躍進”時期號召“除四害”沒有關係,因爲那時我還沒來臨這世界呢。我們主要用彈弓打。不過這個大白天不行,它太機警,不待進入彈弓的射程,便飛得無影無蹤了。想有斬獲,要在晚間。大概麻雀夜盲吧,我們捏着手電筒於屋檐下、樹枝間悄悄搜尋,在光柱的搖動中只要發現它的蹤影,就算十拿九穩了。你儘可以從容地瞄準,發射,黑黢黢的夜空令它無處遁逃。當然只剩被擊落的厄運了,直至血淋淋的墜落下來。不過也有失手打不中要害的時候,雖掛了彩掉跌下來,卻不知逃到哪裏去了,黑咚瞎火哪裏找?同夥只連連跺腳惋惜不迭。有時若趕上豐收,一晚上弄個20來只是不成問題的。回來摘掉毛,除去五臟,剁碎煎作肉餅,撲鼻噴香,蠻解饞哈。

記得有一年秋天,二叔自老家背來一支鳥槍,二哥興奮的了不得,如獲至寶。這時場院裏積穀多多,正是麻雀的天堂。谷垛間你看吧,都來找食吃,撲愣愣飛起來好一大片呢!灑遍糧食的地上有時密麻麻的落一層,不見了地皮。場院的籬笆成了最好的掩體,二哥裝好火藥與鐵沙,悄悄將槍筒伸過籬笆,目不轉睛的瞄準,再瞄準,一扣扳機,砰!槍口冒出一團火球的瞬間,我向場院衝去,只見撲啦翅膀子的,顫抖腿的,還的塌拉膀子四散逃竄的,我揮起掃帚一頓撲打。末了一劃拉,竟有70來只!興奮過後二哥不住的捂臉,我一看不好,腫了起來。原來開火的時候給槍托坐了一下。我問疼不,二哥說不要緊,只覺有些木嘎張的。第二天早上,半拉臉連着眼眶子青成一片,唉,也算代價吧。

還有一次,我與二哥割草回來的路上,偶見一羣麻雀自一口枯井裏烏央央飛出來。我倆一番計議,便決定翌日一早來用蚊帳把井口罩住,到時就拿活的了。要是家裏有活讓我們早起會兒,百般不情願,這自己喜歡的事,格外上心。天不亮就睡不着了,生怕誤了事,偷偷拎着蚊帳出發了。來到井口,已聽到裏面有唧唧喳喳的叫聲了,我倆幾乎是迅雷不及呀,把井口罩了個嚴實。這時便聽到井裏急切倉惶的叫聲驟然爆發,有的試圖衝出去,啪啪的撞在蚊布上,一看無望,便縮了回去。我和二哥似乎勝券在握,等吧,待你餓癟了肚子如何?哈哈。不料事實與盤算的大相徑庭,直到漸近晌午,我倆的肚子已咕嚕咕嚕的抗議了,麻雀還是按兵不動,只管唧唧喳喳的叫成一團。僅有兩隻竄至井沿帳底下被我逮到,還有一隻用力過猛擠淌了黃子。和二哥再三權衡,加之太陽也要中天,無奈決定放棄。一撤蚊帳後,麻雀烏央烏央直衝藍天呀,我倆的希望也隨之化爲泡影。到家母親自然一頓數落,早上老早不見了人影,又沒吃飯,能不急麼?母親端來一碗小米粥,那裏正映出我一張沮喪的臉。

兒時懵懂,竟以打麻雀爲樂,白白斨害了這些無辜的小生靈,現在想起來真是罪愆。若是允許的話,我願在此作深深懺悔:真的道聲對不起!

往昔經典散文4

童年,是每個人都有的。但是,每個人都有着不一樣的童年。童年是完美的、純潔的、無瑕的,她就像一道聖潔的光,永遠藏在每個人的心底。

——題記

和箐未見面已一年有餘,其實我們一直都在一個很小的城市。我們每天呼吸着同一城市的空氣,沐浴同樣的陽光,也許還看着同樣的電視。但我們卻一直沒見過面,有時候,我們的距離相距不過幾百米,但也因爲種種原因,擦肩而過。

按照書面的說法,我和箐是青梅竹馬,從小在一個村子裏長大。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兒時的玩夥,小的時候一起玩長大的。日月如梭,轉眼間,我們都已長大,各自爲了生活,而離開了家鄉,但那些曾經的記憶卻依然清晰。

我從小就是一個性格極爲內向的人,在我的記憶中,村裏的人,特別是老年人,對我的印象是很差的。我從來不喜歡向別人打招呼,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更不愛說話。但是和箐在一起,卻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時候玩到天黑,都忘了回家。

記得有一次和箐在山上放牛,看見玉米地裏的玉米已經成熟,其實當時也不知道那樣子,到底是否成熟。反正那玉米被青色的殼包着,頭部已經有拳頭那麼大了,還垂着有手指那麼大一股的黃頭髮。偷偷從家裏帶了火柴,把牛繩拴在樹樁上,就開始升火,烤玉米吃。

與其說是烤,不如說是燒,把剝了殼的玉米放到火堆,結果可想而知。玉米到是烤好了,但是和那些剛燃燒過的木柴差不多,漆黑的。那玉米是什麼味,現在已經不記得了,可是箐當時那張臉,我可是記憶猶新。白白的小臉上,特別是嘴角兩邊的部分,被黑玉米弄得一條一條的。

我當時就哈哈大笑,笑得快沒力的時候,箐也看向了我,沒想到她的笑聲比我還要大。看着她那黑黑的嘴脣內,那白白的牙,牙上還夾着黑色的玉米粒,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她笑得比我還吃力,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摸了臉之後才發現,兩隻手已經比墨還要黑。

那天,月亮都已經升了很高,地上已經出現了很清晰的影子,我們纔想到回家。回到家的時候,爸爸都已經急得團團轉了,之後便是被教訓了番。

第二天,沒敢再去那個地方。有了前一天的教訓,我們回到很早,但當我們還有一兩分鐘就可以到家的時候,被人突然攔處了我們,我認得那老人,是村裏的老周,按照輩份,我還得叫一聲爺爺。

“你們倆,昨天是誰偷了我家玉米啊?”他的話是不很兇,但也不是很和藹。我一如既往的不說話,不說話,不向人打招呼,在村裏是出了名的。“是我摘的。”我很吃驚,箐居然會說是她摘的。要知道,在我們樹裏,偷東西,是被人們最憎恨的,而小偷,也是人們最瞧不起的。

“真的就你一個人偷的?”老周表情很嚴肅。“嗯!就我一個人偷的。”箐紅着臉,不敢擡頭與老周對視,回答的時候,還偷看向我。其實,昨天全是我偷的,箐只是負責撿柴。其實,現在想起來,我都有點鄙視我自己,居然都不開口說,那全是我偷的。

老周把目光轉向了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說謊話,可不是好孩子喔!”也不知道是對我說,還是對箐說的,我估計是對我說的成分多一些了。“小風啊,你看看人家箐,敢勇於承認。不用說,昨天一定有你的份吧,地裏根本就沒有箐的腳印。”老周的話,說得我面紅耳赤。

老周臉上突然退去了嚴肅,換上了微笑。“放心吧,我不會和你們爸媽說的。記得要做個誠實的孩子,你老師不也這麼教的嗎?”說這話的時候,是看着箐說的,看得箐小臉通紅。然後又看向了我,搖了搖頭。“快回去吧,看,牛已經走遠了。”老周指了指前方,牛真的已經走了好遠了。

再後來,上初中的時候,我去了別的縣,我與箐就很少見面了。就算是放假,也很少再與箐在一起。偶爾在一起,也是許多差不多大的玩夥,一起玩遊戲、或是撲克什麼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雙是高中了。

箐初中畢業後,就沒有再上學了。在我高一暑假裏,我又見到了箐,那個時候,她已經沒上學了。

她留了很長的頭髮,頭髮很黑,在陽光下,散發着光澤,一雙大大的眼睛,與她對視了一眼睛之後,便不再敢看向她,還且心還跳得很厲害。她臉上總是帶着微笑,而且笑起很好看,而我也只能在她側身的時候可以看到。

高考落榜後,曾經失落很長一段時間。再後來,就到了現在的城市打工。有一天,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猜猜我是誰?”我驚愕了許久,最後只回了個:“不知道。”因爲很少有人主動找我,應該說是沒有。高考之後,和以前的同學都失去了聯繫,除了同學,我真想不到還會有誰。

是箐,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她,她居然會找到我的電話號碼。我突然覺得心裏有一股熱流,暖暖的在心裏流動。她知道我高考失敗了,說了很多鼓勵的話。也許,那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話語,但我卻是感動頗深。

之後,與箐見過幾次面。箐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再之後,就很少再見到箐,偶爾會電話聊一次。

再後來,關於箐,我大多隻是聽說了。

聽說,她換了一份工作,工作很輕鬆,但是時間卻有點長,兩班制的,要上十二個小時。

聽說,有個不錯的男孩在追求她,也在心裏默默的爲她祝福。

聽說,一些關於她的壞話,聽到的時候,我覺得很好笑,真是謠言滿天飛的時代,雖然知道那些話不可能是真的,但在我心裏,很討厭那個說這些話的人,箐在我心裏,永遠是聖潔的。

聽說,她回家過年了,也聽說她是回去找男朋友,然後結婚什麼的。呵呵,祝她幸福吧。她是個開朗的女孩,也是個快樂的女孩。相信她也會幸福一輩子的。

如今回想起與箐的點點滴滴,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她就像天使一樣,從我的生命中飛過,給了我一個美好的童年。然後,又飛走了,去天使真正該去的地方。其實還有很多童年美好的回憶,我不知道該怎麼用文字來表達。或許,文字根本不能將那些美好書寫,藏在心裏,纔是最美的。

往昔經典散文5

流年在手指的縫隙裏悄悄劃過,掐指一算,在這30年的歲月長河中,有太多美好、惋惜、痛苦的日子,怎奈我的大腦沒有相機一樣的記憶功能,可以將它永遠的定格在那一刻,只能讓那些某時某地曾經跌宕起伏的心情都隨着時間的流逝遠去,變得不再那麼刻骨銘心。

用力搜索腦海中尚存的每一幀畫面,它們不停地來回穿梭,像電影放映一般,其中一位叫劉璐的女孩,她那如風鈴般的清脆聲把我從高速運轉的思緒中拉回來。

那一聲親切的萬老師,怎能叫我難忘。

時光悄然來到了17歲的花季,技校剛畢業,女承父業,成爲了公路系統中微不足道的一名養路工。整天風吹日曬雨淋,這對愛美的女生無疑是當頭一棒。母親心疼涉世不深、青春年少的我幹着體力活,讓喜歡唱歌的我停薪留職,去學門樂器。

我的鋼琴老師是位待字閨中,才20歲出頭的女子,我體恤父母的辛勞,心裏打起了小九九,每日加倍練琴,主動預習老師未教過的練習曲,等到週末上課時,老師見我都會彈了,則順延佈置作業,無形中節約了很多課時費,才一年的光景,就考了七級。

練琴的日子在繼續,與我亦師亦友的老師爲了愛情,要放棄自己的事業跟隨戀人去深圳定居。她不忍多年艱苦創業的心血付之東流,我成爲了接手琴行的最佳人選。

得知老師有意栽培的我感激涕零。要知道從小我的理想就是成爲一名老師,整天與孩子爲伴,唱歌、跳舞、做遊戲,過着天真、單純的生活。我小心翼翼地接下這根接力棒,在曾老師的指導下,學習如何爲學生傳業、授道、解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喪失了此次機會。

正式上課的那一天,劉璐穿着紅色連衣裙,她的步伐踩着那一左一右晃動的馬尾辮走到我跟前,按捺不住內心的小激動,我示意她坐下,望着昔日的同學成爲學生,我克服心裏的緊張,示範演奏練習曲,再指出學生的不足之處娓娓道來,模仿着我的老師亦步亦趨地進行着。一堂課下來,感覺累的虛脫了,嗓子也冒煙了。

就這樣,鋼琴老師驚喜地闖入了我的職業生涯,每當遇到坎坷時,總會想起那一聲聲稚嫩的稱呼,一股暖流慢慢侵襲,它帶給我前進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