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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灃河石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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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素不喜與人寫序寫評的,一來我不夠格,二來總覺讀之甚少,恐不得要領,說來無益。

我認識的灃河石子的散文

然而,有一人我是自覺自願要說的。

我是灃河裏的一枚石子,極普通的一枚石子,有時不經意間或硌着您的腳,那就是我。

認識這個小我幾歲的小夥子是在一次詩會上。人常說緣分是天定的,也許只是幾句話,就似若熟絡多時的朋友。和張福旺的相識就是這樣。

我是個很固守的人,很少參加活動。哥,這樣的好天氣,呆在家幹啥呢,陪兄弟走走,不是爲了參加活動,主要是愉悅一下心情。走麼走麼,不要找藉口,心情最重要,下來,我等你,就在小區外面。這樣的熱情,這樣的爽朗,誰又能拒絕的了。

我一向不受誘惑,可這小夥子的言語有一種魅力,誘惑了你,或者你甘願誘惑。那是在華美學院的一次文娛活動,活動不大,卻讓我也認識了更多的朋友。

我是在認識了石子後才翻他的博客的。

石子啥都寫,只覺得很雜。詩歌,散文,隨筆,大多隨性而至,說那就那,字裏行間可見他的性格,率性坦然。

石子偶爾也指着一篇文章讓我去改,我便也提點意見,讓他把句子再細細打磨,推敲。他到很謙遜,很認真也很願意的接受,這和他平時表現出的大大咧咧的性格到有些不大一樣,讓我詫異,同時也默默讚許。

我要成立個文化沙龍,石子一聽極力擁護,說兄弟願作一個卒子,任你吩咐。倘若說此後爲文化上能做一二事的話,那是我等所有卒子的共同心願。兄弟啊,我們都是卒子。大沙龍圓滿順利的成立,你跑前忙後,之後的王莽採風活動,你更是傾注心力,大家有目共睹。

福旺的工作是在街辦,很忙的。幾次詩歌評析會他都未參加的了,這我理解。一日,散文評析會正在大沙龍第一創研活動中心緊張進行,原以爲石子又是不可能來了,可他靜然坐在桌子上半天我才發現,沒容我打招呼,再看時又不見了。問時說是很忙只好先走了,見大家認真地在討論,就只是給魏老師說了說就走了。這時魏老師已洗好葡萄端了上來,說是石子帶來的,剛上市也是剛從地裏摘的給大家嚐嚐鮮。石子所在的鄉鎮產葡萄,遠近聞名。我嚐了一顆,很甜,肉厚,一點都沒酸味。大家緊張的氣氛得以緩解,讓散文評析會的氛圍輕鬆了許多。雖然大家沒說什麼話,甚至有些人還不認得他,可又一次在心裏加深了對張福旺的印象。

同大家對他的印象一步步加深一樣,石子的文章在《長安人網》上登出了,在《長安開發》登出了。石子在進步,而且有些一發不可收拾。接着詩歌又在《新文壇》《風采人物》上登出了。前幾日,他的散文又上了《西安日報》,可喜可賀。

石子說,其實我對寫作,是麻袋片上繡花--底子太差,不得不時常腰插兩個死老鼠--裝打獵的.。其實,一思一語一點一滴也是來源生活的觀察與體會,是因爲思想萬千變化引起的“風輕雲淡”,也在“學、聞、嗅、嘗、望、問、悟、思”中雜灌混攪又提煉,如同掏腦子淤泥一樣,能倒出來已經很舒坦了!

是的,倒出來,用心倒出來,舒坦的倒出來,何嘗不能是一篇好文章。看着石子的進步,我由衷高興。他依然在某個不經意間來個電話,說,哥,這幾日幹啥呢,有時間坐坐,我又寫了篇文章。隔着電話就彷彿看見他依然是那樣大不咧咧,坦坦蕩蕩,憨憨厚厚的樣子。

有石子這樣的兄弟真好,這個時候我正在看他的一首詩:

有時候

我不能看花兒綻放

朵朵紅豔與芬芳

那是血染的靈魂

花開又凋謝

一瓣,一瓣

爲此,落下花瓣淚

我的心

曾經燦爛無比

鮮豔而純真

也令蝶戀蜂迷

不知,那月那日起

灰塵浮蒙

烈日暴曬

一天,又一夜

淡淡中變形色衰

風來雨襲

跌落泥水裏混沌

當枯萎成乾屍

只有一縷

靈魂的香味

發散中飄過

深嗅,回憶

誰又能在心碑刻記

那怕是,花的名字

我才知道,古時候張飛會繡花,石子也會繡花,繡得比張飛的好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