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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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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散文隨筆1

生命對於每個人都是一種責任,並且是推卸不了的。只要你活着,就承載着生命的負荷。

生命散文隨筆

有誰不想活的輕鬆瀟灑自在呢?每個人都想。可是,生活並不是做夢,會隨着你想的樣子那樣成爲現實。今天有空來說一下,爲何願意單身者越來越普遍的話題。前些時日與子侄們在一起閒聊,遂問起,爲何談了戀愛而遲遲不願結婚?子侄們言道;始終找不到一箇中意的女孩,並且女孩以及女孩的家長要求太高。一談起結婚,先要求的是有房沒?有車沒?再就是有能力養家沒?是做什麼職業的?聽着就頭大。

再說從媒體上聽到的,看到的,簡直令人心寒。不是不想結婚,而是怕結婚。有說這樣的,有說那樣的,到底女孩們想要的幸福是啥?搞不明白了,索性能玩一天算一天吧!我說,這樣就不害怕傷了女孩子的心嗎?這樣今天和這談談,明天和那個談談,錢也不少花,卻得不到一顆芳心。子侄們回答;反正現在的女孩們不在乎,她們覺得這樣挺好,沒有約束。我又問了;既然女孩知道這樣的交往浪費是自己的青春和年華,爲什麼女孩們要強調物質上的富足?若青春年華已逝,較好的容顏不再,體態的走樣,最後,拿什麼來拴住男人?子侄們又說;現在的女孩哪考慮的那麼久遠?只圖現時的過程,只圖現時的享樂,誰還願去想以後?

大體上來說,女孩們都抱着這樣的態度,先同居,先試着過,再來選擇最後跟誰?男孩們的心裏也是相當清楚的,一個女孩就像書架上的一本書,在自己沒有翻閱的時候,不知讓多少個男人翻閱過了。所以,現在的孩子們怕結婚,更怕一再的受感情的折磨。索性不結婚了。這也正暗示着年輕人缺乏責任感。是極其脆弱的一代。我們這一代,雖已爲人父母,有的還有長輩。可細細想來,哪一個不是渾渾噩噩地走到今天的?所以,不要指責年輕人的反叛,更不要評說父輩們幸福。家家都有難言的苦,人人都有難訴的愁。誰是誰非,誰對誰錯,那是說不清楚的。最後,還得落到這句話上,自己走自己的路,自己活自己的人。只要心安便無可厚非。只要自己覺得是舒服的日子,就是好日子。真的無所謂富貴與貧寒。開心就好。

生命散文隨筆2

其實,做一個只有自己的生命,就是最大的精彩

  快樂不需要理由,我們總在不經意間投入到快樂的氛圍中,無論是別人製造的,還是自己給自己的安慰。快樂其實無處不在,只要我們可以去嘗試。生活中我們總能用最真實的微笑送我們的臉龐。

不要覺得一個人的日子,有多麼的可怕,更多的時候,我們總是一個人走過年輪,最危險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寄託在別人身上,我們得不到百分之百,反而會有一天我們痛得更徹底,我們要學會在平淡中找到快樂。

其實,一個人的日子是一種簡單,一種優勢。我們至少可以爲自己尋找到一片淨土,累了,自己給一個安慰的理由。痛了,告訴自己要堅強。在平淡中學會思考,前幾天我看到這樣一句話,並且珍惜這樣一句話:“人生只在呼吸間,上一秒始終無法預知下一秒的事。與時間的無涯相比,生命不過是一朵脆弱的花,綻放之後,便是枯萎。我們眼見光陰如溪水般流逝,卻不能挽留住它匆匆而去的腳步,剩下的歲月要如何去珍惜?”

生命可以是一場遊戲,我們要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什麼角色又是我們的追求,這纔是重要的,爲自己寫一個目標,遊戲的人生,我們總能唱出最響亮的聲音。

從前每個清晨,我總是在擺脫數不清的昨日的束縛中醒來,帶着對往事的眷戀開始新的一天。在得不償失中,我開始了所謂的思考,我不知道我得到過些什麼,思考出什麼……?

生命是如此脆弱,人生其實也是如此短暫。相對於浩瀚的宇宙,人的一生真的就如同流星劃過天際那短短的一瞬。在這一瞬之間,我們卻不得不用盡整個生命於塵世的山谷中掙扎,並時刻憂慮會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相同的生命,不同的精彩,我們不必羨慕別人的收穫,我們更不要爲自己的失去而苦惱,其實,做一個只有自己的生命,就是最大的精彩,更是一個最不朽的傳說

生命散文隨筆3

農村出來的孩子對於秋的印象總是深刻的:如釋重負,輕鬆而充滿喜悅。

對於農民來說春天是充滿忙碌而惱人的,詩有“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這一年的希望便全在於這一開頭的籌劃與瑣碎的準備,於是那朝朝暮暮的炊煙裏飄蕩的,便滿是縷縷的春愁,孩子們在大人們緊縮的眉頭裏,感到的是春的惆悵。只有經過“汗滴禾下土”的辛勤勞作之後,望着那一望無際的成熟,那收進場院的鮮黃的、火紅的沉甸甸的收穫,你纔會真正看到農家院裏,隔着低矮的土牆、臉上綻着笑容的鄉鄰是怎樣輕鬆而愉快地攀談着金秋的收成,而淡去了那些春愁的繚繞與耕耘的辛勞。這秋的收穫充滿着那些樸實的笑容,並讓你從他們的笑容裏,體會一種叫踏實的幸福。也總能在這樣的時刻而燃起對生活輕鬆的希望與質樸的熱愛。

秋天是豐富而喜悅的:果實、色彩、人的內心。

長大後從農村出來,生活在一個山城。城市的秋,多少是需要捕捉的。林立的樓宇之間是很難發現秋的蹤影的。唯走到馬路上或花園裏,看到那些樹木,你纔會感到秋的來臨。好在是山城,一擡頭便可見遠山那斑駁的色彩,在秋日的陽光下閃耀。特別是,當你驅車於蜿蜒的山道上,來觀賞秋色:巖壁上不同的植被呈現出不同的色彩,高低錯落。於是,從你眼前晃過的是跳躍的多彩的圖畫。火紅的、鮮黃的楓葉在山路兩邊的石崖上驕傲的綻放;如果你有幸走進山裏,景色會更加誘惑:在成片的楓葉林裏穿行,有清澈的溪流於其間流淌,天高雲淡風清,陽光在每一片熟透了的葉片上跳躍,還伴着濃濃的秋的香味……你總能感覺被一種熱情所擁抱,明朗而真摯。

我是始終鍾情於秋的,併爲之而癡狂。雖無法經常領略大山裏的濃濃秋意,但只要你仔細觀察,在不經意的`某一處依然可以欣賞秋的魅力:那攀爬的藤蔓,在這天高日朗的季節裏,把色彩塗滿整個山牆,使得那些從不被目光停留的角落也有了這一季的浪漫,被我及與我有着同樣情懷的人們的目光所垂愛,這有如我們的生命,在努力、堅持、和不曾放棄後終於激情綻放。而每每這個季節,我總會情不自禁,內心充滿喜悅,並升騰起強烈的渴望,我把這種渴望稱之爲“熱愛”,對如秋一樣火熱、透徹、厚積而又不失莊重典雅的生命的崇高而偉大的熱愛。

我於是總會可惜於那繽紛如油彩般明亮的黃色或紅如凝血的落葉,被勤勞的清潔工們掃掉。是它們,讓這個世界,讓我們的目光所及充滿了斑斕的色彩。我寧願它們盡情的飛舞掉落,鋪滿腳下的路,被碾壓而發出酥脆的聲響,被風掀起偶爾或愉快或頑皮的跳躍與輕揚。寧願讓這燦爛的濃濃的秋意在這一季裏盡情的揮灑與肆意。

秋於我,是成熟的生命,帶着沉穩的熱情。

秋於我,是生命的熱愛,並因熱愛,而心生希望。

生命散文隨筆4

不知從何時起,我終於習慣了一個人去看電影;不知從何時起,我開始了尋求與家人及長輩靜靜的聊天和喝上一杯酒;不知從何時起,我慢慢學會了承受自己的傷痛而不是大肆宣揚發泄.......

上面這段話,似乎在說明自己有着很大的提升一般,其實不然,我的人生依然迷茫,我的現狀仍舊不堪,生命,在路上,生命的意義何在?我不全然而知,只能以孤芳自賞的態度來寬慰自己:生命在於延續。這裏的延續,不是簡單的傳宗接代,更多的是精神世界的傳承。此悟道來自於一位農民工詩詞創作者,在一個記錄片的採訪時,他告訴記者:他一生的追求就是創作一首能流芳後世的詩詞,讓後輩由此知道他的存在,這也是他生命的意義所在。從此,我開始不斷的寫文字,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有一段文字傳承百世,用文字的力量去續寫自己的生命價值。

記得在一次面試過程中,當說到文字功底不錯的時候,續添了一句:生活中我會寫一些自以爲是詩詞的文字來表達情感時,招聘的所有人都笑了,笑得那麼輕蔑,笑得甚至有些讓我不寒而慄,當然,可以肯定,有的人若是讀了前面那段話的時候,可能馬上會哈哈大笑。不覺得笑的人有什麼錯,也不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想法。人與人的差別,不僅僅是相貌,更重要的是思想的差別。有人追求財富,有人追求權力;有人喜歡複雜,有人喜歡簡單;有人善於挑撥離間,有的人總是善解人意。正是這些不同,才讓生活變得豐富多彩,正是這些差異,使得生命理念理解的千差萬別。沒有對與錯,有的只是自我理解的偏見。因此,我理解所有的笑與非議。

若如一個人,處在安穩的工作環境中,有人會譏諷其不思進取,安於現狀;若是因此而選擇另外的人生道路,有人又會嘲笑你放着安穩工作不做,出去瞎折騰。有句話說的好:不管你多麼完美,你都不可能滿足所有人對你的審視要求。生命的意義何在,不是誰一個人說了算,也許是在合理的倫理框架內,自己定義的纔是正確的,纔是能讓自己活得幸福的。

你的生命意義,由你定義!

生命散文隨筆5

忽在街上聽見有人說熱死了,但這一習慣的話在今天看來卻十分奇怪——夏天沒有深秋的肅殺,而是生機盎然,難道也有“死亡”做伴嗎?

近日的我沒有以往夏日的衝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出乎意料的冷靜和蒼涼,這並非毫無厘頭,因爲物是人非讓悲傷浸徹了我的心扉。我有時在想,爲什麼離開的總是身邊的人,而不是我,誰也說不出命運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誰的去留,過去的歷史被視爲定然,或許是人們偏激的看法,因爲斯人已去怎麼解釋,定然嗎?

世殊事異每時都在發生,因爲幾乎每刻都有生命化了灰土,作了往昔,少了斯人的世界就不再是昨天的世界了,個人的力量很偉大。

不知古人在吟誦“故人不見今世月,今月曾經照古人”這句殘忍的話時是否淚流滿面,昨日還有兩個人同時翹首望月,今日卻是形單影隻,只有明月在黝黑的天空放出皎潔的冷光,月下人便是涼風吹進心頭的淒涼,只有把話說給皓月,把情思寄到遠方。時間帶走了一切,他也會帶走未來的一切。人的昨天就被他殘忍的攫取,人只有在回憶中苦苦掙扎,痛楚於心。

再長的日子回憶起來只有一瞬,回望過去,有中途放棄的人,也有自己的腳印,我會一直奔跑,直到精疲力竭。

生命散文隨筆6

一縷陽光,一片燦爛,一路花香,一生陪伴……——題記

世間之美好,乃在繁花之絢爛;生命之光輝,乃在一路追逐與突破。或許在年幼的時候,我們一直生活在長輩的庇護之下,凡事不用我們操心,每天都生活得無憂無慮卻也沒有任何追求。這樣暖心的生活終是短暫的,它只是生命中綻放的一朵小小的雛菊。時光不停地在飛逝,歲月總在不經意間改變着一切,曾經年少無知的我們逐漸變得睿智成熟,我們要走的路不再是風平浪靜,而是波瀾壯闊。行走在這條佈滿荊棘的道路上,我們無數次被刺痛,無數次哭泣,甚至無數次想過要放棄,但因爲有那些生命之花的陪伴,我們有了繼續前行的動力……

襁褓之愛——太陽花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盛開着許多花,有獨立的幾株,也有繁盛的一片,我把它稱之爲幸運。我的生命中雖佈滿了荊棘,但依然有一株太陽花,它賦予我陽光。出生十個月就被母親拋棄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命運的無情與殘忍。我不知道我的母親爲什麼要生下我,既然不愛我,爲何要給我生命?奶奶告訴我她走的時候沒有給我一個擁抱,也沒有給我一個親吻,只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她卻一下都沒有回頭,我哭得撕心裂肺,她卻走得更加決絕……那一刻,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片冰冷。

媽媽走了以後,奶奶擔負起了照顧我的重任,她是一個堅強的人,從小就告訴我:孩子,你要做一個堅強而有出息的人。堅強的她一個人承包了家裏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白天在地裏幹活,晚上回家做家務,對於別人的冷眼,她選擇比他們做得更好來打擊他們。別人家的孩子看不起我,不願意跟我一起上學,奶奶就堅持每天送我接我,不受他們的欺負。長此以來,奶奶的堅強對我的感觸特別的深,所以,在這種環境之下生活的我比一般的孩子都要成熟、堅韌。感謝我的奶奶,她就是我生命中的那株太陽花,在我生命最脆弱的時候賦予我光和熱,讓我這個小小的生命逐漸成長起來。

盈盈粉淚——薔薇花

十二歲,本依然是被父母呵護在掌心的時候,我卻被迫選擇獨立。那個時候我也再次感受到了命運的無情與不公。爲何要留我一人,孑然一身的在風中飄零?由於奶奶的身體越來越差,三年前我被寄居在幺爸家,雖是寄居,但我也能每天和奶奶在一起,但因爲他們工作的原因需要遷移到其他的地方去,而奶奶要去給他們做飯,所以我只有選擇讀住校。讀住校的那幾年,我一直是沉默寡言的,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的我每天除了做題就是看書,同學們都說我高冷,但他們卻不知我爲何高冷。

那時的我總感嘆命運待我太薄,上帝讓我獨自站在緊閉的大門之外,無奈只有獨自徘徊,顧影自憐。我的天空看不到雲彩,聽不見鳥鳴,聞不到花香……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了牆角的那一株薔薇。那是一朵朵小小的,泛着淡淡的紅暈的花兒,儘管接收不到陽光的洗禮,它們還是努力的向上生長,想要長得更高,開得更絢爛!我不禁被它深深的吸引住了,慢慢的向它走近,才發現它的根緊緊的貼在牆邊的泥土上,我能夠想象得到當初它下定決心破土而出的疼痛。但是儘管如此,儘管上天沒有給它肥沃的土壤、寬闊的空間,它還是選擇突破困境,獲得新生!它們的命運和我是多麼的像啊,不同的是它們能在逆境中做出正確的選擇,選擇做一株堅強的薔薇。那麼我呢,我是否也應像它一樣,做一個堅強的女孩呢?

我被那一株“高大”的薔薇所折服,在最後兩年的中學生涯中,我逐漸的改變了之前的憂愁落寞,能主動和同學們一起說話聊天,興趣愛好也越來越廣泛。我愛上了英語,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操場去大聲朗讀英語單詞。我愛上了體育,知道了要鍛鍊好自己的身體,於是加入了田徑俱樂部,無論嚴寒還是酷暑都能堅持訓練。我還愛上了書法,在原有的基礎之上刻苦臨摹創作,終於獲得老師和同學的一致好評……我想,我的薔薇,現在的我可以變得和你一樣堅強了!很慶幸曾經的我讀懂了你的花語,感謝你在我荒草叢生的那一段路上悄然綻放,因爲有你,一路花香……

花之精靈——金色花

“假如我變成了一朵金色花,爲了好玩,長在樹的高枝上,笑嘻嘻地在空中搖擺,又在新葉上跳舞,媽媽,你會認識我麼?”讀着泰戈爾的《金色花》,我的腦海中彷彿出現了一個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他們都在校園裏和我玩捉迷藏的遊戲呢。幾年之後的我終於完成了自己曾經的夢想——成爲一名人民教師。固然很多同行都看不起這個職業,亦或是因爲種種無奈才選擇教書,但在我看來,教師確實應該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職業,我們應該最大程度賦予這些可愛的花朵光和熱。

歷經四年的磨礪,我現在終於能和孩子們在一起了,我成爲了他們的班媽媽,看着他們那一張張稚嫩的純潔面孔,我的心裏無比的激動與欣慰。這一朵朵金色花,宛如花叢中的精靈飛舞在我的身邊,給我單調的生活潤色添彩。看着他們一天天長大,我覺得我的努力和辛苦都是值得的。曾幾何時,我總愛抱怨大學對師範生的訓練太過嚴格和繁瑣,但現在想來,如果沒有以前做的紮實的鋪墊,我現在能勝任這麼偉大的工作嗎?答案是否定的。現在的我,衝破了層層的阻礙,拂去了片片的陰霾,生活得幸福而充實。我可愛的孩子們,他們是我現在乃至今後的繁花,今後的生活中有他們的陪伴,我相信我會活出不一樣的精彩。

那些出現在我生命裏的繁花,他們修補了我殘缺的人生,告訴我生命的真諦,一路有他們相隨,我定會不再孤單。

生命散文隨筆7

咚的一生,拳頭打在牆壁上,傳到腦海之中的疼痛,真實的存在着,那一刻,我像一個發瘋的人,用疼痛刺激着自己的身體,刺激着自己的神經,疼痛,是最好的良藥,可以讓人認識到當下的環境。

聽過這樣一句話,我喜歡疼痛,因爲它讓我知道自己還活着。是啊,還知道疼痛的時候,那就是我們還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種疼痛。昨夜於婷的對話之中,在愛裏照見,我們也需要在愛裏明白,“遇到我,你真的不後悔嗎”“不後悔,現在不後悔,以後也不會後悔”,“你呢,傻瓜,你後悔嗎?”,“我不會後悔,遇到你,已經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第一次恩賜是父母賜予我的生命,第二次恩賜是於茫茫人海之中遇見你,並且許下承諾。”

我一生之中,總覺得上天對我不薄,在給我苦難的時候也給了我恩賜,遇見的人都是幸運,於情感之中,亦有些寬慰。

愛不是枷鎖,不該因爲愛而改變自己的初衷,我是個自私的人,可以爲愛做些什麼,也可以爲了自己什麼都不做,愛情,總是一個人於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另一個人並與她度過一生的過程,只是,很多人並沒有這份勇氣也沒有這份堅持。

窗外的陽光很明媚,三月的春光早已落了一地的明媚,想到曾在她的本子上看見的一句話,要有遙遠的夢想和最樸素的生活,即使前方天寒地凍,路遠馬亡。而今早我也一直都在念叨着這句話,竟覺得這是一種最直接的生活,不管我們身處在何方,“遠方”的期待和近處的生活,永遠也不會衝突,生命,在平淡之中也當有其最特別的美好。

初生的太陽柔柔的照着日日行走的人羣,只是人生早已是另一番風景,今日和昨日,昨日和未來,都是那樣的虛幻縹緲,一個人的一生,是隻有一天的。昨日不可留,來日不可想,該到的時候總是會到的,而昨夜拳頭上傳來的痛感,也早已消逝無形。

史鐵生說過,每個人生來就是帶着某種殘疾的,終究需要帶着這種殘疾度過一生,他說的應該就是我們生來便有的限制,是我們無法打破的籠子,我們於籠子之中,尋求外面的光。這個籠子一直存在,我們都是在籠子裏想象外面的浩瀚,而那種浩瀚,即是精神與永恆的博大。一直就很喜歡史鐵生先生的文章,喜歡裏面盛有的博大的精神永恆意識。

只是慢慢的也就發現了,精神,雖是一個人內在的體現,但也終於在虛無縹緲之間無跡可尋,只能通過自我的感悟,對於本質的探索,而這,不過只是一種問題的遊戲。

自我與外界,聯繫是在於什麼呢?在於一種肉眼看見的吸引?還是來源於一種軀殼本身的需求?曾經想過,如果一個人對於外在的物體完全沒有需求,那麼他精神又體現在某處呢?我們活着,需要吃飯,要看見什麼,需要有光,要聽見什麼,也需要有介質,這就是所謂限制,一生,大多數時間也不過就是在爲此奔走,精神的體現,也不過就是看在一生途中對於此種物體看法,對於自我認識的程度。我承認,我對外物抱有野心,即便我清楚明白的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將於時間的海洋裏湮沒消散,但我如今還在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種需求。

婷說,我只是想更好的愛自己。沒錯,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更好的愛自己,安妮寶貝說過,你只是太愛自己了,捨不得讓自己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我們都只是愛自己罷了,無論如何,總不會有錯。但是要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愛自己呢?這是一個問題。其一,可以通過做一些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換去豐富的物質,再憑藉物質愛自己,但做自己不喜歡的也就是不愛自己了。其二,做自己想做的和喜歡的,哪怕沒有豐富的物質作爲回報,這是對自己的愛,但如果沒有豐富的物質支撐,則又是另外一種對於自己的不愛了。其三,做自己喜歡的又可以得到物質的,此種屬於最理想的狀態。於此之間,我們到底該如何尋找一個平衡呢?

我沒有看見這平衡,愛自己本身是沒有錯,但我們該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呢?才能讓肉體的我們,和精神的我們,都不至於被辜負?

生命散文隨筆8

昨日一老表來我店買滷菜,他的自行車貨架上綁着一把鋁槓秤,我問:“老表,莫過才九點鐘你就賣完東西了?”我知道年已滿壽的老表每年都種植一畝多馬蹄,於年前賣完過快樂年,可這時已是清明穀雨間了,不會還是賣這個吧?

“唔,去那邊鄉賣馬蹄,一秤稱給販子就回了。”我果真猜中他的秤的作用,並問爲何到了這時節才賣,老表便如以往一樣,站在玻璃窗外又有一段小故事要濤濤說來,

“本來過年前完全可以把馬蹄賣完的,可那天爬上樓拿蛇皮袋踩空了,整個人像秤砣一樣掉下樓底。”老表說着把眼睛眨了眨,表示有點心有餘悸,隨後馬上樂呵呵地,現出滿臉的快樂——他是個超樂觀派。

“現在怎樣?沒事了吧?”我瞧着他的腿問。

“三米多高掉下來人就坐在一箇舊谷框裏,眨眼定神看看四周的存在才確定自己還是一個活人,站起來居然沒事,只是手擦破點皮,哦米託佛!”他又笑笑,像個孩子一樣。

“你命大福大啊!”我替老表後怕,曾聽說有人搞裝修從樓上掉下樓底就完了。

“是啊!”老表說,本來沒事了可以繼續趕圩賣馬蹄了,但想一想,既然“老天爺”保佑我不出事,何不絞個彎呢,所以就“放下來”了,把馬蹄“放下來”,把這個事情“放下來”。這不,過了年一直賣到現在。隨後他便笑呵呵地推起綁着鋁桿秤的單車走了,身後留下幾圈剛剛從他嘴裏呼出來的灰白色的煙霧

我卻凝視着他慢慢遠去的背影好一陣纔回過神來。

老表不是很富裕且農事繁忙的人,儘管好運光顧了他,能化險爲夷,逢凶化吉——這是某些人可遇不可求的,但從他能暫且把“錢”放下,把“事情”放下來,體恤自己的生命,這點想來確實難能可貴。

有時候“好運氣”視乎對一部分人多偏袒一些,這些人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我親眼見過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從三樓面上掉下來卻能用雙臂緊纏住二樓的欄杆而平安無事;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我隔壁村的)於十米高的橋欄上(醉睡)掉落於橋底一堆沙子上,也是不傷皮毛。而有人在兩三米高的木架上不小心掉下來就沒命了,前幾天我去市醫院神經內科看一親屬,隔壁牀,一個搞建築的青年在架子上甩下來破了大腦,昏睡多日才甦醒,亂踢亂叫,神志不清。“運氣”好與差固然不能由自己決定,好像這是有點“天意”的,與錢也似乎毫不相干,但有時候假如你的身體受到傷害又確實是與錢有直接聯繫的時候,你會不會也像我老表一樣多考慮一下自己的生命而把“錢”把“事情”暫且放下來呢?

一個開門面的小老闆,去年他的腳拇指因剪指甲時感染而腫起來,他忍着疼痛不就醫,拖着一隻寬寬的綿布鞋過冬,堅信“治不好”的信條,“不花冤枉錢!”;可最後還是忍不住疼痛,到醫院“掛號”了。打了麻藥,拔了指甲,一個星期便可以行走。還有一位六十上幾的老者,每年夏天,推着一架兩輪木板車叫賣“發糕!發糕!”,可今年不見他的蹤影了,因爲腳板下被釘了一顆鏽鐵釘,不肯上醫院,破傷風了,聽說他還下水田幹兩天活路呢,幾天過後,人們就只能在陰間才能聽得見他的“發糕!發糕!”聲了!真會有如此糟糕的事情啊!

“錢”確是萬物之“母”,沒有了它,萬萬不能!然而人們知道它也並非萬能的,起碼它不能使死回生!

生命多麼可貴也多麼脆弱,生命只有一次,像燈泡,像氣球,若你能預感或者已經發現有一隻“釘”或一根“針”威逼而來,你何妨暫且讓一讓,躲一躲,免着一聲巨響“啪!”——一切便罷!實在不能逃脫,那也沒辦法,就應命!

讓融合在你身體裏面的一個整合概念——生命去向“錢”請個假吧,何況你還能再創造出它來!

生命散文隨筆9

你有沒有什麼你希望別人對你說你死後的想法嗎?你能聽到的聲音說,“他是個偉大的人。”或“人們的確會懷念她。“他們還會說些什麼?

人生最奇異的現象之一是從事工作,將最後一個死後的長。那不是很像你所有的錢都投資以便後人能赤裸的利息嗎?也許,如果你審視自己的內心深處,你就會發現促使你做出這種貢獻——促使每個人尋找一個目的,死後的生活。

你希望人們記住你的名字?有一個名字,是低聲用虔誠敬畏(虔誠的)?你希望你的臉被雕刻在50英尺高的花崗岩(花崗岩)巖?答案是真的那麼簡單嗎?貢獻一生的自我鞭策的慾望一個凡人擁有不朽的名字或是說些什麼?

今天活着的孩子明天就會死去。一個嬰兒,已經成爲下一個愛因斯坦將死於併發症的可能是在出生時。生命的情形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們並沒有註定都要活到老年。我們已經認識到,生命是一個有一定數量的年之間全循環。如果所有的那些年沒有住,這是一個悲劇。因爲人的潛能還未實現。由於火花熄滅之前,成爲火焰。

在我們居住的身體接受這些風險的美德。我們使易朽的肉體服從周圍物理環境的法則。該交易並不是那麼壞當您考慮。問題是,當我們幻想生命應該如何。當生活不符合(符合,遵照)我們的幻想變得沮喪,沮喪,沮喪。

我們活着;讓我們的生活。我們有能力體驗;讓我們的經驗。我們有能力學習;讓我們學會。生命的意義可以在一瞬間抓住。瞬間是如此的短暫經常被我們忽略。

什麼意思背後的戲劇性的生活嗎?我們能夠掌握哪個真理並掛到親愛的生活當我們周圍所有其他都似乎隨着時間的推移褪色?

這些瞬間串聯在一起,我們稱之爲事件。這些事件串聯在一起,我們稱之爲生活。當我們抓住那個瞬間並按照我們的意志,一種將我們內心深處的精神的驅使,我們就發現了生命的意義,這意義將在我們離開地球去長。

生命散文隨筆10

有時候我們總喜歡說自己,老了,但又生怕別人說自己老。其實,這是想用自嘲的方式來與真的老去拉開一個心理上的距離。

人到中年,身體的大部分零件在生活和時光的雙重擠逼下,早就漏洞百出,瑕疵遍體了,老不老只有自己最清楚,所謂冷暖自知,疼痛自知,便是如此。因爲曾經光鮮的面容和靈動的身體沒有比你自己更親近過、注視過,更爲昨天的年輕和健康被今天一次次地懷念過。

二十歲的時候走路還要跑跑跳跳,現在一爬樓梯,膝蓋就疼;二十歲的時候井拔涼水才最解渴,現在喝粥加糖,胃就反酸;二十歲的時候穿什麼衣服都靚麗如風,現在面對鏡子,發現又添了魚尾紋,擡頭紋……那麼因此我們便要失落、嘆息、驚恐麼?

白巖鬆在《痛並快樂着》中寫道:“走到生命的哪一個階段,都應該喜歡那一段時光,完成那一階段該完成的職責,順生而行,不沉迷過去,不狂熱地期待未來,生命這樣就好。”

生命這樣就好。

高一時,全校師生在禮堂裏開大會,我和一位並不要好的女生挨坐在一起。主席臺離我們很遠,我們被大會的主流忽略,閒置在角落。兩個人的小世界,不要好的人也忽然就彼此關注起來。她抓着我的手說:“哦!你的手真漂亮呀!”我不由得舒展手背,真的,是一雙女孩子的手,修長,細膩,柔潤,不握筆也自有一種詩情畫意。那個會後,我曾無數次因爲被讚美過的雙手而心思芬鬱——青春真美。

四十歲以後,我的雙手已經爬滿乾燥而細碎的裂紋,就是抹再多的潤膚膏也完全沒有光彩。但是,這雙手能收拾出一個整潔溫馨的家居,能爲丈夫洗出乾淨的襯衣,能做出女兒愛吃的酸辣肉絲,能爲父親理髮母親染髮,能親愛地撫摸外甥和侄兒柔嫩的髮膚,我怎麼能不愛它們呢。它是因爲更多的愛,而變得粗糙了,但它愛撫過的地方,如沐春風,美麗蔚然。

前段時間被女兒從發中指認出一縷白髮。滄桑任怎麼掩飾還是敗露出來的沮喪,一時間控制了後腦勺的氣場,寒索索的。但,一日看見女兒洗頭,滿盆的烏髮在水中盪漾不開,糾纏不暢,竟是我的三十年前呢。洗完頭髮,她用毛巾甩甩水珠,芬芳的洗髮水與潮溼的發的味道,瀰漫在我的鼻腔裏,青春的氣息與我近在咫尺。以她爲傲的欣慰又大大地超過了對一縷白髮的憂傷。有時候她會驚詫地說:“媽媽,你到四十多了!”我就答她:“是啊,因爲你都長成大姑娘了!”我用一縷白髮就換得一頭墨瀑的她,這不就是爲人之母的所求麼。

姥姥活了九十歲。在生命的最後幾個月裏,形容枯槁,人氣稀薄。當媽媽和三姨爲了不使她生更多的褥瘡,而給她翻身時,她幾乎是哀哭着喊:“痛呀,痛呀,痛死我了!”可一旦她有一會兒從身體和死神做最後殊死搏鬥帶來的巨大疼痛中逃逸出來時,就安詳地閉上眼睛,輕輕地哼念着“人之初,性本善”、“天蒼蒼,野茫茫”;又眼神裏露出一絲微笑,柔聲叫着“媽媽,媽媽”……我相信這時她是快樂的,她快樂地向“人之初”的路上去,像兒時一樣純真。

就在姥姥嚥下最後一口氣的前幾分鐘,她一手帶大的表妹產下了一個男娃。大家告訴她這個消息時,她安靜地聽着,似乎一點也不再痛了。那個新生命啼哭着把快樂、把疼痛一併承接了去。

凡享有生命者,就要欣喜地順應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二十歲時,儘可以囂張地去做五十個俯臥撐;四十歲時,就去人民公園打打羽毛球;六十歲時,就去曲徑通幽處散散步;八十歲了,與老伴互相攙扶在陽光明媚處,看看蔚藍天空;九十歲就應該像姥姥一樣喊着“媽媽”,安詳離去……哪一處不是美好呢?!

你用自己所有的最美與時間做了交易。時間付給你滾滾紅塵中的悲歡愛恨,已經足夠了。那些佈滿神經和血管的“零件”曾“鮮衣怒馬”或“不離不棄”地陪我們“三十功名”和“八千里路”,它們比靈魂、比記憶更能準確無誤地告知我們過去和現在發生了什麼,是快樂的,還是痛的,還是快樂中夾雜着痛的。我們的身體髮膚時刻都在爲我們書寫生命的日記,沒有一篇是相同的,沒有一篇是可以廢棄的,也沒有一篇是可以重新改寫的,因此在任何一段時光我們都有理由好好來過,好好珍惜。

若時光真的像輕煙一樣不着痕跡地飄過我們的身體,那麼我們從何體味生命的滋味?我寧願時間是手執利刃的雕刻師,讓它在我的靈魂以及肉身上刻下充滿深情的偈語:本有今無,本無今有。

生命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