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作文中心 > 散文 > 等你來愛我散文

等你來愛我散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1.99W 次

【想和你說說話】

等你來愛我散文

陳道明主演的《康熙大帝》中有這樣的一句臺詞:“容妃,朕想和你說說話。”家事、國事,遇到煩心事,康熙總喜歡到後宮找容妃說話,話說過了,他心中的煩惱也消了。

千古一帝,朝堂之上良臣肱骨,後宮之中佳麗三千,衆口一詞三呼萬歲,看似一片太平繁華,然而,康熙的內心卻是不安的、寂寞的。他高高在上,衆星捧月,卻不知道跪在腳下的大臣,哪一個明天就會扯起反旗反了他。高處不勝寒,他看不到真實的面孔,聽不到真實的聲音,所以,他寂寞孤獨。

以前沒在意這句臺詞,現在驀然明白,這句話是最樸素的道白,是最貼心的信任。

所謂朋友千千萬,知心一二三,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一個人,看似高朋滿座,但真正懂他、真正關心他的人寥寥無幾。有的人與你認識多年,可依然覺得陌生;有的人與你交往甚久,但總覺得有一點距離;有的人與你縱然是相隔千里,也覺得他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故人。

有的人對你的感情,就像空姐的微笑,帶着職業性,所以那關懷一份不多一份不少,符合來者身份。還有的人對你的感情放在心裏,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爲你解決困難。縱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千言萬語飽含在他的一個平常的眼神中,一個習慣的動作裏。

人,無論是在心痛彷徨時,還是在喜悅幸福時,總想找一個人說說話。而那個你最願意對他說話的人,就是你最入心的人。他會靜靜聆聽你的傾訴。他的沉默,他的一個語氣,都能深入你的心底,讓你感覺到,哪怕相隔千里萬里,他就在你的身邊,他的心和你交融在一起。

這就是知己。

高山流水,知音難遇。

如果有人願意對你說:“我想和你說說話。”那麼,請善待他,因爲,他視你爲知己,只待他吐完心中的話後,又將對未來信心滿懷。

【等你來愛我】

窗檐上的雨滴,一滴一滴滴在窗外的空調上,“啪嗒、啪嗒”響。雨滴在清脆的啪嗒聲中,濺起清冷的水花。

在這樣的葬花天氣裏,喜歡循環播放侃侃的一首《嘀嗒》,斜躺在躺椅上,聆聽窗外的雨滴聲。時光似乎在雨滴的“啪嗒”聲中,放慢了流淌的腳步。

……

嘀嗒嘀嗒嘀嗒,時針它不停地轉動;

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它拍打着水花;

嘀嗒嘀嗒嘀嗒,是不是還會牽掛他。

……

侃侃純淨的歌聲在輕輕地訴說,讓人躁動的心在平和的歌聲中寧靜。一些忘卻已久的記憶在這樣的時候,總會不經意地浮出水面。

有一則很舊的新聞報道浮現在心頭。在沙特阿拉伯有一對青年男女偷偷相愛了,等他們準備攜手婚姻時,卻被棒打鴛鴦。按當地的風俗,女子必須嫁給自己的表兄弟或者堂兄弟。於是,女子不得不屈從世俗,男子也另娶她人。

若干年後,男子的妻子去世,他已97歲。暮色中,往事如水,他想起了塵封80年的戀情。世事滄桑,歷盡悲歡離合,他心中難以忘懷的還是那段未了的情緣。於是他踏上了尋找的路程。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他終於找到了她。又成了單身的她,已垂垂老矣,再也不復當初的青春美好。可在那個男子心中,她依舊是他永遠的姑娘。

這個97歲的男子,當即向女子求婚,一如當年。一對分離了80年的戀人,終於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他成了她的夫,她成了他的妻。

很是羨慕那個女子,在她的'垂暮之年能等來最初的愛侶;更是敬佩那個男子,80年的光陰,沒有磨滅他的記憶,他始終沒有忘記心中所愛。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裏,他艱難地尋找她,完成愛的夙願。

世間有多少有情人被迫不得不分離,然而,天難老,情不絕,只要心中的愛不死,再長的光陰我們都可以等到攜手的那一天。如果你愛我,若干年後,你是否也會來找我?和我在一起,一起攜手共赴來生?

窗檐上的雨滴“啪嗒、啪嗒”滴下來,滴成一個重重的驚歎號!我讀不明白它的含義,也猜不透它的玄機。只有侃侃的歌聲和着嘀嗒的雨聲,嘀嗒在心裏。

……

嘀嗒嘀嗒嘀嗒,傷心的淚兒誰來擦?

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再出發,

嘀嗒嘀嗒嘀嗒,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

【有一種愛叫相濡以沫】

偶然間讀到一則故事。有兩個玩木偶的藝人,男的是一個天生聾啞人,會拉一手好胡琴,琴絃在他的指尖紛飛成流淌的音符,宛轉悠揚,百轉千回,木偶戲的背景音樂都是出自他手。女的有一副甜潤歌喉,是劇團有名的的金嗓子。一齣戲下來,木偶被他們靈巧的指尖操縱得風生水起,惟妙惟肖,女子的歌喉更是將戲文唱得隨心入骨。

八十年代,人們沒有多餘的娛樂,因此,他們的木偶戲成了那個年代人的主要精神樂趣。男子常在演戲前爲女子泡上一杯潤喉茶,戲後爲她遞上一碗夜宵,就這樣,他們日久生情,暗生情愫。然而,流言能淹死人,他們的戀情遭到了女子父母的強烈反對。女子被家人嫁給了一個鍋爐工。那個男人喜歡酗酒,性情暴戾,稍有不順心,便喜歡在女子身上、臉上留下印記。木偶男每看到女子臉上的傷痕,就會躲到一邊去對着大樹發泄流淚。

後來,隨着社會的發展,看木偶戲的人越來越少,劇場也日益蕭條。劇團解散了,女子回家了,她憑着勤勞在街頭擺攤賣包子,男子則帶着一對木偶走四方,成了流浪藝人。

女子的丈夫下崗了,就更喜歡在外借酒消愁了。於是,女子只有更加起早貪黑地辛勞,日子過得清苦。木偶男捨不得女子風吹日曬,他每天掙錢了,就托熟人去買女子的包子,好讓她早點收攤回家。他所能幫的,也只能如此。

那一天,天出奇地冷,女子在她的陋室裏生起了爐子取暖。她靠在牀上編織毛衣,那是她做外貿加工,賺取補貼家用錢的活計。也就是那一夜,她那酗酒的丈夫煤氣中毒死了,她也成了一個植物人。

出院後,她只能回孃家休養,只是她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如何能照顧得了她?這時,那個木偶男來了,他比劃着告訴女子母親,他願意帶她回家照顧她。於是,木偶男終於能在陽光下,攙着女子的手回家了。一對相隔30年的戀人,終於能堂堂正正在一起了。

除了照顧她日常生活,一有空閒,他就玩木偶給她看,拉胡琴給她聽,拉的都是她熟悉的喜歡的曲子。漸漸地,她有了知覺,眼角有淚珠滲出。

30年的時光,他一直把她揣在心裏,在無聲的世界裏,他用心演繹了有一種愛叫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