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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歲,我走進詩的夢鄉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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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個生命的誕生,都要經過一個痛苦涅槃重生的過程。就象我小小的瞳孔無法俯瞰視野之外的世界,我只能用我淺陋的詩心,喧囂我的思想,勾勒我的生活。

四十七歲,我走進詩的夢鄉散文

我對文學的熱愛,是從詩歌開始的。2004年7月,在經歷了一場生與死的考驗後,童年的夢便在腦海中復活了,一雙早已折斷的翅膀又有了騰飛慾望。一時間,這種熱情似乎讓人無法抗拒。一首由長短句組成的所謂的詩歌《靈魂不再蒼涼》就是那個時候誕生的。“靈魂的激與情/在詩的草地上漫步流芳/血管裏的血/是我通天的橋樑/當我的生命還在母體裏孕育時/便聽見了你鏗鏘的'迴響/我是個愚人/一滴嚴酷/會釋放無底的溫柔/我會毫無保留的用我的愛/去畫滿天空和大海。”這首詩歌的誕生,無疑在我的寫作路上,有着舉足輕重的意義。

從那以後,我便於詩歌結了緣,它像蒲公英種子,撒在了我心中那塊貧瘠的土地裏。隨着種子的萌發,心田如春天般明媚、燦爛,便感知這是詩歌的吟詠,或是靈性的自由飛翔。於是,我與詩歌便有了一種不可割捨的情結。也許,人在經歷了一次死亡之後,會對生命有了新的認識,靈魂也會得到重新涅槃。說起來難以置信,孩童時就喜歡詩,可真正擁抱詩歌的時喉,我已年近半百。一些年華逝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四十七歲我走進了詩的夢鄉,這個夢對我來說是渺茫的,但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會伸手抓住它!

其實,生活原本是一些零星的碎片,但我從來也沒有想去把它拼湊起來,因爲我喜歡生活本來的面目,我一直在努力保存心裏那份原始古樸的純白,常常會因爲懂得或理解而去喜歡。我一直用筆詮釋着世間的蒼涼與悲愴,因爲,我想留給人們一個繁華葳蕤的內心世界。每當我獨自行走在林間的小路上,看着那些落在地上的葉子,心就有了絲絲的觸動,我開始用孩子般奇妙的幻想,描畫着它們落地時的哀傷。我似乎聽到了生命的悲鳴,那聲音時時都在敲擊着我的靈魂,給我以生命的震撼,思想的震撼。“我希望這聲音,開出地錦,沿老牆攀升;我希望它象熾烈的火,燒開天河冰封的桎梏。”讓我的詩情沿着那亙古的荒涼尋訪至我靈魂的深處,看我孱弱的軀體,還殘存幾分殷殷寂寂的的奢望。

詩歌是藝術的,也是情感的。“我的心底/藏着一汪噴涌的清泉/小小的清泉/托起一朵盛開的蓮/如太陽守候着天空/如海浪依偎大海。”是靈魂的一種存在形式,也是一種信仰和一份寄託;是一種難以遏制的沉思;是人性之美的靈光。詩歌的每一縷芳香,都是詩者的心淚凝成。

“心沁墨海逐藍羽,殘淚幾滴抒胸臆。”我要讓幼稚的胴體,在詩歌的天空中自由的翱翔。不要問它落下來的陰影裏含有多少金光,因爲愛在其中。

我的心,我的詩心何懼入魔?爲何要蹬這文字天梯?因爲我心裏隱藏着狂野不羈的靈魂。就像我安靜的坐在電腦前,心卻飛到了九霄雲外。所以,我以自己獨特的方式,在本不屬於我的世界執着前行。正象我的詩中所說:我原本就不是詩意的女子/然而,你卻以男人般野性的光芒/將鋒利地寶劍直刺我的胸膛/於是,我便把生命/寄情於白山黑水/寄情於亙古的荒涼。(摘自《請給我一點轉身的力量》)實質上,詩歌是我另一種生活、另一種人生的體驗。詩歌不僅給了我快樂,也給了我堅強執着的信念。無論時光怎樣流逝,無論生命怎樣蒼白,都無法改變我對它的熱愛。也許,今生我也寫不出象古人那樣振人心絃,流傳百世的詩句,但至少表達了我生命中的一些狀態和姿勢。

我就象騎在一匹戰馬上,我必須去馳騁,去廝殺。我生命中的戰馬嘶鳴,那旌旗,捲起獵獵的長風,那該是怎樣的一種酣暢?也許在某個山丘旁,我會同他一起倒下,但那裏一定會開出一叢豔麗的花。那裏的靈魂不死,那裏就會有歌聲,那裏就會有詩者的吶喊。那就是我,就是我!只要我活着,我的戰馬就要嘶鳴;只要我活着,詩者的血液就不會凝固。我要借一雙夜的眼睛,扇動目光的羽翼,讓詩心在屬於她的天空,任其遠行,任其翱翔,任其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