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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達第一校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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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下這個題目,就是要寫寫德志。他是《星星草》的特約編輯,每次見到在我寄去的稿子上留下的修改意見,我都由衷地爲他點贊:不愧安達第一校。

安達第一校散文

其實,安達第一校,是我給他的定位之一。這個定位當然是不全面的,因爲他不但校對功夫了得,而且文字功夫也相當過硬。他對於文學的喜愛之深,對於文字的精準表達,我多有領教,對他也是心底涌出的敬意。

爲他寫一筆的想法,已經很久了。我們一直走得很近,尤其近年來。對他,我是很熟悉的。過於的親近和熟悉,我反而有些難以落筆,不知從哪寫起,寫些什麼了。

這正如我之愛妻,我們相濡以沫長相廝守已30多年,我們彼此再熟悉不過了,然而,在我堆積如山的作品裏,竟然找不到一篇集中寫她的文字。

這顯然不是主觀故意,而是我客觀無心。真正的寫作最“走心”,或許因爲太親近太熟悉了,我之內心才失去了該有的敏感好奇和特別關注。

我的朋友圈裏,不是編輯就是寫手,德志老弟是最貼我心的一位。早在90年代中期,沒網絡便利,我們就是筆友。

當時,他在安達報社工作。見到我的散文《逝去的榆樹林》發出來後,他便主動熱情地給我一信。信中講,該文也讓他回憶起自己難忘的童年,希望以後能成爲攜手共進的筆友。捧讀他的信,我能感受到他的友善與謙和,他的真誠與執着……

記得當時,我回了一信,表達了願意做筆友的想法。奇怪的是:在當年的日記裏,我卻找不到相關記載。沒有回信?也有這個可能。

那些年,我的日記體散文,尤其我的詩歌作品,經常見諸省內外青少類雜誌,幾乎每天,我都能收到來自全國各地的信件,我沒有精力也不可能一一回復。德志的來信,久置案頭,忘了回也可能。

同德志建立聯繫後不久,安達報社組織人來老虎崗政府採訪,德志,還有立東老師等光臨寒舍小敘。那時,家裏正張羅土房翻蓋事宜,院子裏堆得亂七八糟,着實讓德志一行飽覽到了狼藉一片之景觀。

記得,我抱出一摞又一摞的樣刊樣報向他們顯擺,我還翻開簡陋的作品發表登記簿,朗讀寫在扉頁上的“前言”給他們聽……

20多年過去了,這一切的一切,在我,依然清晰如昨。20多年來,和德志的聯繫沒間斷過,不常見面,我們彼此就電話聯繫。

有了網絡後,我們成了網友,聯繫就更方便頻繁了。

因他文字功底好,網絡聯繫時,我常把自己的新作品,發給他,求他筆下意見。他沒有不耐煩,總會在仔細閱讀後,留下修改意見。日子久了,我對他都有了可怕的依賴行爲。有的稿子,我甚而剛寫完,不做潤色,就給了他,給他留下了太多的修改空間而浪費他許多寶貴的時間和精力。

這是我的懶惰,也是我的罪過。我需要反思和自責,也只有這樣,我才能認真對待完成的每一篇作品,我也才能不斷地提高自己。

好在,我們神交已久,德志老弟並不在意,仍一如既往地在我的稿子上熱情“留紅”,這是他誠意、認真、寬厚的人品和文品。我們的情誼,也因這種常態化的文字交流而日漸加厚。

和德志老弟的深厚情誼,除了我們性格等方面有交集外,也因我們有着共同的.愛好。

我們都從骨子裏愛好文學,我們也都堅持文學創作,雖然都是業餘,但我們的內心更敬畏文學,故而我們都很認真,並一直堅持,一點點深入下去。

我們工作在不同的崗位上,都生活在相對比較狹小的天地,但寫作上並未侷限我們各自的目光。厚實的積累,讓我們超脫,我們的作品不粘連於淺薄的讚頌,追求的是本真的表達,生活展示給我們的是多個側面。我們都在服從內心的指令,爲各自獨有的體驗躬身,營造出多彩多姿的文學畫卷,相信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愈加可貴。

似乎在文學之外的我們,取得了更接近生態的親近,因此,我們的作品裏有煙火氣,但絕對沒有跟風和俗氣,我們的方法是自己的,這樣反而讓我們創作的路子走得更寬,成就了個人的,個性的特色。應該說,我們都是幸福的。

安達第一校,對德志老弟的定位雖不全面,但卻是我對他文字功夫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認可。我也常在文友聚會的場合再三強調:安達第一校非德志莫屬!

德志老弟,寫作功底也很深厚。他運筆自如而老道,意境開闊而高遠。雖然作品的數量不多,但每篇讀起來都自然流暢,頗有味道。

但願他在創作上,再創佳績!

但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