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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上海高考零分作文:給小陳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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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高考零分作文一

2015上海高考零分作文:給小陳的一封信

小陳姐姐:

你好!

因老爸總是在高速公路上開車接電話,你和家人屢勸不改,你迫於無奈,更出於生命安全的考慮,通過微博私信向警方舉報了自己的父親。後來,警方將這起舉報發在官方微博上;再後來,媒體報道;現在,你的這次舉報事件竟成了高考作文素材。小陳姐姐,對於你的迅速“走火”,我喜憂參半!

首先,相信更多的考生會爲你的行爲點贊。五月份,當這次事件曝光後,就激起了更大範圍、更多角度的議論。相信,比你還要小的我們這些高中生,讀到這則材料,會對您的行爲報以理解甚至欽佩有加。因爲交通安全作爲一大殺手,血的教訓的確觸目驚心。大豫網一項“開車不良習慣”調查顯示:20%的網友有開車時“接打電話、發信息”的習慣,有研究表明,開車接打電話時,人腦反應比酒駕還要慢30%,年輕駕駛人反應速度僅相當於70歲老年人,而開車打電話導致交通事故的風險會比平常高4倍。

我們在備考時,就爲“交通安全“擬寫過廣告詞。記得當時有學生寫“手握方向盤,時刻想安全!”“帶上平安上路,載着幸福回家”,但能夠從細節入手的廣告詞備受語文老師的激賞,如“司機一杯酒,親人兩行淚”“手機一開,姓名完蛋;電話一打,想‘回老家’”“開車不接電話,接電話不開車”等等。相信考生們看到你的事蹟後,再一次受到教化。相信不少考生都有在走出高考考場去拿駕照的計劃,你的這種對生命尊重的“認真”態度,對交通安全防微杜漸的“小心”做法,讓他們在理論學習之前便受到一次學習。

不過,讚揚之餘,我有兩層憂慮。一層憂慮是,你和老爸的關係現在如何?雖然你的做法無可厚非,但是“舉報”這個行爲本身,是否會刺痛老爸日漸老去的心?報道說,你曾經當面指責過你的老爸,他對你的意見置若罔聞,依然故我。你出於無奈,才向警方舉報,你的行爲其實就是“大義滅親”的行爲!有的“大義滅親”讓人心生敬佩,而有的“大義滅親”也讓人心生質疑,讓人迷惑不解。

父母也是“老小孩”,到了需要子女照顧甚至“教導”的年齡。他們正處於上有老下有小的“死扛”年齡,他們正處於事業漸趨走下坡路的歲月,他們也許身心交瘁,他們也許“亞歷山大”,他們更需要我們做兒女的傳遞出來的溫情和暖意。擱我身上,老爸如果開車打手機,勸說無效,我會想出更多的方法“逼其就範”。我也許上網搜尋打手機發生的安全案例讓老爸“學習”;或者,在老爸開車時強制幫他保管手機;甚至,仗着是老爸女兒的身份“撒撒嬌”來讓他聽自己一次;當然,也可以爲老爸配備一套藍牙裝置。好在,在你舉報後,交警給出的不是一張“冷血”的罰單,而是一份溫情的教育和父女把手言歡的敦促。我想,陳叔叔僥倖沒有經濟損失和免於其他處罰後,也許會“痛改前非”。但,基於我國尊老的傳統美德,小陳姐姐你還是有很多消除嫌隙解除誤會的“善後工作”要做呀!

第二層憂慮的是另外一部分考生對你的態度。作爲新課改地區的考生,練了三年的新材料作文,寫了三年的規範議論文,擬了三年的分論點,今天,忽然要寫一封信了,要把“正統”的“規範”的書面語言丟掉,說一些親切的口頭語言,甚至要觸動語文老師面授機宜時說的不得用網絡語言的禁區,(材料中有“點贊”,所以我也就大膽用了。)相信很多考生會不適應。這樣一來,會不會爲你遭來一片罵聲。我想,這不是危言聳聽。還記得前些年說那句“很黃很暴力”的女孩了嗎?2007年年底,新聞聯播播出一段抨擊不良網絡視聽節目的報道,其中採訪了一個北京某學校的女學生,這個女孩子面對CCTV的話筒說道:“上次我查資料,忽然蹦出一個窗口,很黃很暴力,我……我趕快給關了。”播出後,很多網友質疑一個網頁怎麼會同時“很黃很暴力”,猜測這名女生沒有說真話,於是通過網絡搜出了這名女生的真實姓名、家庭住址、就讀學校等一系列私人信息,嚴重侵犯了一個未成年的隱私。我擔心善搞惡作劇的考生會對你來一次同樣的“人肉搜索”來發泄對這次高考作文的不滿。基於這樣的憂慮,建議你迅速關閉微博,讓自己擺脫“風口浪尖”,跳出“是非之地”。

在這個炎熱的暑假,我想姐姐你一定安排好了一次陪伴陳叔叔的想走就走的旅行,“既然選擇了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高考結束,我也要和老爸一起去北京看看我的外祖母,享受備考一年來已經疏遠甚至日益遺忘的天倫之樂。

最後,祝姐姐處理好善後事宜,祝父女情深。

向陳叔叔問好。

 上海高考零分作文二

親愛的小陳:

你的名字尚處於待定狀態,因而暫時還是叫你小陳吧。老周催促了很久,說我這個老陳眼看你就要大駕光臨了,也不意思意思,她看了看人家老李和老徐爲小李寫的博,嫉妒了。唉!攀比不好,何必呢?老陳我的確是懶了,忙於應付生計,對你關懷不夠,您多包涵啊!

首先,我要說老周太辛苦了,太不容易了。在這幾個月裏徹底讓我崇拜起女人了,男人根本不如女人強悍,在忍耐力上更不是對手。老周肚子被你撐大到目前這個程度,依然穩穩保持重心不失,站如鍾,臥如弓。除了常常汗如雨下(即使天氣涼爽),依然不折不扣地征戰於新家裝修之領導崗位,老周的爸媽,也就是以後你要叫他們外公外婆的人更是任勞任怨,勞苦功高。所以老周也是幹勁十足,在外婆的幫助下搞定了很多難題。老陳我把搬家重任給完成了。(你來的多是時候,什麼好事都趕上了。)最近聯手老李和老徐,我們幾個一起去購物,盡是爲迎接你和你小李朋友的。我們感嘆,新人開銷大啊!老陳我現在幹什麼都想着能賺多少銀子,一定要保證奶粉錢啊!

最爲難的是,現在奶粉,也就是你今後的口糧,可謂危機四伏。你出來後,面對險象環生的世界一定要提高警惕,這個老陳我以後慢慢跟你說。其實,我知道你也很辛苦,很委屈,在老周肚子裏日子也不好過,聽說孃胎也是火宅,估計你比老周還熱,你可要再忍忍,待足月,吃飽了,鉚足了勁再出來,但是注意腦袋也別長的太大了,不然老週會吃很多苦頭的。

在彩超視頻裏,發現你眼睛大,這是老周給的,喜歡打哈奇,這是我給的。總得來說,你跟大多數新人一樣,很卡通,準備來把世界變的卡通起來,我們這就期待着啦!感謝你選擇了我們這些人跟你在一起!很給面子!

熱烈歡迎!此致敬禮!

上海高考零分作文三

我騎着自行車,蹭了一寶馬,對方下車後,給我一耳光,叫我賠償一萬塊,否則皮扒光。我問,爲什麼會這樣?李啓銘,校園當成賽車場,兩名女生被撞死,他口出狂言太囂張。我問,爲什麼會這樣?尼瑪,他爸是李剛,官拜副局長;我爸是黎明,家住陳大莊。

我,19歲,對着語文卷,死着腦細胞,汗流浹背在考場。我問,爲什麼會這樣?郭美美,19歲,開着天價車,拎着名牌包,搔首弄姿傲羣芳。我問,爲什麼會這樣?尼瑪,她乾爹是紅會會長,我親爹在打掃操場!

中國小姐相貌平平,實在無法欣賞。我問,爲什麼會這樣?韓國小姐賞心悅目,堪稱國色天香。我問,中國爲什麼不能這樣?尼瑪,韓國整容技術過硬,中國評委水平夠嗆!

小日本,覬覦我天朝釣魚島,欺人太甚很猖狂;我天朝,和爲貴,大肚能容對友邦。我問爲什麼會這樣?菲律賓,槍殺我臺灣老百姓,態度惡劣不賠償;我臺灣,嚴制裁,嚇得菲方尿褲襠。我問,天朝爲什麼不能這樣?尼瑪,臺灣地小物稀,不能退讓;天朝精銳部隊,城管沒上!

我吃着轉基因,喝着假豆漿。我問,爲什麼會這樣?他吃着特供糧,喝着王八湯。我問,我爲什麼不能這樣?尼瑪,他是高富帥,家有十套房;我是窮屌絲,租房八平方。

陳巨飛,七尺大漢寫作強,勤寫苦練,一投書稿兩茫茫。我問,爲什麼會這樣?郭敬明,三寸洋釘抄襲王,扭捏作態,擁有粉絲千萬筐。我問,我爲什麼不能這樣?尼瑪,我不識時務,文字太陽剛;他緊隨潮流,成了娘娘腔。

我想出名,絞盡腦汁,苦思冥想,至今仍是草莽。我問,爲什麼會這樣?幹露露者,擠盡乳汁,惹人遐想,賤名傳遍四方。我問,我爲什麼不能這樣?尼瑪,我就算脫光也沒人看,她就算沒人看也脫光!

題目雖坑爹,文采亦飛揚,閱卷老師大筆揮,零分被打上,我表示很受傷。我問,爲什麼會這樣?老師大怒曰,文采有毛用,關鍵是思想,一是要和諧,二是不亂講,你說,你爲什麼不能這樣?

尼瑪,零分無所謂,老子就是狂,大學考不上,我就當流氓!

上海高考零分作文四

上午9時許,這是神聖的一刻,普天同慶,壯懷激烈。家長們牽着孩子們的手送進考場,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我就是其中一朵憂鬱的男子。

我,是一枚早產兒,七個月大的時候,就火急火燎地來到這個世界。而這個衝動的決定造就了我在某些方面的弱勢。一路走來,讓我深深明白了,有些事不是快就是超越。相反,有的時候,衝動將會造成你和他人之間那些難以逾越的鴻溝。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腦海中常常會出現一個問題:爲什麼別人能,而我不能。

六歲那年,隔壁家比我小一歲的二蛋去念書了,我也想去。我媽說,過兩年吧,你還小。其實我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我還穿的開襠褲。於是那天下午,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我縫住了自己穿了六年的開襠褲。然後,在後來,最後,爲了不再徒填每天爲我洗褲子的工作,我媽同意我去上學。

在學校,很多事情都變了。班裏的學生玩的遊戲都變了,他們不再和泥,而且每個人都穿的是不開檔的褲子,這讓我很壓抑。有時候我在想,爲什麼他們能在內急來臨的時候很快地解開褲子,而我不能。

班裏有幾個很厲害的學生,我跟着他們混,我們上課說說話,下課打打架,偶爾到了小賣部,偷個瓜子哇哈哈。有一次,我跑的慢,被抓到了,店主問我和我一起的都是誰,於是我就把他領到了我們班教室。後來老師教育了我,老大批評了我,同伴羞辱了我,整個世界從此黑了下來,我始終不明白,爲什麼同樣的事情,最後他們不受傷,而受傷的總是我。

六年級的時候,大家都到開始長個子,而我比他們早一點兒。有一些衝動總是忍着忍着。我喜歡看女孩子們穿裙子,可我不知道爲什麼我不能。

小學畢業考試那年,一羣人商量着一起努力,我也加入了。考場上我表現的異常神勇,紙來紙去,最後,他們都去初中了,而我又讀了一年小學,不禁想問,爲什麼他們能這樣,而我不能。

初中的節奏異常地歡快,男生開始不再和男生走的最近,女生開始成了男生之間的話題。要說接觸的多,班裏還數我。每次他們總讓我遞紙條給女生,一來二去我也就熟絡了。

有一次,一個男生讓我送個口信給一個女孩兒,讓我告訴那個女孩兒,他喜歡她,我就去了。

找到那個女孩兒,我跟她說:他說他喜歡你。

女孩兒問:他是誰啊?

我回來就跟那男的說:她說她不認識你。

這一來二去,他們就沒成。後來班級春遊,他倆在一起聊天,後來又走到了一起,再後來就一起來找我。然後我被女的罵了,被男的教育了,然而直到今天我依然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有一次,兄弟們出去喝酒,都喝得有點兒高了。一兄弟把手搭在了一個女生的肩膀上,那女生看上去很開心,然後我也照着做了。結果是我被打了一巴掌,我問那女的爲什麼打我不打他。她讓我滾,然後又去摟了那個男的。這一點極大的衝擊了我的神經,於是我就去問老師。老師先是笑了,後來表情嚴肅了,再後來又笑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覺得我們老師有點兒智障。我去和同學們說這件事情,他們都說:腦殘。於是我明白了,老師不是智障,而是腦殘。

去年,我們高二,有同學帶來了一本小說在班裏面流傳,裏面都是啊。啊啊 。之類的文字。我很喜歡看。但是他們上課的時候可以看,而不給我,說是太危險。

這一路上走來,讓我明白了很多,我發現在這個社會上總有很多事情,別人能做,而我不能做。我不知道爲什麼。

很多老師以前看了我的作文都說如流水般,我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一個詞叫做行雲流水。大概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馬上就要交卷了。看着卷子滿滿的文字,我很滿意,我感覺自己可以拿一個高分,到時候就不用問爲什麼別人能上好大學,而我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