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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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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蟲記之蟬》的作者通過事實糾正了人們一慣以來對蟬的錯誤的看法,以下是小編收集的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

  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1

總是在盛夏時聽見蟬的歌聲,只是這絡繹不絕的歌聲在炎熱的夏季難免令人感到聒噪不安。人們甚至厭倦了蟬帶來的沒完沒了的“噪音”,但蟬又是怎麼歌唱的呢?

人們通常認爲大教堂——雄蟬胸部左右蓋片下合起來的兩個大空腔、鏡子——大空腔後的一層紅色薄膜、音蓋——緊靠大腿的後面兩塊寬的半圓形大蓋片是蟬的發音器官,但當法布爾破壞了這三個器官,也只不過改變了歌聲的音質和音量。在音室上開個缺口,便可發現一塊幹薄膜,呈白色,形狀爲橢圓形,往外凸,有三四根褐色的脈絡分佈在上面,使得它有較大的彈性這就是發音器官鈸。這個音鈸固定在框架上。當音鈸被拉得凹下去一點,又在脈絡的彈性作用下迅速回到凸起狀態。原來一聲聲的蟬鳴就是從這來回的振盪中發出來的。法布爾甚至可以讓死去的蟬唱歌。用鑷子夾住一塊肌肉柱,小心地拉動,每拉一下音鈸就會發出聲音。甚至可以讓一隻活蟬變成啞巴,到這我們也可以猜測,方法便是破壞音鈸。當天氣炎熱時,我們不難發現,蟬會將它的歌聲分成一段一段的,每一段持續幾秒鐘,中間有一個很短的間隔。每一段歌聲都是突然開始的,然後迅速達到響亮的頂點。持續幾秒鐘後,逐漸降低。在悶熱的傍晚時分,蟬便會縮短休止符的時間,甚至會取消。歌聲不斷,但還是強弱交替進行。蟬的歌聲從藏尚七八點鐘開始,要到晚上八點纔會停止。但如果是陰天或者下雨,蟬就不會歌唱了。

瞭解了蟬的發音器官後,蟬唱歌的目的又是什麼?人們普遍認爲,這是雄蟬在召喚伴侶,是情人們的大合唱。但法布爾卻對這個似乎合情合理的看法表示懷疑:雌雄蟬混雜地棲息在樹皮上,近在咫尺,若歌聲是愛情的呼喚,實在沒有必要。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時候,雨蛙、綠蛙在灌木叢中發了瘋似的呼喊着,它們也是在召喚愛情嗎?是在向伴侶表白嗎?大多數的昆蟲在兩性之間的靠近會讓彼此安靜下來。因此,蟬的音鈸、蟋蟀的揚琴、雨蛙的風笛都能看成它們表達生存樂趣的一種方式,每一種動物都有它們特殊的表達生存快樂的方式。

鳥有着敏銳的聽覺,當有過往行人的交談、樹葉的擺動,它們便會馬上停止歌唱,甚至飛走。但在夏天,小夥伴們捕捉蟬簡直是輕而易舉,甚至不需要悄悄地走近蟬,用手輕輕一摳便可以活捉一隻蟬。蟬是真的聽力遲鈍嗎?法布爾爲此做過許多實驗,這個實驗過程令人難忘。法布爾和炮手們在梧桐樹下安置了炮,裝上火藥,在仔細地觀察了蟬的數量,歌聲的旋律和音量後,炮爆炸了。但蟬的數量依舊沒有少,歌聲旋律依舊沒有變,聲音還是如此向量。炮聲對蟬的歌唱沒有絲毫影響。這令我大吃一驚,彷彿看見了蟬忘我歌唱陶醉的表情。雖然不能推斷說蟬是聽不見聲音,至少我們可以得出:蟬的聽覺非常遲鈍。就像俗話所說的那樣,叫喊得像個聾的。

瞭解了夏季的歌唱家——蟬,真心覺得蟬並不如人們所說的討人厭,或許當我和它們一同唱起的時候,還能樂在其中。這個炎炎夏日沒聽見蟬的歌聲,還真是有點遺憾呢……

  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2

每當夏日來臨的時候,蟬的叫聲如同噪音,而且天氣越熱,它們就叫得越是來勁,叫得越是大聲。它們一個比一個叫得清脆,一個比一個叫得響亮,絲毫也不在乎會引來天敵。原本天氣就熱,聽到這叫聲,更讓人更加煩躁。

但自從我暑假裏讀了法布爾寫的《昆蟲記·蟬》的片段後,讓我走進了蟬的世界,原來它正在歌唱一首生命的讚歌!使我瞭解並深深地喜歡上了這令人敬佩卻微不足道的小昆蟲。

我看到一段拍蟬蛻皮的視頻,總共長達17分鐘。瞧!它們一個個努力並用着吃奶的勁兒蛻皮,有些蟬兒因爲力氣不夠皮未蛻下,它便永遠沉睡……而蛻皮成功的蟬兒,換上了美麗的新裝。經過了艱難地蛻皮,蟬兒顯得更加強壯。法布爾在書中是這麼描寫的:中胸首先開始蛻皮,先從背上的中線裂開,裂口的邊緣慢慢拉開,已經能看見淡綠色的昆蟲。與此同時前胸也開始裂開,縱向裂溝上至頭後,下至後胸。由此可見蛻皮多麼艱苦、多麼不容易,它們就像一位滿身泥漿的挖土工,終於有一天,穿上高貴的禮服,插上能與鳥兒媲美的翅膀。

一直以來我都認爲蟬的聲音太吵了,是噪聲,但現在我不再認爲那是噪音,而是一首歌頌幸福的樂曲。知道嗎?這幸福多麼的來之不易!書上講:美國有一種17年蟬,在地下生活17年,不見光明,才能換來30天在陽光下的歡樂。17年!6205天,經過幾千天的地下生活纔可以換來30天的自由,這,就是蟬兒的生活。它們要用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點時間來爲大自然增添生機,它們要向世人宣告它們的來到,它們要歌頌這世間的美好。

以後我再也不會認爲蟬的叫聲是噪音,我會仔細聽聽那窗外的蟬鳴聲,聽聽它們的怒吼,聽聽它們的感嘆,聽聽它們的喜悅!

  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3

又到了一年盛夏,又到了知了聒噪的季節。

說實話,我本不愛知了,它太過吵鬧,特別實在夏季安靜的午後,我們不得不在它們的高歌中艱難入睡。忙碌了一天的我們,急需休息,而它卻以以自己的奔放的歌喉、激情的腔調,還有不知疲憊的精神,硬生生地闖入我們的生活,擾亂了我們的生活。

直到讀了法國作家法布爾的《昆蟲記》,我的觀念才稍有改變。原來,知了的生活竟是如此不易,它的幼蟲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才得以在陽光下放聲歌唱。

“四年黑暗中的苦工,一個月陽光下的享樂”,這就是蟬一生的真實寫照。其實,它的生活又何止是四年的黑暗苦工,更多的時候,生存對他們來說已是困難重重。他們的天敵蚋如影隨形,蟬剛把卵裝滿一個小孔,到稍高的地方另做新孔,蚋立刻來到這裏,像在自己家裏一樣,在蟬卵上刺一個孔,把自己的卵放進去。蟬飛去了,多數孔內已混進異類的卵,把蟬的卵毀壞。這種成熟的蚋的幼蟲,每個小孔內有一個,以蟬卵爲食,代替了蟬的家族。“鳩佔鵲巢”的悲劇不知在鳥類中上演,昆蟲中已是如此。所以對於蟬來說,能夠在這三四百個卵中存活下來,已是非常地不易了。

何況還有我們人類這個可怕的“儈子手”呢?每到盛夏傍晚,小樹林中摸“爬叉”“神仙”(蟬的別稱、方言)的人絡繹不絕,此起彼伏。當然,我無意抨擊這樣的行爲,就如豬肉,牛肉,羊肉一樣,它也是人類的一種食物。而且蟬的營養價值很高,即便是蟬蛻,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位藥材。但是,我們的這種“捕殺”行爲,卻是在一定程度上對它們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可能正是因爲了解到了蟬一生的不易,以前挺愛吃蟬的我,如今卻望而卻步了。

可能是身爲母親的原因,蟬蛻化成知了的過程,也讓我怦然心動。爲了尋求適合的地點,蟬要在鄰近的地方徘徊很久,正如我們每一個母親一樣,誰不願爲自己的孩子提供最好的環境呢?誰不願自己的孩子在最合適的時候、最理想的地方來到自己的身邊呢?而且它的蛻化過程像極了人類的分娩過程。它外層的皮開始由背上裂開,裏面露出淡綠色的蟬體。頭先出來,接着是吸管和前腿,最後是後腿與折着的翅膀。這時候,除掉尾部,全體都出來了。接着,它表演一種奇怪的體操。在空中騰躍,翻轉,使頭部倒懸,折皺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張開。然後用一種幾乎看不清的動作,盡力翻上來,並用前爪鉤住它的空皮。這個動作使尾端從殼中脫出。

每一個經歷過分娩的母親,都不會忘記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更不會忘記聽到孩子呱呱墜地時的那種輕鬆,看到孩子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時的那種驚慌、侷促的神情,和身爲人母的那種幸福感。那段經歷可謂是終身難忘——痛並快樂着。

歷經如此磨難的蟬,能在陽光下享樂一個月。怎能不讓我們心生憐憫呢?

“我們不應當討厭它那喧囂的歌聲,因爲它掘土四年,現在才能夠穿起漂亮的衣服,長起可與飛鳥匹敵的翅膀,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什麼樣的鈸聲能響亮到足以歌頌它那得來不易的剎那歡愉呢?”

所以,現在再聽蟬鳴,似乎不再那麼聒噪了。再聽知了的鳴叫,似乎又有了別樣的滋味。歷經如此磨難,仍然積極、樂觀地歌唱生活,享受生活,難道不值得我們爲它們點贊嗎?

  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4

昆蟲的世界裏,有蟬與螞蟻的故事,有食屍蟲偉大的團隊精神。有食量巨大的大胃王——花金龜,有自然界的清道夫——聖甲蟲,還有生命力如野草一樣的堅強的昆蟲——白蠍……可在這最令我着迷的故事還是蟬與螞蟻的寓言。

17世紀法國寓言詩人拉封丹有首寓言《蟬和螞蟻》。人們從中瞭解到蟬與螞蟻冷落的傳說如同年利己主義。可是現實呢,卻是不同的。七月流火,午後酷熱難耐。蟬用指甲的細嘴開出一口甜美的井,並把多餘分給那些口渴的昆蟲,在這些乞求者中,最多的是螞蟻,蟬心爲善良,而螞蟻則貪婪,它們咬、扯、拽着蟬,而巨蟬到最後,棄井而去。當蟬生命耗盡時,螞蟻又來撕裂它的屍體,這時蟬也不知靈去哪裏了。

而我們看到的寓言卻並非此言:冬天到,螞蟻藏糧之時,蟬前來乞求,吝嗇的螞蟻嘲笑到:“你夏日裏歡暢,那冬天你也跳跳吧。”說完,高傲地離去了。

這在昆蟲世界如此,今日社會仍沒改變。西方人認爲這是正確的,可誰知道這件事的真相。社會中出來的“啃老族”,是越來越多,強盜也數不勝數。社會,就不能改變它自己的命運嗎?既然不能,那就由人類來改變這一切吧。

  昆蟲記蟬的歌唱讀後感6

說到蟬,大家都聽過它的聲音吧。它們總是在炎熱的夏天,發出煩躁的聲音。但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瞭解它們呢?

蟬也叫蠐螬,通常住在生有洋橄欖樹的地方,在《昆蟲記》中,法布爾道出:蟬——用生命歌唱生活!一直認爲,蟬是一種好吃懶做不幹活的昆蟲。拉封丹也曾經寫過,蟬到了冬天去哀求螞蟻給它食物吃,但是這是沒有依據的,法布爾卻認爲與此不同,它發現了當炎熱的夏天來臨時,蟬生產一個“酒窖”時,其他昆蟲都來偷喝,最壞的算是螞蟻了,它們成爲了無恥之徒,成羣結隊的來襲擊它,把整個酒窖搶了過來。蟬並不是弱不禁風,也許是因爲太善良了。

蟬在建築他們的地穴時,巧妙的利用自己身上的粘液,使地穴能夠牢固。說起蟬的地穴,卻永遠不遜於蟋蟀建築的地穴。在《昆蟲記》中,法布爾寫了金蜣的地穴與蟬的作對比,突出蟬的造穴技高一籌。

法布爾做了一個實驗,用節日裏最大的火藥放在蟬看不到而又最近的地方放響,結果蟬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見,蟬是一個“極聾的”,它對自己所發的聲音是一點也感覺不到的!

蟬的一生都在唱歌中度過,它唱歌的目的是什麼呢?是爲了展現魅力?還是爲了取悅人們?還是爲了解悶?我不知道,但是我們不能割奪它們的權力。畢竟,它們這一輩子只能唱歌。我們不應厭惡它歌聲中的煩吵浮誇。那種鈸的聲音能高到足以歌頌它的快樂,如此難得,而又如此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