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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暑假觀《愛寵大機密》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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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動畫電影《愛寵大機密》講述了主人不在家時,各類寵物們形形色色的生活狀態的故事。下面是語文迷小編收集整理的優秀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小學生暑假觀《愛寵大機密》有感

  動畫電影《愛寵大機密》觀後感1:

故事的設定基本上來自於一個猜想(對養寵物的觀衆來說,對這個猜想頗有共鳴):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寵物們在幹嘛?電影的故事就是從這個猜想展開,各式各樣的寵物走馬燈式的出現,主人前腳剛走,這些寵物就開始祕密地自娛自樂。

電影用MV形式的畫面展現這些小傢伙無法無天令人哭笑不得的愚蠢行徑,順便也給出場的寵物們做了一次羣像,着重突出了貪吃懶惰的英短胖貓冰冰、智商捉急的鬥牛犬大毛,還有一隻綠色小鳥小綠豆,這幾位主要配角,在之後的劇情發展中對應了小白兔勢力下的幾位配角:紋身豬、蜥蜴、口套犬,還有地下反人類寵物聯盟的多種動物。

衆多動物烘托的是四位主角:麥克、杜老大、小白和啾啾。麥克與杜老大同屬凱蒂的寵物狗,但先來後到,爭鬥不斷,都想把對方趕出家門,獨享主人的寵愛,麥克與啾啾是鄰居好友,啾啾對麥克情有獨鍾,而小白則是本片中傳統意義上的“大反派”,在精神屬性上和麥克等一衆寵物完全對立:它恨人類,也恨被人類豢養的寵物。

麥克和杜老大爲了能逃脫動物管理員的捕捉,誤打誤撞進了小白的地下組織。值得細細琢磨的是,入會儀式很耐人尋味:被一條獨眼毒蛇用僅存的一顆毒牙咬一口——這種行爲某種程度上是“注入野性”的象徵,徹底與人類家養寵物的過去告別。

小白和它的動物軍隊,至少在電影中並不是窮兇極惡與人類作對的存在,只是在精神上保持了獨立強悍的姿態,受過傷,被遺棄,然後從飽食貪睡的春秋大夢中醒來,主人一旦不要你,你將萬劫不復,生存的真諦永遠是隻能靠自己。

這種道理是麥克、杜老大和啾啾永遠不懂的,因爲它們對主人只有無盡的熱情與信任,麥克是孤兒,老杜是和原主人走丟,這對難兄難弟將主人凱蒂當做整個世界,爭得她的寵愛,是它倆之間最初的戰爭。麥克和老杜的關係在一系列的歷險中得到改善,終於變爲死黨——依舊老套的動畫片套路。

倒是啾啾對麥克的感情讓人眼前一亮,女性角色的能力大爆發,弱小的啾啾先後求助老鷹、輪椅老狗來尋找麥克,而後在橋上完虐小白手下,簡直是一條武力值爆棚的巾幗小母狗,所謂愛情的力量。——到此爲止,這個關於友誼、愛、成長、包容等等美式動畫最常見主題的動畫片,也就差不多結束了,中規中矩,製作水準不差,故事完成度非常高,細節不算豐富但尚可,對紐約市區的還原令人印象深刻,大體算是個低幼窮人版的《瘋狂動物城》。

但是,電影的結尾實在太不酷了,甚至會令某些觀衆氣悶——領導地下動物拒絕人類豢養的小白兔,勇敢而頑固的小白兔,由陳佩斯擔任中文配音的小白兔(圍笑.jpg),竟然被一個傻白甜的小女孩撓了幾下,就被“招安”了……

被傷害過,所以劍走偏鋒暴躁易怒,最後得到了安撫和慰藉,心靈創傷得以撫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也是好萊塢動畫常用的套路之一。但我總覺得,小白和它的“地下動物組織”反抗人類豢養的行爲,不僅僅因爲它們都有被遺棄被傷害的過往,還因爲它們天性自由。當遇到個小姑娘就能放下全然的戒備和隔閡,只爲了給觀衆一個happy ending?

不得不說,這種處理過於草率了些。

本片還有個不太爲人注意的細節:小白手下的那條毒牙蟒蛇,死於非命。在美國主流的動物類動畫片中,絕少有動物死去(當然不包括西方傳統神話中的惡龍這種),最多給其懲戒式懲罰,吃些苦頭也便算了,最大程度上避免暴力,是美式動畫的價值觀之一。這條蟒蛇的死,也許意味着野性的永別。

細思極恐,簡單低幼如《愛寵大機密》莫非也有隱喻?好吧,很可能是穿鑿附會。

最期待的結局是,小白掙脫小女孩的懷抱,跑向屬於它的下水道,臨了對愚忠的麥克、老杜、啾啾們說:你們想被主人養着,很好,但我不想。人各有志,江湖再見。

真要這樣,這片該多酷。

  動畫電影《愛寵大機密》觀後感2:

這是一部院線片。但實在話,我還是想把它當札記來寫…——而且這文可能相對前面所有的文章來說,算是最學術化,也就是最扯蛋的一篇了:甚至遠遠超過《超體》的那篇文……所以會有很多專有名詞,這些在這文裏頭我也實在不好寫太多來解釋,大家有空可以打開百度百科,或看看弗洛伊德、拉康、索緒爾、齊澤克什麼的來了解一下這些詞語的…

當然寫札記的一主要原因在於,這一部作品真沒什麼好說的,非常傳統的好萊塢動畫喜劇,動物很萌拍得很像動物,而且內容上有着足夠的好萊塢城市冒險電影的個人英雄主義的意味——只是整體來說遠遠比不上《瘋狂動物城》、《頭腦特工隊》等等,對於所有提出的問題也就在故事層面上加以瞭解答,或說會比《海底總動員2》出色,但僅僅也就是一個標準的6分的及格的,面向全年齡段(以鏟屎官爲主)的商業嗨片。

恰好囿於全年齡段,我在這次觀影中,就觀影機制之於應用心理學的理論,進行了一次頗爲有趣的實踐性的學習研究——乃至於猛地發現,電影或者也能被認爲是研究精神分析學的最佳方式。當然,我依舊只是在學習當中,甚至於對於精神分析理論之於電影學的具體內容尚未具體加以涉獵,更多的反而只是自己的某些思考而已。

其實這一次的觀影體驗是並不愉快的。我遲到了15分鐘,可事實上當我趕到場子裏,卻依舊是顯示着3D設備調試的綠屏,還有莫名其妙的電路板影像。真的,電影院混跡也有六七年了,的確也還沒碰着過這碼事。而當電影開場之後,又莫名發現,整個畫面泛黃,好似Nexus手機的所謂“暖屏”效果——這種色彩的失真,個人覺較之亮度莫名其妙的《大海魚塘》也不遑多讓。只是因爲作爲面向全年段的動畫片,而同我一起觀影的,除開成年人外,更多的卻是幾個小孩,而年齡從四五歲至八九歲不等——但當我猛然察覺這些不同年齡的兒童會之於不同的內容而發笑時,讓我突然明白過來,或許這其實就應該是觀影機制關於感知、自我認知等多個關於精神分析理論的部分的某些集中體現了。

不得不說明的一個問題即在於:面對真人電影時,我們雖然始終會將他們視作是虛擬的,但是我們的腦海中總會賦予其無比真實的人格形象,這是囿於運動感、深度感、代入感等多種感官調和形成的某種幻覺:人物並不是真實的,這個存在的“人物”,甚至於一整個存在的“世界”都是我們的無意識中所保有的無比“真實”的幻覺,在這種“真實”下,我們甚至會對整個劇情,對片中角色的行爲特徵、感情生活、身份特徵等發起討論,甚至於我們會將電影中的一切,作爲我們的實際生活經驗的某種補充——而不得不指出的一點是,真人電影畢竟擁有的足夠寫實的內容,而在動畫片中,一切都實在太過虛擬,可他們依舊會讓我們產生足夠“真實”的幻覺,彷彿他們依舊如真人電影中形象與常人的無異的角色一樣,擁有相同的行爲機制,類似的人格特徵。

動畫的“虛擬”與“真實”的相對的效應,在容許了更多的“非正式性”內容存在的基礎上——動物世界,反物理學的滑稽運動等——其實更是讓“虛擬”與“真實”產生某種看似激烈卻實爲和諧的矛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效應與這種矛盾,本身即是一個值得足夠研究的感知現象:而同解,這種足量試驗性卻的內容自然也能完成一些針對觀衆觀影機制的實踐探討。

恰如《愛寵大機密》所宣揚的“不打算創作一羣穿衣服的動物”的“反擬人性”的說法一樣,影片中的寵物們的確都擁有着足夠豐富的物種特徵:活潑而敏感的梗犬,嬌小卻鬥狠的博美,粗狂而憨厚紐芬蘭犬,嗜殺而老態的紅尾鵟等等——只是,當我們將動物的習性冠以人類的性格標籤時,它們就已經被作爲一個“人”而成立了:準確來說,它們只是能給予人一個在性格與行爲上相對相似於人的印象,即可被填充爲一整個具體的人物、人格的形象。

這種形象,導致於我們在無意識中,將自然以人的標準對於他們的行爲表示認同:乃至於我們將自然而然因爲片中動物的某些滑稽行爲而發笑。

這種因動作行爲的滑稽發笑的機制,或在於:銀幕恰如一個鏡子,其將一滑稽的動作的形象反射給我們,這恰如我們照鏡子時所看到自己的投影——我們的自體知覺從某種程度上將對銀幕中的形象產生足夠程度的認同乃至於混淆了“自我”,而將它們作爲除開自己鏡中形象的另一個“它我”而成立,甚至在某一剎那,“它我”成爲了主體,成爲了“自我”。於是我們無意識中會以爲,這些滑稽的動作都是我們自己參與情境中而完成的“非協調”的運動——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或纔是發笑的根源。但是,在觀影過程中,動作搞笑的情況出現,當相當部分人處於發笑出聲的情況下時,坐在我後排的四五歲的小孩卻處於了某個相對安靜的狀態:彷彿這些肢體搞笑並沒有至於如是有趣的地步。

或許這即是因爲,於他的年齡段時依舊沒能對於身體達成足夠完全的掌控:作爲成年人,我們理應已經擁有了一個相對確切的“自我”意識,這是經歷過“鏡像”階段後,對於鏡中自身映像的“它我”的認同與混淆,乃至於由“取代”與“異化”的機制的存在,最終導致“自我”意識的形成——以至於電影中動物們如人的運動模式,以上述討論過的發笑的機制爲源,讓起始於鏡中“它我”的“自我”爲之混淆,乃至於機制成立而發笑:但對於年幼兒童則不然。他們對於身體的掌控程度依舊是支離破碎而不足以達成某些對於自身整體性的認識,亦在“鏡子”中難以保有對“鏡中它我”的控制能力,或說“自我”意識也並未完善——起碼之於身體認知方面——這或將導致“銀幕-鏡子”中投射的“它我”依舊不能與“自我”構成某種認同與混淆:那麼,片中足夠滑稽的片段卻無法誘導笑容的產生,自然也不會算奇怪。

但值得注意的一點,在於四歲的兒童更青睞於強烈的動作衝突——飛車轉橋、高空飛狗、巨石砸蛇等等,當然也不否認於是3D電影技術的奇觀的誘導,只是當全場觀衆都不爲之發笑時,後排那小崽子笑得很High:這種情況,會不會可能囿於運動機能與“自我”尚不完善的前提下,因其依舊無法有效地將自己與外部環境區分開來,乃至對將視聽形象的一切作爲環境中的衝突而成立,進而對環境中相對簡單的衝突,相對簡單粗暴的運動機制因好奇心與大腦的“獎勵機制”的存在,致使兒童笑容的產生呢?

我旁邊坐的一小姑娘,八九歲可能得有。於全片有的笑點是相對正常的:譬如動作滑稽、言語搞笑等等——甚至於,很大程度上能判斷某些陰謀式話語的隱藏義,譬如紅尾鵟提比略剛出場時欲兇性大發的一小段——這小姑娘總是會對電影中某些內容,開口講話做出評價,只是在更多的時候,這些評價都僅僅只是針對於片中視聽語言的表述內容而已,卻難以更爲有效地之於更深刻的內容,同時,關乎於動物們習性的一些笑點亦無法加以察覺。

終歸來說,當進入童年後“自我”的完善,或將獲得更爲寬泛的觀影快感。但語言功能的發展卻還是受限制的——其對於相當部分符號與言語內容的“能指”與“所指”關係有了一定了解,但更多的還是其生活經驗,一切的體驗,均不如成年罷了。成年人總能以更爲豐富的理性面對世界,更習慣性我們或許可以直接指出這一角色有什麼什麼的象徵含義,或者是我們將其作爲動物或人看待,認定其某些行爲是足以令人發笑的——乃至於對於語言符號中的“能指”、“所指”關係,終歸需要成年人在涉及足夠的知識,並擁有足夠豐富的生活經驗後才能相對靈活的明白:故而對言語搞笑,即言語中將能指所指的關係的混淆而產生的不協調感,引發愉悅機制的模式,在無意識基礎上能產生足夠有效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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