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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春節回鄉見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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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臨近春節,暫時拋下城市緊張忙碌的生活,回到久違的家鄉,看看兒時生長的地方,心中甚是感慨,下面是2017年春節回鄉見聞文章,歡迎欣賞。

2017年春節回鄉見聞文章

  篇一:2017年春節回鄉見聞文章

轉眼又是一個春節的來到,不過今年的春節跟往年有着大不同的變化。少了往年的繁華擁擠,多了一份簡樸大方。由於今年的假日改動,大傢伙回家也相對頗晚。好在我們離家不遠,趕在年夜飯前與家人一起團聚。

回家途中,每個村莊前的產品展示宣傳畫樹立在道路兩邊,這就是近年來縣委縣政府針對農村全方位發展而打造的一村一品活動,針對當地地理環境,請專家現場親臨知道,指導羣衆有效地把土地資源發揮到極致,打造一個品牌。比如靈源的大棚菜、漠西的大蔥已文明全省;臨平的蘋果以全國暢銷;董城的養殖種植一體化更是把新的養殖種植理念和科學管理灌輸到新農村中。達到勤勞致富、科技致富、品牌致富的新景象。

鄉間的道路上,近年來由省交通運輸廳推出的“羣衆打底子,政府鋪面子”的農村公路建設新機制,極大地調動了地方政府、農民修建農村公路的積極性。各鄉各村的道路,有些甚至於連田間地頭也修成了水泥路。交通條件那叫一個便利,基本上告別了當年的“晴天揚灰路,雨天水泥路”的情況。

近年來由於醫療體制的改革,醫療服務水平的提高,鼓勵農民辦醫療保險卡,新型農村合作醫療籌資總額調高全面提高補助標準、擴大補償範圍、改革支付方式。使農民有了醫療保障,不再讓就醫成爲農民的一大民生問題。現如今的鄉鎮衛生院已經從以前的破破爛爛的危房,已經建成一座座門診、住院、檢查等多功能的醫療樓,就連好多村衛生所也相繼建設成爲標準的衛生所。讓農民的就醫環境得到徹底的改觀。

水電設施的進一步提高,如今的農村吃上自來水已經不是夢了,而是得到真正的實現;電力設施也是大有改觀,各村以前的木杆、破股線、螢火蟲似的燈光已經再也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齊的水泥杆,下戶線也規範整齊,讓農民用上放心電已經不是空話,而是付之於行動中,的開通,讓羣衆故障報修更是有了直通車,只需一個電話,電力搶修就會在最短時間內到達爲之搶修。在用電密集區域和事故多發地段,總能看到黃色的電力搶修車停放在哪裏隨時待命對突發事故進行搶修。

縣城大街上還是往年一樣的張燈結綵,唯一變化的確實一個個喜氣洋洋的燈籠不是新購置的,而是被清洗過後重新掛起來的舊等,但還是不能減少其喜慶氣氛。

各旅行社門前,不再是以前過節打烊,反倒是變得門庭若市,生意興隆。辛苦一年的羣衆,還有在外奔波一年的遊子們,藉着過節放假的機會,帶着家人一起外出放鬆一年的緊張心情,和家人一起共享天倫。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已經成爲老人們教育孩子的囉嗦話了。如今的新農村,不光是年輕人,就連大叔大媽們也一改傳統觀念,向年輕人看齊,穿衣也開始將款式、看時興、講質量、論品牌。服飾搭配也有模有樣,穿着打扮一點也不輸給城裏人,城鄉差別已經不能是服飾上的區別。“吃飯穿衣亮家當”,這句家鄉的俗語,充分體現瞭如今的農村羣衆生活生平的一種展示。“人民生活的美好寫照”一幅幅、一幕幕的改變,讓我無不感覺到我們新農村在黨的政策下的巨大變化。

  篇二:2017年春節回鄉見聞文章

2017年X月29日下午,我開車回老家看望二老。陽光明媚,春風習習。公路兩旁垂柳依依,隨風搖曳;一望無際的油綠的麥田令人大飽眼福,還有一片一片黃色的油菜花自然綻放,兩隻白色蝴蝶翩翩起舞,恨沒有帶相機,遺憾無窮。經過滏陽河時停了下來,滏水東漸育良田。滏水兩岸蔬菜遍佈,瓜果飄香。明代著名的西八閘就在北岸,爲老農澆灌良田提供了條件。使此地成爲永年縣蔬菜、水稻、大蒜之鄉。岸邊的百年枯楊虯枝勁幹,被掛上紅布,成爲楊仙,羣衆四時祭拜,保佑不發水災和幸福平安。她的子孫--二代三代楊樹也茁壯成長,嫩葉新綠,直插藍天。“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詩意輝映在我的腦間。

經過華裕公司時,我停了下來,徵詢門崗意見,進圓觀賞梨花。株株梨樹滿樹銀白,大約有三百顆,成了白色海洋。樹高一丈左右,傲然而立,微笑歡迎客人光臨。經過幾次嫁接,現在晶瑩奪目。回憶30多年前,還是在生產隊時期,這裏是一大片的果園,比現在大六倍以上。那時我上學經過此處,春天看梨花,流連忘返;夏天睹青果,由衷羨慕;秋天嘗肉香,樂此不疲;冬天看老枝,浮想聯翩。生產隊解散後,大片梨樹被砍,這裏由於華裕前身—養雞場所佔,蓋房時院子中的梨樹幸運保存下來。每次經過這裏,我都要停下欣賞,好像看自己的老朋友一樣。大多數花屬於觀賞類,梨樹不同,不僅開花,還能結果。她像白娘子一樣令人喜愛。如今梨樹中間夾種桃樹玉蘭還嫁接了榆葉梅,這幾種花都在春天豔放。有女大學生正在用手機拍攝大紅的榆葉梅,還有攝影師正在拍攝白玉蘭紅玉蘭,令人目不暇接。落日的餘暉照着這些名花和淑女,光色輝映,美咦!美咦!

最後到達家裏,兩顆桃樹花朵全部綻放,粉紅透白,迎接我的到來。母親躺在牀上,父親坐在沙發上,我買了肉菜瓜果飲料,遞給了父親。我又給母親穿上鞋,扶她走了一段。母親已近八旬,滿頭銀髮,常年有病,使我經常掛念。一週沒見,言語難盡,不覺天黑了。

晚飯後,我到農村的街上溜達。兩邊的路燈已經兩了。先到兄弟家坐了一會兒,弟妹也在家,互相問了近況,一袋煙的功夫,我走了。

先是聽到音響,我認爲放電影,結果走進一看,有10多位婦女隨着樂步翩翩起舞,扭動腰肢,前後左右,步伐一致,動作協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孩子和男人圍在四周觀看很是熱鬧。城市的風情移到了農村,令我感喟。聽一位大嫂說,爲了鍛鍊身體,婦女活躍了,無論春夏秋冬都在跳舞,腰細了,臀小了,身體靈活了。

我的思想震撼了。生在農村長在農村的我,目睹了農村幾十年的文化生活,歷歷在目。小時候,沒有電視,聽評書,看唱戲,觀電影,下象棋,不亦樂乎!有了電視後,都在自家看電視劇看春晚,也挺熱鬧。如今婦女站在街上跳舞以前不敢想,現在做到了,老人也開通了,不說閒話了。

從城返鄉,收穫匪淺,以上點滴文字算是記錄,與大家分享,不使其泯滅也。

  篇三:2017年春節回鄉見聞文章

我原是鄉下人,1956年3月30日,我離開它到城裏工作,去年今日,我還寫了一首詩,紀念離鄉50年:

闊別家鄉五十年,農村舊貌換新顏。

荒崗染綠千株樹,平地鋪金萬畝田。

新廈倚山藏影裏,轎車輾路達庭前。

頑童嬉鬧呼來客,笑靨如花朵朵嫣。

農村發生了巨大變化,令人感慨萬千,實難盡述。

今年此日,我又回鄉,所見所聞,又有新意。不過,幾句詩寫不好,又難說盡心中想要說的話,就改爲寫一篇《回鄉見聞》吧。

很早起來,我趕印三篇文章,帶給鄉下的堂弟。這是我對“孝”、“寒食節”、“清明節”的看法,我是作宣傳哩。

我叫了一臺車,上引橋,過湘江,奔高速,直去老家爲父掃墓。一路下來,有幾件事我頗感新鮮,邊敘邊議一下吧。

我到了家門口,那裏正好有一公路收費站,欄杆放下來,要交10元過路費,這本是普遍推行“貸款修路,收費還貸”運作方式,我無話可說,並且也不會爲區區10元錢而衝關,何況這裏又正好有我鄰居在這裏做收費員,我更沒面子去討個便宜,交10元還省心得多。但是,也覺得這世道變化真大,我回老家還要交過路費!可不,我兒時走這裏過,推土車子送柴火去銅關窯,誰會想到有什麼過路費?只是看過《水滸傳》裏有山大王攔路打劫時纔有的事。今天,歷史與現實不符,我不能用這去和那打比,那是諷刺或“戴帽子”,我不會那麼想。我只說回家了不歡迎可以,總不該還要收我的錢呀!

“我家在這,還要收我的錢呀?”我笑着問。

“你住哪裏?”收費員問。

“朱家衝的,都認識我呀!”

“看看身份證。”

我沒帶,也知道憑口說不行,不爲10元錢耽誤了我,交了錢就走。

我要侄婿帶上刀、鏟子,從小路上山,鑽入樹林子,踏着厚厚的落葉,攀開樹枝,纔到父母墳前。侄婿砍去雜草,清理墓地,嗚鞭磕頭。我望了眼墓碑,那是父親過世10年後由弟弟樹立的。今天,弟弟也作古多年,大兄二兄遠處難來,我這古稀之軀,獨一個人祭掃父母墳堆,那心十滋味,誰能體味?悲呢?還是喜呢?

是啊,人難百歲,過去了的莫太傷心;看當前,心境就大又不同了。

我在山頭眺望四周,都是一片綠色。身邊近處,風吹着樹枝搖晃,樹葉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的呼呼聲,這就勾起我兒時的情景,到這裏砍柴、摘蕨、撿苦珠、放牛、割草。曾是古樹參天,綠蔭一片。但到60年代後,在近二十年的時間裏,這裏是光山一片!見着就心生淒涼之感。

現在,樹木參天,又恢復了青山綠水。這也只是二十來年的變化呀!

人世滄桑,山水有情。我的見證,誰也不會懷疑我這是行文作秀吧。

我從山上下來,那一壟壟的梯田,近看已有村民在翻耕,遠看卻像一級一級階梯,升到上面,才又被山林擋住。山下已是一抹平川,那一丘丘水田,像是一塊塊大大的鏡子,好看的樣子比遠處的梯田就不同了。我見到有一臺機耕耙,在那裏飛快地奔跑。我問侄婿:“這機器多少匹馬力?”他說:“六匹。”“燒柴油吧?”“是的。”“這比牛犁快多少?”“那要快五六倍。”……

啊,機耕進入了我的山村,是甚麼意義呀?我心裏樂滋滋的味道,這是我鄉下人的體驗,一個道地的城市人是無法感受的吧?

我老家這個村子,沿路或依山而建了很多摟房,白色瓷磚、閃光的玻漓、甚至那銀色鋁合金窗戶,在綠色的樹林的掩映下,顯得層次分明,格外顯目。多好的房子喲!

看了這些樓房,我自然要想到我那記憶中劉曾經住過的茅草屋。天雨時,漏下來的水是醬色的。大風時,吹得茅草滿天飛。我父柴親爬上去那修蓋的神態,彎着腰,勾看腳,用一根大打片將草撐起來,再加一些進去,然後鋪平,又用石頭壓着,我今天又隱隱像見到了他的影子。……

我總是那麼容易懷舊和對比,所以一時悲嘆,一時歡喜,心情的複雜,沒有一個準兒。

也正是這一棟又一棟好看的新樓房,我得到一個十分新鮮的訊息,這是社會發展進入另一階段出現的端倪,我捕捉到它,記下來,肯怕是很有社會意義的呀!

弟媳佩芝告訴我:村子裏人人都起樓房,現在又有很多空着沒人住呢!原來是他們進城打工去了。有的只在春節回來住幾天,有的甚至長年空着哩。

她這麼說,我是百分之百相信這是事實。她大女婿、大女兒就在上海打工四年了,現在一棟新樓房請人守着住,每月還要付幾十元守護錢呢!

這也真是奇事,城市裏是房屋出租要租金,現在農村要出錢請人來住!

假如不是我親眼所見所聞,我根本無法寫出這些話來。

回鄉一日,所獲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