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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勵志故事的另一面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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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故事的另一面

有關勵志故事的另一面

一位長者講了兩個故事,聽起來耳熟能詳,結局又出人意料。

一位將軍打了敗仗,幾乎全軍覆沒,自己也受了傷。他蜷縮在一個破廟中,失敗的痛苦在風雨交加中更加讓人難受,他幾近絕望。這時,他看到屋檐下的一個破蜘蛛網上,一隻蜘蛛正在努力修補殘破的網。將軍注視着蜘蛛的一舉一動,疲憊的他,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當他醒來時,發現蜘蛛已經重新結好了網,正端坐在網中央等待美食降臨。將軍因蜘蛛的頑強而深受鼓舞,恢復自信的他,很快便重整旗鼓,贏得了戰爭的勝利。

其實,將軍不知道:夜裏他看到的那隻奮力補網的蜘蛛,已經被風吹落在水坑中淹死了,他所看到的網,是另一隻蜘蛛在雨過天晴後,圖方便在破網上搭建的。

一個屢次創業失敗的年輕人,心情沮喪地坐在一棵樹下休息。他發現不遠處有一隻烏鴉,正在試圖喝一個玻璃瓶中的水,可是由於瓶口太小,水又不夠多,所以烏鴉始終喝不到。看到這樣的場景,年輕人立刻聯想到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就好像那隻烏鴉,而夢想就像瓶裏的水,看似近在眼前,卻註定夠不到。失落的年輕人,站起身來走遠了,他決定屈服於現實,去做一個沒有理想的庸人。

其實,年輕人不知道:在他走後,聰明的烏鴉銜來了小石子,一顆顆放入瓶中,瓶中的水因此上漲,烏鴉如願喝到了水,美滋滋地離開了。

將軍在一隻蜘蛛的悲劇中,獲得了信心,年輕人卻在烏鴉的智慧裏,只看到了放棄和絕望。不只是將軍和年輕人不知道故事的最終結局,我們也常常不知道,勵志故事究竟有沒有我們看不到的另一面。長者的兩個故事,讓我頓悟:我們總以爲需要外界的鼓勵和榜樣,來支撐自己,其實真正的力量藏在心裏。

不可否認,勵志故事讓許多人覺得溫暖,獲得了鼓勵,但這些勵志故事更多隻是我們喚起自身力量的由頭,並不能真正決定是非成敗。這也是爲什麼,有些人總被勵志,卻從未迸發,有些人只要一次觸動,便可以獲得前進的永久動力。歸根結底,一個強大的內心發出的夢想吶喊聲,推動着我們的人生向前進步,這是再多的激勵也比不了的。

當今,心靈雞湯盛行,越來越多的人需要勵志故事和名言警句的催促,來牽引自己前行,事實上,前進的真正動力只會來自於我們的內心:那就是對人生的篤定與堅持。

你離開之後,我爲你驕傲

若不是因爲最近搬家,無論如何我也想不起這些來自上個世紀的家信。那是20年前,我在大學讀書時,家人寫給我的信。感覺它遠得已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長得讓人有些恍惚,近乎不真實。可當我重新讀起這些書信,從前的一切又逐漸清晰起來,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我出生成長在哈爾濱,儘管它不是一座經濟發達的城市,但人們的幸福感很強。人們熱衷於過節和聚會,記憶中,家家都是人口衆多,每到節假日,親朋好友聚會連連,這也讓我從小就感受到無處不在的親情。這座城市給予我的,除了得天獨厚的美好景色之外,更多的是人與人之間的情誼。

由於我之前從來沒有離開過家,剛上大學時,很不適應一個人獨立生活,總是想家。而盼望家信,則成爲我校園生活裏不可或缺的內容。每天放學,我就在傳達室信件堆積如山的桌子上,尋找自己的名字。其實每封家信的內容都大致相同,而我總是不厭其煩地讀了一遍又一遍。家信中,除了囑咐我努力學習和注意身體外,就是告訴我別怕花錢。那時候,每個同學的家庭情況大都差不多,不太富裕,尤其是我們家裏有3個孩子,撫養的過程像是在爬上坡路一樣,多少還是有些費力。可是在信中,母親經常有意無意地透露,家裏的經濟狀況很好,讓我安心學習,而我也是竭力找出一些可能會讓他們高興的事情,甚至是自我描繪對未來的暢想。

1995年,我隨學校藝術團去香港演出,那時香港還沒有迴歸,去香港相當於出國,看什麼都覺得很新奇。我在信中向父母描繪了香港的樣子,還告訴他們,其中的一所大學非常喜歡我,有可能以後去那裏讀研究生。母親來信說,這個消息讓全家人興奮了好幾天,還說了將來學成歸來要好好建設家鄉,將來家鄉也會趕上香港之類的話。

清華大學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是一份很大的榮譽,而這份因我而獲得的家庭榮譽讓我覺得更有責任去守護它。這是一所功課繁重的學校,尤其是我們電子系,更是以學習壓力大而著稱。大學三年級的時候,我開始厭學,心中竟隱約閃現了退學的念頭,整天都鬱鬱寡歡。

記得有一天,我在宿舍裏整理書信時,翻看了大一時家人的來信,那來自父母的滿篇的喜悅與自豪,讓當時的我羞愧難當,一時竟淚流滿面。我心想,我不能爲難善良的父母,不能打擊他們在社會生活中剛剛建立起來的自信,更不能讓我的家庭佈滿愁雲。我暗暗下了決心,我一定要堅持到畢業,拿到學位。

回想起來,我應該感謝那些信件,感謝我平凡而溫暖的家庭,給了我最初的力量。事實證明,許多事情就是一念之差,許多結果也只有一步之遙。

當時我在大學經常演出,也寫歌作曲,母親擔心這樣會影響學業,在信裏寫道:“你現在還是應該以學業爲重,不要總想着當歌星之類的事,那些都是夢,不現實。咱家人都是普通人,你要學一門技術,畢業後找個好工作,要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父母不指望你能出名掙錢。”

其實那時我就是熱愛音樂而已,在校園裏比較活躍,並沒有想過要把音樂當作職業,因爲就像我母親說的那樣,這樣的職業離我們這樣的家庭太遙遠了,我不可能成爲經常在電視裏出現的人。她也深知,靠唱歌爲生有多難,因爲我的父親就是一名京劇演員,他知道從事藝術工作所付出的代價。

父親是我見過的最老實善良的人,用當今的話說,就是“完全無公害”。記憶裏,關於他最初的印象是在一個初冬,當時我也就3歲左右。我記得我站在牀上,父親邊給我穿棉褲邊說:“下雪了,冬天來了。”我至今還記得自己看着窗外鵝毛大雪從天而降的情景,那也是我關於雪的第一次記憶。但這次記憶中,完全沒有關於寒冷的感受。

幾年後的一個寒冬,我常常在半夜醒來,發現父親在寫東西,有時還捂着胸口。我感到很奇怪。原來單位給許多演員都漲了工資,卻沒有父親,據說是一個給領導送禮的人佔了本應屬於父親的名額,父親在給上級部門寫信投訴。

由於心情不好,他的胃病犯了。我想,父親在乎的不僅僅是幾級工資的錢,還有一個演員對職稱的認可和對藝術的尊重。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憂鬱,至今還能想起他的表情。

這件事後來的結果怎麼樣我已經不記得了,他的憂鬱是何時消散的我也忘記了。普通人的家庭就像漂浮在海上的小船,隨時降臨的風雨都可以讓它搖晃,而對我來講,感受更多的是小船裏的溫馨。

初中畢業的時候,我考上了市裏最好的高中,相當於中學裏的清華。

有一次父親要去俄羅斯演出,當天母親讓我去火車站送父親,我感到有些意外。以前他出差時都是自己去車站,因爲平時父親的話不多,也從來不讓我爲他做任何事情,後來才知道,父親是想在同事面前小小地炫耀一下他的兒子。因爲小時候那些叔叔阿姨都很喜歡我,如今多年不見,我又考上了最好的高中,父親特別想讓他們見見我。我還記得當他們誇獎我時,父親流露出滿足的表情,那時我真正意識到他爲我感到驕傲了。而同時我也發現他有些老了,和從前那個神采飛揚的武生父親略有差別了。我的心隱隱地收緊了一下。

孩子的期待,與你不同

你以爲孩子們都愛玩iPad和手機?其實不是,他們只是害怕孤獨。你以爲孩子們最自豪的是學習成績好?其實不是,讓他們最驕傲的是人緣好。

我們眼中的孩子,或許並不是他們本來的樣子。

最看重同伴關係

孩子進入學齡後,家長們關注更多的是:作業完成得怎麼樣?課堂知識都掌握了嗎?學習習慣培養好了嗎?長久以來,學習成績一直被當作衡量學生優秀與否的指標。而孩子們最重視的卻是與同伴的關係,他們在乎的是能否在集體中實現自己的價值。46.19%的孩子表示,最讓他們感到自豪的是可以幫助身邊的人解決問題,有一羣好朋友。只有約兩成的孩子認爲,考試取得好成績或在競賽中取勝是最值得自豪的事。

其實孩子從小就有交往能力,他們的童年是否快樂往往源於與小夥伴的關係。專家說:“孩子們交朋友並不像大人那麼勢利。老師們發現,性格好、樂於助人的孩子,不管學習成績如何,在學校都有好人緣。大人應該多鼓勵孩子爲集體服務,幫助同學,讓他們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用的人,這種價值觀纔是孩子們真正快樂的源泉。”

有情感的老師最受歡迎

在調查當中,有個問題比較有趣。在問到“假如你是老師會怎樣”時,約4成的孩子表示,自己會像朋友一樣對待學生,聽他們說心裏話。其實這正是孩子們對老師的期望。

孩子們喜歡幽默快樂、親切平和、善解人意的老師,關注每個學生,不偏心,很民主。上海市黃浦區盧灣一中心小學最近按照孩子的標準評選了“師德之星”。和家長的眼光不一樣,孩子們選出的最受歡迎的老師,有一些甚至不是教學名師,還有很多體育、音樂等副科老師,孩子們選擇的標準之一就是老師是否把他們當朋友。

青少年處於情感認知的成長階段,有時候講情感比講道理更有用。專家說:“特別是對小學生來說,老師不妨先滿足他們的情感需求,再向他們提要求。”上海一位語文特級教師說:“如今很多老師的眼中只有教材和標準答案,沒有情感,這樣的老師如何能教好學生?最經典的案例就是,當問到雪融化了是什麼時,孩子的答案是雪融化了是春天,而無趣的老師非要他們接受雪融化了是水的標準答案。老師的教學沒有情感,把學生當成裝知識的容器,就很難真正走近學生。”

很在乎父母的態度

有調查顯示,孩子最擔心的事情依次是:成績差,班級排名下降;表現不佳,老師叫家長來校;對學習失去興趣等。幾乎都是與學習有關的事。面對困難時,約42%的孩子希望父母“冷靜地和自己一起解決”,不要因此限制其他活動;約2 3% 的孩子表示:“雖然我達不到預期的目標,但也請對我的付出和進步給予肯定。”

對孩子來說,成長就是充滿困惑和壓力的過程。當孩子遇到成長的困難時,父母的態度和做法對他們很重要。專家說:“其實對家長來說,很多教育道理他們都懂,但做起來就比較難,主要是沒有耐心, 父母自己做得也不夠好。有個媽媽教育孩子:‘上課要認真聽講,不要三心二意。’結果她自己邊玩手機邊和孩子說話。和孩子溝通時都不專注的家長,怎麼能教育孩子上課要專注?”

在教育問題上,父母們首先要端正好態度,才能引導好孩子。也許孩子們在成年人眼中有很多不足,甚至想法比較幼稚,但是大人一定要學會等待,放下成人的標尺,等待孩子成長。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完美的小孩,家長也沒有必要把孩子塑造得無可挑剔。

別輕易對孩子的夢想說不在調查中,約4 8 %的孩子表示,希望將來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實現自己的夢想。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夢想,大人別對孩子的夢想嗤之以鼻。

上海一位教育專家近日吐槽了一件事:一個11歲的孩子喜歡炒菜,會燒回鍋肉、麻婆豆腐,還自己研究燒菜方法, 懂得把黃豆發泡,和佐料一起炒,然後再加入豆腐,這樣炒出來的麻婆豆腐特別香,有時還會給下班回家晚的父母燒幾個菜。這個孩子的父母比較開明, 甚至還想如果孩子一直喜歡的話,將來可以把他送到廚藝學校學習。可是開明的父母碰上了不開明的老師,老師批評家長: “菜炒得好,不如英語考得好, 不能讓孩子不務正業。”家長只好禁止孩子燒菜。

在家長看來,孩子將來最好有一份體面的、有前途的工作,這個比孩子所謂的夢想重要得多。殊不知,家長們扼殺的可能正是孩子熱愛生活、找尋價值的幸福感。對孩子的夢想, 大人別急着打壓,何不陪伴孩子,爲夢想付出汗水和淚水、經歷考驗、學習知識、積累經驗, 這樣會讓他們擁有一個充實而又快樂的童年。

失敗離成功只差一百米

郭威,一個充滿陽光與朝氣的年輕人,美國硅谷80後中國天使投資者。在舊金山和聖何塞100公里的101公路,他以一個天使的名義找尋和支持下一個“百億公司”。兩年來,他接觸了一千六百多個項目,投資了26個項目。這顆耀眼的新星,很快便引起了業界的關注。

郭威對商業的接觸,最早是從高中開始的。那時,他不滿15歲,在新加坡上高中。由於學業緊,他不能玩遊戲,他卻發現了魔獸世界中的商機,於是他就僱人打遊戲賺金幣,然後通過微信方式進行線下交易,硬是在不能打工的新加坡,賺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從那時開始,郭威認識到自己喜歡做的事和能夠做好的`事,於是在當時,他選修了經濟、商業兩門課程。

2008年,郭威赴美國舊金山大學,讀企業家創業專業,開始系統學習風險投資,並嘗試炒股。大學畢業後,郭威出於對風投的愛好,和對硅谷創業文化及創業者的崇拜,決心做投資。他用大學炒股賺的錢加上親朋好友們的支持,開始在硅谷創業,但很快就遭遇了失敗。

第一次創業的失敗,對滿懷夢想、充滿自信的郭威是當頭一棒。那時的他,心情非常低落,甚至將親朋的鼓勵當做是對他的同情。一次,他和父親一起去看一場馬拉松比賽,幾名馬拉松長跑運動員,在比賽過程中之間距離很近,但是一名緊隨其後的運動員,在最後的100米突然加速,最終贏取了馬拉松長跑的冠軍。父親對坐在身邊的他說:“看到沒有,成功就在最後的100米,在這100米里,由於你力量的保持因素沒有處理好,你失敗了,如果你將失敗當成動力,衝過這100米的挫折,成功最終還是屬於你的。”

父親的話讓郭威不覺一振,頭腦頓時清醒起來,是啊!自己爲什麼不在失敗後正確面對自己眼前的100米呢?認識到這一點,他開始正確面對朋友們的鼓勵。接下來,在朋友的帶領下,郭威去看了硅谷最棒的孵化器路演,他看到那些被請去的投資人都是硅谷大牛,更重要的是整個路演日把硅谷情懷體現得淋漓盡致。他開始接受失敗,開始認識到正是因爲失敗,硅谷纔有了一個又一個“奇葩”的點子。在不斷完善點子的同時,才成就了各種成功。硅谷創業者們有着不怕失敗的衝勁,有着敢於顛覆的自信,爲此,郭威的內心慢慢堅定起來,他對自己說:“我要成爲天使,最棒的天使投資者!”

有了目標,就有了希望。郭威開始募資,在硅谷、紐約和國內合作伙伴的幫助下,他開始到灣區和舊金山看各種項目。2013年中旬,他在看了近千個項目後果斷地投出了第一筆,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得到回報,但他認識到有些項目的回報是漫長的,不能操之過急。接下來,他將全部家當投給一個遊戲團隊,投資後,他甚至沒有了吃飯的錢,好在那個項目很快就給了他五倍多的回報。

郭威就是這樣,認準的項目就會毫不猶豫地進行投資,而投資的成功讓郭威更加堅定,也更加勤奮。每天清晨5點半,他就從硅谷最南端的聖何塞驅車出發,一路貫穿灣區的101公路再穿梭於擁堵的舊金山各個孵化器咖啡館和創業公司。他趕大大小小的會,見每一個要約見的人。他還在硅谷、紐約、北京、深圳以及每一個國家和每一個城市遊說他遇到的富一、二、三代們,讓他們把買車的錢用來投資天使。兩年來,郭威接觸了1600多個項目,成功投資了26個項目,從基因工程改造到比特幣平臺,從最初投項目的表現平平到之後投資的公司業績一直保持良好勢頭,還有一些公司他已經順利拿到下一筆投資。

郭威的成功很快就引起了業界的關注,同時也引起了新聞媒體的關注。當記者採訪這個年輕又充滿自信的天使投資者時,郭威對記者說:“失敗離成功只有100米距離,正是我在失敗後正確面對這100米的差距,才讓我迎來了屬於自己的成功。”

不忘初心

《華嚴經》中有這樣一句話:“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初心是指初發心願學習佛法者。後來,初心常指一個人的初衷、初志、初願。這句話的意思是,不要忘記最初時候所確定的目標,矢志不移,有始有終地堅持下去,纔會取得好的結果。

初心,就是一開始所持有的心態。“人之初,性本善。”當我們還是小孩子時,總會有一顆純粹的心,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看到的任何東西都是新的,都是真善美的,對任何事物和問題都沒有固有的概念,總是以單純的心去對待。

隨着年齡的增長,我們長大了,有了諸多的私人感情和慾望,有了諸多的利益糾紛,有了諸多的恩怨算計。尤其是生活在如今的追求成功的年代,我們很多人多了柴米油鹽的奔波,少了仰望星空的浪漫;多了世故老練的成熟,少了純樸善良的簡單。有人甚至爲了金錢名利,鉤心鬥角,不惜出賣自己的人格與尊嚴。

初心,就是初學者的心,是人在起點所許下的夢想。初心空空如也,不受各種習慣的羈絆,就像我們談戀愛,一開始是追求期,感覺對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可以爲對方付出一切,努力向對方展示自己的優點,珍惜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牽一次手都會感覺心潮澎湃,激情飛揚。 後來,我們成家立業,隨着時間的流逝,伴隨着柴米油鹽的平淡生活,對方的缺點暴露無遺,於是,心開始麻木不仁,開始隨意冷落,心裏感到了厭煩,甚至選擇了出軌尋找刺激,一下子失去了初心。

初心,就是開放的心,是一種積極進取的狀態。因爲沒有了封閉,就會隨時準備敞開,去接受,去改變,就像一個空杯子,隨時可以接受任何新事物。因爲初心,因爲年少輕狂,纔會不恥於談夢想,無懼無畏,一路向前去實現夢想。後來,因爲年老體衰,因爲忘卻了初心,心有掛礙,喜歡站在世俗一方,縮手縮腳,再也無法前進一步。即便有“縱千萬人吾往矣”的豪情,也只好偷偷埋在心裏,只在醉中夢裏悄悄記起。

納蘭性德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人生只有一次,生命無法重來,要時時記得初心。因爲初心,讓我們輸得起,無所牽掛。保持一顆初心,時時不忘記最初的想法,不讓歲月洗滌沖刷而斑駁失色,鼓足勇氣,隨時準備好去接受、去懷疑,並對所有的可能性敞開,無論前路如何艱險,依舊朝着夢想前進。

喬布斯說:“創造的祕密就在於初學者的心態。”的確,一個人時時記得珍愛初心,努力純淨自己的初心,用心珍藏自己的初心,就能給自己一雙澄澈的眼睛,找對人生的方向,靜靜地等待時機,帶上夢想,充滿信心,一如當初的少年,抵達成功的彼岸。

“蟻穴”中痛灼的青春

李立國從未想到自己會以如此詭異的方式成名。

三個月前的一天凌晨,李立國肚子疼,要從他那不到5平方米的屋子走去公共廁所,剛打開門就發現電視臺已經把攝像機架門口了。李立國趕忙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此時他的“弟弟”—— 2008年結識後就在一起唱歌的白萬龍,聽到吵嚷聲,也從夢鄉中醒來。電視臺的記者愣了,他們哪裏會想到這時候李立國會突然走來,只好尷尬地說,你難道不知道,你們火了?

“你們”指的就是31歲的李立國和22歲的白萬龍,以及專屬於他們兄弟倆的組合名稱—— 唐家嶺兄弟。

“火了?”離開老家遼寧錦州後,李立國做了十年地下歌手,“火了”的夢也做了十年。可是,十年的困頓讓他認識到,沒有資金、沒有包裝,音樂歌手能出名的機率,與中彩票的機率基本相同,自己怎麼可能就“火了”呢?

令他們一夜成名的,並不是音樂本身,而是此前一天,三位全國政協委員的到訪。

成功對我們只是一場夢

唐家嶺是北京最著名的“蟻族”聚居地。那時,李立國和白萬龍正坐在牀上唱他們的原創歌曲《蟻族之歌》,經媒體記者介紹前來調查“蟻族”問題的全國政協委員何永智聽着聽着就哭了,讓唱歌的李立國、白萬龍反而覺得不知所措。歌一唱完,兩人也跟着哭了。

李立國完全有理由哭。他眼前是自己奮鬥了十年之所得:不足5平方米的租來的沒有窗戶的房子,一個櫃子、一張牀是全部家當。幾塊磚壘成的“桌子”上,三個硬邦邦的饅頭胡亂放着,門口地上散落着裹着灰塵的煙盒、食品袋、廢紙。整個屋子裏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吉他。

他一直認爲,外邊哪怕在打仗,也與自己無關,堅持音樂夢想就好了。他這樣純粹地活了十餘年,直到發現那些原本跟他一樣要堅持音樂夢想的技校同學,而今都不知道去了哪裏,“結婚、工作,都成了金錢的奴隸”。

家裏的親戚朋友把他當成是沒出息的人:外出十年,不能給家人帶來一分錢收入,每年還要向父母要生活費。現在,連他都覺得自己自私自利。

大批的蟻族卻從他的歌聲裏收穫愛、力量和溫暖。一個月前的一次蟻族聚會上,200多名北京蟻族齊聚一堂,邊聽他們唱《蟻族之歌》,邊搖擺雙手,跟着節拍喝彩。

毫無疑問,唐家嶺兄弟滿足了蟻族們的需求,因爲他們“成功地”將音樂夢想堅持了十年,正如《蟻族之歌》裏所寫的:我們雖然沒有什麼,可是我們依然有堅強。

之所以將“成功”打引號,是因爲這“成功”讓李立國有些哭笑不得:除了來自蟻族的認同外,關注他們的人,關注的似乎不是他歌寫得多好,唱得多好,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蟻族生活的艱辛,以及他們那個聽來有些土,卻又很切合時下大衆口味的組合名稱上。

“成功對我們只是一場夢。現在我們在做這一場夢,只不過,這個夢還沒有醒。”李立國說。

溫暖、愛和力量

20xx年春節尚未過完,李立國和白萬龍一道把月租300多元的房子退了,換了一個月租只要160元的,因爲只有這樣,纔能有餘錢去參加央視的青歌賽海選和湖南衛視的“快男”比賽。

錢是唱地下通道一塊一塊掙來的。因爲住的地方太過偏遠,要到的通道又多在市中心,兩人會在每天早晨5點起牀,奔出門,趕在都市白領上班前佔領通道開唱。好的光景,他們一天能掙80塊。

那段時間,除了唱通道,他們還要爲青歌賽海選做準備。錢是不能亂用了,報名要錢,去各大賽區參賽要錢,他們攢下的幾千塊錢,幾乎參加兩個京外賽區的比賽就會花光。

然而青歌賽讓兩人深受打擊:不僅沒有晉級,連任何說法都沒有,唱完了,就完事了……

他們決定不再去唱通道了,因爲唱通道盡管能讓他們感受到在舞臺上的感覺,卻無法衡量音色之間細微的差別,而後者更像是兄弟二人在青歌賽上失利的原因。

早晨起牀後,他們開始選擇在家排練,一遍一遍地練。晚上下班時,他們就去唐家嶺南站唱,不爲了收錢,而且只唱自己的原創歌曲。

他們沒有想到在唐家嶺南站的路演,成了兩人的人生拐點。因爲一本《蟻族——大學畢業生聚居村實錄》的調查報告而備受矚目的唐家嶺,此時正瀰漫着一股要被拆遷的悲觀氛圍。這時候,恰恰是他們的歌聲,給這股悲觀失望帶來了“溫暖、愛和力量”。

有人乾脆飯也不吃了,跑來車站聽他們唱歌,邊聽邊擊打節拍,淚流滿面;也有人拿出相機,閃光燈一下子把黑夜變爲光明。一位叫“非我”的拍客乾脆拍下了整段DV視頻,剪輯好,傳上了視頻網站。

互聯網病毒式的傳播讓網民迅速認識了李立國和白萬龍:蓬鬆的頭髮、90年代搖滾歌手的緊身褲、破舊的帆布鞋。

不久後,三位政協委員來到了他們的蟻居之地。

夢想仍然遙遠

5月8日,兄弟倆參加完河南電視臺的節目錄制後,滿臉疲憊地回到北京。

在政協委員到訪後不久,兄弟倆就被房東“請”出了屋子,因爲每日慕名而來登門造訪的人太多,閃光燈一直打,讓房東覺得無法安寧。

新屋子有將近10平方米,寬敞了不少,還配有一個很小的獨立衛生間,但是,價格是原來屋子的將近3倍。這對於兄弟倆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儘管名氣有了,邀請前去錄節目的電視臺多了,但是唱地下通道的固定收入卻沒了,而且,錄一次節目的收入,也不過三五百塊罷了。

夢想仍然遙遠。“快男”預選賽由於比賽當天有急事,他們錯過了機會。此前,2009年獲得的北京電視臺歌手大賽優秀歌手獎並沒有給李立國、白萬龍二人帶來什麼。李立國甚至在2006年還出過一張唱片,也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後續消息。他們開始懷疑,這一次媒體轟炸式的報道過去後,他們所謂的時機、夢想,會不會又如同泡影?

白萬龍還能記起,一次他和李立國在西單的地下通道唱歌時,一個女孩拿出一塊錢捐給他們,錢上面寫滿了字:“我剛剛買了離開北京的火車票,身上只有這一塊錢了。你們唱得真好,希望你們能堅持自己的夢想。”

這一塊錢,白萬龍一直珍藏着。他說,每次看到這一塊錢,就覺得身上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