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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詩人詞人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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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是一種相對於古體詩的新體詩歌之一,標誌宋代文學的最高成就那麼,宋朝詩人詞人有哪些呢?下面小編就爲大家詳細介紹下。

宋朝詩人詞人有哪些

宋朝詩人詞人有哪些

宋代詞人基本分爲:婉約派、豪放派兩大類,還有一種爲花間派。

婉約派的代表人物:柳永、李清照、秦觀、晏殊、晏幾道、周邦彥、姜夔等。

豪放派的代表人物:辛棄疾、蘇軾、岳飛、陳亮、陸游、歐陽修等。

花間派的代表人物:溫庭筠等。

附:宋詞發展歷程

起源

曲子詞源自民間,俚俗粗鄙就是其天然傾向,由於敦煌石窟中大量的“曲子詞”被重新發現,詞源於民間

俗文學的觀點已得到廣泛承認。隋唐之際發生、形成的曲子詞,原是配合一種全新的音樂--“燕樂”歌唱的。“燕”通“宴”,燕樂即酒宴間流行的助興音樂,演奏和歌唱者皆爲文化素質不高的下層樂工、歌妓。且燕樂曲調之來源,主要途徑有二:一是來自邊地或外域的少數民族。唐時西域音樂大量流入,被稱爲“胡部”,其中部分樂曲後被改爲漢名,如天寶十三年(754)改太常曲中54個胡名樂爲漢名。《羯鼓錄》載131曲,其中十之六七是外來曲。後被用作詞調的,許多據調名就可以斷定其爲外來樂,如《望月婆羅門》原是印度樂曲,《蘇幕遮》本是龜茲樂曲。《胡搗練》、《胡渭州》等調,則明白冠以“胡”字,部分曲調來自南疆,如《菩薩蠻》、《八拍蠻》等等。部分曲調直接以邊地爲名,表明其曲調來自邊地。《新唐書·五行志》說:“天寶後各曲,多以邊地爲名,如《伊州》、《甘州》、《涼州》等,”洪邁《容齋隨筆》卷十四也說:“今樂府所傳大麴,皆出於唐,而以州名者五:伊、涼、熙、石、渭也。”伊州爲今新疆哈密地區,甘州爲今甘肅張掖,涼州爲今甘肅武威,熙州爲今甘肅臨洮,石州爲今山西離石,渭州爲今甘肅隴西,這些都是唐代的西北邊州。燕樂構成的主體部分,就是這些外來音樂。二是來自民間的土風歌謠。唐代曲子很多原來是民歌,任二北先生的《教坊記箋訂》對教坊曲中那些來自民間的曲子,逐一做過考察。如《竹枝》原是川湘民歌,唐劉禹錫《竹枝詞序》說:“餘來建平(今四川巫山),裏中兒聯歌《竹枝》,吹短笛擊鼓以赴節。歌者揚袂睢舞,以曲多爲賢。聆其音,中黃鐘之羽,卒章激訐如吳聲。”又如《麥秀兩歧》,《太平廣記》卷二百五十七引《王氏見聞錄》言五代朱樑時,“長吹《麥秀兩歧》於殿前,施芟麥之具,引數十輩貧兒襤褸衣裳,攜男抱女,挈筐籠而拾麥,仍和聲唱,其詞悽楚,及其貧苦之意。”宋代民間曲子之創作仍然十分旺盛,《宋史·樂志》言北宋時“民間作新聲者甚衆”,如《孤雁兒》、《韻令》等等。燕樂曲調的'兩種主要來源,奠定了燕樂及其配合其演唱歌辭的俚俗淺易的文學特徵。歌詞在演唱、流傳過程中,以及發揮其娛樂性功能時,皆更加穩固了這一文學創作特徵,歌詞所具有的先天性的俚俗特徵,與正統的以雅正爲依歸的審美傳統大相徑庭。廣大歌詞作家所接受的傳統教育,歷史和社會潛移默化之賦予他們的審美觀念,皆在他們欣賞、創作歌詞時,發揮自覺或不自覺的作用。努力擺脫俚俗粗鄙、復歸於風雅之正途,便成了詞人們急迫而不懈的追求。

發展

在唐朝時已經出現,最初在民間流行,經過五代到兩宋,詞得到很大發展,成爲宋代主要的文學形式。宋詞以描寫豔情爲主。張炎說:“簸弄風月,陶寫性情,詞婉於詩。蓋聲出於鶯吭燕舌間,稍近乎情可也。”(《詞源》卷下)就是對這方面特徵的一個總結。宋詞是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第一個抒寫豔思戀情的專門文體,“詩言志詞言情”、“詞爲豔科”都是宋詞這種創作主流傾向的歸納。宋詞的題材集中在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花雪月、男歡女愛等方面,與“豔情”有着直接或間接的關係。被後人推尊爲“豪放詞”開山祖的蘇軾,其絕大多數詞仍屬“豔科”範圍。即使是“豔情”之外的題材,也要受到主流傾向的滲透,或多或少地沾帶着“豔”的情味宋詞創作的主流傾向,正屬於被孔子屏棄的“鄭衛”之聲一流,與風雅篇什背道而馳。它只有表層次上的享樂生活追求,決沒有深層的意蘊供回味。所以,宋詞人們一面沉湎於聲色的快樂享受,另一面又自我掩飾,自我辯解,“自掃其跡”。後人“爲尊者諱恥,爲賢者諱過”,也爲其曲意解釋。貪圖享受,人所難免,興發情動,形諸歌詠。事後又覺得不合雅趣,有失顏面。這種矛盾普遍存在於歌詞的創作之中。如能將豔情的表述含蓄化、朦朧化,似有興寄,讓接受者產生無限言外託喻之想。且將字面、句子、聲韻皆加以鍛鍊,使其具有典麗高雅之風貌,豈不是兩全其美?基於這樣的立場,“去俗復雅”作爲宋詞創作的主要努力方向,從不自覺到自覺,從零星的努力到形成創作流派,從創作的實踐到出現較完整。

巔峯

蘇軾應該可以說是文人抒情詞傳統的最終奠定者,而一些人認爲,這也正是歷史發展的下坡路的開始,宋詞只是一味的寄情山水,或者歌以明志,陳師道用“以詩爲詞”評價蘇詞,道中蘇詞革新的本質。從整體上觀照,詞的“雅化”進程,某種意義上也是詞逐漸向詩靠攏的一個過程,努力跨越“言志”與“言情”界限的過程,所以,陸輔之才說:“雅正爲尚,仍詩之支流。不雅正,不足言詞。”蘇軾以前,這個過程是漸進的,至蘇軾卻是一種突飛猛進的演變。首先,蘇軾詞擴大了詞境。蘇軾之性情、襟懷、學問悉見之於詩,也同樣融之於詞。劉辰翁《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他外出打獵,便豪情滿懷地說:“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密州出獵》)他望月思念胞弟蘇轍,便因此悟出人生哲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他登臨古蹟,便慨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念奴嬌》)五彩紛呈,令人目不暇接。劉熙載《藝概》卷四概括說:“東坡詞頗似老杜詩,以其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也。”其次,蘇軾詞提高了詞品。蘇軾的“以詩入詞”,把詞家的“言情”與詩人的“言志”很好結合起來,文章道德與兒女私情並見乎詞,在詞中樹堂堂之陣,立正正之旗。即使寫閨情,品格也特高。《賀新郎》中那位“待浮花浪蕊都盡,伴君幽獨”的美人,可與杜甫《佳人》“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之格調比高。胡寅《酒邊詞序》因此盛稱蘇詞“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而逸懷豪氣超乎塵埃之外。”詞至東坡,其體始尊。再次,蘇軾改造了詞風。出現在蘇軾詞中的往往是清奇闊大的景色,詞人的曠達胸襟也徐徐展露在其中。傳統區分宋詞風格,有“婉約”、“豪放”之說,蘇軾便是“豪放”詞風的開創者。凡此種種“詩化”革新,都迅速地改變着詞的內質,況周頤因此肯定說:“熙豐間,詞學稱極盛,蘇長公提倡風雅,爲一代山斗。”(《蕙風詞話》卷二)劉熙載轉換一個角度評價說:“太白《憶秦娥》,聲情悲壯,晚唐、五代,惟趨婉麗,至東坡始能復古。”(《藝概》卷四)東坡的復古,正是詞向詩的靠攏,突出“志之所之”,也是向唐詩的高遠古雅復歸。至此,詞之“雅化”也取得了本質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