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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精選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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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在現實認知觀的基礎上,對其描寫成非常態性現象。是文學體裁的一種,側重於事件發展過程的描述。強調情節的生動性和連貫性,較適於口頭講述。已經發生事。小編帶來的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精選6篇)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篇1

蘇東坡從湖州刺史任上回到京城,一日去拜訪王安石,正趕上王安石在睡午覺,家人就讓蘇東坡在王安石的書房裏等候。

蘇東坡頗感無聊,突然瞥見書桌上放着未乾的筆墨,還有一首未寫完的“詠菊”詩。詩句雲:“昨夜西風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

蘇東坡覺得可笑:菊花開在深秋,最能耐久,至死並不落瓣,怎麼能說“吹落黃花滿地金”?

他於是詩興大發,提筆續道:“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

正在這時,王安石過來書房相見。二人交談一番後,蘇東坡就離開了。

蘇東坡走後,王安石見書稿被人續完,便猜到一定是東坡所續。他知道蘇東坡才高八斗,但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恃才無忌。他決定好好教育他一番。

到了明日早朝,王安石上奏皇帝,又將蘇東坡外放到黃州做團練副使。

蘇東坡到了黃州,一日秋風過後,蘇東坡拉上好友陳季常一起去後院觀賞菊花。他們來到後院一看,蘇東坡登時目瞪口呆:滿地鋪滿金菊花片,哪裏是他印象中的不落瓣的菊花?

蘇東坡這才恍然大悟,同樣是菊花,竟也有落瓣與不落瓣的區分,而這黃州菊花是落瓣的。王安石畢竟是老手,見多識廣。蘇東坡真是悔不當初。

後來蘇東坡得一機會,回京探訪王安石,並對當初錯題菊花詩一事致歉。王安石又問了蘇東坡許多事,覺得他見識長了,人品也磨練得謙虛踏實了,於是又奏過皇上,讓他回朝廷擔任翰林學士。

也許很多人會覺得王安石心胸過於狹窄:蘇東坡只不過是寫了兩句詩,嘲笑他的無知。他何必要上奏皇上將他貶出去呢?

其實,王安石是用心良苦。自古才高之人都自傲,才氣越大傲氣越重。他早就看出像蘇東坡這樣的絕世天才,必須要承受巨大的挫敗才能去其不可一世的傲氣,否則日後終難成大器。換句話說,蘇東坡遇到王安石這樣的良師益友,是他的福氣。

而蘇東坡自恃才高,因此遭到貶謫,足以警醒我們:一山還有一山高,見識是需要慢慢積累的,切不可以爲自己知識淵博,就忽視生活經驗的可貴。遭遇挫折不是壞事,能從挫折中長智慧纔是關鍵。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篇2

以前,蘇東坡到王安石那裏拜會,恰好他不在家,蘇東坡就呆在他書房等候,看到書桌上有一首他未完成的詩:“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意思是,昨晚西風吹過園林,菊花的花瓣落了一地,猶如黃金鋪滿大地。蘇東坡不由得暗笑當朝宰相連常識都不懂,菊花開在秋季,最能耐久,就是乾枯也不會落瓣。於是,他在詩句下面寫到:“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說是秋菊不像春天的花會落瓣,請詩人你仔細審查一下。

王安石回來看到後,並沒有說什麼,次日上朝時,暗地裏請皇上把蘇東坡貶到黃州。蘇東坡被貶後心裏很不服,只道是王安石因詩而報復他,但自己也沒辦法。他在黃州住了將近一年,轉眼到了九九重陽,便邀好友到後園賞菊。由於秋風颳了多日,到園裏一看,只見菊花紛紛落瓣,滿地鋪金,他頓時目瞪口呆,詢問友人之後,才知菊花通常不落瓣,但黃州的比較特殊,是落瓣的。又想起給王安石續詩的往事,蘇東坡醒悟到自己見識不廣,只看一面而不知總體,從此不敢輕易笑人。

過了幾年,王安石又把蘇東坡調回京城。蘇東坡曾專門爲續詩一事,找王安石虔誠地道歉認錯。

智慧小語:不見高山,不顯平地;不見大海,不知溪流。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每個人其實都是渺小的。判斷一件事或一個人,務必要先詳細觀察。在不瞭解事情真相之前,千萬不能輕信謠言,隨便亂說。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篇3

許多人喜歡鬥茶,比一比誰的茶葉價高,誰的茶具金貴,這些茶外事已不是茶本來的意義了。茶與水相遇是緣分,好水烹出來的茶,有自然的鮮活。下面我們一起來閱讀王安石、蘇東坡與茶的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警世通言》裏有篇題爲《王安石三難蘇學士》的小說,講王安石與蘇東坡的逸事。雖然多爲杜撰,卻可看到辨水煮茶意趣。

蘇東坡和王安石人生宦海沉浮,二人在改革中的政見分歧頗大。蘇東坡被貶爲黃州團練副使時,王安石已暮年,身體不好,體內痰火鬱結。太醫給他開了個方子,用陽羨(今江蘇宜興)的茶,以長江瞿塘峽中段的水來煎烹,能消痰火。

蘇東坡是蜀地人,有機會去長江三峽,便託付他:“倘尊眷往來之便,將瞿塘中峽水,攜一甕寄與老夫,則老夫衰老之年,皆子瞻所延也。”意思是說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人往來,路過瞿塘峽,請在中游打一甕水帶來,我能不能延年益壽,就全靠你了。

蘇東坡收到囑託自然很用心,專程去長江三峽打水。偏偏那天十分睏倦,在船上打了一個盹,醒來時船已急流直下,到了瞿塘峽的下峽。蘇東坡趕緊從江中取水,無奈中峽已過,逆流而上已不可能,取得的是下峽之水一甕,親自送至王安石府上。

王安石將蘇學士與水甕請進來,立刻揭封烹水。水煮沸之後,衝入茶碗,見茶色緩緩泛上來,並非起得很急。

王安石就問蘇東坡:“你取的是中峽水嗎?”

蘇東坡說:“正是。”

王安石笑道:“你怎麼糊弄老夫呢?這顯然是下峽水。”

蘇東坡大驚道:“您怎麼會知道?”

王安石說:“瞿塘峽之水,上峽水流湍急,水性也急;下峽水流緩慢,水性也緩。唯有中峽之水,急水與緩水交相融匯在一起,不急亦不緩。所以,太醫囑咐我,唯有用中峽之水泡茶才最合適。剛纔水已煮開,衝在碗裏,茶色緩緩而起,便可斷定此水定是下峽的了。 聽完這番話,蘇東坡趕緊離席謝罪。

茶在今天已很少用來治病了,但民間依然有“敗火”一說。一些老人,即便是夏天最酷熱時,也會靜靜地飲一盞熱茶。在他們看來,一杯熱茶比冰凍可樂更能解暑。因爲熱茶能讓人毛孔裏的.燥氣、暑意散發開來,燙在嘴裏,卻清涼在心。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篇4

據說有一天,蘇東坡去看望宰相王安石,恰好王安石出去了。蘇東坡在王安石的書桌上看到了一首詠菊詩的草稿,剛寫了開頭兩句: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

蘇東坡心想:“西風”就是秋風,“黃花”就是菊花,菊花最能耐寒、耐久,敢與秋霜鬥,怎麼會被秋風吹落呢?說西風“吹落黃花滿地金”是大錯特錯了。這個平素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的翰林學土,也不管王安石是他的前輩和上級,提起筆來,續詩兩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

王安石回來以後,看了這兩句詩,沉思片刻之後,一道命令就把蘇東坡貶爲了黃州團練副使。當然蘇東坡被貶的原因沒有這麼簡單,但這也是其中的誘因之一。

蘇東坡在黃州住了將近一年。九月重陽這一天,大風停歇之後,蘇東坡邀好友陳季常到後園賞菊。只見菊花紛紛落瓣,滿地鋪金。這時他突然想起了給王安石續詩的事,才知道是自己錯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遇事不能僅憑經驗主義和主觀臆斷,否則只會使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篇5

王安石開始搞改革的時候,蘇軾兄弟丁憂服滿,剛回京城。那時,兄弟倆躊躇滿志,很想有一番作爲。可是,蘇東坡不識時務,對改革說三道四。王安石很不高興,就讓他到開封府審案子。京城的案子盤根錯節,隨時都會碰到山頭。他希望蘇軾深陷其中出不來,無暇指點時政。沒想到,蘇東坡是斷案高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案子辦得乾乾淨淨——王安石的警告落空了。

第二年上元節,皇帝想買燈,蘇東坡勸諫皇帝別浪費這種“耳目不急之玩”,皇帝從善如流。蘇東坡喜不自勝,就像初學寫作的人發表了文章而激起更強的寫作勁頭一樣,蘇東坡接連又作了《上皇帝書》、《再上皇帝書》,向改革全面開戰。於是,政敵開始收集蘇東坡的“黑材料”,想把他整垮。可是,結果一無所獲。但是,這已使蘇東坡心驚膽戰,後怕起來。於是,他請求外調,以離開政治的漩渦,避禍全身。

就這樣,蘇東坡與王安石走到了對立面。此後,蘇東坡就開始了他連年外貶的宦海沉浮。但是,在王安石下野之後,他卻親到金陵去看望王安石,並次韻王安石的《北山》詩,道是:“騎驢渺渺入荒陂,想見先生未病時。勸我試求三畝宅,從公已覺十年遲。”

當時從黃州平調到離京較近的汝州,可是仕途上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善。他之所以要去探訪王安石,一則是路過;二則同是天涯淪落人,已不復有當年的意氣用事,況且他對改革也有了新的理解,不再簡單地全盤否定,而王安石也已退出官場,兩人見面就輕鬆多了;三是,當年“烏臺詩案”發作,有人慾置自己於死地,王安石曾道“豈有盛世而殺才士乎”,施以援手,並沒有因爲是政敵而落井下石。不能不說,兩人在私下是互相傾慕的。本着惺惺相惜,蘇東坡去看望王安石就變得不難理解了。而當王安石得知蘇東坡來拜訪他時,竟穿着便服騎驢到船上來看望蘇東坡了。蘇東坡也不戴帽子,趕緊作揖迎接道:“軾今日敢以野服見大丞相!”王安石笑道:“禮豈爲我輩設哉?”兩人相見甚歡,別有一番滋味。

蘇東坡的到來,讓寂寞的王安石一下子又有了知音的感覺。兩人談詩論文,談禪說佛,很是契合。王安石對人感嘆道:“不知更幾百年,方有如此人物!”也許,正因爲此,王安石情不自禁地請蘇東坡就在金陵買田爲宅,兩人也好時常見面。蘇東坡也有相見恨晚之感,故而有“從公已覺十年遲”之句。有人以爲這是客套,乃至虛與委蛇。我看,蘇東坡未必這樣鄉愿,若要與王安石周旋,也犯不着遠道來訪。此時,兩人已沒了世俗的距離,同抱赤子之心,又怎會互相設防?王安石的邀請是真誠的,晚年能得遇如此人物爲鄰,豈非美事?而仕途險惡,又何必汲汲於道呢?王安石是過來人,不能說沒有勸退之意;而蘇東坡也歷盡坎坷,未必沒有林下之想。

蘇東坡與王安石的故事 篇6

距今一千多年的北宋,是一個多姿多彩的時代。在這個值得歷史學家皓首窮經的階段,先後孕育出了衆多的大師巨匠。像歐陽修、包拯等等,引領着一個時代的風騷。時間如流水般,一去不返,千淘萬漉,吹盡狂沙,在這衆多的大人物隊列裏,王安石與蘇東坡,是一組無法迴避的人物。

衆所周知,王安石是撫州臨川人,而蘇東坡呢,蜀郡成都眉山人。王安石年長於蘇東坡,前者比後者大16歲。王安石與蘇東坡一樣,二十出頭,就高中進士,步入仕途,開始了波瀾壯闊的一生。

平步青雲,步入仕途,既是二人一生的得意之處,但與此同時,爲官後的種種沉浮,也陪伴了二人一生,成爲揮之不去的夢魘。

王安石寫過一首題爲《登飛來峯》的詩。詩如下:

飛來山上千尋塔,

聞說雞鳴見日升。

不畏浮雲遮望眼,

自緣身在最高層

“自緣身在最高層”的王安石,登上應天塔,縱目遠眺,豪情滿懷,是的,對於一個做過參知政事的宰相級人物,這樣的大手筆,事出必然,合情合理。而命運女神總是這樣愛開玩笑,蘇東坡也寫過一首詩,可以認爲是王詩的姊妹篇。蘇詩名爲《題西林壁》,詩如下:

橫看成嶺側成峯,

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

只緣身在此山中。

蘇軾一生仕宦,並未擔任宋帝國的封疆大吏,也並未在朝廷中樞機構發揮一言九鼎的作用。儘管,仁宗皇帝曾興奮的說,他爲後世子孫儲備了一個太平宰相。與衆不同的是,蘇東坡站得高看得遠,他能夠跳出自己所處的圈子,然後思考問題。所以,蘇東坡的一生,雖沉浮不定,但他能夠在別人的苟且裏活出自己的瀟灑,無愧“樂天才子”之美名。

兩首詩歌,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王詩壯志凌雲、豪邁大氣,純屬宰相手筆;蘇詩冷眼旁觀、自出機杼,盡顯文人心性。

王安石與蘇東坡,同時也是一對歡喜冤家。二人這一輩子,交集不在少處,然而,衝撞也非一陣子。

在文學方面,二人都位居“唐宋八大家”行列,都是宋代文壇的執牛耳者。王安石《傷仲永》帶給國人的啓示,至今富有教育意義,影響深遠。而蘇東坡同樣不甘人後,兩篇《赤壁賦》,受過中國古典文學薰陶的人一定不會陌生。或許,一定程度上,由於王安石的一生,政治色彩過於濃厚,反而沖淡了他的文名。而蘇東坡則剛好與之相反。這也是我們今天大多數讀者所能夠感受到的,王安石更多以變法改革的形象,出現在歷史的風口浪尖,大手一揮,春風又綠江南岸。而蘇東坡呢,則學士風流,看不盡平沙落雁,竹杖芒鞋,一蓑煙雨任平生。

王安石的一生,仕途起伏不定,如風中落葉,隨風而逝,朝廷需要時,請出山,掃掃地面糊糊牆,掃完了,糊完了,你王安石也就完了。最終,罷相閒居,老死鐘山,追贈太傅。明人馮夢龍在《警世通言·拗相公飲恨半山堂》一文中,將那種感覺描寫到絲絲入扣,一字不差。這個自言“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大臣,最終得到這樣一個尷尬的評價:上有急功近名之主,斯下有矯情立異之臣。

都說人死之後蓋棺定論,可是,又有幾個人真的能蓋棺定論呢?王安石不能,蘇東坡同樣也不能。不信,且看蘇東坡一生。

蘇東坡自小,有一個優良的家庭教育環境,父蘇老泉、母程氏、弟蘇轍,又逢北宋太平無事年代,所以,他一生成就感很強。不管在哪裏,都能倒騰出點東西來。不管是平步青雲詩名日盛之際,還是被別人落井下石圍追堵截之時,蘇東坡活的都挺能想得開的,即使滿身泥淖,也能成就潔白品質。

蘇東坡有點像晚唐玉溪生,既不能容於新黨,又不能受青睞於舊黨,最終,成爲一隻認真踏實卻兩頭不受用的孤獨的蝙蝠。只是,一路被貶,何曾見福?

“烏臺詩案”,是蘇東坡這一生栽的最大一個跟頭,差點讓他身首異處。這結局,比王安石好不了哪裏去!最終,徽宗皇帝大赦天下,蘇東坡北還故土,在行程中,老病常州,一臥不起,自此,巨星隕落,天妒才人,後宋廷追封太傅。

在王安石執政的年代,神宗皇帝在王安石這兒站穩隊,天子與朝臣,站在了一條線上,結成了攻守同盟。因不合王安石的政見,在此期間,蘇東坡的師友們,大都被迫離京外放。

變法失敗, 王安石徹底下野,死灰復燃毫無可能之際,蘇軾的師友們回來了,帶着對王安石集團銘心刻骨的仇恨,他們抱着團來了。本來蘇東坡也應該封侯拜相,再建功勳。然而不改赤子之心本質的大男人,卻“不識時務”的替王安石說了三兩句好話,從此之後,被本派人馬邊緣化,成爲蘇東坡仕途的真實寫照。是的,在黨同伐異的年代,誰讓你同情的?同情,便是罪過。而謝罪的最好方式,便是:哪涼快,哪兒待着去。於是,蘇東坡外放了。

在政治上,王安石與蘇東坡,是不折不扣的政敵,然而,兩人私交甚好。他們,並沒有因爲迥異的政見而大搞人身攻擊,這在多維角度單一價值判斷的今天,都是難能可貴的。蘇東坡落難,王安石出手相助,上書皇帝,稱:安有聖世而殺才士乎?一語既出,一錘定音。王安石罷相,閒居金陵,蘇東坡也沒有潑髒水。人與人之間,在乎一個‘懂’字。懂,便是生命最爲愉悅極爲美好的生命本真狀態。他們是口水戰的敵人,但他們,更是掏心掏肺的朋友。

人們常說:歷史,就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歷史尚且如此,居於其間的過客,其結果,可想而知。而王安石與蘇東坡,就是流星一般的過客。

安石死,新法敗;東坡去, 北宋亡;兩宋滅,華夏文明的人文精神,就此有了裂隙。畢竟,鐵木真之流、朱元璋之輩,是’要與西風戰一場’的,纔不理會文人的強聒不捨,一個字——殺。殺戮之下,王安石與蘇東坡們,還會有立錐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