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小黃狗攆着我,
我跟着母親。
她揮着鋤頭不停,
它脖子上的鈴叮叮鈴鈴,
把草地上瞌睡的我吵醒,
望着夕陽拉長母親的背影。
小黃當上了母親,
摘了脖子上的鈴。
母親揮着鋤頭不停,
它趴在田埂上聽,
土粒翻動的聲音。
我在百里外的食堂,
啃着從家帶的餅。
小黃已西行,
只母親一人,
在那土地上揮着鋤頭不停。
我在千里外的'北方,
念着她的背影,
誦着祈福的經。
這一年,
只剩那土地安安靜靜,
我歸來,
等我的已沒那揮鋤頭的背影。
那土地和母親,
如姐妹相親,
她們生我,養我,
現在只剩那土地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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