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在聲浪和人影的中央,
每年都要佯裝成一個
候雪者,眨動的燈泡
也不能當果子逐個吃掉。
還有孩子側着頭聽故事嗎?
這寂寞的城聽不到頌歌。
還有什麼故事,比花紙的
禮物,比我的愚鈍更有趣?
只有雪的韻津曾經溫柔地
洗過並且漂白我的皮膚;
一棵移植的'冷杉,只有回憶
可以叫它從鐘聲裏醒來。
卸下那累累的綵球,我便回到
一個春泥和岩石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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