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先生說雨不但可嗅,可觀,更可以聽。他說無論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驟雨打荷葉,聽去總有一點淒涼,悽清,悽楚,而在悽楚之外,更壟上一層悽迷了。我想過先生此話語中的意味,確是感到悲傷與沉痛,那種遠離故土的苦楚不是我能夠體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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