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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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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日誌1

多想那時候,那時候傻傻的笑,傻傻的以爲長大還會很遠很遠,而你變老會更很遠很遠;多想那時候,那時候擡頭望望天,天上星星那麼多啊,望望身邊,身邊還有你,年輕的模樣;多想那時候,過馬路時,我會很怕,你的大手總會牽起我的小手;多想那時候,那時候我會天不怕,地不怕,因爲我知道你會在我身後;可那只是那時候,那時候叫“小時候”我叫“稚嫩”;真想那時候啊,因爲,現在的我們也已長大,而你也已在慢慢變老了啊;真想那時候啊,現在擡頭望望天啊,天上的星星好像也不是那麼多了吧,望望身邊啊,身邊還有你,可你的頭髮好像又比去年多了幾根白髮啊;真想那時候啊,現在過馬路時,我也不怕啦,因爲我知道你會一直在我身旁;多想那時候啊,可現在我不再會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爲我知道,家裏有一個人,一直在等着我回家啊;現在叫“長大”,而現在的我叫“成熟”!所以有時候,我們能不能停下來,陪陪她,我們的小時候由她陪我們走完,陪我們人生的開始,而我們能不能陪陪她,由我們陪她走過這時候,陪着她走過她的“返老還童”,她慢慢變小,陪着她慢慢的,慢慢的……

那時候的日誌

那時候的日誌2

20xx年7月6號晚,我安靜地坐在包廂一角,燈光昏暗,煙霧迷繞,到處是分不清的臉,熟悉又陌生,男男女女勾肩搭背的談天說地,觥籌交錯,劃過繪本的指尖輕顫了顫,我拿起筆,摸索着寫寫畫畫。

一黑衣女郎繞過酒瓶和醉漢,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昏昏的吐了一口氣,滿滿的都是酒精的味道,看她的神情,顯然,她早已終日與酒爲伴,或者,無酒不歡。“方洛,你醉了。”“那人醉了,喜歡說什麼?”我沒有推開她,她卻像被別人推倒一樣癱倒在沙發上,眼神迷離,熟練地搖晃着酒杯。“年輕的時候吧。”我敷衍道。方洛看了一眼酒杯,滿不在乎的一口乾掉,“好,那我也說說我年輕的時候。”。

高中時候的方洛不是如此的鐘愛黑色,那晚,她的醉話勾勒了一個故事,所幸,我記錄了下來。

高一報到那天,方洛穿着那時還不流行的白襯衫,靠在學校大門的欄杆上,時而眯着眼睛看看陽光,時而看看來往行人和洶涌的車流。打算等陽光弱一點,再弱一點的時候再去排隊報到,直到看見幾個笑容明媚的姑娘手挽手向校門口走來。方洛平時最討厭小團體,於是屁顛屁顛的讓出那塊寶地,萬般不情願的頂着大太陽挪到排隊大隊的尾巴上,陽光還是那麼的毒,方洛深感萬幸前面和她一樣穿着白襯衫的.高大男生,爲她遮去一部分光線。方洛盯着男生的後腦勺,心想,嗯,從背面看是個帥哥,不知道從正面好不好看呢?正想着,隊伍外面恰有人喊了一聲“顧長亭——”那襯衫男生回頭應了句,掃了一眼方洛,許是驚詫於方洛的白襯衫,多看了她一眼才從隊伍中抽離出去。方洛臉一紅,原來他叫顧長亭。

也許方洛的情竇還沒全開,整整一年,方洛從軍訓後黢黑的醜小鴨變回牛奶白的小天鵝也沒和顧長亭有半點交集。

高二伊始,被物理虐的七葷八素,卻被歷史捧得昏天黑地的方洛,毅然決然的奔赴了文科班,成爲文科班爲數不多的一股清流。她看了很多書,在數不盡的故事中,在天馬行空的想象裏,忽然在某一天深夜,覺得成長有點孤單。翻來覆去的想,那才華橫溢,果敢霸氣的卓文君,墮身情海的魚玄機,忠貞癡情的祝英臺,她們到底是什麼心境呢?

那是一個平凡到讓人無話可說的下午,卻讓方洛數年後描述的美好無比。空氣裏瀰漫着雨後嫩草的清香,暖暖的陽光巧妙地繞過門窗溫和的打在方洛的臉上,方洛翻開課本,正巧翻到那首竇娥的曲,便無聲唸了出來,“待我剪青絲,放入香囊,表示青絲千萬丈......”正這個時候,有人打了個報告,方洛隨口說了句進來,才愣回神,班上的同學哪裏請過假呢。不等方洛反應,顧長亭一個箭步鑽到講臺的桌肚裏,方洛一驚,擡頭看到窗外探頭的禿頭教導主任,心下了然。幸好今日穿的裙子可以遮住他,教導主任狐疑的走進來,轉了一圈,走了。方洛鬆了口氣,卻沒有放顧長亭出來,顧長亭在狹仄的空間裏彆彆扭扭,扯了扯她的裙角,她也不理,故意踢一腳講桌,方洛便掃一眼全班,腳下再踢回去。懊惱的顧長亭沒有注意到方洛的緊張不安,她瘦削的雙手正死死抓着椅背,她正在慶幸,裙子是剛洗過的,細細嗅還有薰衣草的味道,鞋子也是剛剛刷過的,幸好......

太陽被拉下了山,躲在山下偷偷摸摸的散出暖暖的光。直到放學班上一個個同學走完,方洛才把顧長亭放出來。“你叫什麼名字?”“顧同學,你難道不知道英文裏what is your name要排在say hi之後的嗎?”“hi,你叫什麼名字?”“沒事,不用謝,bye”方洛收拾書包,有意讓左邊的頭髮垂下來,好擋住她的笑,心裏又懊惱,今天莫名其妙的想賣關子。方洛在顧長亭轉身的時候也回過頭來看他在夕陽中離去,忽而多愁善感的她想起一句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方洛檢查好門窗,電燈,鎖上門,回頭便撞上了顧長亭,“你怎麼走路不看路啊?”方洛不擡頭也能猜出他正在笑,笑得過分。“明明是你站在我身後,你怎麼不回家啊?”“等你。”“等我?”顧長亭不解釋,奪過她的書包,往背上一背,擡腳便走了。方洛愣過神來已被顧長亭落的很遠,只好去追他“顧長亭你搶劫啊?”“......”“顧長亭,你再不還我書包,我就把你的所作所爲公之於衆!”“是誰在外面踢球遲到了?又是誰躲在我們班才逃過一劫的?”顧長亭停下把書包還給了她,解釋道“我......我只是怕你錯過了末班車.....”方洛臉一紅,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對不起......其實,你剛剛背粉色書包的時候,特萌......”

到了後來,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什麼都談,天文地理,神仙鬼怪......唯獨不談戀愛。兩人十分默契的打着單身狗的名義混在一起吃火鍋,踩馬路牙子。方洛的文章隔三差五被在各班流傳,最後回到方洛手中已被改的面目全非,方洛單手把文章團成團,不用想也知道誰幹的,而後加倍的報復在他的滿分數學試卷上。偶爾有些閒暇時光,方洛會拉着他去市立圖書館坐上一坐,顧長亭埋怨她佔據了他太多時間,都沒有女生喜歡他,方洛白了他一眼,“你姓嚴名卓吧?”“方兄何解?”“因爲你眼拙啊。”方洛把書一摔,是的,她喜歡他。否則,她怎麼會故意賣關子,怎麼會在他面前失言,怎麼知道他被教導主任抓是因爲踢球。

因爲她喜歡他,所以才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寫好每一篇文章,努力在文科大軍中有一席之地,因爲她喜歡他,所以他在晚會上有節目,她便去爭取做主持人,他參加英語比賽,她便參加演講比賽,因爲她喜歡他,所以每當校園廣播獲獎名單的時候,她覺得能和他的名字一起被念出來都是幸福......

方洛的眼神忽然變得清明又哀痛,我放下筆,問她“然後呢?”方洛望着空了的酒杯,說去倒酒,只見她坐在地上的空了的酒瓶子中間,不發一言,悶聲倒酒,又喝掉,周而復始。後來的故事我輾轉從別人那裏打聽到,原來方洛終於在高考結束的那一晚告了白,然後顧長亭猶豫了下,又猶豫了下,還是沒有答應,而後兩人開始不斷地糾纏,終於顧長亭在外出爬山散心的時候,遭遇了雪崩......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故事便就此戛然而止。

那時候的日誌3

青春期的我們一腔熱血,叛逆,逍遙,狂放不羈。大家,鬥毆,搗蛋調皮。那個時候的我們以和老師作對爲榮,以勤勞好學爲惡。那時候的我們對異性充滿了好奇,總是想交一個男女朋友在一起,其實不過是爲了排遣我們青春年少的孤單與寂寞。

慢慢的,我們長大了。長大了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麼幼稚,行爲和思想是多麼放肆。我想應該有很多人在深夜都會進行自我反思,很不理解當時的我們腦子裏都在想一些什麼事。爲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小時就可以欣喜好久,爲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斤斤計較不依不饒。

時過境遷,過去的一切不過是煙消雲散。那些曾經我們自認爲的是是非非在成熟後簡直就是對我們當時的觀念的一種嘲笑。

慢慢的,與那些曾經的人關係遠了,但是心卻近了。

有多少人還記得當時的兄弟姐妹,有多少人現在還保持聯繫。

不管當時我們做了什麼事情多麼不可理喻,請原諒,那時候的我們不過是青春年少的孩提。

那時候的日誌4

“小孩兒小孩兒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粥,喝幾餐,稀里嘩啦二十三……”,又是一年臘八節,讓我想起了這首流傳多年的歌謠。時間真快,馬上迎來了我國古老又重要的節日——春節,不禁讓我想起小時候快樂的日子。

那時候,過了臘八節家家戶戶就開始置辦年貨,最開心的就數我們小孩兒了,能趕大集、吃美味、穿新衣。那時五天才能趕一次大集,瓜果蔬菜,衣服鞋帽,鍋碗瓢盆,日用百貨……,集市上什麼都有,大人們考慮着採購年貨,我們小孩兒則只顧着“打撈”好吃好玩兒的,買串糖葫蘆,啃一節甘蔗,吃塊黏米糖,因爲平時吃不着,這就算是我們小時候的奢侈美味了,在大集上擠着人羣邊走邊吃,那股子香勁兒現在回想起來還回味無窮呢。大人給我們張羅着買衣服,從頭到腳全買新的,挑着喜慶的款式給我們買,小時候的我們只考慮吃,不講究穿,大人給我們買啥我們穿啥,按照習俗,買的所有新衣服都必須等到大年初一早晨才能穿。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過了二十三,春節一天近的一天。長輩們說二十三那天是打發竈王爺上天的日子,必須把家裏衛生打掃的乾乾淨淨,屋子裏積攢的灰塵、蜘蛛網什麼的都須清理乾淨,窗簾被褥都進行拆洗,門窗上的玻璃都擦的鋥亮,家裏實在忙不過來大人就讓着我們小孩去幫忙幹活,擦玻璃、掃地,小時候我們很調皮,滿腦子就想着玩兒,幹着幹着活,趁大人不注意就一溜煙的不見人影兒,到吃飯的點兒,大人做好飯再挨家挨戶的找,等着我們的是一頓數落。那時小孩兒體會不到長輩們爲了過年的操勞,覺得這是他們每年都必須做的工作,只管跟小夥伴兒們去瘋玩兒。

到了臘月二十五、六年味兒就更濃了,大街上斷斷續續的鞭炮響,小孩兒都開始聚在一起放鞭炮,做遊戲:丟沙包、跳皮筋、跳田字格、捉迷藏,這都是我們百玩不厭的遊戲。大人則忙着蒸年糕、饅頭,做花糕,炸魚燉肉,煎耦合,炸麻花,做糖餅等等做許多平時吃不着的食物,按照老家的習俗,做的越多越好,一直能吃到元宵節,這樣來年纔有好日子過,所以做的食物像小山一樣一堆又一堆,做好後放在筐裏掛起來,等着過年吃。在街上玩的孩子們聞着魚肉的香味兒就回家“叼”幾塊放嘴裏,跑出來繼續玩兒,即便燙的嘴巴一歪一歪,也往肚子裏咽,生怕撈不着吃似的。

到了臘月二十九、三十就開始貼春聯、年畫,掛燈籠,那時都是自家用麪粉煮成漿糊貼春聯,用刷子把漿糊刷到要貼春聯的地方,再把春聯貼上去,第一次跟父親貼春聯時,看見父親把大福字貼倒了,還想着幫忙正過來,結果被父親攔住了,父親給我講:“福字就是應該倒着貼,諧音福到了,表示福氣已到。”從那時起,我每次春節貼福字,都會倒着貼。一會兒的功夫,頓時覺得家裏煥然一新,嶄新的春聯,紅紅的燈籠,讓我們覺得新年馬上就來了。三十下午小孩子們就不出去亂跑了,在家等着放鞭炮,大人們祭拜、上墳後開始吃水餃,晚上坐在電視前等着看春節晚會,新年的鐘聲就這樣在大人們的忙碌、小孩兒無憂無慮的歡樂中敲響了。

那時候的我們只感受過年的喜悅,感覺不到節日的忙碌勞累,如今自己成了家,有了孩子,過着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春節都在忙忙碌碌中度過。每到冬天孩子都用很期待的口氣問我:“媽媽,什麼時候才能過年啊?過年就能放鞭炮,我太喜歡過年了。”每次我都不耐煩的回答:“過年有什麼好的,比上班還累,我可不喜歡過年。”靜下心來想想,現在孩子期盼的不就是我們小時候所期待的嗎?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春節真是很單純的快樂。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用我們的忙碌爲孩子們營造快樂的氣氛,讓他們盡情感受童年節日的那份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