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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彙總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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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肯定對各類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經過人的思想考慮和語言組織,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爲了讓您在寫作文時更加簡單方便,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7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彙總七篇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1

我的同桌是一個調皮可愛的男生,叫糜子恆。雖然我們只做了二個月的同桌,但是友誼卻很深。他個子比我矮;剃着一個“刺蝟頭”;一對變變的眉毛下長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鼻子十分高挺;一張河馬大嘴能說會道。

我和我的同桌經常有說有笑,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有一次他突然問我:“在什麼情況下,2比5大?”“額……這個嘛”我的喉嚨就像被魚刺卡住了一樣,語無倫次。他得意地笑着說:“這都不會呀,當然是在石頭剪刀布的情況下嘍!”我又一次被他“打敗”了。看,這就是我那伶牙俐齒的同桌。

我的同桌雖然很調皮,但是也十分樂於助人。有一次做課前準備時,突然發現語文書忘帶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直想:又要挨鄭老師一頓批了,又要挨鄭老師一頓批了……,這時我同桌的火眼金金看出了我的異常說:“我借你,用完了去打電話叫家長送過來。”我感激地說:“謝謝!”老師話音剛落,只見同桌起身離開座位向305班借語文書。

怎麼樣?這就是我調皮可愛的同桌,你們喜歡他嗎?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2

圓圓的腦袋加上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一個寸頭越顯現出了他的平凡。他上課不說話,下課也不說話,就跟個木偶似的,呆愣愣的。但就是這種“安靜、乖巧”的學生,讓老師犯起了頭疼。

他就是我的同桌——曹永康。

記得有次,我讓曹永康背書給我聽:“曹永康,快點過來背書!”我發出了我的武林絕學——“獅吼功”。他揉了揉耳朵:“大小姐呀,你的聲音太吵了!”“別貧嘴,背書!”我態度生硬。剛背了一句,前排的鄭宇涵就回過頭來和曹永康說話,我直接用眼神“秒殺”了他,鄭宇涵灰溜溜地轉了回去。“背!”我有點生氣了,曹永康一看我這樣,嚇得連背哪都忘了。“那個,我剛剛背哪了?”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我無奈扶額:“太公,您沒事吧?要不要喝點‘腦白金’?”曹永康乾巴巴地笑了笑:“不勞您大駕了,呵呵……”

上課的他讓老師恨鐵不成鋼。“明天把你媽媽叫來。”英語老師說。曹永康點了點頭。一天、兩天……一週過去了,家長沒來,自己卻若無其事地站在英語老師面前,也不知是真忘了,還是“逃亡中”呢!

體育課的他彷彿變了一個人,一直和男生們盡情地玩耍,開朗地大笑。

開朗?呆愣?到底哪個纔是真的他呢?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3

寫一手漂亮的鋼筆字,能看書看到着迷,做起手工來又快又好,你猜,她是誰?她就是我那心靈手巧的同桌——倪惠澤。

在一節語文課上,朱老師正娓娓動聽地講着《賣火柴的小女孩》這篇課文。下面的同學奮筆疾書,摘着密密麻麻的筆記,可我那不爭氣的自動鉛筆沒筆芯了,只得換上新的。

咦?筆芯安好了,可怎麼還是不能寫呀?看着朱老師一字一句報着要點,別的同學都埋頭摘着筆記,我急壞了!以驚人的`速度按着自動鉛筆的按鈕,怎麼回事?筆芯像是和我賭氣似的,就是不出來!

下課鈴聲響起來,值日生把黑板擦得一乾二淨,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是重點啊!這時,同桌倪惠澤發現我的鉛筆出了“故障”,說要幫我修,我半信半疑:“能行嗎?!”

“相信我!”倪惠澤一邊應着,一邊把我的鉛筆給“大卸八塊”,“看來,是出筆芯的孔堵住了。”她像個老師傅一樣,老道地說着。

只見倪惠澤從筆袋裏抽出她自己的筆,向出筆芯的孔一捅,一個“不明物體”掉了出來“這下大功告成!”她總算鬆了一口氣。

倪惠澤重新組裝好我的自動鉛筆,按了按,果然,筆芯露出了黑色的頭,終於可以寫字了!可是……倪惠澤彷彿看出了我的心事,把她的語文書向我懷裏一塞:“諾,筆記借你抄!”說完,給了我一個暖暖的微笑。

這就是我的同桌,一個樂於助人,心靈手巧,讓人羨慕的好同桌!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4

他,長着不大的眼睛,一雙靈敏萬分的耳朵,湊成了那樣一個自戀又瘋癲的人,那就是我的同桌。

一次,我靜靜的趴在課桌上,看着曹文軒的《根鳥》忽然,一種很噁心的聲音攪亂了我清淨的耳根:“啊,我的小可愛……”不用說,這種聲音準是出自我同桌之口。我偏着頭望望他,天哪,他不僅唱歌噁心,面部表情竟比唱歌還噁心,天,我快吐了。在我快要吐的時候,他又發出一連串可怕的笑聲:“哈哈哈哈……”我奇怪的問“有什麼事?快說呀!”誰知他猛地向我吹了一口氣,我都快氣死了,說:“你煩不煩呀?”他說:“我就是這麼的煩,哈哈哈……”我扭頭不理他,我以爲他會消停一會兒,“嘖,疼!”我扭過去頭,果然又是他在玩兒我的頭髮,他似乎是感覺到我可怕的眼神,就不動我頭髮了。我又扭過去頭並甩給他一句話:“煩人”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始煩人了,一會兒動動我的頭髮,一會兒又打我一下,一會兒又露出噁心死人的表情……我心想:接下來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嘍。

又有一次,我拿着鋼筆正在練習題海中“戰鬥”突然,課桌猛然一動,害我把字都寫歪了,原來是我的同桌又在發瘋了,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在課間休息時,我呆呆的望着窗外,而我的“瘋癲”同桌正好坐在靠窗戶的方向,忽然,他轉過頭來,臉笑成了一朵大花:“別這麼看着我,我好羞澀哦。”老天,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害臊的人?我是在望窗外,不是看你,搞清楚!”我被他氣得叫出來了。他咯咯的笑了笑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什麼問題”,我問,“女生一看到我就會笑,並且還會望着我竊竊私語,不過,我已經找到了答案:我長的這麼帥,能不招人喜歡嗎?”他說道,“纔怪!”我說完這句話後就扭過去頭,不理他了。我心想:“上帝啊,媽啊!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自戀的人,我快吐血了!

說了他那麼多壞話,我都有點害怕了,他也是有好的地方的:他的學習很好,每次考試都是前幾名,我每次有不會的題都能第一時間問他。他有時也挺關心人的……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5

我的同桌劉付粵,她聰明、大方又善良,新轉學才幾天,就被老師“看中”,冠名班長。

前幾天,老師私下對劉付粵說:“劉付粵啊,捐點錢給鍾文越買書吧。聽說,他的父母離婚了,後來爸爸她取了個後老婆。後媽對他很不好,從來不給他零用錢,還經常打他。”劉付粵想了想,勉勉強強地答應了。

劉付粵第二天捐了85元錢給鍾文越!她自己的零花錢到期末了也花得差不多了,怎麼還捐錢給鍾文越呢?聽說她問爸爸媽媽拿錢,但父母不肯。劉付粵最終說服了父母。件條是:先借,過年收到利是錢就還。

鍾文越拿到捐款,對劉付粵十分感激,還寫了一篇文章來讚美她。劉付粵十分高興,因爲她做了一件好事!

大家都知道劉付粵是一位開朗活潑的女孩子。可是,在我的眼裏,劉付粵是一位善良、活潑、聰明和大方的語文科代表。

我作爲她的同桌,真是我一輩子的幸運。自從我和劉付粵同桌,我進步不少。心裏想,下一次排座位,還我還要同劉付粵坐,因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6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我和我的同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識,相知,併成爲好朋友的。

我的同桌非常善良,可我總是欺負她,我們倆好打仗,不論誰對誰錯,各有各的理由。打打鬧鬧中我們共同渡過了一學期的時間。那天課間,我和同學在班級裏玩,正好看見我的同桌沒在班裏,我倆就起了壞心。“我必須氣氣她,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我倆大笑起來,正好看見她書包裏有一本雜誌,我倆就對這本雜誌起了壞心。放哪呢?放哪呢?我倆不知道放哪?忽然,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我的凳子。好,就放那吧!“他不能哭吧?”同學有點猶豫了。我滿不在乎地說:“沒事,逗逗她,應該沒事。”

上課的鈴聲響了,她回來了。一開始沒注意,我倆憋不住樂了,樂了出來,她不解地問“怎麼了?”我一臉壞笑地說:“沒怎麼!”她看了一下她的書包,沒發現什麼東西沒了,但她知道是我倆在搗鬼,生氣地說:“拿來!”我說:“什麼呀?不知道呀?”同學也附和地說:“我倆沒拿你雜誌,抱歉,說錯了!”“我也沒說我丟東西呀?”“那你讓我們拿來什麼呢?”“他都說了,你們拿了我的雜誌!”“我們沒拿。你找吧?你找到我給你10本。”我理直氣壯在說。她果然找了起來,結果沒找到。“沒有吧?呵呵!”過了一會兒,我把雜誌給了她,“不逗你了,沒本事吧?”她氣壞了,一拳就過來了,幸虧我躲了過去,“跟你開玩笑,你打我幹什麼呀?你也太不識逗了!”我也打了她一拳,誰也不讓誰,打了起來。後來因爲我是男生麼,讓女孩子也對。況且,事也是由我引起來的。她不再理我了。

那天是下午,我玩得滿頭大汗,一看紙巾沒有了,看她那裏還有,我說:“好同桌,你借我一張紙巾行嗎?”我還以爲她不借我呢?

結果她不計前嫌,借了我。就這樣我倆和好了。怎麼樣,我說我的同桌善良吧!我和我的同桌就是這樣,打打鬧鬧中成了好朋友!

我的同桌六年級作文 篇7

從第一次坐在教室裏的那一刻到現在,我有過許多同桌。現在提起他們,有的我已經淡忘了。所以,對於那些如煙的往事,我已不想再回首,只想珍惜眼前的擁有。

我現在的同桌,可以說是我很早就想認識的人。初二時,我就隱隱約約聽說過她的名字,但在耳邊聽到的都是她的種種缺點,可我依然堅守着那份執著,期待認識她——這個我從未見過面的“特殊女孩”。

我滿懷期待,走上了初三的教學樓,分到這個班時,第一個映入我眼簾的就是她,那個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從來沒有奢望過,更不敢想象將來我會有更進一步地認識她的一天。但現實讓我不得不相信奇蹟,她竟然成了全班離我最近的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我和她坐同桌的前幾天,我不敢主動與她搭訕,只是偶爾問她一兩道題,她也總是以冷漠對待我,可我還是刻意地去觀察她。或許,我想證明自己曾經聽到的傳言只是一朵朵縹緲的雲。過去,他們都說她很“另類”,甚至有人用“瘋子”作爲她的代名詞。有人說,她走到哪裏都會成爲焦點。其實,只是因爲她的性格與衆不同,至少,我是這麼認爲的。

我們有共同語言是在那年深秋時開始的。

那時,我們的手都被凍傷了,她就熟練地爲別人上藥,有時,她會偶爾問問我需不需要,我只是淡淡地“哦”一聲,隨後,她就會慢慢地爲我的手上藥。她做事很細心,很認真,我怎麼都看不出在她身上體現出的“瘋”。

從上藥的那一刻起,我們便開始了交談。我發現我們有很多相同點:都喜歡用沙啞的聲音模仿那些傷感的歌聲;都喜歡席慕蓉的詩;都喜歡在一起八卦地談論某人……我們都一樣,一樣地用一顆純真的心走過花季的浪漫,雨季的張狂。她偶爾會向我說起她的從前,但只是輕描淡寫,讓我感覺似懂非懂,我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確實她的過去令人傷神,可我卻想不出怎麼去安慰她,所以,總覺得自己在敷衍她。

和她坐同桌有一段時間了,我彷彿重新認識了她,那些過去的流言在她身上沒有絲毫的體現。她說:“每個人的背後都有故事,而唯一的辦法就是掩飾!”她還說,她曾經有一段時間的確變得令人難以接受。那是因爲她在用外表來掩飾心靈深處的傷痛。我終於明白,原來,一個外表看起來無憂無慮的人,也會有脆弱的一面。

往後,閒暇之餘,我總是傾聽她訴說着她童話般的故事。

我一直認爲,她是上帝派來的天使。她有着“海納百川”的包容,對於我的幼稚想法,她總是微笑。我學習上碰到的難題,她會反覆地給我講解,直到我徹底理解。她說過:“朋友相處,最重要的是心與心的默契,是互相瞭解彼此的心,互相信任。”

我聽了她的話,感觸甚深,我漸漸感覺到了她身上的“人情味”。

教室外面依然不時地有關於她的傳言飄過,而我的心卻如此平靜。或許,她的話提醒了我,讓我決定和她一直手牽着手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