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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週歲禮讚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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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是一顆平淡而又平凡的種子,栽在大地上,它可能開花,可能結果,或許可能長成參天大樹,或許可以像故鄉的那顆繁茂的百年老榕樹,抗冰霜,抗風雨,抗勁風,走過了無數個銜着心愁,含着眼淚,噙着冰霜,咬着嚮往走過的歲月,而這歲月裏的讚歌,是這日日月月裏故鄉的杜鵑啼血,染紅的半壁江山,聽着這風聲雁叫的悲吟,聽着這鷹詠雲吼的修辭,然而隨着這“長空斷泣英雄淚,百鳥啼嫣豪傑詩”的到來,他來了,他真的來了,農曆年的一九六二年十月二十三日的亥時,這一個寒冷的冬夜,一個母親,誕生了一個芸芸衆生的種子,他可能是音符的化身,他可能是文字的使者,然而,他真的來了,真的誕生了。

五十五週歲禮讚散文

沒有太多的富貴,沒有太多的造就,在人生的悲啼裏,他始終用一顆嚮往的心,把人生對他的苦楚,把人生對他的不平,把人生惡劣命運對他的肆虐,把人生的坎坷對他的蹂躪,寫進歌裏,寫進詩裏,他將用他苦難的人生,婉約的才華,傲慢的硬骨,犀利的思維,壯烈的抱負與理想,梳理成他的寶貴的精神財富,與這渾厚誠實的九龍江水,潺潺地流向遠方,他將把這一滴滴山泉晶瑩匯成的江水,豪邁地告訴給大海波喧,說:“我來了!我是您狂濤鳴海嘯的一個分子!一個顆粒!”

然而,命運卻曾是這樣的無情,給他開着這樣的玩笑,正當他臨近高考的前一年,他竟然被一場大病,差點吞噬了他的生命,因此,他撒下了悲怮動天的二胡獨奏曲《高考前的悲傷》,因此,他寫下了那一九七七年就鑄成的中篇小說《浩浩人傑夢》。

然而,命運還是這樣的無情,命運還是這樣的長空雁叫訴滿悲情,歷經了三年大病纏身的洗禮,託着奄奄一息的病體,他終於完成了他的'第一部自傳體小說《我的江山夢》,然而,伴隨着坎坷的終止,一縷新生的曙光終於滲出,1979年,他的生命重新轉向一個奇蹟——復活,這是理想的復活,這是一個本來應該與日月同輝的理想的復活,然而,他真正復活了……

從此,他踩着青春的節奏,復活了,極盡人生苦楚的歲月,他走過去了,極盡百般被生活惡運蹂躪的歲月,他捱過去了!《科學的春天》(郭沫若著),迎來他的《文學的春天》,“日出江花紅似火、春來江水綠如藍!”重新點綴了他的生命。

要說這生命的奇蹟,這種生命的頑強,對他來說應該算是一種奇蹟吧!從此,理想又重新點綴在他的頭顱裏,燦爛之花,又重新開遍在他的胸懷中。

曾經的悲嘆:“死者長已矣!存者且偷生!”替代他的是:“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的新吟,生命又重新煥發出一個新的奇蹟。

如今屈指算來,今天,正是這個奇蹟誕生的日子,因爲這誕生的生命,伴隨他“哇哇落地的啼哭”,走過了五十五個春秋,也就是說,這個生命的誕生,伴隨他的啼哭,也伴隨着他對人生的控訴,他已經走過了五十五個這樣的冬夜。

也許太多的文字和音符對於他來說都是蒼白無力的;也許掘不盡的是閃閃發光的才華,然而,這些悲傷,這些坎坷,也許永遠都是一種激勵吧,五十五歲的他,頑強地又重新提起筆來,用他的文字,用他的音符,用他的音樂,用它的文學,向着惡劣的命運抗爭着,向着羞澀的人生抗爭着,當然,這裏面有悲吟,有亢歌,有憤怒,也有纏綿……

然而,厄運畢竟已經過去,春光點射着春天的韶華,美麗的天空,留下了太多的那麼美好的月光,柔媚着他,勁射着他,在眼淚即將啼盡的日子裏,他期冀着真正的春天的到來,期冀着美麗的晚霞,染紅江天,也許“江山更愛楓林晚,無限江山美如畫!”會隨着他的辛勤,他的契而不捨,他的堅韌不拔,他的百折不撓,寫進他的音樂裏,寫進他的文學裏……

在與藍天一起歌唱裏,在與大海一起亢歌裏,我們真正地希望他,從“長空雁叫的聲聲啼嫣中”,體恤到他的“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的志氣,也許,這就是在他生命誕生的那一刻起,寫下的誓言,剁下的豪邁,鑄就的鐵志!

是啊!生命的奇蹟,已經伴隨過他,走過五十五個冬夜,也走過了五十五個春天,曾經詠歎的“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取代它的應該是這樣的勁吟:“要知鬆高潔,待到雪化時!”然而,真正意義上的春天,已經到來了,這不僅僅是《科學的春天》,也是文學的春天,更是音樂的春天,書法的春天,但當他把悲傷卸盡,這一縷春的極光,就一定會開在冬的凜冽裏,伴隨着一枝寒梅,一片丹楓,閃爍在華夏的文園裏,勁射在祖國的藍天上……

這就是他,在五十五週歲誕辰裏,寫下的豪邁,寫下的誓言,寫下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