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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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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1

我是一粒種子

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

您是春天的土壤

在您厚實的懷抱裏

我歡快地成長

我是一棵小草

您是參天的大樹

用您堅挺的脊樑

爲我遮風擋雨

遮擋烈日驕陽

我是一株瓜秧

您是溫室的大房

爲我抵禦寒霜

讓我的夢想有了

暖暖的

溫牀

我是一隻小鳥

您是廣闊的天空

讓我的理想

有了更加遙遠的飛翔

我是一艘小船

您是寧靜的海港

每次歸來

都爲我撫平旅途的

創傷

而每次遠航的笛響

卻站成了永恆的

眺望

母親啊

如今的您呀

雖然安康

卻不再是那麼強壯

母親啊

如今的您呀

笑容依然慈祥

卻少了昔日的紅光

母親啊

如今的您呀

依然溫柔的雙手

佈滿了歲月的刀傷

母親啊

如今的您呀

我夢裏迷戀的秀髮

染成了白雪蒼蒼

母親啊母親

我多想

再牽您溫柔的

雙手

聞着您的髮香

甜甜的進入兒時的

夢鄉

在夢裏

有您對我最深情的

凝望

母親節,想回家跟母親好好過個節,由於種種原因最終沒能成行,急忙忙趕了這首詩送給母親,祝願母親能夠永遠安康,也祝天下母親都安康!我知道母親不會看到我寫的詩,也看不懂,但我想母子連心,我的心她都懂-母親,我永遠愛您!

這首詩作於16年母親節,在微信發過,詩寫得不好,卻是我真情流露。寫的時候我一邊唱,真希望把它普成曲,可惜我對音律一竅不通,只此爲憾。(文/田舍)

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2

“阿媽,阿媽,這張照片裏的是誰呀?”綁着兩朵沖天辮的我扯着在廚房裏正在彎腰燒火的母親的衣角急急的問。“怎麼啦?什麼照片?等會兒等會兒啊——”母親的臉被火烤的臉頰紅撲撲的,像夕陽的雲霞。她站起身來,轉身接過女孩手中的照片,凝視了許久。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鵝黃色的碎花長裙倚着木桌子靦腆的笑,白皙的鵝蛋臉上掛着彎彎的細眉,細眉下鑲嵌着一雙黑得深邃的眼睛。一頭烏黑濃亮的齊腰長髮像瀑布一樣披在小巧圓潤的肩上,像極了江南畫中的女子,這便是我的母親。

小時候,我的偶像便是那照片裏的母親,我喜歡她那鬆散着披在肩上的頭髮,那一頭傾斜在腰間的黑髮,烏黑似青雲之閉月,飄搖若流風之迴雪。那時候的我總是故意的散着頭髮,模仿照片中的母親,但每一次都被母親嘮叨着說我的頭髮像個雞窩,然後就毫無例外的被母親按在小凳子上綁起兩條沖天辮。

在童年的記憶裏,除了那張照片裏的她,白日裏的母親從來都是盤着發的,因爲她要下地除草、要割豬菜、要養蠶還要做飯,她只能把長髮盤起。只有在晚上睡覺時,她纔會散下頭髮,本是直直的長髮變得卷卷的,像一根根菜園裏的絲瓜須。三千的青絲散落在枕頭上,藏匿在茫茫的黑夜裏,我看不到它的顏色。或許是太勞累,母親每次都入眠得很快,而還沒睡着的我躺在母親的臂彎裏,很有興致地玩弄着她的長髮,指尖觸碰到母親滑溜溜的頭髮,像細膩的絲綢,濃密的髮絲裏有着一絲絲煙味,又混着些青草的氣味,散發着母親獨特的味道。

後來我上了高中,家裏的經濟逐漸入不敷出,母親決定背井離鄉下廣東打工。但這一次的她沒有像年輕時那個下廣東的“江南女子”一般留着一頭長髮了,她把她留了幾十年的長髮剪短了,短到耳後。我在電話中問母親,怎麼把頭髮給剪了?“這頭髮太長了,我的腰最近有些痛,洗頭太辛苦了。”母親有些懊惱的回答。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鼻子有些酸,眼淚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很震驚,母親先前不管生活如何的繁瑣、艱辛,她都不曾想過把長髮剪短,她曾是那麼的喜愛她的長髮,曾是那麼愛惜她的青春,但這一刻,她把長髮剪了。此時,我明白母親已不再年輕,歲月的風霜無情爬上了她的發間,把她那本是順滑的長髮弄得乾燥粗糙,她再也沒有年輕時的激情和心力去照顧她的長髮。母親把所有的青春都給了我,包括她那一頭藏着所有青春的長髮。

夕陽穿過玻璃斜斜的打在書桌的一張照片上,光暈的打照讓這張本就有些發黃的照片顯得更有年代感了,是啊,母親的長髮,是她的青春,也是我心中永遠的寶物。

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3

我鎖着母親,鎖着她半年了。我把她的白髮和叨嘮鎖在了四樓。她趴在陽臺邊,像一棵半枯的藤蔓,在陽光裏呼吸,在風雨裏憔悴。她,在淡然地承接着歲月的眷顧。

最讓母親不堪的,這座灰舊的小樓還不是我的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母親常獨自訴說。那時的母親是孤獨而憂鬱的,她的叨嘮裏,最大的心結是走不回月下的故鄉了。

這是我工作的學校,現在也是母親沒有預計的旅店了。母親常說,無事莫如三堂。三堂,就是學堂、廟堂、祠堂。年初,我連哄帶騙、好說歹說,讓母親離開了她空巢的老家。短短几天,母親便意興蕭索了。我知道,離巢的老人比老人空巢更加無助、冷清和落寞了。

鎖着母親,其實是我最大的心殤。年前,要強的母親、88歲的母親,終於用一根柺杖走上了暮年。她是摔傷的,臥病一年後又奇蹟般地站起來了。只是她邁上幾步,兩腿顫顫巍巍的,讓一邊看的'人更加着急。剛開始,母親在我房間裏走走,坐坐。一次,母親居然一個人走下了四樓。我看見她的時候,她坐在一叢石楠樹下,她和一個老婆婆在大聲地閒聊。兩位耳背的老人,大多聽不清對方講的什麼,但這不影響她們交談,她們聊得那麼的開心。

可是有一回,我下班回家的時候,發現我母親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校園,不見她的柺杖,也沒聽見那熟悉的叨嘮聲。我走出校門,看見母親了。她坐在路邊,正在揉着那條萎縮的腿腳。我很生氣,大聲地兇她:“誰叫你出來的?再摔一次怎麼辦?碰着車了怎麼辦?走丟了怎麼辦?”

母親怯怯地看着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唉,再不出來了。我就想看看這條路能走到哪裏。”我沒聽她細說,我一把馱起母親。我直起身的一瞬,心裏微微一疼。母親是那麼輕,好像我揹着的就是一片葉子,又像是我揹着的小時候的女兒。

我揹着母親,輕輕地,走過一片豔陽,走過學生的目光。

這以後,母親不出去而我上班時,我便鎖着母親了。

鎖着母親的日子,我自己回家更勤了。我害怕她摔倒了,害怕她燙着了,更害怕她年邁的孤獨了。有次,我出門,母親明明是坐着的,可我走出樓道,偶一回頭,母親趴在陽臺上了,她一動不動的看着我。這種情形,就像小時候母親送我上學、迎我回家是常見的,可這時候她的目光裏多了一份依賴和不捨。

母親是聽不見我的腳步聲的,她一定在心裏默數着我的步履,數着我走下四樓、三樓,再看我走出一樓的那一刻。我想母親是老了,她能看見我一定是她最大的心安了。母親眼睛不好,她的目光抵達不了遠方,但她渾濁的目光總能鎖住兒子的背影。即使人來人往,親情這個座標,母親說什麼也不會丟失的。

陽光滿天時,母親喜歡看雲,喜歡看落在陽臺上的麻雀,喜歡看樓下忙碌的人影;下雨天,陽臺上的母親叨嘮更多了,我想母親此時更落寞,一定在回想着她青春的往事。

每次上班,當我落鎖的那一刻,母親便走向了陽臺,她會準時地守候在陽臺邊。她目送着我的離去,搜尋着我漸行漸遠的軌跡。

我狠心地,有時是快速地逃離樓外那塊平地。每當我走入石楠樹下時,我閉着眼,靜靜地站一會,我輕輕地說:

“母親,我會很快回來的”

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4

小時候

我是你心尖上的一片綠洲

再苦再累的日子

你總喜歡用溫潤的嘴脣貼近我的額頭

長大後

我只是你情海里的一葉夢舟

無論我漂泊多遠多久

手心裏都拽不開你的溫柔

後來

我成了你枝頭上那一顆青柚

你總是用血色濯洗我滿身歲月的塵垢

將希望浸染於生命的春秋

而今

我只是你釀的一杯酒啊

端起來  笑談生活的歡樂和憂愁

獨自品味着思念的香醇與濃稠

關於描寫母親的散文5

也許,我真的不懂你

雖然我是你身上的一塊肉

雖然我身上流着你的血

是誰,讓我們融合了又失之交臂

你說,是你老了

年輕的時候你忘了自己的美麗

把一切交給了土地

還有一針一線的縫縫補補

那把鋤頭壓着肩頭的傷痕還在嗎

我知道,你已經不痛了

那些傷疤已經鬱結成厚厚的繭皮

你忘了你一頭飄動的秀髮嗎

曾經多少回是我的自豪

我想,你肯定依然忘記

秀髮已經跟着蒼茫流浪到了遠方

你說,你害怕黑夜

孤獨會把你的靈魂吞噬

你紅腫的眼裏已經流不出眼淚

其實,歲月已經把你的眼睛哭疼

你一直都在哭

只是不知道了眼淚的味道

也許,你真的不懂我

我不是一個孝順的好兒子

我的血已經被思念扔在了風裏

是誰,要讓天涯霸佔了心

我只留下一句話,我走了

帶走的僅僅是褲管上的黃土一粒

把你還是留給了土地

我的衣櫃裏還存放着你做的布鞋

每個夜裏都在夢裏穿着

腦海裏還刻着你在月光下忙碌的影子

你對別人說我很懶

卻對我說別累着

我只想牽着你的枯瘦的手

一起看田野裏樹影的盪滌

一隻野雞會從眼前閃過

親切的鳴叫着遲歸的孩子

你說那是多麼美麗的鳳凰啊

夕陽在天邊涌動起紅潮

你說土地是一片金子

我說我就愛在夕陽裏

守候着家鄉這金子般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