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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描寫荷花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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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輕柔地撒在荷塘上,翠綠的荷葉叢中,一株株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荷花,就像一個個披着綠紗在水上沐浴的少女,含笑佇立,嬌羞欲語,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陣陣,沁人心脾。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的關於描寫荷花的散文,歡迎大家閱讀!

關於描寫荷花的散文

  【關於描寫荷花的散文1】

有一次,雨中走過荷池,一塘的綠雲綿延,獨有一朵半開的紅蓮挺然其間。

我一時爲之驚愕駐足,那樣似開不開,欲語不語,將紅未紅,待香未香的一株紅蓮!

漫天的雨紛然而又漠然,廣不可及的灰色中竟也有這樣一株紅蓮!像一堆即將燃起的火,像一罐立刻要傾潑的顏色!我立在池畔,雖不欲撈月,也幾成失足。

生命不也如一場雨嗎?你曾無知地在其間雀躍,你曾癡迷地在其間沉吟——但更多的時候,你得忍受那些寒冷和潮溼,那些無奈與寂寥,並且以晴日的幻想度日。

可是,看那株紅蓮,在雨中怎樣地唯我而不忘我,當沒有陽光的時候,它自己便是陽光!當沒有歡樂的時候,它自己便是歡樂!一株蓮花裏有怎樣完美自足的世界!

一池的綠,一池無聲的歌,在鄉間不惹眼的路邊——豈只有哲學書中才有真理?豈只有研究院中才有答案?一筆簡單的雨荷可繪出多少形象之外的美德,一片亭亭青葉支撐了多少世紀的傲骨!

倘有荷在池,倘有荷在心,則長長的雨季何患?

  【關於描寫荷花的散文2】

你用怎樣的青靈

讓我對夏季如此癡迷

你用怎樣的清冽

讓我的每一次靠近都難以忘記

又是用怎樣的清純

撩撥過我的情思

又是用怎樣的浩瀚在陽光下

慫恿過我律動的勇氣

楊柳垂絲我憑欄而立

瓣葉相偎初心易醉

任披衫裙襬在風中搖曳

看信念與甜蜜水波上開成並蒂

在霞光裏寫上字跡

在碧浪上摁上印泥

相約夏天相約花期

不管春有多遠寒多犀利

斗轉星移白駒過隙

又是花季也逢雨季

翻開潮溼的記憶

誓言與歡笑在滴葉上響起

在花蕊中含淚在雨裏悽迷

花開如期歲月如期

來時的路上已找不見

你遺落的訊息

佇立亭臺放目橋西

雨稀花謝處是否留有你

依稀的蹤跡

斜風漫雨鼓碎聲低

撐一把油紙傘

走進雨荷,走向一個深深的夏季

  【關於描寫荷花的散文3】

週末的早晨,睜開眼,便聽到窗外淅淅瀝瀝的下雨聲。這久違的雨聲,使我一下從牀上跳下來,拿把雨傘,帶上照相機鑽進霧濛濛的雨幕裏,去公主湖拍雨荷!

公主湖東南隅,有一個島嶼似的“茶閣”。這裏四面荷花鶯囀柳,翠竹掩映花競秀。一把“雕壺”石上立,野鴨逐魚橋下游。

此刻,雨打石橋,水星四濺,細流涔涔,時有蛙聲,乍起驟歇。雨打荷葉,“砰”然一片,荷葉田田,搖露弄珠,美輪美奐。

我從科技館附近的柏油路上,踏上臺階淌水的石橋,打開照相機,向東撲捉煙雨迷濛下的`池荷全景。突然一支碩大的荷花出現在我的鏡頭裏,慢慢拉近焦距,那支漂亮的荷花竟是一個人。只見那人上穿一件粉紅色的短衣,下穿一件墨綠色的短褲,站在荷塘邊細雨縹緲的雨霧裏,恰似一支出水荷花。只見他舉着一架照相機在聚精會神地拍攝着一朵朵荷花。搭眼一看,便知是一個倔強而又任性的小夥子。

在我的鏡頭裏,焦距稍遠,那人倏忽間又淹沒於荷花叢中了,變成了一支搖曳滴露的荷花。當我離開鏡頭尋覓目標的時候,那人正鑽過低垂的柳枝,爬上北岸泥濘的斜坡,穿過一片蘆葦向西挪動着,慢慢爬上北邊的“樹幹橋”,又滯留在細雨斜斜的橋面上,拍攝橋下的荷花。

那人下了橋,走在水邊,像蜜蜂一樣迷戀着每一朵荷花,戀戀不捨。他在我的鏡頭裏,時而又迷失在荷塘裏,變成了一朵美麗的荷花。

他慢慢向我這邊的石橋走來。待他一步一停一拍地走上石橋,我抖了一下雨傘,甩下一圈雨水,摘下相機,遞給他,請求說:“小夥子,給拍一張照片吧?”他似乎沒聽見我的話似地,一邊打量着我,一邊伸手接過我的相機。他給我拍了兩張照片,微笑着說:“我沒猜錯的話,你姓申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令我大吃一驚。我一直以爲他是個男孩子,不想卻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她說她姓劉,叫潤華。我說你是二哥,老劉的女兒嗎?她笑笑點點頭。我說你家在修造廠球場西邊的小平房住的時候,有印象嗎?,她說那時候我才六七歲,沒什麼記憶;記得我家在縣委大院住的時候,你去過。

是的,老劉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初入校的大學生,那時他剛從外地調來,他當時的工資48.5元,與廠長相當,讓人很是羨慕。二嫂當時沒工作,在工廠門口賣冰糕,亦或是剪裁衣服貼補生活。

有一年深秋,我求二嫂做一件棉衣。當時三女兒興華未滿週歲,還不會走路,二嫂揹着女兒忙活了好幾天,令人感激不盡,終生難忘。

二哥是個才華橫溢而又很平易近人的人。那些年,他一直擔任着上海一家有關鑄造方面的雜誌編輯;有些工友常到他住的小平房裏去聊天,亦或是探討一些技術問題,以前機工車間平衡砂輪,一個老師傅也往往需要大半天時間,經他指導,十幾分鍾就能弄好。在他的指導下,工廠解決了很多技術難題。聊天時,二嫂有時拌一盤黃瓜,有時拌一盤蒜泥調豬皮,有時煮一盤花生米,幾個人喝得津津有味,聊得昏天黑地,有時笑得人肚子疼;有時二哥腰繫布袋去市場糴糧食;伏天拉一件涼蓆到球場北面的大浴室裏睡午覺。我問她不枕枕頭舒服嗎?他說這樣頭離肩膀的距離最遠,有利於散熱,是最涼爽的一種睡覺姿勢......

後來二哥調到縣委開發辦工作,住在縣委大院,那時潤華大概才十五六歲,上中學。在一次運動會上,她光着腳丫,創造了女子400米記錄,那個記錄,好像一直還沒人打破。再一個令其自豪的是對三個女兒智力的早期開發,使三個女兒都考上了大學;如此算來,潤華應在40出頭的年齡。此刻她一頭短髮,渾身溼淋淋的,一雙拖鞋踩得盡是爛泥,看上去倒像是個不滿三十歲的男孩子,沒想到,竟是一個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孩。

我問她,你是攝影學會的吧?她說是的,文學館有我的照片......看來,她還是一位頗有名氣的攝影家。

一轉眼,她又隱沒於細雨濛濛的荷花叢中了,又變成了一朵滴水零露的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