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作文中心 > 散文 > 酸棗散文隨筆(通用10篇)

酸棗散文隨筆(通用10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3.37W 次

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看過散文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筆一定要優美,文章一定要流暢。“形散而神不散”。想要學習寫散文嗎?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酸棗散文隨筆,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酸棗散文隨筆(通用10篇)

酸棗散文隨筆 篇1

草莓,酸甜酸甜的;

楊梅,酸甜酸甜的;

山梨,酸甜酸甜的;

橄欖,酸甜酸甜的;

……

酸甜酸甜的果子太多太多了,可它們的名字卻難與“酸”掛上鉤;唯獨酸棗,偏與“酸”有緣。

記憶中,第一次吃草莓、楊梅、山梨、橄欖……我是上了當的。只有酸棗,顧名思義,知道它酸,吃來竟不那麼酸了,甚而愈嚼愈甜,愈嚼愈有味。我偏愛酸棗,酸棗土,貌不驚人。它酸,人們便慷慨而隨便地把“酸”賜給它了。而草莓楊梅山梨橄欖們,因爲它們鮮豔,因爲它們美麗,它們的芳名便少了“酸”字;即便“望梅止渴”的梅子,“酸”也還是和它沾不上邊呢。

酸和甜往往溶合在一起。給大地上所有帶酸味的果子都冠以“酸”名,不可能,也沒必要,上上當也未必都是壞事。

但,我倒希望自己是一顆酸棗。

酸棗散文隨筆 篇2

唯有秋天,纔有這般的風清氣爽!瓦藍的天空飄着幾朵棉絮般的白雲,顯得那麼得高遠而深邃。極目遠眺,層巒疊翠,花葉燦燦;側耳聆聽,山鳥啁啾,溪水潺潺……徜徉在這醉人的畫廊中,我情不自禁地舉起手機,不停地按動快門。

是誰在拉我的衣角?我顧不得回頭,便順手朝後打了一下,“哎喲!”一股萬箭鑽心般的刺痛襲上心頭。我不由地轉過身來,一棵掛滿火紅的猶如珍珠瑪瑙般的酸棗樹,正向我點頭微笑。我定睛看過去,禁不住驚訝於它生命力的頑強:深深地紮根於雜草叢生的巖隙裏,於微微秋風中,驕傲地擎起一身誘人的香果。

酸棗樹在我們這裏極爲常見,田頭、路邊、山坡、溝畔……隨處都有它們的身影。把它的枝幹稱爲樹,着實是高看了它,因爲充其量它也只屬於長不成材的灌木科一類。它開的花僅有指尖那麼大,是一種極樸素的淺黃色,遠比不上牡丹花那麼碩大豔麗;它那小小的果實,也比不上蘋果和梨的誘人。平日裏,很少有人去關注、愛憐它,也就不足爲奇了。

一年四季從沒人想到爲酸棗樹除草、剪枝和施肥,然而,它並沒有因人們對其淡漠而自暴自棄,仍然默默地、堅持年復一年地發芽、開花、結果。記得小時候,母親常常不惜被扎破手上山摘酸棗,帶回家制成棗糕,使我們度過那個饑荒的年代。就是現在,還有人帶上摘來的酸棗到城裏賣,城裏人尤其是那些孩子們,圍過來爭相購買,吃這純天然的美味“水果”;而一旁包裝精美的蘋果和梨倒顯得被冷落起來。酸棗的核兒,是一種藥材,我國古代醫學家李時珍在他的《本草綱目》中就有專門的記載。每年酸棗紅了的時候,鄉親們就紛紛來到野外搜尋採摘,取其核兒製成藥材出售。我上學時的費用,大都是靠父母摘酸棗換來的。

面前這棵酸棗樹,正因爲它生長環境的險惡,人跡罕至,才免於被人傷害,如今仍然碩果累累,傲然挺立。我詫異:它是怎麼獨獨生長在這裏?是春風帶它而來?抑或是鳥兒銜之於空中,不慎而跌落於此?不管什麼原因,它知道既然命運把它拋於此,就決不嫌棄這裏貧瘠,因爲任何怨言都無濟於事。它要向大自然張揚自己頑強的生命力!我敬重而小心地摘取一顆——棗樹滿身的刺表明它也有自己的尊嚴——送入口中,那濃濃的酸甜,使我品味出了它一生的酸甜苦辣,更悟出了它有一種值得我們人類學習的生生不息的精神!

我再次舉起手機,靠近,再靠近這棵酸棗樹,來個特寫,把它存儲於我記憶的空間,彷彿周身獲取了一種巨大的力量!

酸棗散文隨筆 篇3

早晨,在山間漫步,偶然看到山崖上的酸棗紅了。碧綠的葉子,紅瑪瑙似的果實,不由得想起了酸棗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想去摘幾個嚐嚐。

摘酸棗其實並不容易,在人來人往的山路邊,往往酸棗沒有成熟就被路人摘得精光了。而在那些稍稍偏僻的小路上,紅紅的、綠綠的酸棗讓人看着興奮。遠離城市的喧囂,聽着自己的腳步聲,享受着難得的寧靜,撥開攔路的蒿草,避開鋒利的棗刺,小心翼翼地摘着酸棗。品嚐酸棗的時候,說是在享受它那酸甜的味道,倒不如說是在品嚐自己的一份心情。

記得有一次,我摘了好多酸棗拿回家,孩子們看到紅彤彤的小棗,很興奮,但是嚐了幾顆後,都嚷着不好吃!看來,吃慣了水果糖的嘴,是品不出酸棗的美味的。沒有經歷過採摘的過程,沒有付出過辛勤的汗水,哪能品嚐到其中的甘甜呢?

酸棗散文隨筆 篇4

禮拜天,女兒和小朋友到坡上摘了好多小酸棗,看着孩子們興奮的紅彤彤的笑臉,我也被感染了,真想和孩子們一起去感受一下摘酸棗的快樂。

夜很靜,瘋了一天的女兒早已進入甜美的夢鄉,我坐在電腦前,給自己放上柔美的音樂,一個人靜靜享受音樂的美妙和夜的靜謐,窗外飄着小雨,這是一個很安靜,很美妙的夜晚。呵呵,電腦前有女兒給我留的小酸棗,我隨手拿起一顆,不是太紅,但在燈光下泛着光,晶瑩剔透,有點像女兒那燦爛的笑臉,我就這麼呆呆看着,專注地欣賞着女兒的勞動成果,柔美的音樂聲中,自己的思緒隨着窗外的小雨任意飄蕩。

農村長大的我,對小酸棗有着特殊的情感,記憶裏吃的最早的小酸棗是爺爺帶給我的,小時候,最喜歡挎個小籃子和爺爺一起去地給牛割草,割草時爺爺總會給我摘一些好吃的野果子,但最讓我喜歡的就是那又酸又甜的小酸棗。有一次,爺爺給我摘了許多,我拿到小朋友面前炫耀,就是不讓小朋友吃,那次爺爺批評了我,讓我明白了好東西應和好朋友一起分享纔會更快樂的道理。所以後來我的爲人處世及好人緣與爺爺的說教是分不開的。用魯迅的話來說,我的爺爺是個標本式的中國農民,爺爺用他一生的勤勞善良和淳樸影響着我們,使我們懂得許多做人的道理,如今爺爺已經去世二十多年了,可爺爺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記憶的深處,今天看到小酸棗,彷彿又看到了爺爺那慈祥可親的笑容。

還有我的啞巴舅舅,小時候也經常給我帶回小酸棗來,也最偏我,可如今卻病了,一想到啞巴舅舅的病,一想到啞巴舅舅手術後的痛苦,我的淚就悄悄來了。昨天聽母親說啞巴舅舅現在恢復的很好,我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是呀,我也有一些日子沒見啞巴舅舅了,真的該抽空去看望舅舅一次了。 我想到了許多兒時的朋友和小夥伴,想到了我們一起摘酸棗時被馬蜂蟄個滿頭包的事,想到了我的堂哥堂姐表哥表妹,想到了我們小時候一起到坡上瘋跑着摘酸棗的開心和快樂,想到了許多親人,心裏逐漸溫暖起來,窗外的小雨在今晚顯得如此美妙。

前兩天早上,我和女兒還在睡夢中,女兒的老奶奶早早來敲我家門。給女兒送了幾顆無花果、一些煮花生、還有一把小酸棗,女兒開心極了,她最稀罕小酸棗了,看着女兒的老奶奶顫巍巍着那雙半大的小腳走出我的家門,我的眼裏忽然有一種溼溼的感覺。 夜很安靜,音樂很煽情,細細的秋雨安撫着我的心,我就這麼靜靜坐着,慢慢敲擊着鍵盤,很是溫情的感覺慢慢向我襲來,似夢似醒中,一顆顆小酸棗在我眼前變換成一顆顆晶瑩的愛心,散發出最美好的親情之光

酸棗散文隨筆 篇5

這個季節,街上的果子很多。我突然想起少陵塬腦頭的酸棗也該熟了吧!這種酸棗,酸酸甜甜的,肉少核大,但吃着也別有一番味道。

沿着杜甫曾踏過的蹤跡,少陵塬把他那雄渾的肌肉坦露給了我。十月是個草木枯敗的季節。

去塬的坡長,上塬的坡陡,小徑兩邊荒草叢生,灌木漫長,一不小心就被酸棗刺給掛上。

近幾年高樓已緊貼上了塬,可近在咫尺的此處卻是一片原生態,似若荒山野嶺,只是晨練和傍晚散步的人來這裏。

荒草叢中到處是酸棗枝,酸棗七零八落的,許是遊人摘了吧。不過還有勾不着的,繁碩一片,顆顆紫紅,我冒着墜崖的'危險摘了一把,越是夠不着處越多越大,很甜,後味略帶澀酸。被棗刺拉了一道紅印,嘴饞也要付出點代價,呵呵!枸杞蔓纏繞枝上,刺往往被遮掩住,枸杞卻粒粒紅脆欲滴,分外扎眼。還有一種不知名的紫果,星星點點,綴在棗枝。

茅草和雜木掩蓋下的荒墳到處都是,石碑歪歪斜斜,這也許是近臨鬧市卻少人問津的一個原因吧。野菊花金黃金黃一片片兀自開得正豔,大有我花開時百花殺的味道。隔着一大片蒿草能隱約看見的是一座破敗的荒廟,早已沒了香火人跡,更遠處,航天城的開發商正在如火如荼的基建當中,也許用不了幾年,這塊自然風景也會蕩然無存。

酸棗,味甘、酸,性平。能滋養心肝,安神,斂汗。有鎮靜、催眠、鎮痛、抗驚厥作用;還有一定的降壓作用。它比大棗的藥用價值要高,像這樣大一片子的酸棗叢還真不多見。

吃着酸棗,看着被刺的紅印,會勾起許多回憶,尤其兒時的。我便會想起老家那片柿子林,冢疙瘩旁的瓦渣灘,以及紅麻地澇池......

老家的柿樹林子挨着一片墳地,新近死了人,大人們不讓去,可耐不住柿樹枝頭紅彤彤的柿子的誘惑,幾個大膽的小夥伴偷偷的去爬樹,衣服掛破了也顧不得,一枚入肚,軟軟的甜甜的,真香啊。如今家裏的柿子擱在那裏卻索然,拿着一顆怔怔地,只是回憶。那時還經常在冢疙瘩的瓦渣灘燒過苞谷棒子,吃得一嘴黑,回家肚子鼓囊囊的不吃飯,娘還以爲咋了呢。在紅麻地裏尋野雞蛋,在澇池邊逮青蛙,過去了幾十年還歷歷在目。這些地方如今早已不復存在,兒時的記憶也漸漸擱在了腦海的底層。記憶也常常會被無端由地翻起,回味,晾曬,今天這一切是被少陵塬上的酸棗給勾起的。這回味也猶如酸棗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一隻野兔,俶兒竄遠,嚇人一跳,也驚醒了我的記憶。

上塬呈環梯狀,一層更比一層開闊。少陵塬被寬敞的馬路一分爲二是近幾年的事,站在北面望南面的村子,這村子便是皇子坡。

終南山再大的陰影也遮不住少陵塬,唐朝兩位天相師不約而同選擇了此處爲身後之地,且相距不過百米,這就是袁天罡和李淳風。少陵塬在此北構而東折,形成勺子狀,暗合了天上北斗七星之狀,果風水寶地也。緊挨其下勳蔭坡有杜公祠和牛頭寺,楊虎城將軍陵園也在此處。再遠處有華嚴寺興教寺,塬上有宣帝陵,許皇后少陵,以及明藩王陵。站在少陵塬腦頭我極目遠眺,遠眺古人,古人是那麼近,卻又是那麼的遠。

華燈初上,清清楚楚看見韋鳴路上車流如梭,小景園的霓虹也亮了起來,長安相府的高樓近在眼前,目前是這裏最高價的樓盤之一,可那裏的喧囂聲音隱隱聽見,在此處卻更顯寧靜恬然。蛐蛐已兀自叫了起來,我順着荒草蔓生的小徑陡坡下來,一步步踏入都市,只有幾百米了,幾百米隔着兩處風景,一處燈紅酒綠,一處荒溝陡坡,野果碩碩。一處是現實,一處是記憶。現實有時候需要記憶去撫慰,記憶需要現實去涌動。

但願此處不被開發,留下一片原生態,留下一片自然,讓人回想,讓人思考。

來年,我依然要上這塬腦腦,我還要在這蔓草叢生的刺林中尋找酸棗吃,拔一把野菊花,那裏有我兒時的記憶。相信許多人都有,不只是我。

酸棗散文隨筆 篇6

又接到了故鄉的電話,問候之後自然就是問我需要什麼,沒有絲毫的猶豫和考慮,帶些酸棗吧!電話的那頭傳來了理解的笑音。

按理,五十多歲的人了,真的不應該再去像孩子們一樣的,去饞那些個童年的食物。但我絕不這樣,越是隨着年齡的增長,卻越是擺脫不了兒時的事物,因爲酸棗,留給了我太多的記憶……

故鄉的崖畔,像極了西北粗獷的漢子,柔弱的水在這裏運用它那不懈的堅韌,把故土切割的聳立了起來。那層層疊疊的裸露,很像一頁頁的書籍,展示着歷史翻閱了的痕跡;也更像是故鄉的人們,毫無遮掩的袒露着自己高大偉岸的身軀和容納百川的胸懷。而那些長在它們頂端的酸棗樹們,卻是它們濃郁的髮髻和青春的綠意!

這些酸棗的樹身,其實長得並不高大,除了個別久遠的、可以稱爲作棗樹爺爺的老樹以外,基本上都是高不過人們的腰身的,這當然給我們這些淘氣的小後生們,提供了採擷的便利。於是,在秋裏、在每一個崖畔的頂端,只要是晴好的天氣,那裏一定會傳出孩子們的笑鬧與喧譁。

採集酸棗其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是因爲崖畔的高陡,而往往長得最爲旺盛和大一些的棗子都是在最危險的地方,甚至,許多地方根本無法立足;二是因爲在酸棗樹上,除了那些繁多和尖利的棗刺以外,還有一種被我們稱作“毛喇子”的蟲子,它渾身碧綠,體型又酷似棗樹的葉子,在那些棗葉之間,你是很難發現它們的。但如果被它們叮咬一口,那手上馬上就會鼓起大大的腫包,並且,鑽心的疼痛!只是這些並沒有嚇到我們這幫饞蟲兒,不把所有的口袋都裝的溝滿壕平的,我們是決不會回家的。只是,回家之後,除了身上的棗刺劃傷和蟲子叮咬的腫包之外,大人們擔心的打罵也是家常便飯了。可是這些,又有那一次阻擋了我們的採摘了呢?用句現代的話說:“痛,並且快樂着!”實在是貼切至極啊!

等到初冬降臨的時候,所有的酸棗已經因爲成熟和被黃土高原的秋風的吹掠,它們就變得乾癟了,這個時候纔是大人們採集的日子。因爲,酸棗仁有着養肝、寧心、安神、斂汗的作用,是一味很好的藥材,也是故鄉人們的一部分額外的收入。但對於孩子們來說,它們已經吃不得了,就那麼薄薄的一層幹皮,還真是提不起娃娃們的興趣。可是聽老人們講,就是這樣的酸棗,卻是遭年景時人們救命的食糧呢!記得太爺爺說過,有一年大旱,地裏絕收,人們扒光了樹皮,掘完了草根,最後,就是用這些酸棗壓磨成了粉子,硬是衝着喝了,才救了一村人的性命的!我們沒有趕上那個年代,但這個故事卻深深的打動了我!

是啊,故土上的酸棗,它們生長在最爲荒蕪的地方,卻頑強的活着,年年碧綠葉,歲歲火紅果!它們從來不向人們索取什麼,也不去佔有那些肥沃的土地,更不會因爲人們的輕視而自暴自棄,一歲一年依舊花繁葉茂、果實累累,用最卑微的身軀給着人們最多的收穫!它們的生存之道、它們的境界該是多麼值得我們敬仰和學習的啊!我真的想用酸棗仁的寧心、安神的功效,來醫治一下這個物慾橫流的風行、心浮氣躁的人們,讓這個世界多些寧靜、多些關愛,那樣多好……

酸棗散文隨筆 篇7

酸棗(學名:Ziziphus jujuba Mill. var. spinosa (Bunge) Hu ex H. F. Chow)鼠李科棗屬植物,是棗的變種。又名棘、棘子、野棗、山棗、葛針等,原產中國華北,中南各省亦有分佈。多野生,常爲灌木,也有的爲小喬木。樹勢較強。枝、葉、花的形態與普通棗相似,但枝條節間較短,託刺發達,除生長枝各節均具託刺外,結果枝托葉也成尖細的託刺。葉小而密生,果小、多圓或橢圓形、果皮厚、光滑、紫紅或紫褐色,內薄,味大多很酸,核圓或橢圓形,核面較光滑,內含種子1至2枚,種仁飽滿可作中藥。其適應性較普通棗強、花期很長,可爲蜜源植物。 果皮紅色或紫紅色,果肉較薄、疏鬆,味酸甜。

酸棗的營養價值很高,也具有藥用價值,酸棗作爲食品,去果肉棗仁還是中藥材。

我家在渭河北的五陵源邊,屬臺田地。酸棗滿溝滿坡。九月,是收穫的季節,也是酸棗成熟的時候。村南村北的田埂邊,溝岸上,土崖旁,掛滿了酸棗,像燈籠,像珍珠,一簇簇,一串串美麗極了。

兒時,每當放學回家,約幾個小夥伴,滿坡遍野的跑,找着摘酸棗。當然,最大最好的當屬大隊果園坎邊,用酸棗嫁接的馬玲玲棗。趁着看管園子的老漢不在,我們偷偷地溜到果園裏,蹲在樹下,邊摘邊吃。一會,不知誰喊了一聲“人來了”,嗖的一聲,大家連顛帶跑,氣喘吁吁逃出了果園。回頭一看,連個人影都沒有。坐下來,掛滿身上的酸棗刺,摘了老半天。

酸棗散文隨筆 篇8

庚寅元旦,風清氣爽。幾個朋友相約,回鄉下老家,爬一個名曰尖圪塔的大山。這個尖圪塔是平陸海拔第四高,門槓山的南峯。路險峯高自不必說,而那幾棵生長在青石樑上的山棗樹,卻給大山增色不少。

艱難爬行在站起想被風吹倒的通往尖圪塔一個石插石、石靠石、石壘石、石擠石的叫風呼嚕嶺的青石樑上,有那麼幾棵使人頗感稀奇的山棗樹。那幾棵山棗樹,碗口般粗細,加上枝枝梢梢的刺兒,也不過丈餘高。由於常年生活在“呼嚕”的山風中、貧瘠的山樑上,枝節也比其它地方的山棗樹枝節短的多,棗刺更象被磨礪過的半截針一樣鈍,枝杆硬實的在風中連搖都不搖,給人一個十足的歷經蒼桑的“小老頭”印象。而正是由於這樣的“小老頭”存在,這貧瘠的山樑上,纔多了一份春的棗花香、夏的綠葉蔽、秋的果實紅、冬的小鳥棲,是沒有生機的地方有了些許生機。

回想兒時,社會落後,家裏貧窮,挖不出煤,更燒不起炭,山棗樹便成了家裏柴火竈中一天三頓的平常物。說是山棗樹,其實也不過是削了一茬又一茬後剛剛長出的嫩芽兒。這些年,社會發展了、家庭富裕了,煤球爐、液化氣煤、電磁竈、太陽能竈,一個比一個先進,一個比一個好使,可給山棗樹留下了廣闊的生長空間。過去的嫩芽兒,如今在家鄉的溝溝坎坎、塄塄埝埝上長成高大粗壯的參天樹也不算什麼稀奇。然而,在風還是“呼嚕”的風,石還是堅硬的石,臨近海拔1499米高的地方,那幾棵山棗樹,長成了。而居然長成了幾十歲高齡的“小老頭”,確實不易,確實稀奇。說稀,除了那幾棵山棗樹,這裏再也沒有別的能長成模樣的植物。說奇,因爲在沒有人搭理的地方,它確長成了罕見的樹。

噢,那幾棵山棗樹!“呼嚕”的山風、貧瘠的石樑,你們固然改變不了。然而,你們生在那兒卻學會了適應,卻學會了存活,卻長成了大樹。做人何嘗不是如此,在改變不了環境的情況下,不要讓環境適應你,而重要的是你要學會適應環境。適者,生存矣!

酸棗散文隨筆 篇9

門前的酸棗樹砍了,那春日的吐芽,夏日的繁密,深秋碩果累累的豐碩,冬日枝疏椏少的安寧都成爲了回憶。

再也沒有酸棗可摘了,那兒時爬上樹去摘酸棗的樂趣,那拿着竹竿敲打酸棗樹的滿樹果雨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昨日。

姐姐寄了一些酸棗糕來,說正是酸棗成熟的季節,便做了些好玩。姐夫家還有酸棗樹呢!我有些嘆惋。我又想起故鄉門前的樹墩來了

說是故鄉,只不過因爲爺爺奶奶在那住了一輩子,兒時的我也在那居住過一段時間。我依然忘不了奶奶做的酸棗糕,厚厚的,不透明,沒有去掉的酸棗皮在裏混雜着,也沒有芝麻做點飾,糖也放得比較少,吃起來感覺比較酸,但我始終覺得那厚得需要嚼一陣子的酸棗糕,給我回味無窮的感覺。

我大約還記得酸棗糕的製作方法,先將打下來的酸棗用水洗淨,再放入鍋中,用開水煮。鍋中散發出淡淡的酸棗味兒,待酸棗煮軟了,倒入木盆中,攪動、搗碎,將酸棗核兒一顆顆弄出來。撿酸棗核兒對於兒時的我來說,是一件多麼好玩的事呢!一顆顆長長滑滑的棗核兒,堆得滿滿一盆時,是我心中最愉快的時候,很有成就感,彷彿自己幹了多了不起的事兒。奶奶總在一旁誇獎我,瞧我這乖孫,多能幹奶奶對我永遠都是誇獎,在她的眼裏,我永遠都是乖的——至今如此。

在挑酸棗核兒的同時,鍋裏煮起了南瓜。不用多時,二者都準備好了,便將南瓜倒入木盆中,與酸棗一同攪拌,黃色與醬色攪拌在一起,最終卻變成了類似於棕色的顏色。

接下來的便是加白糖了,奶奶從後屋搬出糖罐來,透明的玻璃,把裏面的糖展現得一露無餘,我總是嘴饞的舀一勺就往嘴裏塞,奶奶心疼她的糖,每次都不想給我吃,這裏面放裏糖了,不能吃多了,會長蟲的。我便大哭,覺得委屈,奶奶又立馬安慰我喔,乖,來,有糖吃。我立馬止哭。奶奶總是對我百般疼愛。但她依舊是捨不得的,偌大一木盆的材料,豈是那麼幾勺糖能變甜的?於是,我們每次吃的酸棗糕都是酸的。

然後順理成章的要找一個鋪開的地方了,攤在一個地方讓它成形,而桌子總是不多的,常用的辦法便是將木門取下來,洗淨,再攤開白布,鋪在上面。將依舊發着熱的料抹平,平穩的攤一層——但總是厚厚的一層。我手裏拿着姐姐寄過來的酸棗糕,心想,也許奶奶是年齡大了,無法將一切弄得那麼精緻了吧。

對比這兩種酸棗糕,奶奶做的無論從那一點上都不如姐姐的,可我至今都懷戀它的味道也許,我懷戀的,是比這更深的東西吧!

如今,白髮蒼蒼的奶奶依舊守着那塊她生活了近六十年的土地,她不出來,誰勸都沒用,我也漸漸沉默,尊重她老人家的選擇。她依舊會在門前嘆息:多好的一棵酸棗樹啊!可惜哎

可惜哎

可惜的,又何止是酸棗樹呢?

酸棗散文隨筆 篇10

綠蛋蛋、黃瑪瑙,最好吃的就是紅酸棗。每當秋天帶着兒子回老家的時候,就會不知不覺的奔向那山巒,在綠的像青蛙眼睛一樣的酸棗中,尋找白中泛黃的像黃瑪瑙似得黃酸棗和像紅寶石一樣懸掛在綠葉中的紅酸棗,腦海中自然就會浮現出心酸並快樂着的童年光陰。

我的老家背面就是岌山,當時的兒謠就是“岌岌山、岌岌山,腆着肚子磨棱着天”,足見山有多高,而實際上只有海拔120多米。

上個世紀70年代初在我小的時候放了秋假,不知什麼原因就是肚子慼慼遛遛的疼,看了老中醫吃了幾付中藥也不管用,但玩玩就強點,母親讓我去山上摘酸棗,我便上山摘酸棗。摘的多了吃不了就拿回家給小朋友吃,吃完就把棗核吐掉。母親發現後告送我棗核既可以避邪,又可以賣錢,不要撂,並用酸棗核穿了一個小手鐲給我戴上。從那開始我就天天上山摘酸棗,結果開了學,肚子疼真的好了,棗核又賣了七角錢,也就成了我的零花錢!

從第二年酸棗樹發芽開始我就見證了酸棗的孕育和生長過程。五月份盛開的酸棗花像雪片狀,黃黃的遍佈山野樹林草叢中,清新芳香,沁人心脾,慢慢懨萎後露出了青綠閃亮的小眼睛——這就是酸棗!從那開始天天盼着酸棗快長大,好補充筆墨紙張。兩個多月過去,當酸棗綠的像青蛙眼睛一樣注視着行人時,我就開始甄別什麼樣的酸棗棗核硬了,這樣便可摘下,但只有綠綠的一層皮,又苦又澀,不能吃,只得用樹棒搗爛,然後開始漚爛,山水洗淨後閃出了粒粒酸棗核,曬乾後放到我準備的袋子裏。到酸棗變白、變黃、變紅的時候,也是我家最熱鬧的時候,都到我家吃酸棗,你一把我一把,酸甜盡在笑逐顏開中。

最難的就是摘酸棗!近處的、好摘的都讓摘沒了,只好到偏僻的草叢裏、陡峭的山崖上尋找。酸棗也很狡猾,始終用圪針護衛着,一不小心就會被圪針扎一下,所以從摘酸棗到摘沒,我的小手就是新疤落舊疤,沒有哪天不見紅的;更可恨的是酸棗樹上及周圍隱藏着很深的馬蜂窩,一不注意馬蜂“嗡”的一聲散開了花,個個像無形的子彈,脫不了捱上幾顆,頭上、臉上迅速鼓起了幾個包,只好讓小朋友用手將包擠出血汁,那樣第二天就能消腫,所以是經常腫着眼皮去上學,高看一等!雖然這樣,一個季節下來,總能賣上四、五元錢,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足夠購買學習用品了。

品味母親的用心,通過小小的酸棗核,不但治好了我的病,更是讓我鍛煉出了強壯的身體,磨練出了成長和生活的意志!

酸棗核,感謝你!

娘,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