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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劫綠意緋紅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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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些解不開的緣,鎖在多情的胸口,在青草拔情的季節裏,敲打出隱隱疼痛。

那劫綠意緋紅抒情散文

——題記

2015年4月26日,今天天氣格外晴好。

我想,如果是往常,我像這樣季節,我一定執手閒忙。

如果,我可以拿前段的心境去訴訟那年的事情,這樣的明媚的陽光,讓我很思想雁塔、曲江公園那蔭茵綠意緋紅片場。

喜歡挾一纖手,漫溯於綠蔭小道,抑或休憩青石階頭,頭頂定有驕陽,卻觸碰不到陽光。相偎於閣亭小榭下,窮目所有眼睛可處的世界。看着林蔭匝道里三三兩兩家人馨諧和雙雙對對的情人蜜意,調配着我們站在未來的某天回憶過去永不磨滅的某年某日經年往事,咀嚼着那股青澀,溫暖,酸爽,以及鮮活疼痛的傷。凸顯眼前的時光,固景,心情,及溫度等各類事物,都濃縮成現在我回憶過去的那剪影的背景、音樂;隱匿着彼此所有呢語暗涌的表達過程,清醒着又略帶迷失。

徐徐清風,捎着花香草綠,沁入心脾,幻化了激情四射的靈魂,滋生心裏小小的祕密;掀動起抽象或者具體無法具體的言語,讓除了你我之外的畫面的慾望如此平靜,擱淺的時光那是傾斜且充滿隱喻。眼光延續時,細節不用手感就可以觸摸,情緒在不斷起伏的層層穿越,漸漸重臨。竄逃樹梢的陽光失去那份濃烈,可還是不可直視,不可逆襲,所有也無從把握,讓它們星星點點在我們身上肆意,輕佻着內心雲起潮涌的暗流,輕奏相契撲朔迷離;那些關乎愛意的浪漫玄想,疊加成亙古不老的傳說,保鮮在異域家國。

古鬆節節結實的枝梢,疊成一個個綠色小塔,猶如一雙雙溫情臂膀,長滿在這個見證時間的老人身上,成了旁觀者的幻影。昨夜陣雨澆樹碧,讓這些老樹年輕些許,給古鬆又刷了層綠漆,顯得格外森嚴茂密;看着那斜着那最大的松樹下,那一汪蔭綠,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撫摸,就好像看到家裏那隻養了多年的貓,那麼的乖憐的可人,還帶着憂傷親暱的思緒,我想用肌膚幫她捋捋。

她看着我的眼睛,讀懂了我的心緒,給我一個慧心的眼神,然後拉我直驅那本只屬於想象的那篇綠蔭,俯身蹲下,她許願似得小聲說了三聲“對不起!”,然後輕巧翻撫着那神聖的`綠衣,雙手輕隴,那雙最真實最熟悉手,籠罩我的臉,我用加上嘴一起呼吸草的青,手的綠。我還是個心靈的褻瀆者,在她的勁推硬拉下,我們步入那青色的紅塵,我們相依坐下古松樹的麾下,是那麼擁有着歸屬感,讓彼此心靈踏實,卻略帶分歉意。其實,我也想擁香枕草,感受這種空前的浪漫,可我內心的那麼關乎青綠的詩意,對它有着說不清道不明朦朧情誼,可能來於詩或畫。相依成畫,看着眼前畫中畫,有若有若現的輕樂伴起,但是它取代不了,她的歌聲,須臾,那刻骨銘心的聲音吟起,顫抖着我的心語,共振我的心房。感受這對後來可以說是空前後覺後的春意,那麼綠,無法企及。

不知何時,被她的動聽動心動神的歌聲醉意,相擁雙臥,枕草向天,睡意侵犯,在一種朦朧,一種唯美里,我聽見草木生長的聲音,感受到天空越來越高,光線下血液裏跳動;日正影移,散碎的光線和着微灼的熱度潛入身體,嵌入思想,遷入遙不可及思想,內心感受着卻是身下那篇綠洋傳上來滾燙。小心翼翼微微睜開眼睛,陽光猛烈,看着胸肩挽着我右臂的人兒,在陽光下格外可人溫馨,我捨不得將她驚醒;我深情打量着這雙熟悉閉着的眼睛,倏然耳邊響起“枕在你胸前能這麼近聆聽到你心跳,這種感受是我一生的美妙;讓我靜靜的在多聽一會兒,不許驚擾,我會永永遠遠記住這音符的舞蹈,這種感覺真好!”她連動都不動,如一個匍匐在戰場的戰士。一股馨香幽靜綿長的暖流燴着那最青春的綠意,種入心底,我當時能想象到它也會瘋長成那抹青草,那樣密集,那麼詩意,還牽連出經年的花開不敗。

移步於紫蘿藤亭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紫相間的花海,感受着頭頂這一片紫蘿藤瀑布,這個有個浪漫情調傳說的名字,花開緊蹙,蜂醉碟擁;感覺稍微大點說話聲,都能驚起一席天女散花的神話。以前想着能共睹蝶紛雨花情景不是在小說就是在神話。

躺在古木長椅枕着我腿,右臂緊挽五指緊握着她,看着地上撒下花瓣;搖曳堆香綠英砌,片片零落屢屢雪,寸寸暖意段段結。幾粒塵埃在僅透過來的一兩束光線裏曼舞佔據我的眼線,思緒被安眠到另個光陰靉靆的世界。幾經遊離,被一隻小鳥的騰飛驚起落花雨爲背景的蜂起碟嬉的唯妙;輕鷓鴣,情思垢,語罷不休,還曾想,再飲三秋,千層影下花作舞,影不在,盈杯對懷成三眸;花瓣爬不上我肩的不甘地跌入我懷,修飾她的臉,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仙花不勝秋風的嬌羞,那眸眸清涼秋波暈出經久不息的緋紅;的那動人的輕指緊扣,似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我心裏蕩起一葉扁舟;畫着你的微笑,記者你深邃的眼眸,和你百媚同生的綠意和緋紅。此時我已變成畫眉鳥,讓我畫出你的葉眉緊翹,一顰一笑下的妖嬈;並把所有不經意間的斑點串成最長的吻,流一地的思戀,卻沒有任何煩惱。聽着你輕唱淺吟,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愛戀知不否?那時,情已琴瑟起,何以笙簫默。

三更喻響殘燭閃,弱水流瀾復落殘,幾度經年花時散,搵箋萬遍作青蘭。

我總帶一種衝動去想那個人,想那純潔的心靈,風捎回給我的是一次次腦海的撞擊,響入那一抹濃綠的漩渦;我想那個人無眠,卻不願打通那個電話,讓那個人知道,這也許就是最遙遠的距離。

那片場的緋紅綠意,我粉碎在時間裏,只是一不小心,讓思緒善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