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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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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觀看完一部作品後,你有什麼總結呢?記錄下來很重要哦,一起來寫一篇觀後感吧。那麼你真的會寫觀後感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

《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1

《人世間》就是從家寫起,一張“全家福”之後多少年,才能遇到另一張“全家福”,周家兄妹無論身在何方,都牽掛着這個家,也被這個家系念着,家是根。過年了,就想回家,就想團圓,那是血液裏帶來的情感歸屬的基因,最深沉,也最濃烈。沒有任何一個民族具有中華民族這樣深沉的“家”的情感,這是一種無形的凝聚力。

當然,家裏也有性格衝突,有代溝,有矛盾,這些矛盾起源於骨肉親情之愛,愛的另一面叫疼痛,所以叫疼愛。但無論怎樣,孩子長大了,就要開枝展葉,另築新巢,蛻舊變新,一代一代生生不息。

人來到世間,都是有使命的。人與人的差異,就是人們以不同的價值觀爲導向,走過不同的人生路徑,顯示不同的人生價值。《人世間》裏的各色人等,在時代大潮中起起落落,尋找自己的`愛情,尋找自己的位置,發揮自己的才能,這個過程並非一帆風順,甚至有的人早早殞命。

人世間,多歧路,周家三兄妹,誰沒有經歷過挫折?像周秉昆那樣,坎坷不斷,磕磕絆絆,但無論如何,人總是要努力向前走。人未必都能轟轟烈烈、驚天動地,平凡的人生同樣需要紮紮實實的腳步,兢兢業業地付出,善良在心,希望在前,腳步就有力量,生活就有勁頭,人生就有光彩。向前向善,這就是《人世間》啓示的人生座標和目標。

《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2

最近更新的《人世間》,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是郝今龍夫婦說好了去見親家,卻不想在檢查工作的過程中突然發病,只好讓祕書去代爲拜訪,因爲祕書拿錯了禮物,鬧出一連串誤會;

第二是周志剛帶着幾個孩子四處拜年的時候,大家都只看到了周秉義、周蓉和郝冬梅三個大學生以及馮化成這個詩人,一直爲周家操勞的周秉昆這對夫婦,卻被大家給遺忘了。

就算提起,也是喬大媽因爲嫉妒,說出了鄭娟未婚先孕的事情

看到這一節的時候,不僅周秉昆覺得委屈,就連自詡爲上帝視角的我,也替周秉昆跟鄭娟感到不值,明明爲這個家付出最多,可是這些付出,大家都看不到。

反倒是周蓉周秉義的大學生身份,郝冬梅省長千金的出身還有馮化成的詩人職業,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試想想,如果不是周秉昆一直在家裏撐着,沒有鄭娟全心全意照顧周媽媽,就算馮化成會按照政策平反,但是周秉義和周蓉考大學這件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很多人都罵周蓉那幾年只管自己逍遙不管孩子,是個典型的白眼狼,對於這個說法,我還是有所保留的——雖然周蓉把孩子放在家裏這件事大錯特錯,但是在那個年代,她想要隨時回家看孩子,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

說句實話,如果沒有老三兩口子一直在家撐着,也許周家早就散了都不一定,畢竟在我們慣常的認知裏,一個大家庭裏,只要母親不在了,這個家基本上也就沒有了歸屬感。

《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3

周秉義自不必說,上山下鄉的政策實施之前,他就已經被兵團給錄取了。

按照當時的政策規定,周秉昆和周蓉姐弟倆必須留一個在家裏,按照周志剛夫婦的計劃,是打算把周蓉留在家裏的,但是沒想到周蓉爲了追求愛情,不管不顧地跑去了貴州,把整個家都扔給了周媽媽和周秉昆。

當然,那時候的周蓉應該不會想到後來的事情。

這些年來,一直是周秉昆在家裏,雖然比哥哥姐姐少吃了一些苦,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也是受累最多的——

周秉義在兵團,因爲有才華的緣故,一直比較受重要,如果不是爲了郝冬梅,可能他早就成了軍區領導了;周蓉在貴州,雖然遠離了家鄉,但是做一名鄉村教師,倒也不算太累。

畢竟,那時候的老師,只要教好書就夠了。

反觀周秉昆,作爲兄妹三人中讀書最少的一個,先是在木材加工廠上班,從事體力勞動,後來去了醬油廠,又被分配到了出渣車間,乾的還是體力活。

最爲重要的,周秉義可以和郝冬梅出雙入對,周蓉可以和馮化成相親相愛,反倒是周秉昆和鄭娟,明明彼此相愛,卻不得不地下戀。

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家裏就只剩他一個孩子,遇到家裏的苦活累活,也只有他去幹,周秉義和周蓉就算再擔心家裏,也是鞭長莫及,更何況那時候的周蓉,滿腦子都是自己的愛情和愛人的詩歌,未必會操心家裏的事情。

所以,相比而言,周秉昆吃的苦要比哥哥姐姐多。

《人世間》電視劇觀後感4

勾勒時代,細節多是舉重若輕的。周秉義和周蓉是學霸型文藝青年,劇裏用“書”四兩撥千斤。周秉義去兵團報到前關照弟弟保管好61本書,強調這些書放在工人家庭才安全,寥寥幾筆點出特殊的年代背景。周蓉追加叮囑,“裏邊還有我三本”,《葉爾紹夫兄弟》《安娜·卡列尼娜》《唐詩三百首》,精巧暗示了一個詩意浪漫愛情至上女子的未來。

多數時候,細節是伏埋千里的。父親周志剛是新中國第一代建築工人,前期老工人的戲份不算多,但前後呼應的戲劇“釦子”豐滿了父親的形象。他極重道義,終於跋山涉水探望女兒,見女婿第一面便明確,周家祖訓做人要懂報恩。一個“恩”字後來成了他接受“寡婦”鄭娟成爲周家一分子的驅動,因他瞧見了與美麗容顏不相符的佈滿繭子的手,瞧見了乾乾淨淨、臉色紅潤全然不似昏迷兩年的老伴。一家之主的他明事理,既沒在郝冬梅家“落難”時勸長子分手,也能在時移世易後常常體諒兒媳的難;可他偶爾又不那麼通情,帶兒女三對夫妻串門拜年,跟鄰里鄉親唸叨周家走出兩名北大學子的榮光,卻忽視了爲周全哥哥姐姐歲月靜好、替全家扛過艱難光景的小兒子夫妻。

綿密細節滲透在《人世間》裏,人們得以看見一個有鬥嘴但不撕裂、有個性但又相濡以沫的原生家庭。這樣平凡的周家,從過去到現在,始終是中國社會最普遍常見的原子。觀劇的家庭對上了劇中一家人的信道,觀衆自然會認可,時代進程裏周家衆人的浮沉,就是當代中國百姓五十年生活變遷的真實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