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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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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好記者跟感人的故事多不勝數,下面小編精心挑選了幾個好故事分享給大家哦。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付晶晶

安陽廣播電視臺《安陽新聞》欄目記者,從事新聞工作3年。

《行路致遠 砥礪前行》

3年前,我成爲了一名記者。今天我站在這裏,化了精緻的妝容,穿着漂亮的西裝,帶着閃閃發亮的首飾。但其實,我們記者平時並不是這樣。素面朝天、扎着馬尾,穿運動服牛仔褲纔是我們的本色。腳上那雙舒適的鞋子,是爲了讓我們在每一次採訪時,都能夠跑在所有人的前面,跑得快一些、再快一些。那麼爲什麼我們要跑得那麼“快”呢?因爲有時候,我們,是你們的眼睛。我手上的攝像機,是安陽百萬觀衆的眼睛。

每一個晨曦交替間,時光穿梭,我們每個人似乎都生活得格外忙碌。但我希望,偶爾,我們都能夠停下來,來看一看我們生活的這座城市,感受它的發展變化,體會這些變化背後的辛勤付出......

今年,作爲主創人員,我參與策劃製作了反映我市城市建設發展的系列報道《看見》。5月底,我採訪了一個人,他叫陳俊海。

記得那天,35度的高溫,在文峯區的聶村溝,我穿上了25斤重的皮衣皮褲準備下到地下的暗溝裏。衣服很沉、鞋很大,我記得當時自己是歪歪扭扭地走到溝邊。當腳落在泥水裏時,你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往下陷的。我不會游泳又很怕水,當時我緊緊抓住帶着我往暗溝裏走的師傅,甚至都給他的胳膊掐出了指甲印兒。因爲那時我有點緊張也有點害怕,每走一步,我都要從泥裏用力地拔出自己的腳,每走一步我都會怕自己跌進泥裏。當我一步一步地挪進暗溝裏時,我看到了陳俊海和他的同事們。

這裏,機械設備無法涉足,這些清淤工人,一人一把鐵杴,就這樣一杴一杴地,將污泥從暗處剷出來。百米長的暗道,每一次從泥中拔起腳,每一次用力地揮動握着鐵杴的手,都讓他們花費了比平時多出幾倍的力氣。當時我站在那兒做出鏡報道,污泥就甩到了我的頭髮上。我到現在還記得,擦那些污泥時刺鼻的氣味兒。

髒亂、高溫、惡臭、蚊蟲、有毒氣體,每天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他們需要工作超過10個小時。每個晨曦來到這裏,每個黃昏甚至黑夜他們纔會離去,比起繁華的地上景色,也許他們更熟悉的是地下的世界。當我問陳俊海,你累不累時,他說,累呀,肯定累呀,不過這髒活兒累活兒總得有人幹,這城市才能變得更好啊!

從五月到九月,黑臭水體治理高峯期曾有1600餘人加班加點、凝聚一心,參與到了這場全市的整治攻堅戰中。共清理河道49.57公里,清理淤泥、垃圾75萬餘立方米。這是個什麼概念呢?以我們今天所在的這個演播廳來說,它大概有7200立方米,而75萬立方米,就相當於104個這麼大的演播廳。

每當想到這裏,我都會想起一句話:如果你覺得你活得很舒服,那是因爲有很多人,在默默地爲你付出。哪兒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爲我們負重前行。

因爲是一名記者,所以我才能看到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那一面。

夜晚,當我們吃過晚飯,與家人一起出來散步,欣賞城市美輪美奐的夜景,感慨於生活的美好之時。也許,你不知道,曾經有多少位工人師傅,像蜘蛛人一樣飄飄蕩蕩地被吊在空中。王師傅從事高樓裝燈已經有好幾年了,但是他也會說:“在這麼高的地方裝燈,說不怕是假的。二十好幾層的高樓,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會看得頭暈。最怕的就是颳大風的時候,被吹得搖搖晃晃,即使腰上套着繩子,但這心裏還是慌啊。”

一棟約30層的建築,需要安裝四五千盞燈,五六萬個燈點。當這些燈點被點亮後,我覺得它們美得勝過天上的繁星。而從事這份工作,註定王師傅他們要長年累月承受風吹日曬、雨打冰凍。但他們像一盞盞燈,站在城市的飛塵裏,盡力照亮別人,默默奉獻自己。

每天,我們生活的這座城市都在奮力前行;每天,我們也都在影響着這座城市。因爲有無數人衆志成城、上下一心、盡職盡責,才推動着我們的社會不斷地進步和發展。隨着各項工作緊鑼密鼓地開展,我們可以看到,我市的城建工作已經走上了快車道。城綠了,景美了,生活也更舒適了,美麗安陽正一步一步向我們走來!

作爲一名記者,一定是褲腳沾滿泥濘、內心充滿溫暖和正能量並且不斷向前奔跑的人。我希望,我能帶着大家去看見這個城市的變遷,去看見不同的冷暖,去看見細微處顯現的正能量,去看見平凡靜默中蘊藏的強大力量!

記者,應該是一個帶着溫度的職業。我覺得,它包含着生命的溫度、理想的溫度、理性的溫度等等。我們報道的角度是客觀的、頭腦是冷靜理性的,但這些報道一定還體現着我們對生命的敬畏,爲理想的努力,對生活的熱愛。所以,我要帶給大家充滿正能量的新聞報道。

馬蘭:

林州市廣播電視總檯主持人、記者,從事新聞工作5年。

《用腳步丈量太行山》

太行山,一山高過一山,一山險於一山。林州地處太行山深山區,這裏的人們站太行、出太行、如今富太行,但這裏的人們從來不曾安臥於太行,他們中的很多人,在老一輩人紅旗渠精神的感召下,受常人不能承受之苦,博常人不能承受之力,奔波於太行山腳下,堅守在太行山之巔,譜寫出一段段催人奮進的故事。

2013年,我研究生畢業,進入林州臺做一名播音員。上班第一天,我穿上高跟鞋,職業裙裝,化上精緻妝容,邁進電視臺。接到的第一個任務,跟着記者一起去採訪“三夏”機收,我的任務是現場出境。心裏想,這很簡單,之前實踐課模擬過很多次記者現場出鏡。

一到現場傻眼了,林州地處深山區,太行山腳下,我們眼前的莊稼地是一片坡地。走進田間,我的高跟鞋一腳深陷地裏,拔不出來,使勁一撥腳跟斷裂,烈日下,爲能在機手快速收割的第一時間出鏡播報,一遍不行再來一遍,幾遍下來,已是滿頭大汗,妝容花臉。再看看同行的前輩老記者,腳下是一雙已經泛黃的白色運動鞋,大夏天依然身穿滿是口袋的馬甲,口袋裏全是電池,身抗二十多斤的機器奔波在田間地頭,那臉上淌下的汗水,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這些無聲的言語,不用一句話,不用一個字,已經讓我很汗顏,慚愧不已。從此以後我的辦公室裏永遠備着一雙運動鞋,準備着隨時的出發。

大家來看我身後的這幾幅圖片,如果您沒到過這裏,僅憑這幾張圖片,肯定覺得這裏是遠離城市喧囂的世外桃源、人間仙境,這裏風景秀麗,峯巒疊嶂,山花爛漫,讓人心生嚮往,我第一次採訪上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

可這裏卻是林州、也是安陽海拔最高的一個村落,這裏海拔1750米,四面都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懸崖。上世紀80年這個小山村一直與世隔絕,去採訪前我的父親告訴我,他年輕時曾下鄉去過大堖村,當時還有個老奶奶拉着他的手問“日本鬼子走了沒有”,可見這個小山村是多麼的與世隔絕,山上的人想下來難,山下的人想上去更是難上加難,沒有路,更別說飲水、吃飯、照明等問題。

有這樣一個人,他叫許存山。1980年,26歲的他毅然放棄可以留在城市的機會,退伍回到大堖村,接過村黨支部書記的重擔,扛起了全村260多口人的致富夢想。

夢想很美麗,現實卻像太行山的石頭一樣堅硬:村委會全部資產攤在他手心上——3個硬幣,9分錢,還有18360元的欠賬。擺在他面前的還有“六難”:行路難、吃水難、吃穿難、照明難、通信難、娶妻難。

許存山決心一項一項攻克。他召開黨支部會,帶領全村11名黨員在黨旗下發出誓言:“握緊拳頭不鬆手,卒子過河不後退!”

他從家裏拿出了僅有的300元退伍費,交給了村黨支部,作爲創業基金。從1980年開始,在他的帶領下打響了修路之戰。在數百米高的懸崖陡壁上修路,危險隨時可能發生。許存山在黨旗下率先立下生死狀:“如果我遇難了,不向集體提任何要求,由我的妻子接着幹!”全體黨員也跟着立下了生死狀。

12名共產黨員就是12根頂樑柱,哪裏有困難危險就往哪裏上。懸空作業、除險、點炮、這些險活、累活,許存山與黨員幹部總是搶着幹。由於長時間的懸空作業,大夥兒的腰部被繩索勒得血肉模糊,晚上睡覺時衣服和肉黏在一起,無法脫下;懸崖下打炮眼,直不起腰,大家就跪着幹,膝蓋磨出血,找雙布鞋捆在膝蓋上接着幹。

經過10年苦戰,大堖村人終於修好了長15公里的主線公路和長25公里的支線道路。第一次看到汽車開到山頂,勞累與喜悅交加,許存山竟然一頭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現在公路經過硬化、改造、拓寬,加設安全防護牆,已經徹底改變了羣衆行路難的狀況。

如今,我們再上去採訪時,已經能很順利的直接把車開到大堖村,這條路已經成爲林州市公路建設的形象標誌,多次被攝影家收入鏡頭,見諸各級媒體。

兩年通電,三年通水,五年通路,十年植樹造林,二十年興科技……許存山的夢想在太行之巔一個一個變成了現實。

由於超常規的工作和無規律的作息,奮鬥了38年的許存山,從生龍活虎的青年變成身患疾病的老人,但他帶領羣衆致富奔小康的豪情不減當年,謀劃村裏產業轉型,大力發展文化旅遊業的勁頭越來越足。採訪時他這樣給我們描繪大堖村的藍圖:“在不遠的將來,大堖村會成爲人們嚮往的‘五園’,即春天是花園,夏天是林業園和避暑家園,秋天是果園,冬天是樂園。”

說“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現在的大堖村在許存山的帶領下實現了脫貧致富夢,許存山也在2016成爲河南省最美村官候選人之一。

在我們身邊,有許許多多個許存山,正是他們築牢了黨的基層戰鬥堡壘,正是他們在羣衆中豎起了一面面不倒的黨旗,正是他們帶領一個一個支部踐行着共產黨人一心爲民的情懷!

正是這一個個人,一件件事,一生的堅守,都召喚我在記者的道路上,不再怕高山懸崖磨破鞋子,不再懼嚴寒酷暑曬黑容顏,不再畏年華易逝,青春易老;我,依然隨時準備着出發,依然堅定前行,今後,還要用自己的腳步丈量太行山的雄渾與偉岸!

正是採訪過的這些人,這些事,召喚我在記者的道路上,不怕高山懸崖磨破鞋子,不懼嚴寒酷暑曬黑容顏,我依然隨時準備着出發,依然堅定前行,今後,還要用自己的腳步丈量太行山的雄渾與偉岸!

張偉

內黃電視臺主持人、記者,從事播音主持工作六年。(大學沒畢業就進入內黃電視臺實習工作)

《用生命踐行》

首先我想先和大家分享一組數字:12年、16萬元、13名貧困學生、22名孤兒。乍一聽,這些數字似乎沒有任何關係,然而它們背後卻蘊藏着一個讓人動容的人生故事。

第一次聽到燕志學吳明豔夫婦的名字是在2017年初。那天,中央電視臺《新聞直播間》報道了他們的事蹟,報道說:這對來自河南內黃的農民夫婦,12年來先後捐款16萬多元,幫助那些上不起學的貧困學生和孤兒......這宣傳報道,讓在家休產假的我極爲好奇。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們的背後究竟又有着怎樣的故事?在一個陰雨連綿的日子,我來到馬上鄉燕莊村燕志學夫婦的家。

那是一個完全出乎了我的想象甚至有些寒酸的家:他們所住的房屋和他家的養豬場連接在一起,房子漏雨了,屋裏的地上擺放着接水的塑料盆,那一面牆都被雨水從外印溼到裏面。樣式老套的傢俱,上面擺放了一臺上世紀90年代時興的電視機,牆上掛着一臺7年前因爲婆婆生病才捨得買的空調。

他們夫妻二人省吃儉用,吃的菜是自己地裏種的,穿的是買飼料時人家贈送的帶有飼料牌子的體恤衫,吳明豔腳上那雙鞋還是去年趕集時花十塊錢買的,都是過節了或家裏有親戚了才捨得穿。

有一年豬肉市場不景氣,養豬不僅沒賺着還賠了錢,他們自己的日子都過得捉襟見肘,但答應了孩子們就得做到,他們借了足足兩萬,全都捐出去了。

去年的十月份,吳明燕查出患有早期肝硬化。這無疑是給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他們來到內黃縣第二人民醫院,當他們繳費拿藥的時候,驚呆了,七片小藥丸,140元。當他們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一再的懇求醫生,開點便宜的藥吧,貴的吃不起!吳明豔說,我這吃便宜的藥也能治病,省下來點兒錢還能攢着給孩子們上學用。

聽着他們的這些故事,我十分的不解。在大愛面前,真的就沒有一點是留給自己的嗎?燕志學說:有,每年收到那些孩子寄來的站在清華大學,中山大學,武漢大學的校門口的照片的時候,收到他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的複印件的時候,聽到他們打電話喊一聲大爺大娘的時候,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寬慰。吳明豔說,活到這個歲數,什麼事也都看的明白了,也都看的淡了。比起生離死別,生病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對,她說了一個詞,生離死別。

2005年農曆5月25,對於燕志學吳明豔夫婦來說是一個終身不能忘的日子。他們的兒子早上去幫忙給人蓋房子,本該把磚衝溼的水槍,不偏不倚的衝到了兒子的心臟,兒子就這樣走了......燕志學說,他才17歲,一米七八的大個子,咋能說倒就倒下了呢?!

孩子的突然離世,讓燕志學和吳明燕一夜白了頭。他們自責呀,自責沒把孩子看好,不該讓孩子去工地給人蓋房子,他這年紀應該是在學校讀書的時光啊!

在熬了數不清的日夜之後,燕志學告訴妻子,他想把家裏的錢捐出去,捐給那些因爲貧困而上不起學的孩子。吳明豔聽到後,認真的沉默了,行,捐吧,別讓那些孩子也去工地幹活。

當吳明豔向我講述這些的時候,她努力堅持好好說話的情緒,一再崩塌。看着眼前這對偷偷抹淚的六十歲的父母,我的眼眶一再溼潤。儘管十幾年過去了,兒子的離去,依然是他們心頭不能觸碰的傷痕。

正是經受了旁人不曾經受之痛,在大悲面前,他們也才能把如今所發生之事看的如此雲淡風輕,燕志學常說,我不會積財,但我要積德。

就在不久前,我接到吳明豔的電話。他興奮地告訴我,由於我們的宣傳報道,社會上很多的愛心人士也加入到了他們的慈善行動,有內黃縣北關信用社的牛青雲,第二人民醫院皮膚科的醫生劉紅霞,還有好多都在聯繫她,隔着電話,聽着她爽朗的聲音,我都能夠想象到吳明豔臉上洋溢的笑容。

他們夫婦二人一直想辦一家養老院,把那些兒女不在身邊的老人們都接過來,消息不脛而走,已經有兩家企業願意資助他們共同建起這家養老院。吳明燕說她已經很滿足了,他沒想到自己能發揮這麼多的能量,想想心裏就覺得溫暖。12年來,他們把人間大愛灑滿棗鄉大地,讓溫暖之光在棗鄉大地熠熠生輝。

這就是發生在一對普普通通農民身上的故事。這就是內黃縣72萬人的一個縮影!沐浴改革發展的春風,淳樸憨厚的農民,用自己的真誠和善良,揮起長滿老繭的雙手,在人間寫下了“大愛”這閃光的字眼。這種愛,詮釋着無私,詮釋着奉獻,也詮釋了我們安陽這座古老城市厚重的歷史,燦爛的文化,優良的傳統和現代文明的榮光。

不管環境如何浮躁或如何荒蕪,提起手中的話筒,已然可以豐富自己的內心。希望通過我的講述,大家能記住我故事裏的人。他們的故事值得我們傳頌,他們的精神值得我們傳承。

劉慧

龍安區國家稅務局 辦公室科員,龍安區委宣傳部新聞通訊員,從事宣傳工作三年。

《俯首甘爲孺子牛》

——龍安區龍泉鎮東平村黨支部第一書記付曉宇

消除貧困,改善民生,逐步實現共同富裕是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也是我黨的重要使命。2015年,安陽市交通運輸局幹部付曉宇,肩負着扶貧的重託,來到龍安區龍泉鎮東平村任第一書記。

記得那次,我和安陽日報記者姜蘊珍到東平村採訪,剛進村就被一陣爽朗的笑聲吸引,要不是村民朝着對方喊了一聲:“付書記!”,我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人同第一書記聯繫在一起。你看他,頭髮雜亂、鬍子拉碴、卷着褲腳,滿鞋泥巴,正在地頭上舉着鋤頭和村民邊幹活邊熱烈討論着。就是這個看起來像地道農民的第一書記,在上任不到兩年時間,就讓東平這個省級貧困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東平村位於龍安區龍泉鎮西南部,耕地面積1923畝,多爲丘陵旱地,水資源嚴重短缺,是省級貧困村。

付曉宇作爲市交通運輸局幹部,處理自己的本職工作可以說是得心應手、經驗老道。本想着村裏的事無非就是多跑跑腿、多溝通溝通就行,可一到村裏才發現,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因爲自己根本就“搞不定”村民。想想一個光桿司令,面對長期以來,村裏沒有集體經濟、家族矛盾突出、黨員隊伍渙散、村委會有跟沒有一個樣,這工作到底該怎麼幹?在東平村委會破舊的磚瓦房裏,在昏暗的孤燈下,付曉宇確實反覆思量了好長時間。“工作是從發揮好黨的基層組織作用開始的!”找準突破口的付曉宇成了村民口中把兩條腿都跑細的書記,他走街串巷走訪村幹部、老黨員,推心置腹和他們談黨性,想方設法調動起村裏黨員幹部幹事創業的積極性。他帶領村裏的黨員清理了村委會院內堆得小山一樣的垃圾、修葺了房屋、粉刷了牆壁,村委會換了新模樣。在他的帶領和影響下,村裏的幹部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要村裏有事有糾紛,都會主動負責,及時解決,東平村黨支部有了凝聚力。

於是要想讓東平村脫貧,解決水、電、路是關鍵,這是付書記確定的扶貧工作重點。然而,修路需要資金,爲了解決這個大難題,他奔波於市交通運輸局和財政局之間,爭取到了道路建設扶持資金30萬元,於去年5月1日開工建設。羣衆只認幹,不認說,更不認吹。建築工地上,他總是身先士卒、加班加點的幹活,以至於常常累得直不起腰來;日常休息時,他總是吃住在村,以至於兒子見到自己時竟會感到侷促和緊張。然而就在道路建設的關鍵時刻,付曉宇的父親因車禍住進了醫院。看着父親滿頭的白髮,額頭深深的皺紋,麻藥過後疼痛的表情,他說:“那是父親最需要照顧的時候,但也是工程最關鍵的時刻,不能耽誤!我很痛苦,我糾結了整整一晚上,我決定不請假,堅持白天在村裏工作,晚上趕到醫院照顧父親。父親看我熬得太辛苦,僅住了5天院就辦理了出院手續,並不忘叮囑我好好工作,不用掛念。”回憶至此,這個在遭受誤解,累的嘴脣發紫卻仍笑着爲村民忙前忙後的男人,已是熱淚盈眶,滿是愧疚。可工程不能停,夜以繼日的趕工期,短短20天,就讓東平村通往省道原僅3米寬的坑坑窪窪的土路竣工通車。“這不僅僅是一條水泥路,更是東平村通往幸福的希望之路!”

兩年來,爲了打破發展瓶頸。他協調350萬元啓動電力農網改造工程;協調扶持資金54萬元,安裝電子監控設施,實施自來水改造工程;建設現代化養殖基地,引進3家企業入駐;建設了3個文化健身廣場,搭建了文化舞臺;成立老人日間照料中心,解決孤寡老人、空巢老人的日間照料問題……“曾經‘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灰’的泥巴路,如今變成了通往家家戶戶的水泥公路;曾經吃水靠天、煮飯靠柴火的傳統農戶,如今都用上了自來水;曾經和遠方的親朋打個電話還要靠公用電話的村民,現在也用上了寬帶。”談起村裏的變化,村民都會感嘆:“這可多虧了付書記啊,纔有了現在村裏的新面貌!”一旁的村民張寶和一把拉着姜姐的手激動的說:“付書記真是一步一個腳印幹實事啊!他把俺村當成自己的家,俺村就是他的家,就算他以後走了,啥時候來這都是他的家!”。

出色源於本色,付曉宇辛勤耕耘在基層,以他的實際行動讓所有華麗的詞藻都黯然失色。他身體力行帶領村民脫貧致富,使農村面貌煥然一新;他一步一個腳印爲羣衆辦實事、謀福利,雖每一步都飽含着辛酸與苦累,卻從未止步;他用一心爲民和執着擔當,詮釋了一名共產黨員的莊嚴承諾。

工作感言

從城市到鄉村,第一書記挽着褲腿耕耘在基層,身體力行帶領村民脫貧致富,使農村面貌煥然一新。一路走來,他們的每一步都有着酸甜苦辣,各種滋味他們樂在其中,卻從未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