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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 熱愛祖國的手抄報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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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愛祖國的相關辦報素材:魯迅愛國情懷之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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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初的一天,一箇中國留學生在異國的課堂上看到了讓他深受刺激的一張幻燈片:一箇中國人綁在中間,將要被處死,圍觀的是前來賞鑑這示衆的盛舉的人們,也是中國人。這名年輕人由此決定棄醫從文:“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衆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爲不幸的。所以我們的第一要著,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此時,他叫周樹人,後來,他是魯迅,除了圍觀殺頭的意象一再出現在他的作品中,終其一生,他都致力於國民性的剖析和批判,“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魯迅對國民性的批判,始於1918年那部堪稱振聾發聵的小說《狂人日記》。那些麻木的、喝醉似的沉迷於圍觀殺頭的國人們,他們行爲的源頭在哪裏?《狂人日記》從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中找到答案:“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葉上都寫着‘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着,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字來,滿本都寫着兩個字是‘吃人’!”

《狂人日記》的主角是“狂人”,所謂“吃人”論被視爲譫語尚不足引起國人的惡感;到了1921年魯迅寫《阿Q正傳》,由於入木三分的刻畫,還在連載時就引起了某些人的恐慌,自此,批駁魯迅“醜化”中國、尖刻、惡毒的言論就甚囂塵上。確實,魯迅的話,讓太多人不舒服:“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記念劉和珍君》),他說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能做得了人的時代,只有“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他說中國人最大的問題是“瞞和騙”,從來不敢正視,即使知識分子也不例外,萬事閉眼睛,自欺而且欺人;他說中國人不但“不爲戒首”、“不爲禍始”,甚至於“不爲福先”,就連動一隻椅子腳都要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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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吶喊·自序》裏魯迅曾剖白投入文學創作的原因:假如說中國是一間沒有窗戶、萬難破毀的鐵屋子,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是讓他們從昏睡陷入死滅,少點痛苦呢,還是大聲吶喊,喚醒幾個人起來反抗這個絕境?他選擇的是吶喊,因爲,希望是不能抹殺的。也因此,他的“吶喊”,就不能不竭盡全力,直插要害。

魯迅最被詬病的是對傳統的“全盤”揚棄,這被稱爲“偏執”,曾被稱爲“魯迅之子”的作家摩羅甚至在新著《中國人站起來》中說,魯迅對中國文化和歷史起到過誤導的作用,對中國後來的發展種下了帶毒的種子。魯迅是說過“無論是古是今,是人是鬼,是三墳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圖,金人玉佛,祖傳丸散,祕製仙丹,全部踏倒他”,但請不要忘記,他說這些話時的語境:當時的中國,內憂外患,老祖宗那一套已經證明行不通,社會亟需變革,思想需要革新,不表現出如此激烈的態度,如何能觸動昏睡已久的國民?而且也請不要忘記,魯迅的舊學底子是十分深厚的,在東京的時候,他和弟弟周作人一起在章太炎門下學《說文解字》。魯迅何嘗不能做過着閒適生活的士大夫,就像他弟弟周作人那樣?但他選擇做那個不討好的批判者,正說明他對這個民族、這個國家的拳拳之心。

而他本人是時時警醒於國民劣根性的。1927年,來中國考察的瑞典學者斯文·赫定委託劉半農等給魯迅寫信,稱擬提名魯迅角逐諾貝爾文學獎。魯迅的答覆是,“諾貝爾賞金,梁啓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我覺得中國實在還沒有可得諾貝爾獎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們,誰也不給。倘因爲黃色臉皮人,就格外優待從寬,反足以長中國人的虛榮心,以爲真可與別國大作家比肩了,結果將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