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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痛了誰心疼?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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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倚立窗前,午夜的冷風割過我的臉。視頻裏依稀可見一個女子不該有的惆悵淚水,悄然滑落。習慣性的打開她的空間,指尖無意間觸碰到桌邊冰涼的杯子。杯裏裝着早已冷卻的水,毫不猶豫的一口氣喝完。“水涼心就不涼”,在這樣靜寂的夜晚,品嚐着冰冷獨特的“止疼劑”。那種貫穿全身的寒顫,或許能稀釋心中的疼。

“心疼?”我痛了誰心疼?散文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關注着你。心疼你的文字,久而久之心疼你。”“我聽到了你的文字在哭泣,心中泛起莫名的傷感,心疼……”打開博客時,收到陌生人這些即時消息,無形中牽動了心中柔軟的溫情。雖是淡淡的溫暖,卻讓我感動。長時間浸泡在網絡上,卻從不曾想過會有人把自己如此默默關注。一直以來,只是習慣了自己文字中冰冷的氣息,從不曾奢望有人能讀懂它們。陰鬱文字,不知從何時起成爲生活中揮之不去的影子。就是隨心塗鴉着,或許文字纔是永恆之花.

把自己化爲塵埃在這紅塵落定。天涯海角是我守望不到的遙遠,彼岸花開花落是我感知不到的永恆。飄散中逝去曾經懵懂的年華,童真般燦爛的笑容已不在。一紙似秋的蕭瑟,枯葉似的逃離,在寒冷的冬夜獨自行走。偶爾的一些淡淡問候,不讓心冰封在雪山深處的寒冷。把感動放於心底,不讓文字跟隨心一起疼痛。那麼,誰誰誰,也別爲我疼。

“心疼?”我痛了誰心疼?如此平凡的詞,串成一句話,已經遠遠勝過華麗的甜蜜言語。在我心中泛起層層波瀾,憂傷被那一抹心疼所牽動。不懂的文字悲傷的人,要如何瞭解彼此的心?假如,我說我快樂,是否就可以真的不去在乎我的眼淚?當我無法承載傷痛時,請允許我悄悄走開。留下往昔美麗的影像,只爲了輕聲說:誰誰誰,別哭,你哭我會疼。可是,我哭了誰來疼我的淚?倘若看不到我的淚,請別爲我心疼。

這樣的夜,如此安靜,指尖敲打的文字是眷戀那一縷溫柔?是傾訴自己的迷茫?還是自我責備。不曾去細想,卻留下了我傷痛的足跡。寫滿憂傷悽美的片斷,真的.能夠灑脫遺忘,不扯疼心絃嗎?帶不走的印痕,是時光存在的見證。既然是文字刻畫着時光,我又該如何逃離?以文字之名刻意渲染悲哀,是無病呻吟。以文字之名頹廢,是無奈還是無謂的細說生命?總之,以文字之名逃離喧擾的都市,成就一種心境的蒼涼,就幻化成憂傷的悽美。任由靈魂疲憊依舊飄浮,習慣便成了安靜沉默的藉口,假裝自己只需要文字音樂陪伴就好。

天空是唯一的守望,偶爾擡頭白雲會打溼眼中深藏的憂鬱。歲月流逝的年華,黯然了青春微弱的美麗。垂落掌心的淚滴,模糊了那些華麗的戲份。然,心疼我的人,憂傷的文字請允許我一直延續。痛過後,在憂鬱中綻放微笑的美麗,是否一如你的溫暖,填滿我心中的感動。倘若你看着我的這些文字,是否能感知飄遠於天涯之外的我,將不再午夜的文字裏哭泣。

傷感文字可以輕易穿透靈魂,是心靈釋然的平靜。沒有過多的憂傷,單純依戀着一些文字,譜寫一份從容,僅此。殘荷撒了滿池,敗落無花。當人的潛意識始終把一個現實當作夢境時,最後現實真的就不存在了。我反覆的問自己,如果你早先就知道這個結局,你還會愛麼?我說會。

這個地球成了一個村落,可是裏面的人依然是各懷鬼胎。我們總是給這個世界戴上冠冕堂皇的帽子,可是有的時候只是孩子的一個不經意的玩笑,竟可觸動成人世界導致災難的開始。(傷感日誌 )好人也會做蠢事,但結果可能更糟。天真的人會幹傻事,可能會把最愛她的人至於死地。可是我們又如何去責怪,因爲她們只是出於善意的愚蠢。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愛或者不愛,我們無法去責怪任何人,只能是歸咎於自己無意中觸動了憤怒的上帝。世界就是如此的毫無定性,保持謙卑善良是靈魂的最好的歸宿,總之,你要學會聰明的愛人。

在宇宙最黑暗的地方,是否人們從未看到過最光明的亮點,燃燒普照。生命的本質是否只有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纔可以看的清楚,而此刻已經註定失去彼此。一個在人間哭泣絕望,一個徘徊在天堂的門口久久不肯離去。可是他們終歸是無能的,不能穿越阻擋彼此的宿命。就象此刻的我和她。

諾亞的子孫們渡過了洪水的大劫,他們迷茫的凝視着茫然的世界,找着安生立命之所,可是他們竟發現世界如此之大,大的沒有了方向,太陽的指引也只是顯示了光芒的蒼白無力。你是那一片寬闊無垠波瀾起伏的水面,而我只是渺小的只會游來游去的魚。你帶走了我的所有,爲什麼不把我的眼淚一起帶走。

“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不停的飛呀飛,累了就睡在風裏,它一生只能落地一次,就是它死的時候。”心中有了一種莫明其妙的傷感,我看到了煙花的綻放,我讓眼淚在風中凍結。我想化作玉龍身上的那善良的女子撥開雲層撒落到人間的一米陽光,成全你的愛情。我用最濃烈的色彩勾勒出美麗的圖畫,來寄託我心中無限的深情。可是空曠無人的寂靜中我竟看到了自己扭曲的身影。站在時光的軌道上,讓快樂毫不猶豫的止步,從此憂傷蔓延。孤傲冷絕。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自己心愛的人愛的不是自己。悲哀的幾乎想讓自己死去。愛到這種程度遭受到這種屈辱還怎麼繼續,我不知道,究竟誰知道?還是應該消失的,消失在你爲我鋪設上陷阱的華麗大道中。每個人心裏都有一畝田,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夢。我播下那顆屬於你的唯一的種,辛勤的耕種,讓它在我的心頭開花結果,隨着我的靈魂起起落落,可是我看到的竟是那種窒息自己的痙攣。你狠狠地留下的傷人的話語。你對我的扼殺從不見血。

愛上你這樣薄涼的愛人,註定成全一場抵死的逃亡。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活着看到清晨的朝陽。回憶就象是去趕赴一場華麗地盛宴,心潮澎湃地去參加,卻在絕望中落寞收場。我把愛膽大妄爲地表達了出來,卻把自己隱匿了起來。我知道那場滅頂之災會來的順其自然,我想拾起自己落魄的靈魂找個地方存放,可是我發現所有人都沒有了,因爲我不聽勸阻捨棄的太多。有些情誼可以輕而易舉地靠近,可是有些情誼註定要承受距離的遙遠。生活在天際地邊緣,沒有花朵清雅的芬芳,只有電閃雷鳴。天空竟然成了那堵黑暗的牆將我阻隔束縛,我,無處療傷。

很多時候我們不需要理性,理性讓我們猶豫,讓我們錯失所愛。很多人彼此本來並不認識,可是無意中的認識又能怎麼樣,還是要面對分離。我在無限的白晝中,期待着黑暗的廣闊無垠,而我在夜中選擇哭泣,徹夜不眠。我知道只有夜色毫不嫌棄的收容着我的眼淚,而你們都自私的將我遺棄。我想把你忘掉,可是我知道我又在欺騙自己。所以,我的痛真的沒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