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背天堂散文隨筆
週末,利物浦的路上空無一人,燈光像你一樣蒼白微弱的,無聲的落下。
在這小鎮的一角,只有一個男孩在鐘樓上 ,瘋狂的他,正要從塔頂往下跳。
人頭攢動的夜店,汗水和情慾的腥臊味,夜粘稠得像一記湯藥,被吞服,和需要。
年輕女孩緊咬着溼漉漉的紅脣,站在街角。
他想要打個電話給誰,在這最後的`半小時裏,他好像有所留戀,但他知道他沒有什麼可留戀的。
晚自習下,剩下她一個人留在教室裏,她不停的寫,彷彿不能停止,12盞白熾燈像乾燥的裹屍布。只有耳機裏的音樂在叫囂着尋找出口。
他想起家裏的那口大鐘。。像額頭凸起的怪道士。
消瘦的男人,裹在潮溼的牀單裏等黑夜來臨,女孩踮腳走進來,貼着他冰冷僵硬地躺下。
他相信他會成爲在天空中傳播記憶的人。。
失眠症女孩徹夜進食,天花板上的木屑簌簌掉落進碗裏,她把小刀豎起了,盯着那些縫隙咯咯的笑,等着他們掉落下來。
週末的利物浦,只有這個男孩在鐘樓上,瘋狂的他,正要從鐘樓上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