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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春天爲題的散文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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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春天,我終於盼到了這個美麗的季節。以下是小編爲大家分享的以春天爲題的散文三篇,歡迎借鑑!

以春天爲題的散文三篇

篇一:春天

有時候,我們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神奇,它讓我們在經歷漫長寒冷、一片蕭瑟的冬天之後,卻悄悄爲你送來了溫情款款、如詩如畫的春天。這讓人不禁想起英國浪漫主義詩人雪萊的一句話“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同時再次印證了一條真理:“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能夠在困難面前堅持不懈的人,等待他的一定是美好的明天。

春天是一位愛心使者。被嚴寒剝掉衣服的萬物,在冬季裏凍的瑟瑟發抖,春天來了,輕輕地爲它們披上色彩斑斕的衣裳、戴上五彩繽紛的花朵,把世界打扮成一位美麗動人、青春洋溢的姑娘。大街上,一棵棵壯實的白玉蘭,迎風招展,千萬個花朵,似張張潔白的粉嫩笑臉,對春天微笑。江堤邊,一排排修長的垂柳,披着美麗纖細的長辮,似新疆維族少女,翩翩起舞。公園裏,一株株嬌柔的桃樹,花開嫣然,似天邊朵朵彩霞,美輪美奐。這些早春的花木,沖走冬的寒冷和灰暗,帶來繁花似錦的春天。

春天是一部情景劇。有風、有雨、有雷電,風是和煦的,雨是溫暖的,雷電是輕柔的。跳躍的溪流被解禁,如長蛇穿行在春色漸濃的深山老林裏,沐浴着“紅杏枝頭春意鬧”的意境。鳥兒登上枝頭,撩撥着響亮清脆的歌喉,爭相炫技,抖落一個冬天的冤屈,爲幸福美好、多姿多彩的春天歌唱。一枝臘梅,從睡夢中驚醒,不經意的打了個哈欠,便穿越了時空,開了一樹驚豔奪目的`鮮花。春天,總掩藏在油菜花深處,被熱鬧的陽光簇擁着,等待你我興沖沖地闖進去,然後便重新開始四季的輪迴。

春天是一個旅遊的季節。春天不旅遊,心裏真難受,春天去旅遊,一年都舒服。春遊一定要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去,看花草樹木的鮮豔奪目,聽鳥獸蟲魚的美妙音符,聞春回大地的芬芳清香,丟掉一切的疲累和煩惱,無拘無束地親近大自然,徹底給身心放個假。

春天是一個詩意浪漫的季節。正是因了這個緣故,古今中外多少文人墨客,從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角度走進春天,歌頌春天。比如,杜甫描寫春雨的“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白居易讚美春草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賀知章描寫春柳的“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王維寄託相思的“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還有陳夫人于若木女士遊覽陝西安康紫陽後,感慨地寫道“自昔關南春獨早,清明已煮紫陽茶”等等,他們個個感情豐沛、才華橫溢,爲我們帶來的別樣的春天情懷。唯有朱自清先生所帶來的《綠》如一幅風景畫,掛在季節的長廊裏,永不凋謝!

春天是一支歌、一幅畫、一次生命的綻放,是大自然對人類的恩賜,讓我們盡情的享受這美好的春天吧!

篇二:春天

盼望着,盼望着,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一切都象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山朗潤起來了,水長起來了,太陽的臉紅起來了。

小草偷偷地從土裏鑽出來,嫩嫩的,綠綠的。園子裏,田野裏,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坐着,躺着,打兩個滾,踢幾腳球,賽幾趟跑,捉幾回迷藏。風輕悄悄的,草綿軟軟的。

桃樹、杏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開滿了花趕趟兒。紅的象火,粉的象霞,白的象雪。花裏帶着甜味,閉了眼,樹上彷彿已經滿是桃兒、杏兒、梨兒!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鬧着,大小的蝴蝶飛來飛去。野花遍地是:雜樣兒,有名字的,沒名字的,散在草叢裏,象眼睛,象星星,還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楊柳風”,不錯的,象母親的手撫摸着你。風裏帶來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混着青草味,還有各種花的香,都在微微潤溼的空氣裏醞釀。鳥兒將窠巢安在繁花嫩葉當中,高興起來了,呼朋引伴地賣弄清脆的喉嚨,唱出宛轉的曲子,與輕風流水應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這時候也成天在嘹亮地響。

雨是最尋常的,一下就是三兩天。可別惱,看,象牛毛,象花針,象細絲,密密地斜織着,人家屋頂上全籠着一層薄煙。樹葉子卻綠得發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時候,上燈了,一點點黃暈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靜而和平的夜。鄉下去,小路上,石橋邊,撐起傘慢慢走着的人;還有地裏工作的農夫,披着蓑,戴着笠的。他們的草屋,稀稀疏疏的在雨裏靜默着。

天上風箏漸漸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裏鄉下,家家戶戶,老老小小,他們也趕趟兒似的,一個個都出來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擻抖擻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一年之計在於春”;剛起頭兒,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象剛落地的娃娃,從頭到腳都是新的,它生長着。

春天象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象健壯的青年,有鐵一般的胳膊和腰腳,他領着我們上前去。

篇三:春天

那年冬天,紐約特別冷,綿綿的陰雨一直持續到四月,我一個人孤獨地生活在黑暗的世界中,淒寒的冬雨使我減少了很多外出的機會。

終於有一日,寒冷消失了,春天好象觸到了我的額頭,空氣中散發着一種迷人的香氣。後院窗外,一隻可愛的小鳥嘰嘰啾啾叫着,彷彿催促我:“快出來啊!”

四月的天氣是善變的,我依舊穿着冬季外套,但並沒有再戴羊毛圍巾、帽子和手套,然後愉悅地拄着柺杖,沿着門廊走下人行道,擡頭對着太陽展現歡迎的笑容,感激它的溫暖與許諾。

我繼續朝那條寂靜的小巷走去,一個鄰居打開門說:“嗨!”並問需不需要載我一程。我說:“不用了,謝謝你。我的兩條腿已經休息了一整個冬天,關節也需要活動活動了,我還是走走吧。”

到了街角時,我停在路邊。我一向習慣停在路邊,等綠燈亮了,有行人通過時再和他們一塊兒過街。這一日我等得比平時久了點,但仍然耐心地等着,同時哼起小時候在學校裏學的一首兒歌“春天來了”。

突然,一個抑揚頓挫的洪亮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唱歌聽起來象是很快樂的人,我有這個榮幸請你陪我過街嗎?”受到如此的恭維,我真是受寵若驚,只能喜不自勝地說:“好!”

他輕輕地挽着我的手臂,我們一步一步踏出人行道,慢慢地過街。一路上我們談論着天氣,並慶幸這一日是如此美好,而彼此之間也早已分不清楚誰是領路人,誰是跟隨者了。

到達對街時,紅綠燈顯然又換了,車聲、喇叭聲在我耳旁嘶吼。我們又走了幾步,到達更安全的地方纔停下腳步。我轉身向他道謝,但是還來不及開口,他便說了:“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但我真感謝上天能讓我碰到象你這樣的好心人,陪我這樣的盲人過街。”

那個春天從此永遠停駐在我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