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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動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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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動的散文1

誰的生命都可以活的燦爛,你亦如此,我亦如此。——題記

觸動的散文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曾聽過林心如的一首歌——落花。

小區裏,總會種着許多花。而我,總喜歡在花叢中漫步。

春天,萬物復甦,花也醒了。它們慢慢從泥土中伸出頭。它們吸收營養,片刻也不停。

夏天,當我再次在花叢中漫步時,發現春天剛剛甦醒的“小娃娃”,此刻已經盛開了。一走進花園,彷彿見到了一羣羣美若天仙的天使。每一朵花都是嫩嫩的,純淨的,綻放着自己的,它們都在露出着自己的笑臉,沒有一朵是沮喪的。微風拂起,那淡雅的香氣撲鼻而來,微風中,好像帶有夢幻一般的彩色,不僅清新,還很美。小區中,花是一道美麗的景色。就算它有多麼嬌嫩,但它仍可以用纖嫩的雙手撐起屬於它的天空。

秋天,一個字——“冷”。雨後的秋天,更冷。我心頭一顫——那如天使一般美麗多姿的花兒,還會每天微笑着嗎?

我帶着幾絲疑惑,還帶着一絲憂慮,再一次悄悄走近那花的天堂。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本身嬌媚的花兒,現在卻繼續待在枝上,只有少數落在地上。誰說花兒嬌嫩,禁不住風雨?

但幾天後,也許它的生命真到了盡頭,它們慢慢落下。此時,本來如天使一般的花兒,現在成了一個個舞者,紛紛跳出自己最美的舞蹈,伴隨着執着又美麗,又有些含帶着淚水的舞蹈,它悄悄落下。一曲終了,它的生命也完結了。

花的一生,開始是美麗燦爛的,但到它生命完結之前,都不曾留過遺憾。它的一生都是完美的,它伴隨最優美的舞蹈,靜悄悄地離開人間。

人間,不僅花的生命如此,蝶的生命,蟬的生命,貝殼的生命都亦如此。誰的生命都可以活的燦爛,你亦如此,我亦如此。

觸動的散文2

回學校了,一切又開始恢復了原本的正常!

遙望那邊,蔚藍的天,每一天,每一夜,都存留了原本的畫面。那些停留在心中,逝不去的,逝去的,都將一點點,化作美麗的雲朵在空中飄來飄去。在遼闊的山和海之間,我們永遠都只會那麼的卑微,渺小。那一刻,任由萬束陽光,千陣海風,裸曬洗滌自己原本就不怎麼美麗的心靈。

其實,改變的都未曾改變。不適合的,強求的話,就會委屈了自己。

欣慰可以融入到集體中,這樣就會很滿足。出行前的煩躁與不安,會覺得呼吸就是一種困難。因爲習慣了的生活,突然有種變化,就會很不習慣,即便離開的是四川,也會有種千萬個不捨。

貌似很喜歡坐硬座的感覺,會很累,但很享受這份過程。和同學一起,和丁老師一起,我們坐的很開心。在車上,老師同我們大家一起暢聊,一起打牌貼紙條,一起喝啤酒,一起大笑,一起呼呼大睡。多麼的希望這一刻就此定格,永不逝去。

住旅館的時候,大家的房間離的很近,夜晚會偷偷的跑去串門,明知道同學在洗澡,還特意很大聲的嚇唬他們,說我要衝進去。洗完小衣服會很擔心,突然男生闖進來,這樣會有多麼的尷尬。

住在蝴蝶泉旁邊的那個晚上,10個同學一起去吃飯,3個男生7個女生。男生總會有那麼好的豔福,而女生的運氣總是沒有那麼的好。吃過飯後,路過街攤,大家一時興起買了同樣的衣服,順便給老師也挑了件。

回去的路上,歡聲笑語擠滿一路。

送我們出發的司機,是個很陽光的叔叔。把他折騰的結果就是不得不認識我,第一次麻煩司機給我們開門取東西,還會有些膽怯。他是超級超級的不樂意,最後在我萬般溫柔的懇求下,終於獲勝。後來,沒想到我的戰術已經達到如火純情的地步了,次次成功。唯一遺憾的就是,忘記和司機拍影留念。

奇怪的是遇到好看的風景,大家都會擺好POSE等着老師拍照,這一路,老師不僅充當着攝影師的任務,同時還是我們臨時的導遊,親切的說,更像朋友。老師會很奇怪女生怎麼可以那麼的能說,或那麼的能吃,其實,我也很好奇。

住在旅館的第一天晚上,昏沉沉的睜開眼,看到了寧寧和盛,這種感覺就像久別的親人團聚,有他倆在,會很踏實。

這一路,最幸福,最懷念的不是旅途誘人的風光,而是大家彼此關心,溫馨觸動的感覺。

直到永遠,都盡心去追逐這種難憶的感覺!

觸動的散文3

母親小的時候生活在農村,農村山美水美,人們各自幹着各自的事,生活相對來說還不錯。不知什麼時候村裏多了個浪子,年紀很小卻經常幹偷盜之事,從別人家的雞窩裏偷雞蛋,有人家有廢鐵了他也能偷來賣錢。

有人勸他父親管管孩子,他父親卻說,他娘死的早,我一個人要幹活,要吃飯,哪有時間管他啊。

於是沒有人約束的他偷地越發頻繁。

母親的母親也就是我外祖母去世得早,唯一留給母親的是一把小彎刀,母親很是珍惜。一日,那小子來到母親家轉了一圈,趁母親沒注意就把小彎刀拿走了,母親急壞了。

提起小彎刀母親眼裏滿是留念,說它做工精美,鋒利漂亮,更重要的是那是外祖母留給母親的東西。

母親追上那小子揪住他的衣服不放:“你把小彎刀還給我!”那小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賴皮道:“什麼小彎刀,再胡說小心我揍你。”

母親急得快哭了,死死抓住那小子的衣角,生怕他跑了。“那是我媽留給我的東西,是紀念物,不能丟了,你把這把還給我吧,我再給你一把小刀好不好?”

很兇的他一時間竟溼潤了眼眶,他將小彎刀還給母親說:“我不要你的'小刀了,母親的東西要好好保管聽到沒,我......我想我媽了......我,我再也不偷了......真的!”

後來的後來再聽到他的消息是他幫父親賣力幹活,偶爾外出打工賺錢補貼家用,是真的痛改前非了。人們說起他都是讚歎的語氣,同時也開玩笑責怪他的父親應該早點管孩子的,幸好那小子沒有在歧途之路越走越遠。

一個人的心絃其實很容易觸動,不管他是善是惡,我們都要相信愛可以感化一個人,可以讓他浪子回頭。

觸動的散文4

紅河的春天,天藍得像純淨的詩章,雲白得像天使的翅膀,洞幽得像少女的心房,水清得像翡翠的畫廊,山秀得像出嫁的姑娘。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正如一位詩人所寫,情感封凍了一冬的花草樹木,在聽到春的腳步聲時,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山中報春的布穀鳥,飛入尋常百姓家;低語呢喃的燕子,在低矮的屋檐下夫妻雙雙銜春泥做巢;在綠草紅花間翩翩起舞的蝴蝶,田野上勞作的莊稼漢子,日夜追趕着春天的腳步,以枯子牛站立的姿勢,對着肥肥瘦瘦的田野,引吭高吼,田野裏便春潮滾滾。

大街小巷的少男少女們,蛇一樣急急忙忙脫下厚厚的衣服,春天般豔麗的五彩衣,折射出青春的活力,銀鈴般的笑聲灑落在擠滿人頭的每一個角落,溫暖躁動的每一顆心靈。

“老夫聊發少年狂”。在春的田野裏奔跑翻滾,摘幾束野花野草編織一頂王冠爲春加冕,騷動的心早已隨風箏搖搖晃晃飛上天空,斷線的風箏怎麼也飛不出春的懷抱。

其實,只要你心中有春,不論是身在秋風秋雨愁煞人的深秋,還是身在大雪紛飛的隆冬,或是異國他鄉,睡在哪裏的黑夜,都睡在春天的懷抱裏。

觸動的散文5

昆明始發前10分鐘,我睡眼惺忪的睜開了那道願與現實隔離的雙眼,無奈地看了看手錶,再輕輕的在內心裏說,“再睡一分鐘”廣播聲在耳邊迴盪,我終於起身,默默的戴好領帶和帽子,開門立崗,站在站臺一側,對着地面發呆。儘管那塊小小的區域無數次被涌來的旅客覆蓋,但我依然在認真的與它對視。似乎它與我一樣在發呆,一樣的在喧鬧的場景裏尋求一絲安之若素。直到,有一位行色匆匆的旅客跑來問我,她應該去幾車?纔將我拉回現實,我看了一眼車票,給她指路。而後,我逐漸將眼神從地面抽離,認真的正視前方。我開始聽見在一片嘈雜中孩子呼喊媽媽的聲音,很清晰,很稚嫩。我看見旅客將大包小包的行李壓在身上,握在手中,表情各異。那些行囊裏,我不知道裝滿了什麼,但我知道那裏一定承載了遠方,鏈接着一直想要到達的彼岸與歸宿。

風降了速率,微微吹來,站臺上也開始安靜下來,沒有旅客的身影,只有臨近火車偶爾發出的鳴笛聲,我剁了跺有些勞累的腳,繼續站直。而後,我的目光自然地對上了一位正從前方樓梯下來的老人,他佝僂着身子,緩慢的下着臺階,我總有種預感,他會來我的車,果不其然,他離我愈來愈近,近到我看清了他後面的揹簍,沉重至極,壓的他身體下傾。他看了看我,立即從兜裏掏出一張白紙,然後攤開紙張,我看到了車票,它呈正方形,粉紅色的外表,不知被摺疊了幾番,看起來小小的,還挺可愛。他把車票遞給我,而後深深的嘆了口氣,似是久違的輕鬆,將心底那份壓抑全盤吐露了出來。可是下一秒,我便看見了陌生的車次,日期和車廂都準確,卻意外的疏忽了車次。我不忍心告訴他坐錯車了,不忍心看着他此刻的輕鬆即將幻滅,但嘴角不知何時已說了出來。他聽聞,臉色大變,眼神黯淡起來,立馬從我手中奪過票,看一眼,而後說着地道的方言,我聽不懂,但我能看出他有多麼焦急,那種焦急感太過強烈,以至於傳染到我身上。我開始左顧右盼,我說我也不清楚這個車在幾站臺,您快去問站務員。他匆忙的向我點點頭,然後加快步伐向站務員走去。其實,這樣的事情與我沒什麼關聯,這是屬於旅客自己的疏忽,可是那天,不知爲何,我自然的回過頭,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站務員不知和他說着什麼,他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似乎明晃晃的感受到那份希望破滅了,它轉化爲失望的能量,瞬間爆裂。我猜到了,猜到那張票早已作廢,那趟列車早已啓動,卻沒有他的身影。遠遠的,我看到他轉過身,在白色大柱子下癱軟在地,被那份失望,遺憾所壓倒。他笨拙的把東西放了下來,然後從衣服兜內掏出手機,打電話,剛開始似乎沒接通,他徘徊不定,又打了半天,也沒接通,他慢慢的蹲下身來,眼睛無神的望着一處,失望中帶着絕望,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一個人沒有坐上車是什麼感受,但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他要去的地方很遠,從南至北,在買票艱難而又價格昂貴的現實裏,因爲自己的原因卻作廢了。他到底會無奈至什麼程度,可想而知!我很想知道他爲何會走錯,也想知道身爲老人的兒女們,爲何不去送站,爲何不告知他怎樣坐車。我站在站臺一側,眼睛望着這一幕,那顆不平靜的心開始劇烈翻滾,連同眼淚一起旋轉,我想上前去安慰,但我知道誰也無能爲力,包括他自己。站臺鈴聲響了,我遲疑的站到了白線,與他相對。11:41分,車緩緩移動,我竟然希望車再停一會,至少我能清晰的看到他,或許也能替他分擔一點點痛苦呢?常常在想,如果他要去的遠方正是我們列車所要到達的終點站,該有多好!但我們兩個就像是兩條平行的線條,他無助,我無力,只能相互對望,彼此嘆息,無法相交。

觸動的散文6

總以爲,生活會戴着面具,偶爾會調戲自己,對抗自己。你厭惡,你躲避,開始改變與成熟,開始自以爲是的在這片晴朗的天地裏灰暗的度過。但世間凡塵,你走過,看過,感受過,才真正知曉,與有些人想比,原來自己站的很高,可以望山之高,雲之巔,水之瀲。原來自己很幸運,可以有夢爲馬,可以朝九晚五,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看着世界如何絢爛,可以創造無數個進口,以及可以無限回頭的出口。

我從沒接觸過這類人,雖然知道,但也只是在電視劇中看過。近距離接觸以後才發現,真正觸動我們的永遠都是那些自然的情感流露,沒有那麼偉大,也沒有那麼特殊,但會給你的心境增添一絲別緻的風韻。清楚的記得,列車駛入宜賓站是半夜12點多,一下車,便有一股濃烈的熱氣撲打在身上,我不耐煩的擦擦汗,沒過多久,在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兩個人慢慢的走過來,或許是慣性使然,我轉移視線,儘管有黑夜作爲背景,但我知道,刻意的注視並不友好。我開始設想,一會那個人應該怎麼上車呢?爲什麼站臺要設置爲低站臺呢?我冥想的間隙,他們已經來到我面前,我猜想他們是一對情侶,男生有些憨厚的樣子,身後背一把吉他,女生很漂亮,白皙的皮膚正好襯起頭上的月光,她水汪汪的眼睛,裏面似乎透着光,可惜了她的視線裏竟然全是黑色。她笑了笑,將頭轉向她身邊的男子,溫柔又不失可愛的語氣“哥,票呢?”原來是我想錯了,他們居然是兄妹。她的哥哥沒有回答她,而是徑直將手裏的車票遞給我。然後,他輕輕的扶了扶妹妹,示意她上車,我也扶起她一端的胳膊,並告訴她臺階。輪到哥哥了,我還未來得及扶住他,他已經扶着兩端的手把杆用一隻腳跳着上了第一層臺階了,或許是累了,痛了,他的身體有些顫抖,這時我不得不注意他的腿,他所有的力量全部是右腿在吃撐,左側的褲身裏面空蕩蕩的,汗水在他身上流動,看着那被風可以隨意吹動的褲子,我的心,不由得一緊。他深呼吸,剛準備邁進,有位好心的旅客走過來提議揹他上去,我的神情終於鬆懈一陣。車開動,我去換票,是兩個相鄰的下鋪,到站是終點站,他們要坐36小時的火車。第二天下午還是我的班,路過的時候,我特意向他們的鋪位望了望,像是一名老師,在關注着學生。吃晚飯的時間,再次路過,看見他們在彼此對坐,中間的小桌上有一份盒飯,哥哥正在打開,叫妹妹先吃,但對面的妹妹對着哥哥粲然一笑,卻搖搖頭,讓他先吃,兩人相互推讓,然後靜默三秒,同時動了筷子。這樣的畫面感覺真美好,美好到會讓人忽卻他們是特殊羣體。我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展開了弧度。晚上下班前,我剛從乘務室裏走出來,便又看見那個女孩,不過這次是她一個人,她扶着門和板壁慢慢的走過來,周圍盡是注視的目光,我趕緊迎上去扶住她,並問道:“你去哪兒啊?你哥哥呢?”“我想去上廁所,我哥哥睡覺了,我不想打擾他”“那你可以叫我啊”她笑了笑,眼睛朝着地下的某一側說道:“謝謝你啊,不過我自己真的可以的,這麼點小事難不倒我”我站在廁所門外,思緒萬千。到站前,車廂裏沒多少人了,我拿着票夾去換票,在第一個格內,我便聽到她妹妹說話的聲音了,聽得出來她很興奮。走到他們那裏,正好看見他們在收拾東西,然後下一秒,我的眼神便停滯了,那些證書和照片正安靜的對着我,我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它們“這些是?”“我們前段時間比賽了”哥哥平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衝我一笑。列車進站,他們一前一後的從車門口走出來,妹妹衝我說了聲再見,哥哥依然是靦腆的微笑。我知道他們是帶着故事的人,我能想象到那個畫面,哥哥彈着吉他,妹妹唱着歌,命運也許不眷顧他們,但他們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熱愛着這個世界。總有一個舞臺是屬於他們的,因爲他們真的有魅力讓人驚豔與仰望。我有種想衝上去詢問的慾望,但我相信,遇見,便是最好的結局。正午,陽光傾瀉下來,它的暖與他們的暖相互重疊,落在我前方,我邁起腳步,微笑着,一點一點的靠近,再靠近。

時光之痕,染起過往,將一番傾城鋪滿在筆箋。那些擦肩而過,那些念念不忘,那些不經意從內心流淌出來的觸動,帶着幾多深情,幾許繁華在歲月裏暗香生暖。此刻,我在遠方寄思,願所有不期而遇的美好永遠的鐫刻在心底,願隔着天涯海角的你們被世間溫柔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