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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夢》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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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夢

《寄夢》散文

蘇州這幾天不知怎的,無雨,無晴,卻是霧濛濛的一片,壓抑的很。完全失去了姑蘇的靈動與傲氣。轉而變得灰濛,映着校園暗灰的牆壁,更爲讓人心傷。

“是大三了吧?”我常常這樣反問自己。總是糊塗的過日子,忘卻了時間,就如那鐘擺,左右來回,測量着時間,卻無法記住時間。我想,我就如它吧!已知時光飛逝,卻無法抓住歲月流逝的衣襟。

還記得大一呢,那次的班級活動,滿臉稚嫩的我們談起了人生,談起了未來的光陰。還記得小婧的藍月亮寵物CLUB。那時,要求每個人上臺暢想自己的未來,羞澀的你卻講出了那許多令我們爲之震驚的言語。從資金、管理到人員選配,你侃侃而談,一掃平日的嬌羞。呵呵,再看看今天的你,被榮光與鮮花包圍,你的信念成就了你,也感動了我!

突然,回憶起徽因的《晝夢》,“晝夢,垂着紗……”,這個被純情男子簇擁的美女喲,你竟也能寫出如此低沉的腔調,着實讓我心生愛憐之心。有時也曾想,如果,我生於你的時代,你是否願意爲我寫首詩,如此,即便不能擁有你,我也可如嶽霖先生般敬你,愛你,即使百年,亦無反悔。

又做夢了。我怎能配得上才貌雙全的你呢!你如那蓮花般,讓我等後生只可遠觀而不可親近啊!

夢,還在嗎?

無言以對!

曾幻想去西部一次的,去那裏,解開心中的好奇,也爲填滿我這空蕩蕩的心。曾和姐姐說,以後要一起去那裏支教的,要把我們青春的火焰獻給那遙遠的國度。而如今,還有這熱情了嗎。前些天,姐姐打來電話,說要去新疆支教了。聽着她興奮的言語,心,也會突然加速,砰砰地亂跳起來,但很快,便又平靜下來,卻擔心起一些世俗的事來。“待遇好不好呀,安不安全啊,有什麼優惠政策嗎!”姐姐被我問的傻了,只回一句:“在我去之間我們一起聚聚吧!”掛掉電話,臉突然紅了,它也在爲我而感動羞愧嗎。

也曾立志要成爲作家,寫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文章來的。然如今,寫作卻是零零散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充其量只能算是發泄情感的心理室。無成無就,這就能概括我這幾年的生活。回憶起來,也曾談過幾場戀愛,但那男歡女愛在我而言,除了責任,別無他言。一直認爲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有什麼異常,要不怎麼會對人世間最美好、最浪漫的事無動於衷呢!

大學,我把夢丟在了你的某個角落了吧!誰讓你是如此廣闊,令我尋也尋不得。隱約記得有人講過,“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我也懶得去辨,管他呢,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早已被綁架在那浩如煙海的書堆裏,禁錮在鋼筋水泥的森林裏了。至於我那曾經的夢,就寄在這裏了吧!就當我來大學走一遭的念想吧!

起名趣事

同事給小寶寶取名字,因爲同事姓吳,所以他的孩子也依照這這個來,小名他們已經起好了,取名可樂,或者雪碧,我想,這是飲料的名字呀。

後來,給小寶寶取名字,因爲同事姓吳,所以他的孩子也依照這這個來,小名他們已經起好了,取名可樂,或者雪碧,我想,這是飲料的名字呀。

後來,他們想取名一個大名,就叫做無法無天吧

作者幸運的貝殼的文集

思念是一種病……

“當你在翻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這樣的夜裏,一個人的房間,如此的音樂,雖然頭有點沉沉的,但仍然不想入睡。思念,是一種病!

時常會想,在同樣我在思念你的時刻,你都在做些什麼?

今天,去了某個不該去的地方,做了一件不合時宜的事。我想,我還是不適合那樣的方式的,也不屬於那樣的世界,所以草草的結束卻絲毫都不令我覺得惋惜。

電梯口那些三姑六婆現實直白的問題,仍然讓我覺得戰慄。戶口,房子,車,我突然發現自己在她們的眼裏也許就是寄生於水面的浮萍,看似有廣闊的居所,其實一無所有,毫無價值可言。

桌子那頭的那位說話其實很溫柔“寫作,有什麼作品?讀書,都讀些什麼?什麼是志趣相投?”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很滑稽,很做作。“因爲異地戀?”他問我。我弱弱的嗯了一聲。其實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覺得我的心像被急驟的暴雨襲擊的池塘,徹底失去了表面的平靜。我一句話也不想再說下去,一秒鐘也不想在停留了。

“人生啦,本來是一場夢,做美夢,醒來是兩手空空;愛情啦,但願能有結果,擦乾淚,明天還需要過”

早上醒來疊被的時候發竟然找到了那張卡片,我顫抖的打開,卡片上的話語句句鐫刻於心:“你是我最愛的人,今天是,明天是,一直到我死去都只愛你一個人”。曾經我深深的感知到這其中的分量,天天把它倚在枕邊陪伴着我。現在,你也會對別人說出這樣的話吧,但願她會是最後一個讓你說出這樣承諾的人了。落款那個熟悉的名字,我有點不敢再提及了。心陣痛,像針尖在往裏使勁地扎。

朋友戀愛了。這是好消息。據心理諮詢“專家”說我現在心態還是比較健康的。我會爲你祈禱,就像爲我這對朋友祈禱一樣。有時候發現,在經歷了一場風雨之後的,世界就會陷於難得的平靜。一個人未嘗不好,有自由充實,也有一種新的動力,雖然動力來源於悲傷,卻依然可以踏實而輕鬆。可能偶爾半夜會醒來,偶爾會在夢中驚醒,偶爾會莫名的失落,偶爾會不受控制的掉眼淚。可是偶爾過後,一切就會好了。會很好的!

空間被設置了。同學問我密碼是什麼?我是你的什麼?如果你仍在,我想,你懂的。

陷入了週期性的厭食,感覺很久沒有胃口好好吃東西了,每次都是淺嘗則止,心理上暗示自己吃過了,就沒法再繼續下去了。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快要走了。你笑着對我說,和你一起吃飯,我就不會沒有胃口了。我們的起點也是從這些記憶開始的。那天別人告訴我說看到你牽着別的女生的手一起去吃飯,我就應該懂了。應該懂的。

“有時候想把自己關起來,還是學着把心門打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不理不睬,習慣,無關緊要的冷淡,有時候,莫名其妙哭起來,難道這就是自怨自挨,誰不希望像飛鳥一樣自由自在,誰不希望啊,誰不希望啊……只是很難!

假如我是

假如我是

民樂縣洪水小學 五年級(2)班 張亞楠

假如我是一個小販,

我會每時每分過着

開心快樂的生活。

每天歡快地去喊:

雞蛋啊!便宜的雞蛋啊!

假如我是一個農民,

我會每天每夜過着

付出汗水的生活。

每天拿着鋤頭,

去勤勤懇懇的勞動。

假如我是一位清潔工人,

我會每年每月過着

起早貪黑的生活。

每天早上拿着掃把,

去掃人們丟的垃圾。

假如我是一位富商,

我會每時每分過着

無憂無慮的生活。

每天衣來伸手,

飯來張口。

假如我是一棵小草,

我會每天每夜過着

努力生根發芽,

結出最美的花。

假如我是一隻雛鷹,

我會每年每月過着

加緊練習,

是我成爲一隻在天空中翱翔的雄鷹。

可我只是一名小學生,

不是小販.農民.更不是小草。

所以,我要加油,

早日報效祖國。

指導老師:戴建萍

作者甜甜曖昧的文集

一篇日誌觀後感

時間如白駒,卻是永遠都不會爲身邊的風景停留片刻。匆匆,已無法傳達內心對時間的.認識。走過了20年,身邊有着形形色色的人,發生着複雜可笑又可貴的事。過去的20年,自記憶以來,成爲回憶。細水流長,時間無聲,更是無情。當我驀然回首,伸出十指卻未能抓住一死痕跡。就是那樣的無情,就是那樣的公平消逝了。

從調皮打架的假男孩到拿起書爲考個好中學,從成績最低奮力攀爬到穩定中上游,從懵懂認識社會到埋頭苦讀只爲上個好高中可以讀個好大學最後找份好工作,從苦悶學習對原子分子痛心疾首到牽手傾訴,從高中的門檻跨出到邁進大學的校門,一切、一切都不一樣。每一天,起牀、洗漱、上課、用餐等像是周而復始般的自然,而內心的波瀾卻是不一樣的水紋。在想,本科的四年,已經浪費了2年,第三年將要開始了,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讓人躊躇讓人思考,往後的日子再也不能像以前的周而復始那般荒廢。在平淡的日子裏,活力和奮鬥是未來的養料,是未來的基金,不爲什麼,只爲有個心安和保障。

沒有他人出口成章之才,也沒有他人碼字暢通無阻之能 .只是想告訴自己,在自己無知的時候,知道自己無知,在自己知道該如何處理時可以有最恰合的方法。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智者處事,在於知與不知。在慢慢的摸索和探討中,讓自己明白懂得一些道理,明白一些所謂的套路,讓自己更懂得該珍惜的東西。或許,在他人或是以後的自己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有難解或是漠然奇妙之囧。只是覺得,該爲未來做個打算,做了個打算要行動起來,行動起來要要懂得與時俱進。現在的弱者並不意味着未來的弱者,現在的強者,更不意味着不可超越。世事難料,但一切皆有可能。只有言行一致,才能把機率提高。在千千萬萬的不經意間,在萬萬千千的驀然回首中,卻牽連了那麼一對相隔8800公里的異國情人,在戀戀不捨中叮囑着一起努力,爲未來奮鬥。

作者想飛的小魚的文集

聽見濤聲

哎,現在完全沒有了高中時候的小情懷,已經不在想以前看蠻有哲理的小愛情故事,看小四,看安東尼,看落落了。不再動不動就提筆寫點酸了吧唧的詩和歌詞了,不再弄個漂亮的小本記錄下誰的他的什麼事。總之不再文藝小青年了,不再裝憂鬱,不再動不動就因爲誰的他的事矯情的落淚了,不再在課本上寫下那些表達此時此刻因爲誰的他的什麼事的我要放棄,不再深夜聽着“可惜不是你”暗自落淚,爲自己的命運爲自己和誰的他憤憤不平。不再幻想和誰的他能有一段曠世絕戀,不再幻想誰的他的燦爛的笑和整齊的牙。

取而代之的是記事本上的流水賬:幾點起牀,幾點學習,吃飯睡覺,幾乎細化到幾分幾秒。不再像從前,有一連幾天可以不學習就覺得自由萬歲,而是心理油然而生的罪惡感迫使你每天都想往圖書館鑽。

不再惡的滿臉慘白的也不再自助餐廳吃的站不起來,不再在空間裏無病呻吟的寫着自己的什麼事,頭像不再長亮,上線也是隱身,不再有“隱身對某人可見”。

轉載的文章也不再是“我愛的人不愛我我在角落裏關注着你的一舉一動而你卻絲毫沒注意到我”的濫腔調。

腦子裏不再整天裝着非主流,八卦,多的是對未來的憧憬與計劃,男友的標準不再是高鼻樑,白皮膚,深邃的眼神,不羈的笑,球場上的王子的有錢人家的公子。取而代之的是,不用太帥看得過去就好,對我好有愛心有上進心,我們保持一個步伐共同前進的好人。

小朋友不再叫哥哥姐姐,而是小心的叫聲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已長大,跟着我們後面叫阿姨,過年笑嘻嘻的討要壓歲錢,噢,再也沒有人給我們紅包了,那些給我們紅包的人都漸漸老了,走了,因爲我們都長大了!

心口的傷

我疼,疼自何方?

芳草何處來訪。

訪尋在彌留的人間,落魄於人間的天堂。

帶着天堂的嚮往,披上醜惡的皮囊。

任你放肆般囂張,我也絕不還一絲豪放。

放蕩在野獸間的羊狼,張開你崛起的翅膀,

無意他自我的優良,不減你純潔的臉龐。

受傷,只不過是人必備的惆悵,

添加你詩意的創想,別再信承諾的慌唐,

展開你自信的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