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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基地》的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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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這本收被稱爲“永恆的科幻經典”。本書作者阿西莫夫,主要講述了這樣一個神奇的故事:哈里·謝頓開創了“心理史學”,預測銀河帝國即將滅亡,所有人都在強力挽回,一時間內,銀河震動,帝國飄搖;皇帝、宰相、奪權者、反叛星球,各方勢力立刻劍拔弩張,三個主人公之間也發生了一些茅盾。下面是小編收集的《基地》的讀後感,歡迎閱讀。

精選《基地》的讀後感

1941年,21歲的阿西莫夫想出了一個嶄新的科幻點子:撰寫一部發生於未來的歷史小說,描述“星河帝國”衰落的始末。然後,他在整個40年代,總共爲基地系列寫了八個故事,後來都歸入《基地》三部曲。

在遙遠的未來,人類在銀河系如蝗蟲般繁衍擴張,直至統一整個銀河,發展成爲一個統治超過2500萬個住人行星、疆域橫跨十萬光年、總計數兆億人口的龐大帝國——銀河帝國。帝國建國後的12020年,一個剛滿32歲的年輕數學家哈里·謝頓開創了“心理史學”,這門學科能用數學公式準確推演全人類的未來。謝頓運用“心理史學”,推論出“銀河帝國”會很快滅亡,之後會有長達20000年的“黑暗期”。爲了人類的未來,爲了縮短這個“黑暗期”,謝頓在其有生之年分別在兩個地方建立了兩個有着各自任務的“基地”,作爲以後“第二銀河帝國”的種子。大約150萬字的《基地》系列故事就是圍繞這一主線展開。

我從去年底開始,陸陸續續花了一個季度的時間,看完整個《基地》系列。在我看來,這部著作至少有三個方面的不可取代性:

一是其表現出來的深邃的歷史眼光。

謝頓是一名數學家,卻跨界以統計、分析、預測爲手段,介入歷史、心理學、社會學的研究,並創建了一套名爲“心理史學”的數學工具去分析人類的未來。

謝頓認爲,人類個體的行爲是無法預測的,但是人類羣體的行爲是可以通過某種數學方法分析出來的。而成功的分析必須依賴於兩個必須的條件:分析的對象數量必須非常龐大,以儘量減少個人行爲的不確定性所帶來的影響;被分析的對象必須不知道這個分析的計劃,否則會多少影響到他們的行爲發展。

“歷史從不創新,只是一再重複”。如果可以觀其大略,而不計其餘,人類的歷史是有跡可循的,這一點,我個人是深表贊同的。

二是關於機器人的一些思考。

在阿西莫夫的世界裏,人類對於機器人的感情是極其複雜的。沒有機器人的幫助,人類不可能衝出地球,建立起橫跨十萬光年的大帝國。機器人在高速發展的過程中,又不可避免地走向人類的對立面,導致第一次星際擴張失敗,地球本體毀滅。經過漫長的鬥爭,人類消滅所有機器人,才得以建立“銀河帝國”,並使機器人成爲人類歷史的一個禁忌,提都不能提及。

然而,最有諷刺意味的是,一直默默守護“銀河帝國”到最後時刻,並推動“心理史學”計劃順利實施,保存人類復興希望的,確保人類縮短“黑暗期”儘快進入全新復興的,又恰恰是一個機器人:使用年限達到20000年、功能極其完備、近乎無所不能的機·丹尼爾·奧利瓦。

《基地》試圖說明:機器人技術不發展,則人類沒有辦法挑戰浩瀚宇宙;機器人技術過於發展,則必然走上挑戰人類的道路,這是1940年代的阿西莫夫就認識到的一個兩難命題。正是這種矛盾的心理,促使阿西莫夫在另外一個系列《我,機器人》中首度提出“機器人三大定律”,並沿用至今,“機器人學”這個名詞也因此在人類歷史上首度亮相。

三是隱藏在科幻背後關於人類社會組織形式的思考。

在整個《基地》系列裏,阿西莫夫大約描述了30個左右的星際文明。這些文明,都各有各的特色,如果我們忽略科技的`因素,就會發現這些表面千奇百怪的文明,其現實基礎仍然是1940年代的世界各國,只是在星際文明這個大背景下,阿西莫夫從藝術的角度對文明的特質進行了濃縮、提煉和極端化。從這個角度來說,《基地》系列中創造岀來形形色色的星際文明,猶如《鏡花緣》中的君子國、小人國、女兒國、犬封國、聶耳國一樣,可以當成一本奇異遊記來看。

在三十多個星際文明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兩個:蓋婭和索拉利文明,它們一個極度統一,一個極度自由,基本上就是人類社會組織形式的兩個極端。蓋婭文明的進化使得包括有機物、無機物在內的整個星球可以通過意識連結成一個整體,所有的意識都可以實現共享;每個個體既是個體,更是共體,以集體意志爲意志;在離開母星體以光年爲單位的距離後,個體仍然可以接受整體的意識和意志,從而實現極度的統一。

索拉利文明展現的則是極度的自由:在一個三倍於地球面積的星球上,只生活了幾千索拉利人的成熟體,他們的肉體進化出一種命名爲“轉換葉突”的能量轉換器,一個個體所轉換的能量足以支持成千上萬的機器人用於管理領地事物;他們信奉“他人即是地獄”,就算同類也互不來往,大事以電波形式協商;極度的嚮往自由讓他們甘於居住於地表之下,而且不謀求任何形式的擴張;爲了盡最大可能減少和外界的接觸,他們甚至進化出雌雄同體,真正實現了絕對的自由。

在《基地》系列最後一本《基地與地球》中,阿西莫夫設計各種場景和反覆討論,似乎是試圖說服讀者(或者是他自己),蓋婭文明的組織形式雖然和人類對自由的嚮往完全背道而馳,卻是可以接受的。甚至在最後,他還專門設計了一個場景,通過號稱擁有“不需要完全信息就可以做出正確選擇”天賦的崔維茲選擇用蓋婭或者索拉利爲藍本建立人類新秩序,結果他選擇了極度統一的蓋婭模式,其原因就是,在即將到來的宇宙侵略中,我們需要統一意志!

也許,這就是阿西莫夫借《基地》系列、“心理史學”以及崔維茲,來對自己關於人類社會組織形式的思索做出一個結論。如果考慮到1940年代歐美各國最大的現實就是全人類聯合起來抵抗希特勒的侵略,極度的集中因而可以理解。那麼,如果阿西莫夫能一直生活到今天,他會怎麼設計這個科幻寓言的結局,這倒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