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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家園散文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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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家園不是一個龐雜的書系,也不存在於一個虛無飄渺的國度裏。雖然,“對超越現世的追求,是人類先天的慾望之一”(馮友蘭《中國哲學簡史》)。我的精神家園卻是現世中的一個人,從什麼時候起,我稱之爲“家裏”,很多時候我希望這是我一個人的專利,雖然,不如“清華大學”那樣成爲中國馳名商標,我希望更多的人會知道在我的心中自有我的精神家園。

我的精神家園散文日誌

到現在,已是8年的光景, 1937—1945年抗戰時間也是8年,但那是血雨腥風的年月,在我這裏多的卻是斜風細雨罷了,在潤物無聲的不斷積累過程裏,我在明白一顆心的形狀,一個在過身邊又在遠行的人,一個飄忽不定的靈魂,一個清晰又曾暗淡的家園,很多的片段連接成今天我的回憶,從時間的起始上,鮮活的我都詳細的列出來。

家裏,送給我的那一張紙,是在1999年我的生日上,畫面是荷花,她說不善丹青,我卻沒有這樣的感覺;我覺得畫還是蠻不錯的,在我眼裏,但它已經夾在書裏被出售掉了,還是語文課本,想來不無遺憾,如今,我在網絡上都是用“荷年荷月”,從源頭上找尋,可以得到答案也,那一批是高中的教科書,是從校外的那個小屋裏週轉到市場上的。

一個小車,曰“致遠書社”,竟在門口賣一些輔導書,多的是志鴻優化設計系列,我買了一本歷史的,她買了一本萌芽還是散文選刊,屬於我看不懂的內容,家裏說是給弟弟看的,我只曉得點頭,恩,這樣的表示贊同。我對語文不感興趣,更不喜歡背誦課文,當白瑩要我倆在黑板上默寫的時候,我考了零分,因爲一個字也沒寫,內容是《石鐘山記》最後一段。家裏自然跟我不同,圓滿地達成目標,最後,我還是沒有記住。

家裏訂閱過《讀寫月報》,我只負責看,不過效果不怎麼樣,能夠一邊看一邊睡覺,真是想來虧待那些書了,實在有大不敬嫌疑,我記得家裏有購書的'習慣,有時給我看《錢鍾書文集》,不過,沒收的那本《傲慢與偏見》我也至今不得看過,我的那本寫國共關係的《潮起潮落》也沒收了,還有一本跟哥們一起看的油畫書,估計不知扔在何處去,有時間再質問一下尹繼學同志。

家裏似乎不愛學習,經常就回家了,回家一呆就是幾天,也不當回事。相比之下,我是一循規蹈矩之人,叫我幹什麼我就幹,學習就學習唄,除了數學極爛外,都不很反感。有時,家裏也不明什麼原因的就走了,問問甜瓜才知道,沒有回家。我出去校園找,北風蕭蕭的,往西往北,可惜的是還沒找到,一失望之下,課也不上了,我回家了。回到學校後,她也來了,還戲稱“捉迷藏”,我是沒有高興的理由,但也不失望了,還沒有走失。

我喜歡在野外的風中看家裏被風吹拂起來的髮絲,我以爲這是與自然距離最近的地方。還有一同去初中看她給我介紹曾經住宿過的地方,但那裏已經一片雜草,人跡罕至了。還有當家裏做飯時臉上偶爾留下的淡淡的灰跡,在都市裏哪裏還有這麼原始的燃料,這麼自然的舉手投足,我看着以後,喜歡偷偷的笑,然後再告訴她灰在何處。

高中時代的吃飯可以在教室裏、餐廳、宿舍、小吃部幾個地方,而教室裏是最經常的,因爲節約時間啊,速度也是很驚人的,早自習過後,人們涌向食堂後面提水,那時三餐沒有質量上的差別,基本一樣,我沒有水時,家裏會來,我很感激的;家裏經常請我吃學校門口對面的包子,假期裏我又去看了看,我好像已經分不清楚還是不是原來的那一家了,區區小鎮也在大興土木,搞得面目全非。

家裏冬天時拿給我一個毛毯,不知從誰的口中得知我就蓋一牀被子的,我也卻之不恭,蓋了一個冬季加春季,到畢業時才歸還,現在我都要蓋被子兩牀,那個時候還是在北方,也沒有暖氣也沒有火爐,這是怎麼了?家裏,經常發低燒,說晚上要蓋三牀被子,我懷疑半夜裏會被踢掉兩牀的情景,她笑答,不會的,我睡覺一般比較老實。還有如此功夫,難得,我在學校哥們家時經常的景象時,天亮了,兩牀被子分層呈一人一牀蓋,竟也不冷。

放假回家我會看看那些以前的相片,熟悉又陌生,最多的是那個柳樹林子,林子已經很久不去,估計景色不再,那些是2001年的,5年過去,積澱了還是荒廢了,已經無關宏旨。反正記憶已經存檔,爲了怕丟失,我們不是已用相機捕捉住了那些容易逝去的年華了嗎?其中的一張我倆是站在樹的兩邊的,那天,家裏說,這是註定要分手的。我說有什麼科學根據嗎?她說,網上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