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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級下冊《端午的鴨蛋》導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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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的鴨蛋》導學案

八年級下冊《端午的鴨蛋》導學案

  教學目標:

1、理清行文思路,瞭解端午風俗,感受鴨蛋包含的文化意味和民俗風情。

2、品味本文平淡質樸而又韻味十足的語言特色。

3、體會鴨蛋中包含的作者的故鄉情結,培養學生熱愛生活,關注日常生活細節的習慣。

  教學過程:

一、導入:由一枚江蘇高郵的鹹鴨蛋引入課題。“不識高郵人,先識高郵蛋”

二、介紹作者:關於汪曾祺與高郵,還有一則頗有趣的逸事。有一文學青年對汪先生說,“高郵古有秦少游,今有汪曾祺。秦少游第一,您第二!”汪先生當時在餐桌上,聽後便呷一口酒,慢悠悠地說:“高郵鴨蛋是第二,我是第三。”

三、檢查預習:你會讀了嗎?

掉色( )門楣( )莧菜( )用酒和( )元稹( )

如嚼石灰( )鴨蛋絡子( )車胤( )

四、朗讀課文,整體感知:

思考:若換成這些題目,你覺得如何?《家鄉的端午節》、《我愛家鄉的鴨蛋》,贊成或反對?請說明理由。

理清行文思路:端午的風俗>家鄉的鴨蛋 >端午的鴨蛋

想一想:作者家鄉的端午節有哪些風俗?重點寫得是什麼?

五、研讀課文,品析語言:

有人說汪曾祺的《端午的鴨蛋》就是一枚平淡而有味的“鹹鴨蛋”,你能從文章中品出哪些“味”呢?

品讀課文2至6段,畫出喜愛的語句,有感情地讀出來,並談談感受、理由。

賞析一:

原文:我的家鄉是水鄉。出鴨。高郵大麻鴨是著名的鴨種。鴨多,鴨蛋也多。高郵人也善於醃鴨蛋。高郵鹹鴨蛋於是出了名。

改文:我的家鄉是水鄉,出鴨,高郵大麻鴨是著名的鴨種,鴨多,鴨蛋也多,高郵人也善於醃鴨蛋,高郵鹹鴨蛋於是出了名。

賞析二:

原文:不過高郵的鹹鴨蛋,確實是好,我走得地方不少,所食鴨蛋多矣,但和我家鄉的完全不能相比!曾經滄海難爲水,他鄉鹹鴨蛋,我實在瞧不上。

改文:不過高郵的鹹鴨蛋,是好,我走得地方不少,所食鴨蛋多矣,但和我家鄉的不能相比!他鄉鹹鴨蛋,我瞧不上。

賞析三:

原文:筷子頭一紮下去,吱—紅油就冒出來了。

改文:筷子頭一捅下去,紅油就噴出來了。

賞析四:

原文:別說鴨蛋都是一樣的,細看卻不同。有的樣子蠢,有的秀氣。

改文:別說鴨蛋都是一樣的,細看卻不同。有的樣子醜,有的漂亮。

六、比較閱讀,品析語言:

入秋,醃菜,這時青菜正肥。把青菜成擔的買來,洗淨,晾去水汽,下缸。一層菜,一層鹽,碼實,即成。隨吃隨取,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春天。

醃了四五天的新鹹菜很好吃,不鹹,細、嫩、脆、甜,難可比擬。

……

我很想喝一碗鹹菜茨菇湯。

我想念家鄉的.雪。

——《鹹菜茨菇湯》

七、拓展閱讀,感悟鄉情:

江蘇電視臺爲爸拍了一部電視片《夢故鄉》。我記得那次週末回家,爸急不可待地要放這部片子的錄相帶給我們看。汪朝笑他:老頭兒看過了又要看,幾遍纔算夠?看片子的時候,我 們一如既往地插科打諢,說爸“表現不俗,可以評一個最佳男主角”,可是沒有像以往一樣聽到他反抗的聲音。我回頭看,一下子驚呆了:爸直直地盯着屏幕,眼中汪汪是飽含着淚, 瞬間,淚水沿着面頰直淌下來!

爸去世以後,我們兄妹商量,在他的墓碑上寫些什麼呢?想來想去,決定了,就寫:高郵 汪曾祺

——汪朗 汪明 汪朝《老頭汪曾祺》

八、課堂練筆,書寫鄉情:

一說起故鄉,汪曾祺就想到了家鄉的鴨蛋,想到了兒時的種種過往……那麼,一說起故鄉,你又會想到了家鄉的什麼物件,又勾起了你怎樣的兒時情愫? 請同學們以“ 一說起故鄉,我就想到了家鄉的…… ”爲句式寫一段話。

附閱讀材料:

鹹菜茨菇湯

汪曾祺

一到下雪天,我們家就喝鹹菜湯,不知是什麼道理。是因爲雪天買不到青菜?那也不見得。除非大雪三日,賣菜的出不了門,否則他們總還會上市賣菜的。這大概只是一種習慣。一早起來,看見飄雪花了,我這就知道:今天中午是鹹菜湯!

鹹菜是青菜醃的。我們那裏過去不種白菜,偶有賣的,叫做“黃芽菜”,是外地運去的,很名貴。一盤黃芽菜炒肉絲,是上等菜。平常吃的,都是青菜,青菜似油菜,但高大得多 。入秋,醃菜,這時青菜正肥。把青菜成擔的買來,洗淨,晾去水汽,下缸。一層菜,一層鹽,碼實,即成。隨吃隨取,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春天。

醃了四五天的新鹹菜很好吃,不鹹,細、嫩、脆、甜,難可比擬。

鹹菜湯是鹹菜切碎了煮成的。到了下雪的天氣,鹹菜已經醃得很鹹了,而且已經發酸。鹹菜湯的顏色是暗綠的。沒有吃慣的人,是不容易引起食慾的。

鹹菜湯裏有時加了茨菇片,那就是鹹菜茨菇湯。或者叫茨菇鹹菜湯,都可以。

我小時候對茨菇實在沒有好感。這東西有一種苦味。民國二十年,我們家鄉鬧大水,各種作物減產,只有茨菇卻豐收。那一年我吃了很多茨菇,而且是不去茨菇的嘴子的,真難吃。

我十九歲離鄉,輾轉漂流,三四十年沒有吃到茨菇,並不想。

前好幾年,春節後數日,我到沈從文老師家去拜年,他留我吃飯,師母張兆和炒了一盤茨菇肉片。沈先生吃了兩片茨菇,說:“這個好!‘格’比土豆高。”我承認他這話。吃菜講究“格”的高低,這種語言正是沈老師的語言。他是對什麼事物都講“格”的,包括對於茨菇、土豆。

因爲久違,我對茨菇有了感情。前幾年,北京的菜市場在春節前後有賣茨菇的。我見到,必要買一點回來加肉炒了。家裏人都不怎麼愛吃。所有的茨菇,都由我一個人“包圓兒”了。

北方人不識茨菇。我買茨菇,總要有人問我:“這是什麼?”——“茨菇。”——“茨菇是什麼?”這可不好回答。

北京的茨菇賣得很貴,價錢和“洞子貨”(溫室所產)的西紅柿、野雞脖韭菜差不多。

我很想喝一碗鹹菜茨菇湯。

我想念家鄉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