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氣溫低,血壓高。西藥每日不斷,卻效果不彰。妻急,遂驅車找董老中醫,董先觀我舌苔,品我脈搏,言我陰火上升,繼而開藥方,林林總總十幾味,其後,妻跑七八家藥店,方配齊。
回家,妻翻出我在山西古鎮捎的砂鍋,於爐竈上煎,廚間瀰漫中藥的苦香。
熬成,妻端一碗黑紅的'湯,知道極苦,極虔誠的放了大寶法王唱的《觀音十法》。音樂寂寞,湯藥苦口。
但一個利身,一個利心。再看看妻子的忙碌,這藥的功效便高了幾十百分。也難得她相夫教子尊老愛幼。纔有家的風雨之後見彩虹。
這世間的苦修,若修得清楚,便不是苦,這世間的苦藥,若吃得神清,則再苦也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