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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筆記的隨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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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筆記的隨筆散文

今天是二月八號,也就是農日二十八,除夕的前一天。

清晨,母親就打來電話,告訴我回家的第一份驚喜,今天一大早,家裏就下雪了,我夢寐的雪花,又一次在我眼前晃過,對那份兒時的舊念,一直存活在我的心中。無論,我走在南國的那座繁華的都市,不忘家鄉,美麗的村莊,和藹的村民,冬天的雪花。

電話裏,母親一再的重複,說多穿點衣服,家裏和去年一樣冷,你買的衣服,我一點也不放心,昨天在市裏跟你買了一件棉衣。你下了車,就打的回家,不要坐摩托車,這樣會凍壞身子。

母親的話,我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如果…可以…我倒永遠做個小孩。

遠離的家鄉,生活教會了我去成熟,面對繁華的都市,我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自己的淚水,對那些不可能的事,如果太再意,反會傷了自己。就好比感情,一霜情願,不如放過自己。祝福你愛的人,永遠幸福,自己也會幸福。

窗外落下小雨,天氣顯然變冷了,街上冷清清的,有些買賣店鋪都關門回家過年了。想到自己下午也回家過年了,那份寂寞似乎被盪漾了。

打着雨傘,在初城對面的街上,走了幾家關門的飯店,有一家理髮店,門口貼有一幅新年對聯,裝潢的屋頂多了一對燈籠,透明的玻璃門,可以見到兩三個女孩子在裏做頭髮。

老闆,來個回鍋肉吧!接過老闆挮來的菜單。

走到街道角處,有一家小餐管開了門,裏面沒有一個客人,看過牆上的鐘表,到了用午餐的時間,老闆很客氣的說了聲,歡迎觀臨。我點點頭回他,隨意的坐在一張桌上。

電視在放着過年的歌曲,看過菜單,全是點菜來的,想到一個人吃沒啥意思,小樂提前兩天回家了,那位叫祕密的女孩,昨天也回家了,走的最後的那個電話沒接通,是從朋友那知道她昨天回家了。作爲朋友,對她的關懷爲免太少了,內心處有種說不出的遺憾。怎麼去彌補,我也不知道了,祝她新年快樂,有緣相見。

下午一點,離開車還有三個半,再經過理髮店,蒙生了做個髮型的念頭,回家了,把自己打扮一番吧!停足了半刻,店裏的一個帥氣的理髮師,出來說,帥哥,做個髮型吧!我立刻回道,不了,謝謝了。

等待,是慢長的煎熬,就像閒時的車間,有如度日如年。那一分一秒,都是錐心的疼痛。

小屋裏走來走去。我想做點什麼,來平靜自己的心情。洗衣服,昨天留下的衣服,不等過年來洗了。托地,整理牀鋪,把小屋也收拾乾淨,回來也有個好心情。

師傅,紫翔前門,

上車吧!

下樓時,小雨還在下着,在樓下的小買店買了一瓶水,和老闆打了個招呼。經常下樓來買零食,不知不覺就和老闆熟了,老闆見我這般打扮,說回家吧,我說,是啊,回家過年。

一路順風

新年快樂

有了祝福,心情纔會喜悅,不管是陌生的,還是熟人的,都是一種虔誠的友誼。

到了那張每天進進出出的門,一點也不緊張,有些同車人在等候。

下了車,我問師傅,多少錢,七塊,春運麻。

一面從錢包裏拿了七塊零錢給他,我知道平常坐車五塊,大過年的,又下着小雨,出來跑趟車也不容易。一面打開雨傘,向廠門走去,聽到後面師傅說了句,一路順風。

喂,文豐,我到廠門口,大家都來了,你就到前門來吧!

時間,緩緩流淌,等待的大巴車來了,大家集在了車門口,賣票的在清點人數,他說點到名字的就上車。大家不要急於上車,多耽擱大家一會時間,明天的團年飯,一定坐在親人的身旁。

我說了聲到,接在文豐後面上了車,他先坐下,我把揹着的行李,還有他的都塞進了頭頂放行李的地方。

大巴車走了,往後回看,那座高高的樓頂,那灰色的身影,昨天流的淚水,明天還會繼續嗎?。給母親掛去電話。

媽,不用擔心,我上車了。

今夜,是個寒冷的通宵,剛出廣東地介,我就感到一股寒流襲身,我問文豐,冷嗎?,坐有傍邊的他說,醒來,我就感覺腿給凍麻了。

車上沒有暖氣,越往北走,車上的寒氣越重。

漆黑的夜晚,沒有繁星的閃爍,窗口望去,是一片黑海,偶然到了收費站,眼前纔有明亮的地方。

開車四小時,出了市裏,上得高速,這時天己具黑,窗外,不用看就知是個荒蕪的深刻淵。讓我想起十八世紀,西方的幽靈,東方的妖怪。宊然會跳出山頭,擋住去路,吸取人的精氣。來修煉五百年的道行。

一路平坦,好似行駛在平原之上。有時能感覺到一點起伏的飄然。

大家都有一種感覺,肚子的飢餓,問過開車的師傅,可以開個吃晚飯的地方嗎?師傅說,不行,要趕路。我們都不怕耽擱,他想着是車子的油錢。大家只有吃帶着的零食,我一般坐車不太吃東西,吃飽了怕上廁所的麻煩,口乾了也要忍一忍,但,還是會備份一點,吃不完的,可帶回家給小姪女吃。

開車前,師傅就給了我們每人兩個黑色拉圾袋,一個是裝拉圾,一個是怕有暈車的。坐位的背後都有一個掛鉤,拿了就掛在了上面,至於地上的拉圾,還是撒滿一地。想到黑燈瞎火的,師傅也看不見,到了天亮,我們也下車了。

熬過無數的通宵,也坐過通宵的回家車,就沒坐過這麼長的汽車,而且,是坐着的。開車一個小時,雙腿就麻木了,怎麼放着都不適。站着,車道又窄,我只想着快點下車就好了。

無聊時玩着文字,我發現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想來想去,就不知自己在敲打些什麼。

思緒,是個怪胎,我會想起她,一個才相識半個月的祕密。兩天沒見她回qq的留言,電話也不通,想她是到家了吧!。

也難怪,女孩的心思最難揣摩。與她聊天,我感覺自己很樂觀,沒有那種不可說的窮祕密,反倒是她,一身的祕密,好令人想去追問,她卻一直守口如瓶。從她身上,我理會到了,女孩,永遠是個祕密。

過了多久,大巴車在一個加油站上停下了,師傅說,可以下去上廁所,或吃東西,時間是半小時。大家不荒的下了車,車外是寒冷的,這自由的空氣,嗅一嗅,就是那麼的舒適。

穿過加油站的月臺,走進一間小屋,左邊門上寫了男廁,右邊門上寫了女廁。

地上髒兮兮的,一股好重的剌鼻的味道。屏息呼吸,十秒鐘內走了去出,上了車,車子又緩緩起動了。

有時我會想,生命,值與不值,每年的過年就像是大雁的一次短暫的遷移。舟車勞頓,年前的匆匆,年後的匆匆,有時,我真的不想走了。爲什麼要來這裏,一呆就是五六年。自己付出的青春,就像飄渺的灰燼。

最後落得,不想說,不必說,逃避的弱夫。

現在是深夜三更,每當上夜班的此時,我是瞌睡連連了。停機,換下工鞋,到休息區作一次短暫的休息。眼皮慢慢下垂,我想,是睡眠來了。

大年三十,是除夕之日,白天裏,鄉親都忙着做菜,一整天,就爲了一頓的團年飯。團年飯,可以中午,晚上吃,聽同事說,他那有的在早上吃團年飯。但,在我們這就沒見過早上吃團年飯的。團年飯,顧名思義,是一家人,在一桌上吃一頓豐富的午餐,或晚餐。

吃飯前,會到山上祭祖,這是一代一代鄉人傳下來的,每年,我都會跟着父親去山上。荒蕪的山上,枯草叢生,荊棘橫生在上山的路口,父親說,第一個來祭祖的,要做個開路人。今年因爲父親大病初癒,天氣寒冷,又下着小雨,我問父親,上山嗎?父親說,今年就不上山了,等清明再去吧!

望着天空飄下的小雨,沉沉的雲層,慢慢在飄移。寒冷,下車來,我就一直在顫抖,穿的這點衣服,那抵得住家鄉的寒流。

天剛剛微亮,還沒而出城的車子。要等麼,又太冷了。往西鄉走,有三個同事,一個胖胖的,我在車間見過,那時在吸菸區,聽他一口醴陵話,了不到,是和我一個鎮。因爲他難得進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吧!。

我們商量,訣定打的回家,天亮前還能吃上母親做的早餐。車子停在家門口的路上,大年三十,我到家了。

吃團年飯前,隆重的是放煙花,我與父親在門前放好兩盒震天雷,每合是二十發,然後點燃引線,聽,呯,的一聲,破紙而出,直上雲霄。

啪的一聲,天空開出一朵閃花,那一刻,我見到美麗只在一瞬間。接着父親又放了一百響的鞭炮,雙手撫住耳朵還能聽見噼裏啪啦的鞭炮聲。

一頓豐盛的團年飯,我怎麼吃也吃不完,或許這才叫年年有餘。母親叫我多吃些,說我在外面都瘦了,我笑說,那是帥氣。母親說,又沒見你帶個媳婦回家,還說帥氣。這下我可無言了。轉過話題,老媽,今天您最辛苦了,應該吃一塊豬角,我挾了一塊全是瘦肉的豬角放在母親碗裏,又放了一塊在父親碗裏,說老爸,您大病初癒,應該多吃肉,少抽菸。母親在一旁笑我,你這小子,在我們面前,你就有嘴,在女孩前你就不說了,我知道母親抱孫心急。唉,這有什麼辦法了,吃肉吧!

緣份,是否下起了愛情雨,相遇又代表什麼嗎?朋友,愛人。祕密,祝遠方的你,新年快樂。

這一天裏,我成了個大閒人,坐在拷爐邊,拷火,看電視,回家像那朋友說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新年驚喜,母親給我包了個大紅包,我沒拆開來看,一直放在口袋裏。一是,這年就會才源滾滾。二是,若在外混的不好,算個救急錢,人生麻,事事難了,真正誰能知曉。

望着窗外綻放的煙花,一朵朵美麗的煙花,那靚麗的一瞬,我想,人生躺若如此,必生何求。

晚上的春節聯歡晚會,我沒能陪在父母親身邊守歲,躺在舒適的牀上睡着了。是否在夢裏,自己打了一個電話,

祕密,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

睡下前,我想對自己說點什麼,感覺心裏亂亂的,看着父親他們玩牌,我卻一點也開興不起來。

如果,你在情人節那天,收到一個令你心儀的女孩的信息,她說,我己經有男朋友了,以後請你少打電話來。你的心情會快樂嗎?我想當然會吧,至少,有一種愛就作祝福。我說,祝你們情人節快樂。

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又瞧瞧鬥地主的他們。只聽父親,拍着桌子,說這牌又打錯了。父親身體不好,加之晚上玩牌,我和母親在一旁勸說,也無用。母親對馮叔說,你們玩牌可以,不要玩大了,也不要玩太晚了。玩牌是一件消遣,父親趟若爲玩牌生氣傷了身體,我想這不應該的。

母親說,父親的身體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我問母親是不是太誇張了點。父親,不出院兩三個月了嗎?母親拿了父親的出院書給我看。又說了醫生說的話。病痛,暫時壓住了,可沒有完全康復,最好每月到醫院來檢查一次,看看開點什麼藥物。見到父親一頓能吃兩碗飯,我的心纔沒那痠痛,我感覺我這一生,虧欠父母親太多太多,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補償。

昨天,與母親聊起家務,她說,上半年做煙花,沒有現錢可拿,想到市裏找一份短工做做,來填補家用。

聽到這,我好想找個地縫痛哭一場,當着母親的面,我還是強忍住了淚水的濺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堅強,要勇敢地面對生活。

我對母親說,做短工就不用了,在家裏好好照護父親,家裏己經夠好的了,不用再添至什麼。若沒錢用,我還可以寄錢回家。

都是我不好,若是,去年相親訂了婚,至少父母親心中的那個結就可解了。

十一月的那天,我回家看望住院的父親,躺在病牀上的他,瘦得像吸過毒的人。我強忍着,不要讓自己哭泣,聽到父親說,你這大還沒成親,這院我不想住了。不要因爲我,把錢花光了。我對父親說錢算什麼,用了還可賺回來,你若不在了,我的家又會全嗎。

七年前,我爲自己的無能痛哭了一次。第一次懂事來,哭的最傷心。我記得,那是我初次出遠門,姐姐剛好在家相了親。當時,有點不願意,強不過母親。訂婚後,就出來了。我鬧得也要出來,那時我還小,不滿十八歲。

不知找工作的困難。姐姐帶我從東莞找深圳,短短的半個月花光了姐姐身上的錢。姐姐纔剛過二十歲,帶着我,遠離了家,身上的錢撐不到半個月的生活費,我的工作又沒着落。

那個寒冷的夜晚,有一對姐弟,相望的流淚。

三個月後,又是這座城市,一個出租屋內,一對姐弟相互淚流滿面。

姐姐,回家後,我執意進了一個黑廠,我對姐姐說,不甘心就這樣回家,姐姐說,隨你。她自己買了一張車票,把剩下的錢留給了我。我站在路邊,望着載着姐姐的大巴車遠去。

有一種很難過的感覺。我不知道怎樣去言說,我的周圍只有寂寞。

在那家黑廠上班,有一天沒一天的幹活,有時趕貨,兩天兩夜的上。沒事做時,在宿舍一睡就半個月。第一個月薪水,我領了三百六十塊,三百塊放在姐姐留給我的密碼箱裏,箱外上了鎖。

過了兩天,宿舍來了賊,把個男生宿舍翻得亂糟糟的。我的密碼箱也被撬壞了。身上的六十塊錢,頂到了發薪水日子。

那天沒有發薪水,過後的兩個月也沒有發,原由是廠裏沒事做,老闆沒錢發薪水。因爲做事的自己人多。外招的幾個不敢鬧事。就由着廠裏這麼糊來。

三個月沒有打電話回家,姐姐說,母親在家夜裏哭着睡不着覺,說兒子丟了。

我對姐姐說,不是我不打,是我兩個月身上沒一分錢。我除了哭泣,什麼也做不了。那個晚上我以爲自己流盡了淚水。

七年後,在一個醫院的走廊上,我又一次默默的哭泣。父親的話,我無法言語。

今夜,我失眠了,回想生活,就像一本難忘的小說,我會迷戀小說,是因爲生活就是一本小說。

今晚的煙花很美,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長這麼大,才第一次見到家鄉做出這麼美的煙花。

今天是個好日子,到姐夫家的路上就看見有七八家辦喜事的。有一幕值得一說,這是我們地方的習俗。大家這麼做是圖個開興,喜事,當然要熱一下。一輛紅車,男方的父親,兩手拉着車把。媳婦坐在車裏,這車可沒那麼好拉,苦了作父親的大人。頭上帶頂高帽子,胸前掛個牌子,上面寫上,我是扒灰老。這是我們地方的一句方言,意思是說,當父親的是個想吃媳婦的豆腐。臉上畫了張花臉。車後很多人拉住,有意讓車拉不動,等給了紅包,纔會鬆手的。這麼好的日,好生令人羨慕不已。母親說你還不抓緊點,村裏男孩那個沒結婚。就你,外面不帶,家裏又不看,到低想怎麼着,要單身一輩子嗎?感情就像一道門檻,我要勇敢地跨過去。

今天是姐夫,他爸的生日,昨天,我就想到姐姐家拜年,今天就好去買回珠海的車票,聽母親一說,又推遲了了一天。從初一到初四,親戚家就拜完了,我不知怎麼去記錄,那種走馬看花似的走親戚。親人一年都難得聚在一起,在一起除了打麻將,也未必有好多話說。不是吃過午夜,就是吃過晚飯,早早的回家了。

不知道,我的.日子裏用了大多,我訣定在以後的日子裏不用這個詞了。我要改變以往內向的性格,做不了的事,堅持不說,想的事一定要做。多和熟人打招呼,與陌生人多接處些,先從學會說話,到會說話,口才與才華一要重要,口才是搌現你才華的過道。許多人就是口才不好,失去了對他很重要的。這我是深有體會,過路的人,不要重複我的過錯。

今天的天空晴朗,是我回家來第一個晴天。早晨起來我就到田硬上走了一圈,這悠悠的田村。空氣非常的宜人,麻雀羣飛在田野裏,想是來尋食。

下的幾天雨,一定餓壞了吧。遠方是誰家的小牛出來奔跑了。我們這幾家都沒養牛,可能是遠村的,出來迷了路,看它那歡喜的奔跑,又不像個迷了路的孩子。

吃過早餐,母親與父親在鬥氣,母親說不去了,你們父子倆去下就是了。

父親說,你把個女兒嫁到那。你不去我也不去,這樣來來去去了說了半天。我就說,在這麼託下去要吃中午飯。

父親說,昨晚作了一個好夢,今天過去有錢贏。母親也信了,換了衣服。

晚上回來,真的大獲而勝,母親上午打了一個多小時贏了一百多,下午又贏了三百多。父親下午纔打麻將,也贏了四百多。到了家裏,父親還說,今天運氣真好,想來什麼就來什麼,要是再玩大點,贏得會更多。

晚會回來,我就睡下了,除了看了一場美麗的煙花,那些表演,不怎麼喜歡看。在那裏我想拍下那些美麗的煙花,可恨手機沒電,只好放在家裏了。可能是,美好的東西,都是不能帶走,帶走的,也是我們值得珍惜的。

下午的陽光很明媚,頭次鬥地主,心裏有點荒,叔叔說,凡事都要學一下,就是玩牌也要學學了。

早晨,起得晚,可說每天是如此了,難怪,回家的孩子都說回家真好,不知我還可重溫孩子夢麼。

想好今天到市裏拿票,電話裏,叔叔說,要下來拜年,票訂好,隨時可拿,就等我們下來,上去在拿好了。

我說可以了。

中午,沒陪叔叔吃午飯,母親要我去鄰居家吃一個滿月酒,我不想去,母親又忙不開,到那,寫完禮,在一張很髒的桌子上坐下,吃酒的人很多,時時放響鞭炮,幫忙的在排桌子,口裏噴一口水,放一張紅色薄膜在桌上,鋪平後,排上碗筷,有碑酒,可樂。

等了半個小時,來吃酒的做滿席桌,我坐在花伯伯一邊,他一家都來了,我家是個百客,可說是不請自來,母親說,隔那麼近,以前都是家窮,大家忙的自家的事,少有了來住,如今,大家都好了,來住下也是作爲鄰家近水。

桌上先上了兩盤水果,一般西瓜子,我問花伯,昨晚看熱鬧沒,他說看了,很早就去了,人太多,看了兩個節目就回家了。

你們昨天沒在家,我說,白天去姐夫家了,吃過晚飯纔回家,見到晚上冷,路不好走,本不想去的,馮叔開了三輪車,馮叔說,看看熱鬧嗎?很快上菜了,出門在外,在家的日子少,像這種酒很少吃了,感覺怪怪的,還是吃飽飽的。

下午陪堂弟鬥地主,父親一桌鬥了半天了。不太喜歡打牌,母親說,玩玩吧!。我說,好吧。夜裏看叔叔打牌,堂弟早早睡下了,我不怎麼打瞌睡,父親身體不好,照樣打牌。

夜深瀾跡,坐着有點冷,我想睡覺去吧!

這兩天,鎮裏鎮外有不少喜事。前天姐姐家去,一路的鞭炮聲響個不停。幾乎走一段路就有一家結婚的。大家說13年沒有春,選擇這兩天辦喜事是最好的日子。

一大早,天才剛剛看得見,因爲窗簾隔着,我能猜到天己亮了。母親過來,喚醒我,今天是如意表妹出嫁,我和你爸不想去,你就自己去吃酒吧!。橋姨夫問起,就說家裏有客走不開,你父親的身體又不太好。說到家裏有客,叔叔昨晚就坐車回城,前兩天父親打牌熬夜,肯定是沒休息好。

我說,那你在家照護父親了,天又冷,下着雨,在家拷拷火。

雨是昨晚下的,清晨變大了些,父親在摩托車上套雨衣。一邊說這天下雨,開慢些,小路而好走,就走大路,先捻打火的,等會兒再加油。

我弄了兩次,如父親說的,加油就吸火了,母親走來,把一把雨傘放在後面有鎖的箱裏,說,車就放在舅舅,我打了電話去,舅舅在家等你。

下雨天起摩托車,可不是一件好事,路滑,上河邊時,一個拐角處,前兩來輛車,因爲雨天看不太遠,近時才剎車。差點開河裏開了。

到了舅舅家,外公說你舅舅和小姨父剛剛走了,你趕快呀,我問外公,您不去了,外公說,我還要吃另一家喜酒。

橋姨父家,小時,和我表弟常一起玩,自從橋姨父與我二姨離婚後,每年春節就沒去了。

這個留下童年的記憶,我是不曾忘卻的,兩座高山角下,一條泥濘的小路通向了橋姨父家,我記得,表弟說過,爬過山頂,那裏有野豬。有一次,我們真去找尋,山上有個各種的鳥類,有奔跑的野兔,表弟說,冬天下雪後,最容易抓了,那次尋了一整天,紅薯地裏有野豬的腳跡,至於野豬的身影就沒見寸了,

時過遷移,我們都大了,大到成家立業,小表妹都出嫁了,

如意表妹,一身婚衫,頭髮盤的高高的,我說,表妹,今天穿的婚紗,真的好美。

表妹笑了點點頭,表哥見笑了,什麼時候,帶個表嫂子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