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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習錄讀後感(通用2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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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某一作品後,大家一定都收穫不少,記錄下來很重要哦,一起來寫一篇讀後感吧。可是讀後感怎麼寫才合適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傳習錄讀後感(通用20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傳習錄讀後感(通用20篇)

傳習錄讀後感 篇1

終於又得空看書,前些日子只是出差,間歇時因爲狀態在事務上,索性就一口氣只翻累眼睛的雜誌。

昨天早上把《傳習錄》放進包裏,重新親近一下,養養神。用而不養,內耗自傷。讀至中卷《答周道通書》時忽然看出莊子的味道,呵呵。宋明儒書,不避諱援佛解儒,但道家的東西似未見及。孔孟原典裏自不見老莊,但後世之引佛以入,佛一方面通儒,另一面通道,故宋代雖政治軍事上羸弱偏安,而中國文化始有大成,佛是一刺激,亦是一橋樑。

覺出王陽明的莊周味道,是在其批評世間亂象,“三代之衰,孔孟既沒”,知識分子們“相矜以知,相軋以勢,相爭以利,相高以技能,相取以聲譽”云云,其批評姿態,頗有莊周做逍遙遊前的冷眼閱世、嬉笑怒罵,想來明朝的人,熟讀老莊,在此不經意間用上了。當然,最終的立論是不同的。忽然想到,前些日少年寧拿來的那篇認爲“李零是以道家立場加點後現代解構孔子”的觀點,還是很有鋒芒見地的。

另一個體會是,因爲今人接觸的孔孟原典有限,可以說,讀的多一點的人,也不過是看過四書而已,尤其是易經,更是封建迷信,課本里一點都不曾收錄,倒是金庸普及了易,降龍18掌的招式,都是從易經裏找的名字。王陽明那會兒自是不同,所以書中許多引用《易》《春秋》《禮記》等處,互相闡發。再看馬一浮,說天下學問盡歸於儒藏,關鍵一點也在孔子曾筆削易經,從易門出,則道家、陰陽家及西學之自然科學,盡被納入其類。所以才知道門檻高得很,孔門有六藝呢,隨便翻翻都遠着,彌高彌深啊。

沒想到的是,看明朝的傳習錄不用字典,看民國馬一浮的兩本會語,沒有古漢語常用字典倒經常讀不下去,因爲他引的古典更多過陽明,真是個學問家。商務印書館的縮印本《古漢語常用字典》只好常備着,邊角很體貼的削圓了,放在手中很舒服,用起來也足夠了。

陽明引佛,多做批駁,雖然朱陸王年輕時其實都曾淫浸其中,出佛入儒,所以纔要格外點出可批處吧。馬一浮老,倒是自由出入得很,隨手借用,如羚羊掛角,怪不得梁漱溟在學問上那麼佩服他。

且抄一句陽明與陸原靜信中之語——“爲我盡達諸介甫,不有益於他,必有益於我也。”氣象何等從容!

養神啊。

傳習錄讀後感 篇2

格物致知是出自《大學》:致知在格物。朱熹認爲,‘格’字是’至‘的意思,致知,則是窮理,所以他說“欲致吾之知,即物而窮其理,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窮,故其知有不盡也”。王陽明則不這樣認爲,王陽明以爲’格‘字除了有’至‘的意思,還有’正‘的意思,還認爲窮理是涵蓋了“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所以他解釋爲“致吾心之良知於事事物物”,"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事事物物皆得其理者,格物也”,這也是有關王陽明的“致良知”的思想學說。他們倆的解釋不同首先在對“格物”的認識。

我都不完全贊同這兩種說法。王陽明有感於他當時的世道而非要弄個良知進去,未免過於牽強,至於朱熹對致知沒有很好的解釋。

先說致知,那麼一個君子要知曉什麼?其實在《大學》的開頭有一句話是”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這也是就是告訴了君子要知曉”物之本末,事之終始“。但是,如何才能知曉,”人非生而知之者“,所以要格物。我贊同朱熹所說的‘格’是‘至’的意思,那麼格物的意思可以解釋爲要接觸事物或者參與到事物中去,也惟有如此纔有可能知曉”物之本末,事之終始“。如果人對某個事物敬而遠之,又怎麼可能深知此事物呢,若只是道聽途說,很有可能僅僅是看到事物的表象。所以“致知在格物”。

另外,還要弄清楚格物和致知的邏輯關係。只有格物,不一定就能致知,也就是說格物只是致知的必要條件,而不是充分條件,這和”能夠齊家,但不一定就能治國“是一個道理。要在格物的基礎上,不斷總結和反思,纔有可能致知,知曉“物之本末,事之終始"。

最後,說下這本書。這本書是王陽明的弟子收集王陽明的語錄和書信所編集而成的。重點要看看王陽明的書信,大概就可以知道王陽明想講些什麼。王陽明本人很厲害,文武兼備,但是他教育學生的水平卻不怎麼樣,他的弟子後來還分成各種派系,好像能弄懂他的理論並不多,明朝後來還居然出現了王學末流。

傳習錄讀後感 篇3

從“在自心上體當”看做學問的方法

說起做學問的方法,很多人馬上就開始好奇了,因爲方法似乎意味着一種達到目標的捷徑或一種有效的工具。似乎有了方法,只要我們努力,什麼科學知識、哲理學問、思想觀念便都可以裝進腦中了。在《傳習錄》裏,王陽明和他的弟子們談論了很多關於做學問的方法,而他說的很多話,我也是非常贊同並且深有體會的。比如,在《陸澄錄》中,他說道:“爲學須有本原,須從本原用力,漸漸‘盈科而進’。”做學問,確實需要打好基礎,從根本上下功夫,然後循序漸進纔能有所收穫。他還強調,做學問必須立志,“立志用功,如種樹然”,如果不立志,又怎麼會有學習的動力呢?

可是,他關於做學問的方法的核心思想卻是受了分析哲學訓練的人難以理解的。在此章在十七節,他認爲:“須於心體上用功,凡明不得,行不去,須反在自心上體當,即可通。……心體明即道明,更無二。此是爲學頭腦處。”(《傳習錄》,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p,66)在王陽明看來,只要“用心”體會就沒有看不懂的書、想不明白的道理和行不通的地方。 讀書的關鍵就是要讓“心體”明亮。因此,想要做好學問關鍵還是要把“心”養好,然後用它來處理一切認知活動就可以了。然而,什麼是心?

根據王陽明的形而上學,心乃是:

1、“心即道”;

2、“心即理”;

3、“心者身下主宰”;

4、“心即‘我的靈明’,‘我的靈明便是天地鬼神的主宰’”。

根據以上四個方面,心不光是本體論上最高的存在者或存在,又是普遍存在的真理和道德原則,還是身體和感官的主宰,更是一切事物的主宰。因此王陽明所謂的“心”,簡直囊括和涉及到各門學科的研究領域。 1是哲學尤其是形而上學研究的範疇;2是自然科學尤其是物理學以及倫理學研究的範疇;3是生理學、心理學、心靈哲學、神經科學、認知科學所研究的範疇;4是神學所研究的範疇。王陽明僅僅憑藉其在龍場悟道中的一“悟”,就可以感知並把握到各門學科所孜孜以求的對象嗎?如果我們從基督神學的角度,把悟看作是獲取上帝饋贈的真理的一種神祕的認知方式,那麼“悟”又怎麼能去傳授呢?也許王陽明是上帝的寵兒,是天之驕子,所以他能獲得這種饋贈,可是凡夫俗子們諸如我,也能感知到上帝饋贈的真理嗎?如果做學問就是要用心,而我們對我們要憑藉的手段“心”一無所知或不甚了了,我們又如何來靠它做學問呢?這樣,我們彷彿陷入了惡性循環。王陽明式的論證也似乎是循環論證:你必須用“心”,才能體會到“心”是什麼!這個問題其實海德格爾在討論“存在”的時候也涉及到,我們這裏可以藉助他的那種發問方式來爲王陽明的心學辯護道:“如果你對‘心’毫無理解、領會,你又怎麼能用你的心來問這個問題呢?但是,如果心的意思或意義你已經知道了(作爲一個對象知道了),你還要問它幹嘛?”——這就是一種學習悖論、抽象悖論。

其實根據現象學的路徑來解釋王陽明的心,我們一定已經被那個所問的問題——“心”——以某種潛在的方式引導着。也就是說,在最原初的地方,我們對“心”已經有了隱約的瞭解。難道我們平時在使用漢語的時候不說“心”嗎,難道我們真的毫不明白“心”的意思嗎?答案是否定的。可見我上述所說的對心一無所知或毫無理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麼我們應該通過什麼方法來理解“心”呢?其實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是分析哲學家們普遍採用的方式,而這種方式又分了兩個子類,即:要麼用我們非常熟悉的語言來表達這個詞的意思——即我們平常所用的下定義的方法 ;要麼指出一些邏輯規則來,這些規則將從包含“心”這個概念的句子做出一個命題,也就是說,將會確切地告訴我們,在什麼情況下可以用這個句子。前者是利用我們已有的語言,而後者則是爲我們構造一種語言。嚴格如邏輯實證主義者們,一般採取第二種方式。他們會把上文中1,2,3,4,四個包含“心”這個概念的句子做這樣一種處理,即描述出在什麼條件下這些句子會形成真命題,在什麼條件下會形成假命題。對他們來說,一個命題的意義,就是證實它的方法。因此,如果照這種分析“心”的方法,王陽明關於心的論述,都是一些無法證實與證僞的形而上學命題,而它們都是無意義的。根據卡爾納普的標準,王陽明的這些語句都在發現和表述一類與經驗科學不相干的知識。因此,它們必須從人類的知識系統中剔除出去。對卡氏來說,說“心”引導着我們做學問正如說“隱德來希”在引導有機體的生命過程一樣荒謬。例如,根據王陽明的邏輯,心外無物,要認識事物就等於認識心,而認識就是用心體會。我們可以將這些觀點合在一句話中即,“心用心體會心”。而“用心體會”按照印歐語言的語法習慣,我們可以將它換做“心着”,作動詞解。因此這個命題便成了:“心心着s心”。如果讓卡爾納普來分析這個命題,他肯定會說,心怎麼能同時作爲認識主體又作爲認識客體呢?心怎麼能既作主詞又作謂詞呢?因此如果按照邏輯實證主義所採用的方式,王陽明的論述不但違背了邏輯句法,而且出現了類型混淆。

但是,僅僅從字面上、句法上、形式邏輯上分析王陽明的“心”的概念以及“自心上體當”只是一種方法,並不是唯一合法的方法。就像王陽明自己說的:“此只是在文義上穿求,故不明。”(《傳習錄》,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p,66)解釋學大師伽達默爾也有類似的論說,他說道:“本文當然永遠是一種語法-語言解釋的對象,但這只是一種初步的條件。”([德]漢斯-格奧爾格伽達默爾.《真理與方法》[M]. 洪漢鼎譯, 上海: 上海譯文出版社, 2004,p,234)他還說道:“在這些不可理解的事物中,所有重要的東西也都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我們‘歷史地’理解作者的精神,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克服我們的偏見,除了作者所能想到的意義外不考慮別的東西。”(同上)顯然,王陽明和伽達默爾都不會同意邏輯實證主義者們對付文本的分析方式。可是,王陽明沒有明說的,後兩者在分析文本時都在追求的是語句的意義。然而對於意義的理解,後兩者顯然出現了較大的出入。伽達默爾說道:“我們所想知道的只是命題的意義,而不是它們的真理。爲此,我們需要排除一切先入之見,甚至是通過我們理性而得來的東西。”可見,在伽達默爾那裏,命題的意義絕不是證實它的方法,而是別的某種“東西”。

那我們應該如何更合理地理解王陽明所說的“自心上體當”的這種學習方法呢?我認爲,必須用一種現象學的眼光來看待。即將“自心上體當”放到我們的意識結構裏來看待。除了意向性和意向對象這一對意識結構之外,現象學還有視域(Horizont)所帶來的暈圈(Hof)這一結構。因此,用心體會並不意味着我們非得時時刻刻、念茲在茲地以對象化的方式來認知。我們的視域的外圍是與我們的實際生活經驗相連的,我們可以把“心”看作我們的意識和生活相互交織在一起的邊緣境域。 正如當代心靈哲學中有人提出把心智延展到人類的生活機制上來看待一樣,現象學所說的視域就包括了我們的生活形式。在這個邊緣境域裏(屬於視域),靈感、天才、悟、體會等西方傳統哲學疏漏的非理性認知因素,才能滲進來。只有在這個邊緣境域裏,潛在的、豐富的意義才能不斷生成出來,並且一種神祕的方式影響我們的認知。這就能解釋爲什麼生活豐富、閱讀廣博的人能夠寫出精彩的文章,因爲很多可供書寫的材料都在他的邊緣境域裏潛伏着,以我們理性難以把握的方式不斷地從我們意識的深層結構浮現到我們的嘴邊、我們的筆下。

綜上所述,要理解王陽明所說的做學問的方法:“自心上體當”,必須有正確的“元方法”(Meta-method)即現象學-解釋學的方法;只有非對象化的看待王陽明的核心概念“心”以及“自心上體當”的做學問的方法,才能把它解釋得符合我們日常的生活經驗,這也就是現象學號召的“面向事情本身”吧。

傳習錄讀後感 篇4

問“子夏門人問交”章。

先生曰:“子夏是言小子之交,子張是言成人之交。若善用之,亦俱是。”

——《傳習錄》

我覺得王陽明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正是體現出了儒家的中庸之道。年輕時候的交友哲學和成熟之後的交友哲學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爲我們想要的結果不一樣。年輕的時候喜歡特立獨行,喜歡與別人不一樣,喜歡個性,所以交朋友也是完全靠自己的喜好來評斷。王陽明這個回答是基於對人性的瞭解,因爲年紀輕所以容易衝動,“對”不是我們去做事情的一個重要的原則。儒家提倡不問喜不喜歡,但問應不應該。可年紀輕輕的時候,他的行事準則完全是反的,先問喜不喜歡,再問應不應該。如果不喜歡,這件事情應該幹他也不幹。如果喜歡,這件事不應該幹,他也會冒着風險去幹。因爲這就是年輕。王陽明年輕的時候經歷過五溺時代,他更能清楚自己的喜好所帶來的結果。所以他說子夏的話是對的。

可人總是要長大的,當人逐漸成熟的時候,我們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了,我們想要的結果就不是光問喜不喜歡了。就像成家之後,你去超市買東西,只有100塊錢,你看到了自己特別喜歡的東西,但是你還要買菜,那你選擇買菜還是買你喜歡的東西?買菜一定是更重要的,這就是應該,因爲年齡的關係,他排在了喜歡的前面。所以當人處在這個年齡階段的時候,他交朋友的方式也就不一樣了。子張的交友原則“君子尊賢而容衆,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就更重要了。我們在社會上奮鬥就需要有一個良好的社會資源,社會資源是離不開人際關係的。

不能說自己喜歡跟誰交朋友,就跟誰交朋友。你需要去想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可以爲對方帶來什麼。如果你光想着和對方交朋友去利用他,他肯定也不會和你交朋友的。如果你對不如你的人包容不了,比你行的也不會包容你。那就真的變成高不成低不就了,怎麼還能有人脈資源,你的人生怎麼能走向成功?所以王陽明說子張的觀點也是對的。

用不同的階段去看待人際關係,這纔是儒家說的中庸。人是活的,關係是活的,如果我們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定義在一個標準範圍內,那這個社會還有什麼可發展的未來?社會的成長是伴隨着人的成長不斷進步的。儒家提倡漸修,從小到大需要我們一步一步、一點一點的去改變自己。正因爲人生有這種不確定的因素,我們纔可以在挑戰中成長。

傳習錄讀後感 篇5

問:“上智下愚,如何不可移?”

先生曰:“不是不可移,只是不肯移。”

——《傳習錄》

有兩種人是改變不了的,第一種就是智者,屬於先天開悟的這種人,第二種是愚昧的人。雖然王陽明說的簡單粗暴,但絕對是真理。第一種人是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們目標明確,並且會爲達到自己的目標而不斷地努力。所以這種人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最有意思的是第二種人,愚昧,不明事理,會堅定地認爲自己想得也是對的。這種人有一個特點,特別的倔強。一旦他認定了一個道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想讓這種人改變是不可能的。

在現實生活當中第一種人很少,第二種人越來越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很多人都會把無知當性格。遇到這種人,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不要嘗試去用道理說服他,如果那樣你只能自找苦吃。上智者是不需要改變,下愚者是不會改變。

如果我們既不是上智者也不是下愚者,那麼你就要去改變自己。我更希望自己用這句話給自己做一個警句,當有一天我不願去改變自己的時候,我要告訴自己,如果我不想作下愚者,就要馬上付諸行動去改變自己。只要不欺騙自己,你一定會有一個清楚的答案,你是哪一種人。那你還有什麼原因去拒絕改變?強其所不能吧!

傳習錄讀後感 篇6

先生曰:“悔悟是去病之藥,然以改之爲貴。若留滯於中,則又因藥發病。”——《傳習錄》

後悔是一件好事,至少說明我們知道錯了。但知道錯了是一回事,如何去改正錯誤是另外一回事。我們後悔的原因可能會有很多種。多數情況是因爲錯誤帶來的結果是我們不想要的,然後纔開始後悔。還有的情況是別人告訴了我們的錯誤,我們覺得別人說的有道理,纔開始後悔。再有就是我們修身當中每天反思會發現自己的錯誤而感到後悔。王陽明說當我們能感到後悔這是一件好事,因爲這是去掉我們病根兒的藥方。藥方是有了,吃不吃在我們自己。有的人害怕藥苦,雖然知道吃藥可以治療自己的病,也拒絕吃藥。正確的藥方需要正確的吃法,吃到適應症的病人口中才能見效。

就像我們都有的傲慢之心,我注意到很多人在說自己有傲慢心的時候,實際上自己就是傲慢的。彷彿傲慢並不是壞事,而是一種榮耀。還有一種更有意思的人,知道自己的問題。每天都去尋找醫生給自己開藥,東求西求。不管開多少正確的藥方,自己不吃也沒用。反而會舊病復發。所以感到後悔只是開始,不是結束,如何讓我們以後不後悔纔是更重要的,這也是孔子爲什麼誇顏回的原因,因爲顏回不貳過,不貳過就沒有再後悔的可能性。

所以我們反思的時候,不要光想自己的錯誤,而是要想如何開藥方去治療自己的錯誤,讓自己不再犯,這樣反思對我們纔有效果。

傳習錄讀後感 篇7

捲上主要闡釋知行合一、心外無物的觀點。卷中收集了八篇王陽明親筆寫的書信,除回答有關知行合一、格物說等問題之外,還講了王學的內容、意義和宗旨。卷下主要是致良知,體現了王陽明晚年的思想。作爲中國歷史上僅有的兩個立德、立言、立功三不朽的聖人之一,其著作《傳習錄》是一本較全面包含其思想的一本書。其中包含儒學、理學、佛學、心學等多種學問方向的理解和分析。

作爲明代的大儒,王守仁有其獨特的哲學觀點,即“致良知”學說。他倡導的“知行合一”在日本很受推崇,日本人認爲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率。但我認爲王守仁“知行合一”不止如此,以王守仁觀點,聖賢們教育人們知行,並不是簡單地教人們如何認識、如何實踐、其目的是要恢復知行的本體。知行如何分得開?知是行的宗旨,行是知的實踐;知識行的開始,行是知的成果。如果領會了這一點,就應該明白,只說一個知,已經自然有行存在;只說一個行,知也自然存在。只有領會到知行合一的宗旨,纔會真的體會到知行的意義。這是需要不斷地磨練和自我反省才能夠了解的。王守仁這樣說的,別人教你終究不能領悟,只有自己琢磨思索找到符合自己的鍛鍊方式才能不斷進步和提高。在王守仁的心中,聖賢的大體宗旨是相同的,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敘述罷了。或許我們達不到聖人的境界,但只要像王守仁這樣的不斷學習,不斷探索,我們也會不斷安定自己的心境,使自己的能力和判斷力都有所提高。在如今時代裏,人對本源的的探索不斷減少,人的心裏也不斷浮躁而趨向於物質。所以在如今的社會王守仁的精神看起來更加珍貴。

王守仁雖貴爲聖賢,博覽羣書,博學多才,屢立奇功。但爲人謙虛而不焦躁,爲人好學,其爲人正如其言,乃一正人君子。有道是聖人之所以爲聖,愚人之所以爲愚人,在他看來,在於態度而不在於才能也。引用其中一段話:“同朋友相交,一定要互相謙讓,就會得到好處;而互相攀比,互爭高低則只會受損”。

又如:“悔悟是去病之藥,然以改之爲貴。若留滯於中,則又因藥發病”等等。諸如此類的話很多,但能做到的人卻很少。王守仁的許多言語都是人的生活中的道理,樸實而又精深,王守仁正是因爲這些近乎完美的素質成就了他的功勞,而他也無私的將這些想法觀念傳播給他人,而現今社會的“雞湯”和他比較實在不知所云。他的精神正是他一生理念的體現,其:“知善知惡是良知,爲善去惡是格物”他的一生都對得起“爲善去惡”這四個字。他的人性的觀點難道不可以被我們借鑑嗎?王守仁,一個了不起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一個高尚的人,聖人之名,當之無愧。所以,王守仁的精深,更需要我們現代人的傳承與堅守,對這個幾百年前的人物,我們應該向他致敬!

傳習錄讀後感 篇8

問:“你看不清楚,怎麼看?”

老師說:“這只是字面要求,不清楚。所以,還是從舊社會學起比較好。他能看得多,理解得多。只是他雖然爲了學業什麼都懂,但是一輩子都得不到。你必須在身心上努力學習。做不到的,一定要轉向自己的心和身體,才能過。蓋四書五經,然說此身心。這種身心叫道,而身心則清明,沒有別的。這是爲了學習心靈。”—— 《傳習錄》

我也有同樣的問題。我不識字。我看不懂怎麼辦?我還是照字面理解,這就把我們帶到了儒學的另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我們爲什麼要讀書?我個人把知識分爲兩類。第一類是正確的知識。像我們從小在課本上學到的知識和公式,都是對的。然而,這些知識對我們的現實生活並沒有起到很大的作用,也沒有幫助我們解決任何問題。第二類是有用的知識,即我們可以在現實生活中使用的、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問題、處理人際關係的知識。我之所以看不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把它當做正確的知識來讀,或者按照以前的方法和套路,如果不結合自己的生活,我不會印在自己的骨子裏,但我還是留在了儲備中。

大師說,向他學習主要是一種新的思維方式,所以我們應該摒棄舊的模式,創造新的體系。如果我們在向師父學習的同時遵循舊的套路,還不如不學,這樣會耽誤師父的時間和我們自己的時間。

我們通常說的是“一本書讀一百遍,但就是用心去讀。不用心讀,讀一千遍也沒用。所以無論是學習還是修行,都要從修心開始。有了心纔能有意識,有了意識才能主動解決這個問題。心不在焉不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聽,更是浪費時間。沒有綜合的知識,即使正確的知識對你也是無用的。

傳習錄讀後感 篇9

看了王陽明老師的《傳習錄》,覺得老師的話很有意義。我絕不敢說我看完《傳習錄》後完全理解了王陽明老師的思想,但看完《傳習錄》後,我確實有了自己的感悟。王陽明老師的智慧跨越了時間的長河,真的值得細細品味。

第一,修身養性。王陽明老師認爲,修心就是奉獻良心。一切都在心裏,只要心在省裏,就是良心。不欺騙良心,相信良心,自覺良心。良心在於人,永遠不會消失。拒絕給予良心的人是被物慾矇蔽了雙眼,並不是說他沒有良心。化干戈爲玉帛是外在功夫,化干戈爲玉帛是積極的,就是糾正那些不正確的,讓它們回到正道上來。在你自私的慾望萌芽的時候就將其扼殺,爲了培養你的真誠而阻止其發生。

第二點是學東西。知道就是認識事物,再認識事物,理解事物的本質,掌握知識的本源。如果需要破案,就要從中吸取教訓。這纔是真事。比如在判案的時候,你不能因爲對方的無禮而懊惱,不能因爲話語的圓滑而高興,不能因爲對方的懇求而屈從於包容。因爲怕自己心裏有一丁點偏差,就知道對錯。把事情放在一邊去學習是不相干的。

第三,知行合一。知有行,知有行。知爲行,知定行。讀書的目的在於知,知的目的在於行。所以一定要用讀書來指導做,這樣知行合一才叫做“經世致用”。只有讀書沒有思考,只會越來越迷茫,只有思考沒有讀書纔會成爲自我。每個人都可以從身邊的事情中體驗良心。在這個時代,當人們漫無目的地四處奔波時,不妨讀讀0103010,去探索一些人生的真正意義。

傳習錄讀後感 篇10

與佛教的超越輪迴、道家的長生久視相比,早期的儒家在超世精神上缺少足夠的吸引力。儒家在早期更多關注現世的人際關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所謂惻隱之心,人皆有之,推己及人,克己修身以至於齊家、治國、平天下。

相信不少人都有一個錯覺,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家便如日中天,從此走上人生巔峯。然而事實是自東漢末年佛教傳入中土開始,直到北宋理學興起前,實際上是佛老盛行、儒家衰微的一個時期。佛教對中國傳統文化形成很大的衝擊,以至於這期間發生三武一宗滅佛。

面對這種情況,首先扛起捍衛道統大旗的是韓愈,作爲唐宋八大家之首,一篇《原道》寫得着實精彩,但應對手段低劣了些,直接將佛教歸爲異端,說不過就打,正謂是快刀斬亂麻。

繼任者是北宋五子,源於對《易經》的重新詮釋,並將原來閒散的富有超世精神的言論重新整合,通過重塑儒家,讓其重新煥發出新的生命力。應對手段的確高明很多,通過借鑑學習佛老的優點,同時增強自身核心競爭力,在超世精神上不落下風,兼具入世精神,所以更具吸引力。

只是走到南宋這裏,新儒家在路線上發生分野,朱熹和陸九淵分別是理學和心學的代表人物,陽明先生走的是陸九淵路線,但自身理論要完備得多。心學和理學的異同,則在《大學》的詮釋上體現地比較明顯。

近期也重讀了下朱熹、呂祖謙的《近思錄》,相信大家對“存天理、滅人慾”和“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都耳熟能詳,以至於有些心裏排斥理學。但仔細看心學根子上還是理學,《傳習錄》中很多議題都來自這本書,因此推薦大家也讀讀。

心學和理學,更像是看世界的不同角度,換一個角度看世界,發現居然還能這麼玩。而且我相信,陽明先生是一個真正獲得精神自由的人。

傳習錄讀後感 篇11

老師授教:遇事練心!練心,需要我們擴大自己的意識接受範圍,我們的意識心是小的,當我們遇到工作及家庭帶來的煩惱,下意識覺得心煩,難解決,人生好難,爲什麼我命那麼苦悶。那也許是不是試着化解下我們的意識呢?這裏讓我想到了知而不隨,知道我遇事難,但不要一天到晚苦悶在真難啊,這事會發展成如何如何的境地,難的我吃飯想睡覺想,所以我們吃飯不香睡眠不好身體也就不好了。

其實這些都是意識心所產生的的一些列後果,那麼爲了我們自己活的更好,可否做到知而不隨,即知道但並不繼續意識下去,不去想一直深究造成多大後果或一直想着難難難而是儘自己的能力去解救困境的自己,然而要不要過多去想最後能不能解決?不要想!就只是做把過程做好,因爲事情本身已經發生,最壞不過結果,你盡力解救最壞也不過是這個,對了,該來的總會來,我們要知而不隨,不然很容易浪費情緒。

因爲我們的意識觀念決定了每一個細節,細節改變事物的發展。由此讓我們的心變大,大到本心出現,能讓我們的意識退出,對的是退出,化掉,而不是對抗!對抗是什麼,老師說,堅持也是對抗,致良知時,腦子裏連續劇不斷,總是算着時間多久了,爲了我能堅持下去,下意識的我會去對抗這些念念,堅持自己能把致良知時間拖長。當事情的發生讓我自己不舒服了那要如何呢?

其實,這些感受只是一種存在,什麼存在?一時的存在!一時的東西不是真實的,只有我們心大了能化之,幾次化掉之後,隨着自然的發生,把自己意識順沒了,私慾能被化之,做到了順其自然!

這次的.陽明心學讓我從不敢接觸到內心接受,最重要的就是劉老師說的把良知活成生活的狀態,做大了自己即能造福集體吧。目前只能從我的小集體—家中練心得智慧。

很喜歡老師說的,發光作鹽這句話。鹽其實是好東西,無法缺少,但是它又很普通的存在於每家每戶,而且當菜不好吃的時候,還會抱怨鹽放多了,爲什麼不去說這個菜本身不行需要鹽來提味呢?所以我們本身能作爲鹽的話,是不是能自我提味?且低調的存在?如今社會的大環境,致於我們的是一顆顆虛浮的心,處處是攀比處處是競爭,存在是無法改變,所以可以自我充實,充實就是增值,充實之謂美,充實了自帶光環,做大自己,做鹽吧!

傳習錄讀後感 篇12

王明陽是歷史上少見的大儒,《傳習錄》是他的一部哲學著作,是他的學生根據他的語錄修訂而成的,是宋明心學集大成之作,是我們研究宋明心學的重要文獻資料。

《傳習錄》幾乎包含了王陽明的所有哲學思想,我分別從上、中、下三捲來分析這本經典。

我們熟知的“知行合一”即出自《傳習錄》的上卷,另外,上卷中還包括“心即理”、意之所在即是物等哲學觀點。他指出聖人之學的關鍵之處在於身心之學,強調身體之外的躬親力行,不能把聖人之學當成純粹的知識來傳教;如果只將聖人之學談論於口耳之間,不用於實踐及思考,則無法領會這些知識的精要,也無法發揮這些知識應有的作用。

在中卷中,王陽明闡述了“知行合一”所涉及的問題,還講述了心學的基本內容與其立言的目的。在這一部分,他全面暢談了自己的學術宗旨,並用自己的哲學觀點解釋了一些有關人心本體的疑問,以及不同人所表現出的不同情形。

下卷主要是講述“致良知”的思想,這也是宋明心學的主要內容。心學是由王陽明首度提出的概念。王陽明在這一部分結合自己的個人修養,提出了“人人皆可爲聖人”的主張。這一主張的提出具有進步意義,它突破了固有的保守思想的束縛,對後世唯心主義哲學的發展具有重要影響。下卷中尤其引人注目的是王陽明的“四句教”,它們不僅使王陽明的哲學體系更加完備,同時也是後世學爭論的焦點。“四句教”的內容是:“無善無惡是心之體,有善有惡是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爲善去惡是格物。”意思是說,人心的本體至純至潔,不爲善,也不爲惡。人心有了意念,才導致了善與惡的滋生。能區分什麼是善、什麼是惡的,只有人心的良知。而“格物”,則是爲善去惡的關鍵。“格物”是儒家思想的重要概念,即指深度探討道理,糾正偏頗的認知與行爲,是認識論的重要內容。

王陽明認爲,“格物”之“格”其目的在於去除心之不正,以扶正人的思想和行爲。在這一點上,他與以朱熹爲代表的理學家的見解不同。朱熹等人認爲,“格物”的目的在於“致知,只有通過對外物的認識才能明瞭人心,從而達到扶正思想和行爲的目的。另外,王陽明認爲“心即理”,“知”是人心生來所具有的。朱熹則將“心”與“理”一分爲二,兩者便產生了分歧。而王陽明也在《傳習錄》中對朱熹等人的理學思想提出批判。這些理論顯示出王陽明心學思想的本體論特徵。

《傳習錄》不僅全面闡述了王陽明的哲學思想,同時也傳達了王陽明辯證的教育思想。通過閱讀《傳習錄》,不難發現其生動活潑的內容,感受到其不俗的語言魅力。悉心研讀此書,對學習中國哲學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傳習錄讀後感 篇13

問:“看書不能明,如何?”

先生曰:“此只是在文義上穿求,故不明。如此,又不如爲舊時學問。他到看得多,解得去。只是他爲學雖極解得明曉,亦終身無得。須於心體上用功,凡明不得、行不去,須反在自心上體當,即可通。蓋四書五經不過說這心體。這心體即所謂道,心體明即是道明,更無二。此是爲學頭腦處。”——《傳習錄》

我也有這樣的問題,看書看不懂,看不明白怎麼辦?我還是單單的從字面的意思去理解,這就說到了儒家的另外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我們爲什麼要看書?我個人把知識分成兩類,第一類是對的知識。像我們從小到大在課本上學到的知識、公式都屬於對的。但這些對的知識對我們現實的人生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它沒有幫助我們去解決任何的問題。第二類是有用的知識,也就是我們在現實生活當中能用得上的,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問題和處理人際關係的知識。看不懂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把它當成對的知識去看了,還是按照以前的方法,按照以前的套路,沒有和自己的生活去結合,就沒有印到自己的骨子裏,還停留在儲備上。

師父說過,和他學習主要學習的是新的思維方式,應該拋棄舊有的模式,創造一個新的系統。如果我們跟師父一邊學,一邊沿用舊的套路,還不如不學,耽誤師父時間,耽誤自己時間。

我們平時所說的“書讀百遍,其意自見”,指的也是用心讀,如果你不用心讀,就是讀一千遍也沒有用。所以不管是學習還是修行,都要先從修心開始。心在了,纔有意識,有意識才能主動去解決這個問題。心不在焉,不僅僅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更是在浪費時間。沒有融會貫通的知識,即使是對的知識,對你來講也沒任何用。

傳習錄讀後感 篇14

問:“知識不長進,如何?”

先生曰:“爲學須有本原,須從本原上用力,漸漸‘盈科而進’。仙家說嬰兒亦善。譬嬰兒在母腹時,只是純氣,有何知識?出胎後,方始能啼,既而後能笑,又既而後能識認其父母兄弟,又既而後能立、能行、能持、能負,卒乃天下之事無不可能。皆是精氣日足,則筋力日強,聰明日開,不是出胎日便講求推尋得來。故須有個本原。聖人到‘位天地,育萬物’,也只從‘喜怒哀樂未發之中’上養來。後儒不明格物之說,見聖人無不知、無不能,便欲於初下手時講求得盡。豈有此理!”

又曰:“立志用功,如種樹然。方其根芽,猶未有幹;及其有幹,尚未有枝;枝而後葉;葉而後花實。初種根時,只管栽培灌溉,勿作枝想,勿作葉想,勿作花想,勿作實想。懸想何益?但不忘栽培之功,怕沒有枝葉花實?”——《傳習錄》

當一段時間學習不長進的時候,我也經常問自己這個問題,以前我給自己的回答是“還是不想”。我覺得自己的回答貌似有一些道理,王陽明的回答則更究竟,就是你找不到學習的本源是什麼。

我們看到大樹的樣子,絕對不是它是小樹時,我們想到長大後的樣子。就像我們看現在的自己,你不會在幾歲時能想到今天的樣子。我理解就是生長的力量在一點點的改變着我們。“爲學”也是有一種力量的,王陽明講這個力量就是修心。我反思自己,爲學的目的是不是修心?目前來看本源是這個,只不過有時忘記了。雖然也在時刻提醒自己,但還是經常逐物。就是爲學之心不真切。

如果對爲學着急,就沒心思想別的,只能一門心思放在爲學上。王陽明曾說過“主一”,方法是持敬。如果對爲學不持有一個敬畏心,做事不專注,就會出現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情況,然後自己還後悔,悔過又精進兩天,又重回懶散狀態。就這樣來來回回反覆。我以前總是這樣,意識到自己偷懶的時候就立志,沒幾天就忘了,想起來又立志,就是古人說的“無知者常立志”,還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在根本上用功,控制情緒,向未發之中前進。

傳習錄讀後感 篇15

讀了王陽明先生的《傳習錄》之後,深感先生的文字意味深長,僅僅是讀過一遍的我是絕不敢說出完全領悟王陽明先生的思想這種話,但讀完《傳習錄》後,我確實有了一絲自己的感悟。王陽明先生的智慧跨越時光長河,確實值得人細細品味。

第一點,修心。王陽明先生認爲修心即致良知。一切都在心中,只要心在省便是致良知。要做到不欺良知,相信良知,自覺良知。良知在人,永遠不會消失。不肯致良知的人,只是良知被物慾所矇蔽,並不是他沒有良知。格物是向外的功夫,格就是正,就是糾正那些不正確的,使歸於正道。在私慾萌芽之際將其扼殺,防患未然以期修得真心。

第二點,格物致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參透事物本質,掌握知識本源。需要斷案,就從斷案的事上學起,如此纔是真的格物。例如判案時不能因對方無禮而惱怒,不能因言語婉轉而高興,不能因對方哀求而屈意寬容。唯恐心中有絲毫偏離而妄人是非,這就是格物致知。拋開事物去學就會不着邊際。

第三點,知行合一。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以知爲行,知決定行。讀書的目的是知,而知的目的在於行,所以讀書必須用來指導行,從而知行合一,是謂“經世致用”。只讀書不思考,只會越來越糊塗,只思考不讀書就會變得自我。每個人都可以從身邊的事物中體會到良知,這個時代物慾橫流,當人們漫無目的庸庸碌碌地四處奔走時,不妨讀一下《傳習錄》,去探求一些生命真正的意義。

傳習錄讀後感 篇16

漆雕開曰:“吾斯之未能信。”夫子說之。子路使子羔爲費宰,子曰:“賊夫人之子!”曾點言志,夫子許之。聖人之意可見矣。——《傳習錄》

這一段給我的啓示,人必須要修身,修身之後要有自知之明。就是你要清楚自己可以幹什麼,不可以幹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跟自己的能力有關,跟社會環境也有關。修身首先要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不是別人說我們能幹什麼,是我們自己清楚自己能不能幹。能幹,怎麼幹?不能幹,需要補什麼?一定要清楚自己的長處和短板。不能別人一捧自己就飄飄然。冒然到一個崗位上,對自己、對企業、對別人都是不負責任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幹不好會讓自己的名聲變臭,到時候想挽救可就難了。儒家講明哲保身,如果自己有能力,但是環境並不是自己喜歡的,或者說環境不適合去幹這個職位,那你就要選擇另外的一種生活方式。

這也就關係到我們怎麼對待生活,曾點對待生活的方式,孔子是認同的。對待生活的態度也能反映出修身的程度。脫離於生活的修行不是儒家修身方式,不管你是官場得意,還是職場失意,生活每天都在繼續。要保有像曾點那樣的心態,樂觀的面對生活。我覺得曾點就應該是達到了喜樂平和的狀態。拿得起需要本事,放得下需要心胸。

傳習錄讀後感 篇17

“持志如心痛。一心在痛上,豈有工夫說閒話、管閒事?”——《傳習錄》

王陽明對“持志”的比喻簡單、直接、有意思。簡單是因爲他並沒有把持志說的多高大上,沒因爲它是一個遠大的理想,就把它說的與現實脫離。直接是因爲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每一個人身上都會有感受到疼痛的時候,最常見的胃疼,牙疼。疼起來的時候哪有心思想別的事情。有意思是因爲他舉了心痛的例子,牙疼和胃疼威脅不了生命,只有心痛的時候才能威脅到生命。牙疼的時候可以忍,忍一忍就疼痛就過去了。心痛的時候怎麼忍,忍一忍可能生命就過去了。疼痛本身固然可以讓我們專注,但疼痛背後能帶來的後果更讓我們謹慎。

我就在想,我對於自己的志向有沒有像對待心痛那樣時刻警惕。答案是沒有。我依舊有閒暇時間去忙一些跟志向沒有關係的事情,甚至是浪費時間的事情。說明我對自己志向的重視程度不夠,沒有絕對強烈的意願。

說閒話,管閒事,後面就是置閒氣。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上,就沒有更多的時間來進行自我修行。持志做到了,如心痛沒做到,說明我專注不夠。還是沒把自己想明白,從認識自己開始。

傳習錄讀後感 篇18

問:“寧靜存心時,可爲未發之中否?”

先生曰:“今人存心,只定得氣。當其寧靜時,亦只是氣寧靜,不可以爲未發之中。”

曰:“未便是中,莫亦是求中功夫?”

曰:“只要去人慾、存天理,方是功夫。靜時念念去人慾、存天理,動時念念去人慾、存天理,不管寧靜不寧靜。若靠那寧靜,不惟漸有喜靜厭動之弊,中間許多病痛,只是潛伏在,終不能絕去,遇事依舊滋長。以循理爲主,何嘗不寧靜?以寧靜爲主,未必能循理。”——《傳習錄》

問:“寧靜存心時……”這一段說出了現在人普遍容易犯的問題,靜心本來是方法不是結果,可修身修着修着就變成了喜靜厭動。身邊很多人在追求着靜心,特別喜歡待在那種狀態裏。以前我也覺得在這種狀態裏就是修行修到了,現在仔細一想還真是王陽明說的只是氣定而已。有事的時候氣一亂,就定不下來了,然後就從靜的狀態出來了。發現這種靜的狀態並不能指引我們把發生的事辦明白。王陽明把功夫說的就是念念去人慾,存天理,我認爲關鍵處就是在“念念”上。存天理,去人慾有時我也能做到。隨着修行做到的機率也很多。但要想念念都是存天理,去人慾這就太難了,每個念都是善的念,把邪念、惡念、雜念、妄念全都排除,每一念起都是天理。靜的時候,修的是存天理,去人慾。動的時候修的也是存天理,去人慾。如果只依賴靜的時候,那所有的繁榮都只是虛假的繁榮,你覺得修行提高了,也只是假的。因爲儒家是入世修行的學問。你要走修靜的路線,就偏離了儒家修行的方向。每天生活,豈能靜。追求存天理,去人慾是可以達到靜的。但反過來想通過靜,達到存天理,去人慾就難了。

傳習錄讀後感 篇19

愛問:“昨聞先生‘止至善’之教,已覺功夫有用力處,但與朱子‘格物’之訓,思之終不能合。”這一段說的是徐愛聽完王陽明的教導,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但回家再仔細琢磨,發現與他以前學的這些朱熹的言論總是不能契合,所以他來問王陽明。

這一段對我有幫助的是“子夏篤信聖人,曾子反求諸己。篤信固亦是,然不如反求之切。”子夏和曾子都是孔子非常有名的弟子。王陽明對這兩個人首先做出了肯定。子夏是堅信孔子的觀點,並篤定地去奉行實踐。曾子是聽完之後先反思,然後再去實踐。我現在的狀態偏向於子夏的做法居多。師父說什麼我都堅信不疑,然後努力在生活當中去踐行師父說的這些修行方法。也反思,但不是件件都反思。

然後王陽明對徐愛引的“《書》之精一,《論語》之博約,《孟子》之盡心知性”進行了講解,並對《中庸》說的“生而知之,安而行之;學而知之,利而行之;困而知之,勉強而行之”三種人分別說明。“盡心、知性、知天是生知、安行事,存心、養性、事天是學知、利行事,夭壽不二、修身以俟是困知、勉行事。”我自己對照了一下,我勉強算第三種人。勉強是因爲我覺得“夭壽不二”這點上我沒做到。

王陽明又通過徐愛的繼續提問,帶出了陽明心學的一套核心概念。“天、性、心、身、意、知、物”要想把陽明心學整明白,那王陽明對這些概念的理解就很重要。我們可以把宇宙本源理解爲天,天是性的源泉,性是心的本體,明德是性的體現,肉身是由心主宰的,從心發出去的叫做意,真知纔是意的本體,意放在哪,那就是物。這些概念到現在我都不是十分熟練,需要慢慢想才能捋清楚。

最後一段王陽明說出他對物的理解。物不是客觀事物,意從心發出去之後放在哪就是物。物可以是東西,可以是人,可以是事情,也可以是思想,也可以是概念。從這個角度來講,物是和你的心有關係的,所以才說心外無物,心外無事,心外無理。

傳習錄讀後感 篇20

問:“惟精惟一是如何用功?”

先生曰:“惟一是惟精主意,惟精是惟一功夫,非惟精之外復有惟一也。‘精’字從米,姑以米譬之:要得此米純然潔白,便是惟一意,然非加舂簸篩揀惟精之工,則不能純然潔白也。舂簸篩揀是惟精之功,然亦不過要此米到純然潔白而已。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者,皆所以爲惟精而求惟一也。他如博文者即約禮之功,格物致知者即誠意之功,道問學即尊德性之功,明善即誠身之功,無二說也。”——《傳習錄》

儒家十六字心法“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這裏說的“惟一”就是指人的先天本性,也就是明德。要想達到“惟一”就要做到“惟精”。王陽明用大米舉例,要想得到潔白的大米,這個過程都是“惟精”,得到潔白的大米,這個結果是“惟一”。從《大學》的角度來講,“止於至善”是“惟一”,“明明德”是“惟精”。從修身的角度來講,明德是“惟一”,格物致知、誠意正心是“惟精”。後邊提到的“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這些都是“惟精”,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做到“惟一”。廣博地學習、審慎地提問、慎重地思考、明確地辨析、堅定地奉行,這些都是方法論。這五點都做到了,纔有可能達到“惟一”。

從我自己來講就沒做到。以前覺得自己博學還可以,這幾天看師父每天發的修身格言365的引言出處,就知道自己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審問”就是要問自己是什麼?還要問自己爲什麼?明確這個是不是自己真想要的。要清楚自己在這件事情當中的情慾念。最後如果清楚了,那麼就要堅定的去執行。

“惟一”就是主一,可以往更深的理解就是我們人生最後的目標其實都是一個。要想達到這個目標,你一生當中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惟精”,這些所有的事情只有一個標準,就是中庸之道。就是偶爾的實現中庸並不能叫“惟精”,也達不到“惟一”。必須需要一生當中所有的事情都要保證中庸之道,纔有可能達到“惟一”。一生篤行中庸之道就是“惟精”,所以“惟精”就是“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