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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葉紹翁是哪個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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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紹翁是江湖派詩人,他的詩以七言絕句最佳,下面就是小編整理的有關葉紹翁是哪個朝代,一起來看一下吧。

有關葉紹翁是哪個朝代

《遊園不值》這首詩,膾炙人口,成千古絕唱。關於這位作者的史料很少,據麗水學院趙治中教授考證,只知他屬於江湖派詩人。我們正是從這首小詩中認識葉紹翁的,並感受到這位古人清高脫俗的情趣與崇尚隱逸的精神。正如陸游所言:“古人已死詩獨存,吾曹賴詩見古人。”我們從他所著的《靖逸小集》中廣泛流傳的幾首詩來看,字字句句也是經過精心雕琢而成的,首首都是精品,且意境高遠,用語新警,非一般江湖詩人之作。

葉紹翁是歷史上哪個朝代的,關於葉紹翁的資料

如《鄂王墓》詩:

萬古知心只老天,英雄堪恨復堪憐。

如公少緩須臾死,此虜安能八十年。

漠漠疑塵空偃月,堂堂遺像在凌煙。

早知埋骨西湖路,悔不邸夷理釣船。

岳飛冤死,南宋無道,引起了一代代後人的義憤,一篇篇詩文的痛訴,葉紹翁這首《鄂王墓》詩就是一首憂慮時局、感慨國事、緬懷英雄的'千古名作,洋溢着愛憎分明的愛國主義激情,直到今天,當我拜謁嶽王廟的時候,仍能背誦這首詩。

嶽王廟坐落在杭州西湖北岸,棲霞嶺南麓,經歷代不斷修建成爲一座巍峨莊嚴、氣象萬千的恢宏建築。當我從廟的西側,隨如流的遊人走過精忠橋和石翁仲、石獸等儀衛守護的墓道,迎面就是一代驍將岳飛的長眠之地。在森森古柏交柯下的岳飛墓,墓碑題“宋嶽鄂王墓”。岳飛曾官任樞密副使,鄂王是在蒙冤遇難63年後,宋寧宗給他的追封。我從葉紹翁這首詩的“如公少緩須臾死,此虜安能八十年”一句中分析,這首詩應寫於宋寧宗嘉定十五年,即1222年,因岳飛以“莫須有”罪名遇害是宋高宗紹興十二年,即1142年。兩個年代恰恰相距八十年。關於葉紹翁的生卒年月一直是個謎,由此可推斷葉紹翁是這一時代的人。另一史料來自葉紹翁著的《四朝聞見錄》。此書記述宋室南渡以後,宋高宗於建炎元年(1127)建立南宋王朝以來,經宋孝宗、宋光宗至宋寧宗嘉定17年(1224),即至宋寧宗朝結束的97年間,四任皇帝,四個時代的所見所聞。此書雖系野史,卻能補史傳之不足,有關朝政典制的記載多有可取,被收入《四庫全書》。顯然此書是葉紹翁晚年旅居杭州時寫的,寫作時間大概是寶慶元年(1225)後的宋理宗時代。

關於葉紹翁的生平,《龍泉縣誌》有這樣一段簡要的記敘:“葉紹翁,字嗣宗,號靖逸。龍泉人。祖籍浦城。原姓李,祖父李穎士於宋政和五年(1115)中進士,曾任處州刑曹,後知餘姚。建炎三年(1129),穎士抗金有功,升爲大理寺丞、刑部郎中,後因趙鼎黨事,被貶。紹翁因祖父關係受累,家業中衰,少時即給龍泉葉姓爲子。光宗至寧宗期間,曾在朝廷做小官,與真德秀過從甚密。攻詩,尤擅七言絕句,屬江湖派。”從這段介紹中,我們可以得到這樣一個信息:葉紹翁祖父始任小官,後因抗金有功,官升至大理寺丞、刑部郎中。據文史專家趙治中教授考證,李穎士從福建再遷龍泉,似與趙鼎黨事有關。趙鼎在紹興初兩度任宰相,紹興和議(1138)因爭地界與秦檜不合,被罷官遠謫。李因受黨事牽連而改任,其家小可能因其在處州任過職而遷居龍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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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述葉紹翁的一生,除青少年時期在其家鄉龍泉巖後村生活外,在宋光宗紹熙元年(1190)始到宋寧宗嘉定十七年(1224)結束的34年間,葉紹翁是在杭州度過的,因爲在嘉定十五年,即宋寧宗朝即將結束的前兩年,他還寫了《鄂王墓》詩,所以他起碼在杭州爲官10年以上,隱居20年以上。初爲官時,他起碼略有功名,年齡也一定是20有餘了。因之他的出生年代應是宋孝宗乾道年間,即1165年至1173年間。至於故世年代,應是宋理宗時代,即寶慶元年(1225)理宗繼位到景定五年(1264)的39年間。因爲在這期間,他還寫了《四朝聞見錄》。另外與他同時代的好朋友真德秀的生卒年月也可以爲他的生卒年月佐證。真德秀是葉紹翁的老鄉,也是龍泉人,出生於宋孝宗淳熙五年(1178),到了宋寧宗慶元五年(1199)21歲時舉進士入朝爲官,而葉紹翁於宋光宗紹熙年間(1190-1194)就在朝做小官了,顯然年齡要比真德秀長7歲以上。真德秀卒於宋理宗端平2年(1235),葉紹翁此時他正在寫作《四朝聞見錄》,顯然死於真德秀之後。真德秀享年57年,而葉紹翁在真德秀故世時起碼是64歲以上了。我由此推斷葉紹翁壽命應爲70歲左右,即1169至1239年間。

真德秀是南宋著名政治家,官至正二品副相。《兩浙名賢錄》謂“生於龍泉西鄉五都的西山。既壯徙浦城。”在這點上,他與葉紹翁十分相似,葉紹翁是祖籍浦城,《又丙集》載其祖先爲光州固始(今河南沈丘)人,徙居建州之浦城。今稱其龍泉人,蓋由浦城遷龍泉耳。葉紹翁童年時代就已經過繼給龍泉巖後葉姓爲子。二者在祖籍問題上正好相反。龍泉與浦城交界,中間只隔一座花橋。在真德秀少年時代,葉紹翁已步入青年了。那時他們同居龍泉,應該是真正的龍泉老鄉。真德秀是位神童,據宋史《本傳》載:“四歲愛書,過目能誦,十五而孤,母吳氏力貧教之。”我估計真德秀15歲時,父親去世,母親爲了培養兒子成人,只好改嫁浦城,纔有真德秀“壯徙浦城”一說。真德秀是深受百姓愛戴的南宋時期少有的忠臣、清官,每逢回鄉省親皆是一葉孤帆,兩袖清風,其一生著述甚豐,是宋代名儒。其《大學衍義》爲歷代統治者所推崇。元仁宗謂“修身治國,無逾此書”。明朱元璋大書《大學衍義》揭之殿堂兩壁,集羣臣聽宋濂講析,還定爲太子必讀書。他生前關心故鄉教育,並在龍泉昴山設學堂,培養家鄉弟子。其故里西山在今上垟鎮木岱嶺口山下,至今有宋儒真德秀舊宅遺址,族人仍居於此。他與葉紹翁的真正友誼應於宋寧宗時代,他們同居杭州期間倆人既是老鄉,又是文友,自然“過從甚密”。尤其是葉紹翁寫作《四朝聞見錄》,如果沒有位居參知政事(正二品副相)之高官的真德秀提供核心機密資料,葉紹翁是很難完成這部史書野史的。

真德秀和葉紹翁都是愛國詩人,他們曾共同來到岳飛墓前痛悼英魂,揮淚墓前,寫下不朽詩篇。而詩人的痛訴對於昏君佞臣來說,無非是隔靴搔癢,又有何用?在岳飛遇害百餘年後,即大忠臣真德秀故世後不久,由於昏聵的宋理宗寵信荒淫無恥的奸相賈似道,使一個本來就千瘡百孔的南宋國家,被搞得一發不可收拾。積重難返,病入膏肓,苟安於江南的南宋朝廷,真正進入了風燭殘年。儘管後來又出現了一位大忠臣文天祥,也無力改變南宋王朝覆滅的命運。

據趙治中先生研究,葉紹翁的履歷,《四庫全書總目》卷一四一的文字後面,略有涉及,可以佐證以上觀點:

《四朝聞見錄》,五卷,江蘇巡撫採進本,宋葉紹翁撰。紹翁自署龍泉人。又書中載《程公許與論真德秀諡議手束》,字曰靖逸。而厲鶚《宋詩紀事》稱其字嗣宗。

其歷官始末無考。觀所記《康辰京城災周端朝諷其論事》一條,及《與真德秀私校殿試卷》一條,則似亦嘗爲朝官。其所居何職則不可詳矣。紹翁與真德秀遊。其學一以朱子爲宗。然《賣武夷山》一條,乃深惜朱在之頹其家聲,無所隱諱。則非攀援門戶者比,故所論持平。

“歷官始末無考”,即指葉紹翁仕履不明;“似亦朝官”,但“何職不可詳”,終無可知。能“與真德秀遊”,雖有鄉誼,但紹翁也得爲官纔有可能;另一原因,是兩人學術都繼承朱熹。然而,他同朱熹一樣“頹其家聲,無所隱諱”,又可知其“非攀援門戶者”。在封建社會不攀援門戶,即使爲官,也定是官位不高,爲時不長,因而“歷官始末無考”。

不過葉紹翁還是幸運的,在他“與真德秀遊”的宋寧宗時代還算是政治清明的時代,岳飛的冤錯假案真正得到徹底清算也是這個時代。岳飛的鄂王封號也是宋寧宗予以追封的。在這個人心較爲安定的歲月,葉紹翁尋山問水,寫下了不少妙文佳詩。其中這首《西湖晚秋》頗得野趣:

愛山不買城中地,畏客長撐屋後船。

荷花無多秋事晚,又隨鷗鷺過殘年。

在歷朝歷代歌詠西湖詩中,這種帶點悽婉意境的殘秋之美的詩篇,並不多見,風味獨特,可謂上乘。